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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无论是科学或医学上的实验,只要对人体有害,或有生命顾虑,就严禁以人来作实验,因为这不但是法律所不允许,同时也是不人道的。
如查确有其事,他们是以两百个收买的活人,作为某种病菌的实验,岂不是骇人听闻?
郑杰仅仅只想到这一点,已是感到非常吃惊了,而且尚不曾了解真相,否则他就更吃惊了!
正在独自默默沉思,忽见姜爱琪和潘华走了进来,一看她们满面春风地笑着,就知道她们的问题已迎刃而解,最低限度是没挨那女人的骂。
潘华走到郑杰面前,笑问:
“郑先生,你猜邵大姐刚才叫我们到办公室去,交代了我们什么?”
郑杰强自一笑说:
“大概是交待你们好好看住我,别让我跑了吧!”
“不对!”潘华笑笑说:“你在这里根本就不需要派人看住,就是让你跑,你也跑不了的!”
郑杰耸耸肩说:
“那我就猜不出了……”
潘华这才正色说:
“老实告诉你吧,邵大姐交代我们两个人,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必须说服你,使你成为我们的一份子!”
郑杰惊诧地问:
“要我加入你们这个组织?”
潘华点点头说:
“因为你是我们带了回来,至少已经知道了这里的部分秘密,绝不能把你放走。所以除了使你加入我们组织之外,只有杀你灭口,以免泄漏出这里的一切。但邵大姐听了我们的报告,知道你是个很有用的人手,因此交代我们用一切方法说服你!”
郑杰不屑地冷笑一声:
“你刚才这番话,分明是在威胁我,何必还要浪费口舌来说服。干脆一句话,如果我不答应只有死路一条,那不就结了!”
潘华妩媚地笑笑说:
“那也是方法之一,但对你却不太适合,我们有更好的方法,必须使你觉得心甘情愿!”
“哦?”郑杰问:“你们用什么方法说服我?”
潘华回答说:
“我想不到新鲜花样,只会用最古老的方法。但这方法一定有效,并且可能正对你的胃口呢!”
郑杰已听出眉目,故意问:
“何以见得对我的胃口?”
潘华风情万种地一笑说:
“别在我面前假正经啦,爱琪把昨夜在旅馆里的情形,全部都告诉我了,你还赖得了不成!”
郑杰不禁大窘,急向姜爱琪悻悻质问:
“姜小姐!你?……”
姜爱琪早已面红耳赤,窘迫万状,赧然低着头,使郑杰终于心软了下来,不忍过分使她难堪了。
但潘华却得理不饶人,既有“前例可循”,她也不让姜爱琪“专美于前”,突然娇躯一侧,坐在了郑杰的大腿上。
郑杰未及阻止,她已一头钻进他怀里,出手如电地拉开了他围在身上的被单!
他在清醒以前,全身已被剥得精光,连刚才去见邵玉姣,都找不到衣服可穿,只好用白被单围裹着身体。
现在他身上仍然没穿任何东西,如果被单让潘华扯掉,岂不当场出丑!
情急之下,他忙不迭急以双手抓住被单,紧紧按在身上,并且忿声说:
“潘小姐!你……”
但潘华根本充耳不闻,一面吃吃地笑着,一面双手乱抓乱拉,硬要把他身上的被单扯掉,同时更向站一旁的姜爱琪大叫:
“你站着发什么愣,快来帮忙呀!”
姜爱琪再也不能袖手旁观了,只好上前助阵,帮着潘华拉开郑杰身上的被单。
于是,在这病房里,两女一男缠作了一堆,展开一场极为刺激而热烈的争夺战……
这时候,一个布置得美仑美奂的房间里,几位“大头”正在举行紧急会商。
在场的除了邵玉姣,和两个身穿白色长外套的老者,还有个脑满肠肥,相貌非常阴险狠毒的中年人,赫然就是辛大老板!
这家伙在已生港是个赫赫有名的人物,提起辛克威三个字,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但他所经营的,都是合法的大企业,而结交的又尽是达官显贵,不是巨商富贾,就是政府的要员,因此他是社交场合中极出色的人物。
可是谁又知道,他竟不惜巨资,在这孤岛上建立了一个藏在山中的秘密“病菌实验所!”
辛克威这时正神色凝重地说:
“姓杜的昨夜既然派人直接通知我,足见他已查出这笔买卖与我有关,所以事情变得相当棘手。虽然他表示那批人已如数弄到,非脱手不可,如果我们不收买,他反而无法处置。不过他开出的价钱,却是除了那五十万美金之外,还要我们再付五十万美金。由这一点看来,他是吃定了我不得不买账,才敢狮子大开口的。钱的问题倒在其次,主要的是他们已经知道我是买主,要不想个办法彻底解决,让姓杜的吃上了一次甜头。像他那种贪得无厌的家伙,很可能会食髓知味,不断地找上门来,那我们就不胜其烦了!”
邵玉姣冷声说:
“那只有派人去把他干掉,一劳永逸!”
辛克威未置可否,把脸转向右边并坐在沙发上的两个老者问:
“巴博士、邓博士,假使不用那批人,三位进行的实验是否能如期完成?”
已博士摇摇头说:
“绝对不行!我们虽然不断以动物作实验,效果非常理想,但人的体质和动物不尽相同。假使不用人作最后的实验,以我个人来说,是毫无把握保证它的效果!不知邓博士的看法如何?”
邓博士郑重其事地说:
“如果不用人作最后阶段的实验,我只敢保证病菌绝对有效,但遏阻它蔓延和救治的特效药,是否能收到我们预期的效果,那就很难说了!”
辛克威双眉一蹙说:
“这么看来,是非要那批人作实验不可啰?”
两位博士异口同声地说:
“那是绝对的!”
辛克威不禁忧形于色说:
“邵小姐,两位博士已经说明了那批人的重要性,换句话说,除非我们半途而废,放弃原定的计划。否则无论在任何情况之下,我们都必须把那两百个人弄到这里来!”
邵玉姣气愤地说:
“可是,本来双方已经讲妥了是五十万美金成交的。现在他突然变了卦,居然狮子大开口,另外又加上了五十万,这我们怎能答应!”
辛克威沉声说:
“据姓杜的表示,昨夜他要求加五十万,是因为临时发生意外,使他损失了好几个人,不得不安抚那些人的家属,才向我们提出加价的要求。可是最后我们的人竟向他采取了行动,因此他恼羞成怒,索性派人直接跟我谈判,提出了另加五十万美金的要求!”
邵玉姣似在存心庇护她派出的两个女郎,不屑地说:
“哼!他是在找借口!”
“那倒不完全是,”辛克威说:“据我得到的消息,他们昨天是用船把人载往巴生港的。但在途中那两百人中一些年轻力壮的,突然在船上发生了暴动,以致双方在混战中都有伤亡,最后他们以猛烈的火力把暴动镇压下来。清点人数时,他们自己死了七、八个,那批人死的更多,大约十几个,这一来人数自然不足了,正好遇上一条私枭的船经过,他们竟不顾一切,把那船截住,将船上的所有人劫持过去。结果不但凑足了两百人,还多出几个,这样看来姓杜的还算是守信用,不愿这笔交易在成交时,交给我们的人数不足呀!”
邵玉姣遂问:
“那么您的意思准备怎样呢?”
辛克威似在委屈求全地说:
“这笔交易是非完成不可的,杜老大开出的价钱,我们目前也只好咬紧牙照付。等那货弄来之后,我们再对付那家伙!”
邵玉姣自告奋勇说:
“这次由我亲自出马,倒要看看他究竟是怎样个厉害的角色!”
辛克威未加反对,他郑重说:
“这件事完全交给你了,钱我已经教人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派人去拿。不过,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和手段,绝不能把事情弄砸,今夜必须把那批人弄来这里。时间再拖下去,不但夜长梦多,我的家当也要被拖垮啦!”
邵玉姣很有把握地说:
“您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
辛克威对这女人的能力似乎很具信心,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站起来说:
“现在我得赶回巴生港去了,今天上午还有个重要的会议由我主持,我不能不在场。这里的一切,有劳二位博士多多费神,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今夜一定要把那两百人弄来就是!”
邵玉姣陪送这位大老板出了房,他才轻声说:
“邵小姐,你当真准备亲自去巴生港?”
邵玉姣“嗯”了一声说:
“这次我打算把我们的黑衣天使,多带几个去,让她们负责对付姓杜的。等成交以后,把那批人一弄上船来,她们就留在巴生港把那家伙及他的手下全部干掉,这样才能一劳永逸,以免后患无穷!”
辛克威想了想,同意说:
“这倒是个办法,不过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并且最重要的是,必须把那批人弄到手之后,才能对他们采取行动,否则像昨夜一样,事情又要弄砸啦!”
邵玉姣自负地说:
“我自有把握的!把她们带到巴生港后,她们就不跟我在一起了,各自把身份设法加以掩饰,尽量避免被对方的人发现。她们的任务只是专门对付姓杜的,不管其他的任何事,这样绝对万无一失!”
“好吧!”辛克威说:“虽然姓杜的已知道我是买主,但我仍然不便出面,一切交给你全权负责了!”
邵玉姣一口承当下来,然后把这位大老板亲自送了出去。
辛克威带来的几名大汉,全都守候在外面,等他一出来,立即前呼后拥地护着大老板走向山洞的出口。
这整个山洞均以人工开凿而成,洞口外加以掩蔽,堵洞的门以巨石做成,由电力控制开闭。
如果从外面看,洞口一关闭,便看不出破绽,完全像断削的山壁一样。这种巨大的工程所费不赀,只有辛克威才有这样大的手笔,不惜下巨资。
但他怕什么,只要一旦计划实现,就是十倍百倍的血本,他也能捞得回来!
送走了大老板,邵玉姣立即把邱汉元叫到了她的办公室里,吩咐他说:
“老邱,回头我要亲自去巴生港一趟,由我直接跟姓杜的打交道。现在我派你一个任务,据辛大老板得到的消息,姓杜的弄了那批人,是用船载运的,所以我相信在巴生港附近一带的海上,一定可以找到他的船……”
邱汉元似已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问:“邵大姐准备派我去动手?”
邵玉姣点点头说:
“这次我到已生港去,主要的是转移他们的目标,只要带少数几个人去就行了。这里也不必留太多人,就可以尽量多带些,人手,如果发现了那艘船的踪迹,就用武力把船劫持回来。万一找不到,在今晚天黑以后,你们就把船驶到昨夜泊船的地点等着,有什么情况我会立刻派人去通知你的!”
邱汉元唯唯应命而去,邵玉姣走到办公桌前,拿起那支细细长长的象牙烟嘴,装上支香烟,点着了吸了几口,又沉思了片刻,才走出她的办公室。
她匆匆来到了供郑杰养伤的病房门口,站在门外聆听了一会,只听得里面一片嘻笑声,尤其潘华的嗓门最大,吃吃地笑个没停!
病房里的争夺战尚在继续,郑杰手忙脚乱地拼命抓住被单,紧紧地向身上裹。而两个女郎则扑在了他身上,三个人挤在一张沙发上纠缠作一堆。
她们似乎是志在必得,非把郑杰身上的被单扯掉,让他当场出丑不可。两个人又拉又扯,又搔他的痒处,又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