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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韧熙安慰的对福九笑笑,“没事的。什么也不办!你安心吧,什么事都没有。我现在就送太子和三皇子出去。马上就回来!你在家乖乖等我,老祖要是问起来,你就告诉他老人家我没有管朝廷的事,知道吗?”
福九狐疑的点点头。
“相信我!”萧韧熙说着,将福九轻轻搂在怀里安慰了一下。
瑶华和瑶尘立时转过身去和没看见一样。
安慰完了福九,萧韧熙便躬身送瑶华和瑶尘出来。
结果刚一走出苦窑的地界,萧韧熙就低声和瑶华说道:“太子,从今以后您再也不要到苦窑来了。这地方太扎眼了,要是让人知道就不好了!”
“我们当然知道不好,这不是实在没办法了吗!总不能让我将你叫到宫里吧?”瑶华长叹一声,“韧熙,我觉得下面的动静好像有点不太一样了!父皇那边却意思动静都没有,着实让人心里没底!”
“是啊,”瑶尘也拧眉锁目的说道:“父皇那边想必也知道那些藩王的反应了。开始是力保宋清仰,后来看保不住了,开始拼了命的保祭夜回封地。这都还不算是什么。关键是我们发现他们似乎在封地有了些异动。云南王那边还好点,但是西北的宁王却在偷偷的大量购买战马。这就很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知道!”萧韧熙点了点头,轻声对两人说道:“宋清仰这么多年没倒,就是以为皇上还没想好是不是要撤番。可是这次宋清仰倒了,而且倒的这么彻底,那就是说明皇上动了撤番的心思,他们当然心惊。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了解皇上的心思。看看他老人家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现在身份低位,不适合明面上接触这些东西。如果奏折都放在我家里,那要是被有心的人抓到把柄,到时候就是麻烦。老太爷肯定是想到了这方面。不如这样,三皇子,您在京里找个僻静点的地方,我每天找个时间都去,这样一来,还能替你和太子分担点压力。”
瑶华和瑶尘对望了一眼,两人都偷偷的笑了。
瑶华在萧韧熙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我就知道,你不会看着我们累死。行,这件事让瑶尘去办。这样一来,我们三个人见面,商量点事什么也方便。”
“行,这事我明天就办妥。到时候我会派人通知你。放心吧,这次我是不会让老太爷他们知道的。”瑶尘点头说道。
萧韧熙点了点头,“更关键的是绝不能让别人知道。现在正是暗潮汹涌的时候,谁也不知道哪里有暗礁,所以,我们必须千万小心。我要是出事了到没什么,就怕有些别有用心的人顺着我连着小九,最后会将薛家扯进来。现在这个时候,谁都能出事,就是薛家绝不能出事!”
瑶华和瑶尘都沉重的点点头,他们心里清楚,薛家是绝对不能出任何一点事的。
从此,萧韧熙每天深更半夜都要去一处私宅没完没了的看奏折。
福九虽然知道萧韧熙的行踪,但是她却特别乖巧的并没有多问什么。她知道她的漂亮哥哥绝不会一直在守城门的。还有更多的人需要他去处理更重要的事。
所以,每天晚上她都偷偷的送萧韧熙出去,然后不管多晚又要等他回来。老祖面前还在多加掩饰。
而这样一来,两个人之间忽然就多了一个可以共享的秘密,这让他们两个人的心联系的更紧密了。
白天的时候,福九一点也不寂寞。因为袭月留下来,每天生活精彩了不少。
福九家的地方小,袭月便搬去和老祖一起住。每天早上过去先是给老太爷请过安之后,就跑到福九屋子里去找福九说话,然后一起吃早饭。
有的时候,头一天晚上萧韧熙回来晚了,两个人又忙里偷闲的造完小包子,第二天早上福九就会有懒床的症状。结果为了不让袭月给堵住,只好要死要活的起床。弄的萧韧熙非常不开森,后来就直接告诉袭月:要是再大早上来敲门,就直接去找老祖告状,就说袭月妨碍人家五世同堂,看看最后老祖会向着谁!
袭月被萧韧熙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和他大吵了一架,转身就去找老祖告状了。
薛鼎天听了却哈哈大笑,告诉袭月:“你下次啊,别去那么早了。妨碍人家小两口新婚洞房呢!”
袭月一听脸就红了,但是却还不死心,“都成亲多长时间了?还天天洞房!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
薛鼎天哈哈哈笑的就更开心了,“这事啊,等你和薛冰成亲了,就知道了!”
袭月被老祖说的脸皮都薄了,熊着老祖叫不依。但是最后却还是改了大清早就去找福九的毛病。
袭月适应能力很好,而且和薛鼎天住在一起也不觉得缺什么少什么。风祭夜对她这个妹妹也算真是体贴,不但将她吃的用的都给拿了过来,还特意派了两个小丫头,一边照顾她,一边照顾老祖。这样一来,秀儿就轻松了不少。
住在苦窑,不同于侯门深宅,每天不但和福九两个人一起说说笑笑的陪着老祖一起开心,而且还能和更多的普通人接触,这让袭月非常好奇和兴奋,一张小嘴就没有停歇的时候。
福九因为袭月的到来则更是忙得充实了,每天不但按时回到萧家去给爹娘请安,而且还会和袭月两个人去和四婶等邻居一起说说话,学点小点心什么的。
这一天,正当福九和袭月两个围着老祖讨论萝卜到底是切成条好吃,还是切成丝好吃的时候,尹思浓在一个小丫鬟的陪同下,缓缓的走了过来。
“思浓姐姐!”福九离老远就看到了,赶紧率先跑过去,迎了上来。
袭月一抬头,看竟然是尹思浓,也兴奋的跑了过去。
“思浓姐姐,你怎么来了?”福九拉着尹思浓的手,开心的问道。
尹思浓比划两下,福九立时就明白了:她知道袭月也来这边住了,所以特意来看看福九和袭月,顺便给老祖请个安。
袭月拉着尹思浓,惊喜的不行,“思浓姐姐,上次听福九说见到你了,我开心死了。一直以为你都不在京里,害得我们两个都想死你了。上次在我们家里,你被我哥欺负走了,你都不知道我多生气。还和我哥吵了一架。还好你没事,要不我真是会内疚死的!”
尹思浓立时摇摇头,打了一个简单的手势:“小侯爷没有欺负我,我很好!”
袭月有点看不懂,但是这几天多和尹思浓见面的福九却多少明白了,赶紧给袭月解释了一下。
“只要你好就行。思浓姐姐,快进来,我们去见老祖!”说着,袭月乐颠颠的将尹思浓拉到薛鼎天的跟前。
“老祖,这就是思浓姐姐。”袭月比福九说话快,开口也更快,说完这一句,又赶紧趴到老祖的耳边轻声说:“就是前几天我和你说的那个薛英大哥的心上人!”
尹思浓看见薛鼎天正探究的看着她,赶紧松开袭月和福九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裳,给薛鼎天柔柔却充满大家风范的施了一礼。
“嗯,嗯,不错!有规矩懂礼数,长的也是清秀可人。一看就是个好孩子!起来,快起来吧!”薛鼎天笑眯眯的捋着胡子让福九给扶起来。
福九赶紧过去拉起尹思浓的手,“思浓姐姐,起来吧。老祖说你好呢!”
尹思浓站前来,冲着福九温柔的笑了一下,然后就和福九一起规矩的半坐在老祖的跟前。
“嗯,你的事我听袭月和小九都说了。这长辈的事呢,你是管不了的。但是你这个孩子很好,懂得洁身自爱。这才是最难的。以后呢,也不必想着自己低人一等,记住,这天下的人都是势利眼,你要是真的将他们的想法放在心上,那才是活受罪呢。只要自己活的堂堂正正的,那就足够了!”
说着,薛鼎天就端起茶盏喝了口茶。
尹思浓看见,赶紧站起身,走过去又将薛老太爷的茶给斟满。然后才坐下缓缓的用手语说道:“多谢老太爷的教导,晚辈记住了。”
薛鼎天不明白尹思浓说的是什么意思,就去看福九。
福九也看了一会,又想了一下才笑着说道:“思浓姐姐说她记住了。”
“嗯,嗯,记住就好!”说着,薛鼎天又看了尹思浓一眼,微微一叹,“这孩子啊,也是命苦。这有个罪人的爹,怕是日子也不好过。家产都被查抄了,也不知道要怎么活?!福九,回头告诉你大哥,让多给拿点银子去,别委屈了孩子!”
这一次没等福九说话,尹思浓却连连摇手,然后看了身后的丫鬟一眼。小丫鬟赶紧将准备好的纸墨拿过来。
尹思浓快速的写到:多谢老祖关心。思浓还能勉强维持生计,暂时还不需要大少爷太过费心。
“哦?你还能赚钱?怎么赚钱啊?”薛鼎天很是好奇,这样一个娇滴滴还不会说话的大小姐要怎么赚钱啊?!
这一次福九却乐了,对薛鼎天说道:“老祖,您小看思浓姐姐了吧?思浓姐姐很厉害的。虽然开始的时候房子什么的都是大哥给弄的,但是后来的银子都是思浓姐姐自己赚回来的。
思浓姐姐不但会读书写字,还会算账记账。现在不但给一家商户的小姐当女先生,而且啊,还帮着人家记账。那秦老板也是个好人,看思浓姐姐如此尽心尽力,所以啊,每个月都会多给思浓姐姐一些银两,而且还帮着思浓姐姐介绍其他一些殷实的人家,一起交小姐们读书写字。所以,每个月的收入也是可以的。”
说完,福九充满自豪的去看尹思浓,弄的尹思浓都不好意思了,低着头只是浅浅的笑。
“哦?还有这样的事!”薛鼎天实在是感到意外,不由得对尹思浓这个小姑娘倒是有两分刮目相看,“嗯,嗯,不错!真是不错!不但不悲不切,更能自强自立。都说男儿当自强,我看着女子就更是要学着巾帼不让须眉。好,好啊!尹照那个人虽然不怎么样,但是生的女儿却是很好的!”
尹思浓被夸得脸都红了,冲着老祖笑了笑,婉约中也是带着点骄傲。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薛鼎天还和尹思浓下了一盘棋。
老太爷本来棋艺就不怎么好,还老喜欢用下棋来看人品。
福九每次和老太爷下棋,都是能下的睡着了那种,所以让人一看就是有点敷衍。袭月自己本身下棋就不怎么好,和老祖倒是半斤对八两,两个人还经常因为下棋悔棋而闹腾起来,弄的老祖每次都很郁闷。
结果这次和尹思浓下棋,老祖忽然有一种再展雄风的感觉。思浓的棋下得竟然又认真,又总是让老祖三分,让老祖有了一种自己棋艺不错还很被重视的感觉,弄的老人家心里非常高兴舒坦,觉得这才是高手过招应该有的状态。
福九只低头看了一眼,就知道尹思浓至少是让着老祖七八分,还绞尽脑汁的故意不让老祖看出来的输给老祖。
福九抿嘴一乐,颇有深意的看了尹思浓一眼,真是为难了思浓姐姐,故意输可比拼命赢要难多了。
最后,就是尹思浓陪着老祖下棋,福九拉着袭月去赵四婶家取新蒸出来的花卷。
花卷这东西薛家以前很少蒸,福九更是很少吃。因为我们薛大小姐就喜欢吃带馅的,但凡没有肉和豆沙、糖汁的,福九都不爱吃。
可是,来到苦窑之后,有一次赵四婶家里蒸了花卷,为了感谢福九和老祖对她们一家的照顾,就拿过来给福九和老祖尝尝,结果那大个的花卷福九连见都没见过,她们家的东西做出来都必须是有模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