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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恕罪-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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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虽然没射中他,但是他捉箭时,手心擦破了一点。
  “你怎么那么傻?”秦珩急道,“我能避开的。万一你受伤了怎么办?”
  秦珣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抚。他双眉紧锁,在皇宫里,守卫森严,竟然能有刺客混进来?
  “来人!缉拿刺客。”
  他话音刚落,不远处守着的侍卫瞬间赶至。
  秦珣又看向场中诸人,沉声道:“诸位不要急,不要乱。刺客肯定会捉到的。”
  他声音不大,但是却像是带着某种安定人心的力量。短暂的骚乱后,现场又恢复了平静。
  本来要走的太皇太后又停了下来,重新坐下。她转动佛珠的手微微颤抖。
  秦珩想到她去年寿辰就出事,今年又有刺客,也不由地轻叹。她心里颇有些自责,虽说宫中守卫不归她管。
  很快,就有人来报,说刺客已经伏诛。
  秦珣点头,并没有完全放心:“查一查有没有同党。”
  侍卫领命而去。
  秦珣向太皇太后拱了拱手,歉然道:“让太皇太后受惊了。”
  太皇太后沉默了一瞬,才道:“刺客已经伏诛,那哀家就先回宫了。”
  “朕命人护送皇祖母回去。”秦珣接道。
  太皇太后没有反对。
  这次的千秋节又不欢而散了。
  秦珣按了按眉心,稍微有些庆幸,好在无人受伤。
  他同瑶瑶一起回了章华宫。不多时,那刺客的身份就被查明了。他是宫中的侍卫,负责皇宫安全,担任此职已有三年。
  “没了?”秦珣皱眉。宫中侍卫,行刺瑶瑶做什么?
  “还有一点……”那人迟疑了一下,轻声道,“他跟已故的蜀王有点关系。”
  “朕知道了,继续查。”秦珣微微一愣,摆了摆手,令其退下。
  大皇兄么?大皇兄早先确实曾往宫里安插了不少人手。但是去年太皇太后遇刺之后,父皇几乎把大皇兄的人清除干净了,难道竟还有余党?就算真有余党,大皇兄人都不在了,还有人替他卖命吗?即使真是卖命,那人行刺的对象也不该是瑶瑶啊。
  秦珩转出来,轻轻叹了口气:“哥哥,我是不是挺没用?”
  她第一次准备太皇太后寿宴,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不关你的事。”秦珣摇头,“这事跟你没关系。”
  他忽然皱起了眉,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心。——方才他替瑶瑶捉住了射过来的羽箭,或许是因为动作过急,手心擦破了皮。他当时不想让瑶瑶担心,也不想教人心慌乱,就说没事。
  等刺客伏诛,他才隐约觉得不对劲儿起来。磨破皮的地方,并无任何疼痛感,而是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痒麻之意。
  手心的伤口有血珠渗出,他却一点都不觉得疼,只觉得麻麻的。
  他心说不好,许是有毒。
  秦珩见他盯着自己的手看,也跟着看去。只看了一眼,她就忍不住低呼出声:“哥哥!这,是有毒吗?”
  他伤口流出的血不是红的,在灯光下,偏暗色的血看着格外诡异。
  秦珣深吸一口气,轻声道:“别急,传太医来看看就行。”
  秦珩急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怎么能不急呢?“你是方才受的伤吗?是箭上有毒吗?”她教人去传太医,又抓着秦珣的手,急忙去看。
  “不是,你别担心。”秦珣笑了笑,眩晕感让他有些不适应。他轻声道:“你帮我把匕首拿过来。”
  秦珩听话去拿了匕首过来时,看见他已经双目微阖坐下了。
  “哥哥……”秦珩心头慌乱,暗自祈祷希望皇兄没有大碍。
  秦珣接过匕首,自己划破手心,任由暗色的血一滴一滴流了出来。直到流出的血颜色正常,他才罢手。
  


第105章 解毒
  然而秦珩却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 明明血色已经正常了; 可皇兄的精神状态并不好。
  等张太医匆匆赶至时,秦珣脸色灰白,嘴唇发紫。
  张太医一见之下; 就瞪大了眼睛,匆匆施了一礼之后; 连忙上前诊脉并查看伤口。他的神色渐渐凝重起来。
  “怎么样?太医。”秦珩心头慌乱; 轻声问道。
  “回皇上,娘娘,确实是有毒。”张太医轻拭了一下额头的汗珠。
  “那; 怎么解?”秦珩急道,“既是知道有毒; 那应该能解吧?是什么毒?”
  “这……”张太医面露难色,“这毒有点杂,臣一时看不出是什么毒。按说皇上伤口流出的血颜色都正常了; 不该还有余毒才是……”
  秦珩听他这话; 心里一急,她勉力压下心头的紧张; 奇道:“看不出什么毒么?怎么会?”
  秦珣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 低声道:“别慌,不会有事。”
  他现在没有丝毫疼痛的感觉; 伤口流了不少血,只觉得麻麻的,有些疲惫。他心知中毒不浅; 但是不想让她慌乱。
  他隐隐有些悔意,也许当时他不应该莽撞,但是一想到当时的那种情况,他好像并无其他选择。
  怎么会不慌?秦珩没有说话,她只点了点头,教人去取了那支羽箭过来,问张太医:“这毒是不是浸在箭身上的?伤口的毒看不出来,箭上的毒总能看出来吧?”
  张太医凑近看了看,凝眉道:“是,这箭上的确是有毒。但至于是什么毒,臣才疏学浅,一时半会儿看不出来……”他顿了一顿,又道:“殿外还有太医院的其他同僚……”
  秦珩直接道:“宣进来!”
  集思广益,总有能认出来的。
  殿外站着的其他太医纷纷进来,有看秦珣伤口的,也有看羽箭的。众人一致认为是箭上有毒,但是究竟是什么毒,却无人能给出明确的回复。
  “皇上已经清理过伤口,觉得龙体怎样?”张太医轻声问着。
  “伤口不疼,很麻,有点困。”秦珣如实答道。他抬头看了看瑶瑶,见她脸上是少见的惶急,眼睛亮闪闪的,似是有泪花。他心下一动,低声道:“太医院的太医们能解毒的,不要担心。”
  张太医呆了呆:“臣无能。”他想了想,又道:“先给皇上开些清毒丸……”
  看不出是什么毒药,只能先用清毒丸压着了。
  秦珣点一点头:“嗯。”
  太医院的太医们连夜商议讨论,这究竟是什么毒药。
  秦珣吃了一些清毒丸后,终是抵不过倦意,沉沉睡了过去。
  秦珩心里慌乱,轻唤两声,不见他回应,更是心惊。——明明一开始还好好的,只是破皮了而已。说是中毒,可是血的颜色都正常了,还不行么?竟然连太医院的太医都束手无策么?
  “张太医,皇上到底怎么样?为什么吃了清毒丸,反而晕过去了?是不是毒性加重了?”
  “回娘娘,并没有加重。这清毒丸能暂时压一下皇上体内的毒素,从脉相上看,皇上暂时无性命之忧。”张太医道,“还请娘娘放心。太医院上下,一定会查明究竟是什么毒。”
  秦珩摆了摆手:“有劳太医们了。”
  她初时守着皇兄,再后来心中不安,自觉不能就此干坐着。她找了秦珣的心腹,让人去彻查那个行刺的侍卫。也许从侍卫身上可以查探剧毒的来源。同时封锁消息,以免引起混乱。
  然而直到天亮,太医院的一群太医们都没能给出一个明确的结果。
  秦珣仍在沉睡,并未立刻清醒过来,反而有加重趋势。
  秦珩教阿武去前朝,称皇上今日身体有恙,先辍朝三日。
  ——这是新帝登基后,第一次因为身体的缘故而辍朝,也无人生疑。
  但是,太医院的太医们一直没有给出个结果,只能用清毒丸暂时压着毒性。秦珣初时还能醒过来一会儿,同秦珩说说话。到二十九日晚,他的右臂几乎已经没了感觉。
  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了秦珩的内心,她给皇兄端茶递水,温声安慰。她心说,会有办法的,肯定会有办法的。
  只是一点小伤,一点轻毒而已。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是本朝最厉害的大夫了,他们肯定会有办法。
  皇兄是个好人,不曾作恶,老天不会薄待他。
  秦珣倒还淡然,反而还安慰秦珩:“不用担心,真不行,卸一条胳膊……”
  “你胡说什么?”秦珩打断了他的话,“卸什么胳膊?又不是没办法了!”她轻轻握了握他的手,柔声道:“哥哥,你别想太多。你是皇帝,是天子,老天都会护着你的。”
  她这么安慰着他,但是一转身,她自己鼻子发酸,眼泪差点落下。
  皇帝辍朝三日,太医们齐聚皇宫。皇帝中毒一事不知怎么竟悄然传了开来,且说的有鼻子有眼。据说太医院的太医们束手无策,年轻的皇帝恐怕没几天好活了。可能又要换新的皇帝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若皇帝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这江山万里,该由谁掌?
  众所周知,皇帝刚大婚数月,无儿无女,又无兄弟。最近的皇室子弟就是皇叔睿王了。
  中宫嫡子,出身尊贵,且多年老实无争。若皇帝真有个不测,他无疑是继位的最好人选。
  已经有人在暗暗思忖着要怎么接睿王回京了……
  朝中的传言,终是传到了秦珩耳中,她心下疑惑,她已经下令封锁消息,怎么还会传成这样?莫非是有人刻意为之,制造混乱?
  她一面教人彻查,一面严惩传播流言之人。但个中缘由,她此刻无心细细思索,只希望皇兄能早些解毒身体康复。
  刺客那边毫无线索,太医院的太医们又没有进展。皇兄身体的毒虽被压着,但是醒来的时候越来越短……
  她心说,太医们不行,就到民间去寻。
  总会有高手的。
  她命人悄悄寻访民间大夫。
  九月一日午后,白七带了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文士求见。白七介绍:“娘娘,这是先时皇上命人看着的清仁巷南雅堂的陆大夫……”
  一听到“清仁巷”、“南雅堂”,秦珩心头一跳,蓦然涌上一丝喜意。她点头:“好。”
  她虽然不曾见过陆大夫,但是对这个人印象很深。她消痣的药水是他开的,也是他诊出父皇体内有鸳鸯散,并断言她与皇兄不是兄妹……
  秦珩有些惊喜,又有些懊恼:怎么把他给忘了?也不对,这位陆大夫去年外出了,她并没有见过真人。一时想不起来,也属正常……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秦珩深吸一口气,命人带着陆大夫去看皇兄。
  陆大夫板着脸,没多少表情,可他自己很清楚,自己的心脏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狂跳不止。
  去年猜出了那桩事情后,他都没再出现过,叮嘱学徒对外宣称,他外出去了,躲了大半年。今年新帝改元,又大婚,时间又过去这么久了。他思忖着没什么事了,就摇身出来,继续坐堂看病。
  毕竟他是大夫,也不能躲一辈子是不是?
  然而九月一日,他正在南雅堂打盹儿,忽然就闯进来几个官爷,劈头就问:“你是不是姓陆?”
  陆大夫当时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不姓陆。”他心说,这是惹上事了。
  偏巧这时候,来了一个老邻居,还未进门,就叫道:“陆大夫,泻火的药,再给我开一副!”
  陆大夫脸色微微一变,迎上官爷们的目光,嘿嘿一笑:“这个,我,我就是姓陆,没错。”
  “会看病?”
  陆大夫随手给老邻居抓了一副药,思忖着都被人叫“陆大夫”了,不能再硬撑着说自己不会。于是,他点头:“会,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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