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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妃传-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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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在此时,门房急报:“老太太、太太,皇主驾到!”
  赫舍里氏好悬后仰过去:“谁通的消息!”
  “额娘,先别问了,迎着再说。”兆佳氏也心慌,“皇主是玄女降世,说不定能救歆蕊。”
  玄女福晋回天乏术,产床上的歆蕊见到书雪后只来得及吐出“额娘——孩子——”四个字便松了最后一口气。
  书雪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太医那句“郡主已经去了,请皇主节哀”是什么意思,在忆画的急唤下回转神思,房中竟是一片哭声。
  “歆蕊——歆蕊”书雪发疯一般抱起女儿,“你看看额娘——你睁开眼看看额娘——你看看额娘啊——太医——太医!”
  太医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书雪周身冰冷,木然望向忆画:“我在做梦是不是,歆蕊好好的是不是?”
  忆画哀劝:“主子,您快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
  等书雪昏厥在歆蕊身前,简王府与怡王府的主子已经基本到齐了。
  怡王福晋经历过丧子之痛,此时仍似钝刀割心,雅尔江阿擦了眼泪喝道:“福僧格,今天你不给爷交代,爷活剐了你!”
  现成的知情者芸玉在,还有歆蕊手下的奴才作证,来龙去脉很容易被审讯明白。
  赫舍里氏有个叫芹嫆的侄孙女,为汉军镶黄旗刘氏,过府小住时因见福僧格前程锦绣生了“娥皇女英”共侍一夫的志愿,赫舍里氏与兆佳氏原对数年无子却不置通房的歆蕊存着芥蒂,对于芹兰的小动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歆蕊将丈夫守的十严,芹嫆气恼之余竟当众跌倒拉了临盆在即的表嫂一下,这就酿成了歆蕊难产的后果。
  慌忙请了产婆、太医,赫舍里氏教把侄孙女看管起来后大闭府门,只想等孙媳顺利生产完再赔情救芹嫆一命,不想歆蕊产后血崩,婆媳畏惧两家王府问罪章法大乱,芸玉见势不好从后院潜出侍郎府搬请救兵,终归迟了一步。
  识清现实的书雪原就觉得被摘了心肝儿,弘昍又一行哭一行叙述内情,更是抱着歆蕊哭得昏天暗地,兆佳氏擦着眼泪过来解劝,书雪不理,转头只骂怡王福晋:“我原说这门婚事不妥当,你们倒一意亲上加亲,生生害了她的小命儿,我去找哪个要还我的女儿!”
  怡王福晋十分心疼中带了三分愧悔,叫着歆蕊的名字哭得愈发悲切。
  里面书雪抱着歆蕊的遗体哭,外面也炸开了锅,不好和妇道人家计较,当家男子必要做出气筒,简王府的穆尼、永谦、永焕、永叙、弘昊、弘昁、弘昍、弘晏,怡亲王府的弘昌、弘暾、弘晈,都在乃父带领下大闹前厅,福僧格跪在大堂姿容狼狈,伊都立也是满脸乌青持身不住,侍郎府管事原本带了家丁维护主人,被弘昍、弘晈一顿乱棍打了个半死,伊都立同宗族人多有闻讯过来的,见此情景都不敢搭话,只恐遭了池鱼之殃。
  伊都立之母赫舍里氏眼见儿孙受罪,哭拜无果后一叠声命丫环更衣备轿,欲要请帝后明断,书雪指着赫舍里氏婆媳大骂:“别说皇后,就是孝诚皇后尚在,你们也得赔了我女儿的命来!”
  “我女儿好,你们家都好,我女儿已是没了你们还想安安稳稳过日子?做你的春秋大梦!”怡王福晋尚念姐妹情分,书雪却不留面子,“我当年就是横着走的性子,你们别寻死觅活的吓我,纵使你母子婆媳三代偿了性命,皇帝和皇后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这厢闹得无法,外头又有养心殿总管太监苏培盛亲来传旨,芹嫆早被打得失了人形,兆佳氏一行哭一行照看几欲昏厥的婆婆,伊都立父子遍身挂彩,悲惨之状不足细道。
  苏培盛知道皇主正在盛怒,是以不敢立打官腔,上前行礼后赔笑:“皇主,伊尔根觉罗氏苛待和硕郡主,奴才奉旨前来问罪。”
  书雪捏着帕子盯过来:“我倒要听听做伯父的如何给侄女申屈!”
  苏培盛硬着头皮宣诏:“上谕,‘伊尔根觉罗氏苛待郡主,藐视于朕躬,着削伊都立父子本兼职务,杖二十以儆效尤,钦赐!’”
  书雪缓缓站起身:“完了?”
  苏培盛没敢说话。
  书雪点点头:“准备发丧!”
  伊都立家人长舒一口气,苏培盛却心中打鼓,不相信皇主陛下会如此给皇帝陛下面子。
  雅尔江阿等人没料到书雪如此反应,这一日也将伊都立父子作践的够了,都扯了椅子坐下看其举动。
  早已久候的有司郎中巴不得这一声,立时开始扎灵棚、设灵位,一应葬仪都有内务府照和硕公主规制指派,书雪与怡王福晋亲为爱女整容装殓,允祥和雅尔江阿于外堂监管,福僧格心如死灰,亲为亡妻守丧,赫舍里氏婆媳不敢托大,也按给寻常公主送葬的礼仪站在后堂。书雪并不计较;只守着歆蕊的遗体落泪。
  歆蕊的养父、生父都是极受圣宠的和硕亲王,养母又是皇室皇主,来吊唁的宗室贵胄络绎不绝。
  停床三日,书雪脱了素衣,换上明黄龙袍,抱着新生的外孙女走入殡厅。
  诸宾客皆感惊异,屏风后原本品级高过歆蕊的几位贝勒夫人、亲王、郡王福晋也跪了下来。
  书雪把孩子交给乳母,扶着棺木凝视片刻,转头扫向厅中吊客:“敕!”
  诸诰命叩拜:“奴才听宣!”
  书雪的声音全无温度:“伊尔根觉罗氏谋害郡主,情实可恶,着削伊都立、福僧格本兼职务,杖六十,流放宁古塔效力;故大学士伊桑阿孀妻赫舍里氏、伊都立妻兆佳氏不慈不德,削去所封诰命、为郡主跪灵七日代刑;元凶刘氏,剥皮抽筋,扔到乱葬岗喂狗,贬其三族为官家贱奴。”
  “皇主万寿。”众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伊桑阿这枝完了。
  

☆、二七九、威赫社稷终夙愿

  二七九、威赫社稷终夙愿
  失去幼犊的母牛可以顶翻狮子,歆蕊的死让书雪陷入疯狂,赫舍里氏、兆佳氏、伊尔根觉罗氏俱受牵连,大批伊都立的姻亲被革职罢免。
  除此之外,书雪把歆蕊所生的小格格抱回了简亲王府,孩子生在轩辕黄帝的寿诞之日,按颙排行取字为萱,襁褓中册其为郡主,简亲王府陪送歆蕊的嫁妆全部收了回来。又嘱咐关晓,颙萱的用度比照弘昊嫡长女颙芊供给。
  和弘昊商量后,那拉傅莹亲到正院请求承担起抚养颙萱的重任。
  书雪看了儿媳一眼,提醒她:“你还有芊儿要照顾。”
  “正是有芊儿才方便一块看着,听爷说您当年也是这样养大他和二妹妹的。” 那拉傅莹极力游说,“再者芊儿和小妹妹只差大半年,在一处还能作伴。”
  书雪果然动心:“难得你一片美意,也是她的造化。”
  那拉傅莹喜道:“媳妇这就回去打点预备。”
  晚些时候夫妻俩一块儿来抱孩子,弘昊宽慰额娘:“您只管放心,我们一定把外甥女儿当成自己的女儿疼。”
  “我是白费了十几年的心,好容易看着她出嫁,又闪了这一下。”书雪泪流难禁,“你妹妹只这点血脉,好好待她,将来不能再跟她额娘一样没个结果。”
  弘昊也红了眼圈:“有儿子呢。”
  过了歆蕊的五七,书雪出够火气,又安置好外孙女,终于心无旁骛地倒在了病榻上。
  直到进五月才得大安,因为御医嘱咐要放宽心思,雅尔江阿吩咐几个孩子轮班往正院跑,被孙子孙女闹着,书雪终于把歆蕊的事儿搁到了心底。
  歆蕊的死令书雪暂时放松了对朝政的关注,雍正毫无阻力的把允禟一家锁拿□□,而在怡王府这层缓和力量失去效用时,皇主在情分上没有了偏向雍正兄弟的理由。
  十三弟屡吃闭门羹之后,雍正派来汇报处置八爷党进展的人变成了庄亲王允禄。
  查抄廉王府时缴获了许多允禟和允禩之间的通信,甚至有“外盗令箭提管大营,内合各府家奴齐攻禁中”的言语,信件并未署名,看称呼和笔迹指定认为是允禟所书。
  除了把“铁证留下”,书雪并未表态,在确认驻京八旗军营和丰台大营、锐健营都在掌握之中后,密令内卫监管诸王府衙门,把永谦一家圈在北院不许对外通信,自己从宗人府提出允禩乘龙撵前往保定探视允禟。
  雍正闻讯大惊,又听说皇主发敕旨诏地方巡抚进京商讨国是,这才意识到管领京城防务的中层将校大部分换成了镶蓝旗人马。
  天子不是天,能代表天意的是玄女皇主,中立阶层都有要变天的感觉,特别是雍正四年后打击八爷党的方向纵深化,宗室内弹冠相庆。
  雍正的反制措施很无力,驻京八旗和丰台大营、锐健营已经接到“无敕旨不擅动”的上谕,一如当年康熙驾崩前的情景,他能做的只是“命靖亲王宿卫宫中、怡亲王暂统巡捕衙门事,诏简亲王雅尔江阿、都统完颜永庆面圣议政”而已。
  书雪临行前只给丈夫留下四个字:“顺天应命”,雅尔江阿唯一能跟皇帝保证的是妻子不会危及社稷,如果真想动作也不会弃全家于不顾。
  形势不明,雍正哪敢对简王府动手,只得温言宽慰雅尔江阿:“皇嫂是知道大义的。”
  允禟的现状远比书雪想象中还要凄惨,大热的天气被直隶总督圈在四面高墙之内,笔、墨、纸、砚、床、帐、冰、汤一概不给,堂堂皇子铁锁加身,大半时间都在昏迷之中。
  书雪震怒,立时将总督府所遣看守衙役锁拿抗枷,扔在囚室外暴晒。
  到第二天,允禟神智清醒,睁开眼时大感困惑,唤了声弘晸后难以置信的看到书雪端着汤盏进来。
  “你醒了?”书雪走上前,“先把药喝了。”
  允禟抓抓锦被:“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书雪叹口气,“早听我一句话,何必吃这些苦头。”
  允禟的眼光一闪:“你是来放我出去的?”
  “先不说这个。”书雪拿出一封从廉王府抄俭出来的信件递给允禟,“是不是你写的?”
  允禟大略浏览后否认:“不是!”
  书雪问道:“如果我说是你写的,你会不会觉得冤枉?”
  “不会。”允禟摇摇头,“不管是哪个,看到这封信都会认为出自我的手中。”
  书雪凝视允禟:“是永振在允禩府中抄出来的。”
  允禟愕然,手中药盏滚到地上摔成了几瓣。
  书雪叹口气:“我把允禩带来了,你想不想见他。”
  允禟垂下眼:“我想静一静。”
  “好。”书雪站起身,复又回头,“我不能在此久留,你好生养着,明儿是你生日,我晚上在花园摆宴,到时派人接你。”
  书雪下榻的是直隶总督衙门,总督李绂已被革职,皇主侍卫将其压在后堂待罪。
  李绂十分委屈,提到驾前时磕头喊冤,称是奉旨行事。
  书雪冷冷一笑,厉声斥问:“九爷是不是圣祖爷血脉?你敢作践天潢贵胄心中可有圣祖爷的位子?”
  “皇主明鉴,臣——臣无罪!”李绂匍匐在地,他是京畿大员,又是书雪当政时提拔的侍讲学士,知道眼前这位女主子极为厉害,原以为自己听命皇帝,又是天高皇主远,不曾把虐待皇子的事儿很放心上,好好的在下面巡视府县时被黄衣侍卫就地捉拿,回返驻地才知道皇主到了,原还撑着一口气想要理论,见到声色俱厉的玄女立时汗如浆出。
  书雪拍了桌子:“年羹尧得宠时你未曾阿谀党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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