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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澈小时候的武功都是薛鼎天手把手教的,说是师傅一点也不为过。
而忙乎完这些礼仪,薛鼎天便赶紧让金羽西带着皇后进内堂休息。利用这个机会让苏家一家人团聚一会。
方敏夫本想趁着个机会和老太爷说一下他和福九的事,但是此时太子在前,高官显贵在后,实在是没有他插嘴的地方。
无奈之下,他就只好等着有机会再说。
瑶华来了,萧韧熙理所当然的要陪在左右。
风祭夜为了摆脱薛冰,也来凑热闹,一起在薛老太爷面前说话。
风祭夜善于察言观色,又是鬼精鬼灵的一个人,不一会的功夫,便把场面搞的热闹起来。
加上萧韧熙聪敏机变的对答,妙语连珠的你来我往,一时间给老太爷逗的,笑的连嘴都合不上。
而其他人看风祭夜和萧韧熙竟然在老太爷面前如此得宠,自然就猜测,这薛府明珠肯定是要被这两个人摘走了,闲话之余不免也就八卦一下。
一切都顺风顺水的不像话。
到了下午,便是寿宴的时间了。
因为宾客太多,所以中午便开始招待一番,至于晚上的寿宴那大部分都是薛家的亲属和直系的弟子、将军。
所以,下午这场寿宴便很是重要。
苏舞秋坐在上首位。薛鼎天坐在旁边的侧位相陪。
薛朗、薛昆、苏秋白、萧秉承等朝中一品,王公贵胄则坐在一边相陪,其他人则按照品级坐到薛家都已经安排好的位置上。
等风祭夜和萧韧熙落座后,立时觉得大事不妙。
因为这一整张桌上,只有他们两和方敏夫三个人。而其他的位置全部是空座。
回头一看,旁边的两桌也全都空了出来。
“完了!”风祭夜立时低下头,暗叫了一声。
确实完了!
萧韧熙也知道。
因为这几桌就是老太爷留着要参加青英汇的那些人,而那些人今天根本就没来。他们两个在背后捅咕的事眼看要露馅了。
本来萧韧熙和风祭夜不是安排在这桌上的。但是呢,老太爷为了公平起见,就多想了一下,觉得这两个货要是不让参加青英汇立马就得炸庙,指不定还得惹出什么幺蛾子来。所以呢,就假装大方一回,让他们在这吃晚饭,然后回头,到比试的时候,老太爷直接把他们两个踢出局,就完了。
结果没想到,参加青英汇的人都没来,立时就把他们三个给凸显出来了。
薛英直到所有人都落座,才发现出了大事。
因为刚才人来人往的,他根本就没注意那些平日里就不是很熟的、被老太爷相中的人,直到此时,他才发现,原本邀请的那些人竟然一个都没来!哦,不对,来了一个方敏夫。
薛英立时去和金羽西小声报告。
金羽西脸色微微一变,但是却马上又笑了,说着去招呼一下客人,便抽身和薛英一起出来了。
快步走到萧韧熙他们的位置,扫了一眼,脸色马上非常难看起来。
萧韧熙和风祭夜一看金羽西脸色大变,赶紧站起来,往旁边闪了一下,天了噜,可别这么快就找他们两的麻烦。
此时,还在招呼客人的薛鸣凡等人也发现了不对,慢慢的都聚拢了过来。
看着空空荡荡的三桌。薛家众儿郎的脸色慢慢的都沉了下来。
“娘,这事怎么办啊?老太爷那边一回头就能看见!”薛鸣秀站在母亲跟前,担心的说道。
全薛家人都知道,今天的重中之重是要给福九选个夫婿,结果所有人都没来,这要是让老太爷知道了,非得气出病来不可。
“瞒过一时算一时吧!皇后娘娘在这里,千万不要出什么乱子!马上,找我们的人把位置都填满了。别让人看出来!”金羽西快速的吩咐道,然后,有些烦乱的就要转身去找丈夫和大伯说这件事,想着怎么让老太爷今天把选女婿的事往后挪挪。
结果金羽西刚转过身来要往前面走,却看见老太爷正兴致盎然的往这边看。
吓得金羽西赶紧挪了挪身子,想要把老太爷的目光堵上。
薛鼎天看儿媳妇站的地方让他都看不到这边的情况,不由得皱起眉,歪了歪脑袋,侧着身子去看旁边。
金羽西一看老太爷往旁边看,赶紧推了一把站在旁边的薛鸣秀,“都过来!站一排,把老太爷的目光堵上!”
薛鸣秀一愣,但是却立时反应过来,赶紧拉着薛鸣凡一起并排站到一起挡着身后冲着老太爷笑。
可是后面三桌的位置太宽了,根本就挡不住。尤其是薛鸣凡和薛鸣秀两个人脸上的笑容,实在是假的很难看。
薛鼎天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虽然有点看不清楚,但是他瞧着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便挥了挥手,对着今天一直在他身边服侍的鸳鸯摆了摆手,低声说了两句。
鸳鸯点了点头,便走了过来。
金羽西等人的心沉沉的落了下去。
要说薛家最牛逼的丫鬟,非鸳鸯莫属。
进入薛府之前,鸳鸯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落难被薛家救了之后,便全心全意的心里只有薛家。
莫说要想在她面前玩猫腻,就是薛家的主子想要她撒谎,也得先琢磨好了再说,否则就是嘁哩喀喳一顿撅,半分面子不给留。
否则,当时金羽西也不会让她去管教最调皮的薛文。
今天情况特殊,金羽西特意安排鸳鸯去伺候老太爷,以防意外发生。结果意外确实发生了,真是好意外啊。
鸳鸯快步走过来,漠然的看了一眼空着的位置,又看了看金羽西。却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回去。吓得金羽西赶紧跟了上去。
鸳鸯俯身在薛鼎天的耳边说了几句。
薛鼎天立时抬起头,目光如电的看了鸳鸯一眼,然后立时自己用力拄着拐杖站了起来,遥遥的看着这边。
薛鸣秀和薛鸣凡看瞒不住了,便都往旁边闪开。
薛鼎天一眼便看到了空着的位置,和坐上唯一的那个客人:方敏夫。
老爷子脸色骤变,拄着拐棍良久都没有坐下。
薛朗和薛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由得都抬头往后看。
金羽西赶紧走过去,在两个人身边小声的说着。
薛朗越听脸色越阴沉,薛昆却似乎连眉毛都要立起来了。
想了想,薛朗站起身,走过去,将老父亲扶着坐下,又在耳边说了几句,这才算是安稳下了薛鼎天。
苏舞月和瑶华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由得都好奇的看着薛家人。
薛朗安抚好父亲,才躬身笑着找了一个借口搪塞过皇后和太子两人。
寿宴开始,大家又热闹了起来。纷纷开始给薛鼎天祝寿。
此时,薛鼎天已经没了好兴致,就想知道为什么他下的帖子,竟然还有请不动的人!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
好不容易应付过了外面那些人,又按照时辰将皇后和太子送了出来,等忙完了这一切,薛鼎天才带着薛家人又回转到了饭桌上。
而此时,萧韧熙、风祭夜和方敏夫三个人在这三张桌上至少已经坐了快要有两个时辰之久了。
本来宾客往外走告辞的时候,他们三个就应该也起来,别人都吃完了,就剩下他们三个在这坐着实在太难看。尤其是庄崇走的时候,看着萧韧熙就更是奇怪,诶,今天不提亲啊?后来还是萧秉承看萧韧熙似乎情况有变,才笑着送走了庄崇,说是下次有机会再请庄先生来提亲。
萧韧熙他们倒是非常想起来,可是还没等屁股抬起来。薛忠就带着薛文和薛冰一人一个的将他们三个看起来:老太爷有命,他不说话,任何人都不准动!
萧韧熙没办法,连皇后和太子都没送上的只好在这坐着。
终于,不相干的人都走了。
只剩下薛家、萧家和苏家的自己的人了!
所有的饭桌也都撤下去了,只有最后三桌还动也不动的放在这,孤零零的特别尴尬!
薛鼎天重又坐回来,瞪着已经站在自己面前的三个人,拄着虎头拐,苍老威严的问道:“你们三个,谁先说!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韧熙和方敏夫都低着头没说话。
风祭夜立时抬起头来不解的看着薛鼎天:“老太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今天可是规规矩矩老老实实来拜寿的!我可什么都没干!再说,您问的是什么啊?我也听不懂啊!”
“听不懂就怪了!”老爷子攒了一晚上的怒火一下子就爆发了,伸着拐棍指着面前的三张空桌说道:“你会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请的人那?我请的人哪去了?要不是你们在背后玩了猫腻,他们敢不接我的帖子!说!”
风祭夜一看老太爷生了气,赶紧闭了嘴,打算打死也不说了,他实在害怕他再犟嘴给老爷子气出个好歹来,到时候他非得被薛家弟兄给撕了不可。
薛鼎天一看风祭夜闭嘴,立时转头看向萧韧熙:“韧熙,你告诉老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韧熙赶紧上前一步,“老祖,我……”
“老太爷,您不用问了,这件事都是我做的!”
方敏夫忽然张口,目光坦然的对着显然很受惊的薛鼎天,走了出来。
“你干的?为什么?”薛鼎天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个被他很是看好的小方太医难道也是个深藏不露的权术高手,将其他人都撵走,自己来独得福九?
“老太爷,我知道我可能辜负了您的一番美意,更是破坏了您的大计。可是,福九既然是要入宫当太子妃的人,那么其他人要是再有非分之想,那岂不是惹祸上身,自找麻烦?!更何况,这样对福九姑娘也不好!我知道老太爷您的心意和美意,怎奈我们都是寒门出身,丢掉前程事小,可是连累家人事大,还望老太爷明鉴!”
说着,方敏夫就深深的弯腰鞠躬了下去。
薛鼎天勃然大怒,砸着拐棍吼道:“难道方太医也是一个贪恋权势、贪生怕死的人?那老夫可真是看走眼了?!”
“方敏夫岂是那种苟且偷生的人!”方敏夫说着一下子直起腰来,“可是,纵然敏夫不怕,可是其他人却不一定不怕。老太爷也看到了,今日敏夫不过是和这些人说了几句皇上可能要让福九大小姐要当太子妃的话,这些人便都不敢出席老天爷的寿宴。如果哪一天他们真的因为这件事丢掉了官职前程,甚至性命,那福九小姐即使嫁了这样的人,岂会幸福?!
更何况,福九小姐已经有了情投意合的人,敏夫怎么能强人所难,夺人所爱!这样的事,就是再锦上添花,敏夫也是不要的!”
说完,方敏夫毫不畏惧的看着薛鼎天,满脸凛然之色。
连旁边的萧韧熙和风祭夜都不由得佩服。能在老太爷这样目光下还敢挺胸抬头的人,真是英雄一个。
“你怎么知道小九有了情投意合的人?”薛鼎天忽然眯起了眼睛,此时的他又变成了当年那个血战沙场、执掌朝政的风云人物薛定公。
方敏夫这次没有说话。但是旁边的薛英却站出来说道:“那天在庙会的时候,风祭夜和萧韧熙见过方太医,更见过福九!”
薛鼎天立时明白了,原来问题还是出现在这两个小混蛋的身上,一定是他们和方敏夫说了什么,否则这个忠厚耿直的小太医怎么会知道皇上要立福九为太子妃的事。
连薛朗开始都不知道的事,方敏夫能知道就是见鬼了。
薛鼎天立时气的胡子都飞起来了,举着拐棍颤抖的指着站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