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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丈,我已经把花卷送给明心大师了。大师都夸我说我做的好,而且还说让我经常来,他老人家还要和我下棋。”
晏澈看着福九,立时将刚才的话题转移回来,笑着说道:“好!明心大师喜欢你,你就多来几次。免得姨丈也很惦念你!”
“是,福九谨听圣上吩咐!”说着,福九还调皮的施了一礼。
逗得晏澈和苏舞秋开心大笑。
又呆了一会,福九怕晏澈觉得累,便和萧韧熙一起告辞离去。走的时候,苏舞月又吩咐给带回来不少好吃的。
福九也不推辞,都放到马车上准备带回去给苦窑的孩子们尝尝鲜。
回来的时候,福九和萧韧熙一起坐在马车上,车厢里放着好多吃的,他们两个并肩坐在一起边说话,边看两边的风景。
很快的,福九便发现萧韧熙很是心不在焉。
“漂亮哥哥,姨丈和你说什么了呀?你怎么好像心事很重的样子,是不是又挨骂了?”福九挽着萧韧熙的胳膊,关心的问道。
萧韧熙低头看了看福九,温柔的笑了笑,将她的小手握住,“没事,皇上什么也没说。只是告诉我让我好好待你,好好守城门。”
“是吗?可是我感觉你好像有很多心事似的,”福九有点怀疑的摇摇头,“漂亮哥哥,现在我们两个可是夫妻了,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和我说。咱们两个一起承担!”
萧韧熙怕福九担心,赶紧伸长胳膊将福九搂到怀里,轻松的摇着马鞭说道:“放心吧!有什么事我都会告诉你的,一定不会让你担心的!”
“嗯,我相信你!”说着,福九甜甜的在萧韧熙的脸上吧嗒的一下亲了一口。
车子刚走到山下,还没有进城,福九忽然想嘘嘘一下,结果左找右找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废弃的猎户小屋,迫不及待的就朝着后面的茅房冲去。
萧韧熙没办法,就只好将马车停在远处,一起陪着福九去茅房,站在外面给守着。
等福九舒服完了,两个人正想走的时候,忽然看见一男一女鬼鬼祟祟的朝着这边走过来。
萧韧熙看那男人竟然满脸凶悍之气,立时就将福九给拉到一边躲了起来。
“怎么啦?”福九赶紧小声问,小脑袋不断的往外看。
“嘘!那男人看着不像好东西,咱们藏起来,看看他要干什么!要是劫持良家妇女,咱们就将他抓住送到官府去!”萧韧熙贴着福九的耳边说道。
福九赶紧点点头。
那男子拉着女子还没等走到小屋的门口,就打横的将女子给抱了起来,一脚将面前那个已经破旧不堪的门给踹开。
“诶呀,死鬼,你轻点!”女子穿着粉红色的衣裙,眉角带着风骚的轻打了那男人一下。看着是拒绝,实际上怎么瞅怎么都是*。
“轻什么轻!这都多长时间没看着你了,还不让老子好好过过瘾,开开荤!”说着,轻轻的一声噗通声,就将男女人给扔到了床上,然后就是一阵危险的吱吱呀呀的声。
福九一听,立时脸就红了。这声音可真不陌生,很多个晚上,他们家的床也会发出这种声音。
萧韧熙眉头一皱,心里暗骂了一声:狗男女。拉着福九就要偷偷的走。这样的事还是不要多管的好,谁知道这是谁家的娘子在外面偷汉子?!管也管不了。
福九却多少有点好奇,这好好的不在家里半夜做这种事,大白天就出来做是不是也太开放了?!
但是,萧韧熙拉着她走,她也不好意思去蹲人家别人的墙角听这种事。
正当两个人要走的时候,忽然听那女人喘息着说道:“你这死人,是不是有了银子后就想不到我了?你可别忘了,上次可是我告诉你那陈员外家里是个什么门道,否则,你会绑到那么多银子?你可不能有了新人就忘了我这个旧人!啊——”
女子一声娇喘,换来男人的狞笑:“我怎么会忘了你!要是你告诉我陈员外对他家那个小儿子爱若性命,又说了那小东西出门的时间,我怎么会那么轻易得手,敲到那陈老头五百两银子。放心吧,我不但记得你这份情义,连你买胭脂水粉钱都已经留出来了!”
“知道就好!”说着,那女子又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福九和萧韧熙对望了一眼,原来这个男人真的不是好东西,竟然是个绑匪。显然还通过这个女子将陈员外家的孩子给绑架了。
萧韧熙想了一下,贴着福九耳边说道:“你等我!我去看一眼!”
福九立时摇头,死死的拉着萧韧熙,也贴在他的耳边说:“一起去!”
萧韧熙皱着眉头和福九较劲了一下眼神,最后没办法,只好拉着福九一起摸过去。
两个人悄悄的贴近窗户。福九只往里看一眼,立时就怔住了。
这是什么姿势?两个人一个脑袋朝前,一个脑袋朝后,怎么好像两个颠倒的人在一起练八卦一样,颠倒黑白啊?
只是,再看一眼,福九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羞羞!怎么,怎么那么不害臊,什么东西都亲,噫——!
萧韧熙赶紧伸手将福九的眼睛给蒙上,气得脸都白了。这两个狗男女在这里练习六九式,结果让他们家小白莲红了脸,什么东西!
萧韧熙仔细看了一眼那男人和女人,将他们的相貌都记清之后,长臂一伸,将福九整个抱起来就要撤。
结果他一动,不小心踩到了旁边的树枝,发出咔吧一声。
“谁!”男人立时抬起头,目露凶光,人未起身,一把袖刀一下子就扔了出来。
萧韧熙腾身后跃,将刀躲过,“狗男女!死期到了还敢嚣张!三日内必让你身陷囹圄。”
说着,萧韧熙再多说一句,施展轻功便抱着福九跃了出去。
如果今天不是和福九在一起,萧韧熙直接就将这个男人给拿住了。可是现在有福九,他就绝对不能冒这个险。
等那个那人慌忙传了一件衣裳能出来见人的时候,萧韧熙已经赶着马车走远了。
那女人吓得脸色苍白的跑出来,“谁?是谁啊?”
男人眉间透着一种少见的阴狠冷冷的注视着远去的马车说道:“不知道!”
“那我们怎么办?怎么办啊?”女人立时哭了起来。她可不想下半辈子死在牢狱里。
“我怎么知道!”男人一甩手就将女人给摔在地上,凝视着远去的马车,喃喃的说道:“敢威胁你陈三爷,真是不想活了!”
萧韧熙带着福九回家。
福九在马车上小嘴不停,“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啊?陈员外又是谁啊?他家孩子被绑走也不知道报没报官?听他的话也许那陈员外可能是用五百两银子把孩子换回来了,这要是不换回来可怎么办啊?漂亮哥哥,你说他会不会还绑架了其他人家的孩子?”
“他肯定是绑了啊!这样的事他肯定不是第一次做,想必是很有经验。不知道这人做了多少次。不过,回头我就去和奉天府尹说一声,让他好好查查,务必将这个狗东西抓到,否则还不知道要害多少人!”
萧韧熙笃定的说道。
福九连连点头,最后想起来什么似的,忽然趴到萧韧熙的耳边,脸红的小声说道:“漂亮哥哥,你说他们两个那个样子,能生出孩子来吗?”
萧韧熙就知道,福九一定不会轻易放过那个*的姿势,不由得转过头,脸上带着一抹邪恶的在福九耳边轻声说:“要不咱们两个也试试?看看能不能生出孩子!”
“不行!羞死了!”福九一下子坐到了一边,好像怕萧韧熙现在就扑上来一样,娇嗔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夫君:“那是什么啊?都恶心死了!我不要!你也不许试!否则我就不理你了!”
“哈哈哈哈,”萧韧熙扬天长笑,长臂一伸,又将自己的小娘子给搂了回来,“好,好,我不试!放心,咱们两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也能生出孩子来。哈哈哈哈!”
福九听萧韧熙这样说,才算是放下心来,温温柔柔的又靠在夫君的怀里,“不过也奇怪了。我这成亲都两个多月了,怎么肚子还没有动静啊!是不是我不能生啊?”
“胡说!这才几天,哪有那么快的!”
“可是当初娘成亲一个多月的时候就怀了二哥。我问过咱们苦窑的人了,好多都是成亲一个月就怀上了。为什么我两个月还没有动静!”福九想到这件事就隐隐的有点郁闷。
“这东西都是缘分。什么时候有就什么时候算。咱们还这么年轻,怕什么!再说了现在咱们两个过的不是挺好的,要孩子干什么!”
萧韧熙现在确实是不想要孩子,尤其是今天知道了皇上的心思之后,就觉得多事之秋,孩子还是能晚要一阵是一阵。
“可不能这么说!就算咱们两个不着急,老人们也都是急的。当媳妇的要是不生孩子,多不好!就算是娘心里不想,别人也会说闲话的!”
闲话这事福九是从别人身上看到的。苦窑里就住着一对夫妻,因为妻子老是生不出来孩子,婆婆就老是骂人,周围的邻居也都是指指点点的。福九可不想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谁会说闲话?你让他当我面来说!哼!管好自己得了,我就最讨厌这种说闲话的人。要孩子不要孩子的都是咱们说了算。我和你保证,别说现在咱们成亲的时间还短,就是三年五年的不生,咱娘也不会多说一句。你呀,就安安心心的当我的娘子好了,这件事以后再说。你也不许再想,更不需要有压力,听到没有?”
福九憋着小嘴点了点头,心里却想自己绝不能三年五年再生。这次再回家,一定要问问娘,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怀上孩子?补药秘方什么的看来还得琢磨琢磨。
福九到家之后就把苏舞月给拿的东西都分发了下去,然后又和老祖说皇上那边一切都好,让他老人家不要担心。
“我老头子才不担心呢!哼,”薛老太爷心口不一的念叨:“那也是个祸害遗千年的主,一时半会肯定是死不了!”
福九知道老太爷这是口是心非呢,也不多犟什么,张罗着就要准备吃午饭。萧韧熙始终没忘了那对男女的事,第二天便找到京城知府去说了情况。
知府一看是萧家大公子来报案,赶紧派人去查。很快就得出了消息,原来那个男人叫陈三,是有名的泼皮恶棍。坑蒙拐骗简直是无恶不作,和他勾搭在一起的女人叫云凤,是周围出了名的风流寡妇。
因为云凤和很多男人都纠缠不清,所以某一次就得知了京城米面庄的陈员外家里的情况,伙同那个陈三便绑架了陈员外的小儿子,敲诈了五百两银子。好在最后将孩子放了出来,陈员外不想惹事,所以就没有报案。
但是自从那天被萧韧熙给撞见之后,那个陈三和云凤就消失了,再也没有人见过。
萧韧熙知道这一定是两个人躲了起来,所以,就让知府赶紧派人去到处查找。
将这件事安排好,萧韧熙便也没有多想,又去和太子等人忙乎撤番的事了。
因为这件事着实太棘手,所以,三个人就有点弄不过来,最后,连风祭夜都给拉来了,一起商量具体办法。
日子一天天的很快就到了腊月。进了腊八就等于是要过年了。
腊八这天早上,福九起来就跑出去和秀儿一起熬腊八粥,因为东西头一天都准备好了,所以,早上起来只要熬就可以了。
福九其实连打下手都不算,只能算是看着,指挥里面要放什么东西。
而袭月此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