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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妾身邀你扛牌坊-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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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皇上最宠爱的儿子、当今的定北王奉旨彻查这件事,却因为态度不端正,第一天就受了皇上的训斥,险些要削了他的王位。
      ……
      伴随着纷纷扰扰的流言,京中百姓开始自发地在门口挂白幡,悼念那位昙花一现的状元郎君。
      整个京城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在这样的氛围之中,两位“死者”雇了一辆牛车,慢吞吞晃悠悠地走在了西池附近的官道上。
      郑娴儿是第一次在白天看到西池的景色。入眼只见花红柳绿、碧波荡漾,说不尽的赏心悦目。
      只是岸边羽林郎们手中的兵刃有些煞风景。
      二人远远地看着,发现池上只有寥寥几只小船,却并没有像那天晚上一样往来穿梭,而是静静地停在水面上,不时有人从水底冒上来,扶着船舷喘几口气,然后又一个猛子扎进水底。
      “这是……在找咱们?”郑娴儿有些不确定地问。
      楼阙点头:“应该是了。”
      郑娴儿有些低落:“咱们是不是应该感到抱歉?”
      “当然不,”楼阙冷笑,“是那些想害咱们的人应该感到抱歉。”
      郑娴儿看看他的脸色,有些担忧:“你是不是……很难过?”
      楼阙转过脸来,向她露出了笑容:“人活一世,谁还能不遇上几件糟心事呢?生气已是多余,伤心难过更是自寻烦恼。你觉得我是个那么无聊的人?”
      “不是。”郑娴儿笑了。
      楼阙用力攥了攥她的手:“咱们回去。”
      车夫依言掉转了方向,牛车又慢吞吞地折了回去。
      路上,楼阙虽然时常笑着,但明显话少了许多。平时两个人在一处总有说不完的话,今日却一直是郑娴儿在找话说,聊天变成了一问一答的方式,分外无趣。
      郑娴儿忍不住又担心起来:“你是不是觉得这样不好?就连不认识咱们的人都在挂白幡悼念,家里老爷太太一定更伤心……要不要给他们送个信回去?”
      “不着急。”楼阙摇头。
      郑娴儿又想了一想:“那,也不需要给宫里送信?虽然落水是真,但淹死却是假,咱们这样,算不算欺君?”
      楼阙低低地叹了一声:“算。但是……咱们不得不如此。这次如果不追究,很快就会有下一次,咱们总不能一辈子都在躲避别人的明枪暗箭。”
      “可是,咱们不回去,怎么追究?”郑娴儿不解。
      楼阙搂着她的腰,笑了:“咱们若是回去了,那才是真的没法追究。你不要想了,这几天只管安心游玩就好——今日天色还早,咱们去游月亮湖?”
      “算了吧!”郑娴儿打了个寒颤,“我这辈子再也不想游什么河什么湖了!我算是明白了,我若不是跟水犯冲,就一定是跟船犯冲,反正只要上了船准没好事!”
      “那也不一定,”楼阙笑道,“你跟小画舫就不犯冲。”
      郑娴儿想起“小画舫”中的旧事,忍不住抡拳在他的后背上敲了一下,翻个白眼:“那是以前!若是换了现在,我肯定不敢了!”
      “哦,如此说来多亏我下手早!”楼阙贼兮兮地笑了起来。
      郑娴儿忍不住又想啐他:“你就只会在画舫下手吗?”
      楼阙闻言大笑:“是我错了,画舫、亭台、马车、佛堂,一切地方皆可下手!这一次,不如我们试试野外?”
      郑娴儿白他一眼:“想喂虫蛇你就直说!”
      楼阙眯起眼睛,笑得意味深长:“我的意思是说,咱们可以到野外去散散心,你想到哪儿去了?莫非——”
      郑娴儿气得满脸通红,背转身去不肯理他了。
      牛车下了官道,沿着一条小路慢慢地爬上了山坡。
      此处原本就是一片野地,这山上也并无多少人迹,就连这条小路上也是荒草丛生,只能通过杂草的高低,勉强认出小路存在过的痕迹来。
      好在,四月底的野地里,就连荒草也是好看的。
      郑娴儿自幼没少跟这些荒山野地打交道,后来被困在深宅大院之中一年多,如今重拾这种野趣,倒也兴致勃勃。
      “看,那里有座庙!”郑娴儿忽然惊呼起来。
      楼阙顺着她指的方向细看了看,果然看见一座石头房子在远处孤零零地立着,檐角翘起,似乎是庙宇的形状。
      但到底是不是,还需要近看才知道。
      路上的杂草和乱石多了起来,牛车已经不方便继续往上爬,楼阙便吩咐车夫在此等候,自己小心地扶着郑娴儿下了车。
      有了目标,这崎岖难走的山路似乎也变得有趣了许多。二人一路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那座小庙跟前。
      郑娴儿欢呼一声,正要进门,却听见里面咳了一声,走出一个人来。
      “黎大公子!”郑娴儿惊呼,“难道你是这里的山神不成?”
      黎赓先前被她吓了一跳,刚刚回过神来,又忍不住笑了:“这么点小土坡,哪里来的山神?说来也有趣,这里供的却是水神娘娘,想必是因为离西池比较近……”
      他的脸色忽然变了一变,神情有些奇怪。
      楼阙皱眉:“怎么了?”
      黎赓尴尬地咳了一声,移开了定在郑娴儿脸上的目光:“你们进来看看就明白了。”
      楼阙忙拉着郑娴儿走了进去。
      小庙实在破得不成样子,难得的是正面里居然有一座塑像。虽然工艺极其粗糙,但在这种山野小庙里面,也算是很稀罕的了。
      最令楼阙惊诧的是这塑像的面容。
      所谓水神娘娘,当然是一个女子。那泥塑的神像已经干裂斑驳,但还是能看得出原本的面容是极美的。
      楼阙看看塑像,再看看郑娴儿,欲言又止。
      黎赓跟了进来,在旁问道:“很像,是不是?”
      岂止很像!
      要不是这塑像已经有些年头,楼阙简直会以为这是照着郑娴儿的面容塑起来的!
      “娴儿,你看这水神娘娘像不像你?”楼阙问这句话的时候,莫名地觉得心里有些紧张。
      郑娴儿一进门便盯着那尊雕像看得呆了,并没有听见楼阙的问话。
      楼阙的心里更慌了,忙用力摇了摇她的手。
      郑娴儿醒过神来,抬手擦擦眼角,笑了:“真像。”
      楼阙忙笑道:“确实很像你……”
      郑娴儿摇了摇头:“不像我,像我娘。”
      楼阙黎赓二人相顾愕然。
      他们觉得郑娴儿已经与这塑像有七八分相似了,如果这还叫“不像”,那个“像”的要相似到什么程度?
      郑娴儿走上前去,指着那塑像的脸,解释给楼阙听:“我跟我娘是很像的,但是我娘的眉毛比我的细,下巴是尖尖的,鼻子稍微有一点点翘——你看,这塑像恰好也是这样的!”
      楼阙怔怔地点了点头。
      确实,如果把郑娴儿的脸按照她说的那几个细节再稍稍改动一下,那分明就是这塑像的模样!
      这时,郑娴儿忽然惊呼起来。
      “怎么了?!”楼阙大惊。
      郑娴儿指着那塑像的右手,神色惊恐,许久都没能说出话来。

      第114章 鬼魅没你这么不正经

      那塑像的右手上,少了两根手指。
      断面光滑,不像是受损断落的样子。
      倒像,本来就应该是那样的。
      楼阙攥紧了郑娴儿的手,看着她眼中的泪珠滑下来。
      “那是……”他心里有了猜测。
      郑娴儿没有擦泪,看着那塑像怔怔地道:“不是‘像’,那就是我娘。我娘的手也是那个样子的,右手断了两根手指。所以她虽然教我刺绣,却不如我绣得好……”
      黎赓在旁劝慰道:“想必郑伯母曾经路过此地,遇上过什么奇事或者救助过什么人,被当地百姓误当作神仙供了起来。民间传奇大都由此而来,这也是常有的事。”
      “就是这样才奇怪!”郑娴儿扯袖子擦了擦泪,“我娘只是一个寻常的市井妇人,连家门都不常出,怎么会到过这个地方?京城离着桑榆县有千里之遥啊!”
      黎赓看着那尊塑像,欲言又止。
      寻常的市井妇人?
      这尊塑像姿态端雅高贵,神情庄重不怒自威,身上的衣饰华丽而不庸俗,头上的发饰甚至很像是宫中的式样……
      这哪里是寻常的市井妇人?只怕就连宫中那些号称可以为天下表率的贵女也未必能有这般仪容!
      “桐阶。”黎赓试探着,想引导楼阙去看那塑像的衣饰。
      楼阙向他微微摇头,仍旧紧攥着郑娴儿的手:“也许是京中的客商或者匠人曾到过桑榆县,受过岳母的救助,心中感念,因此回京之后才照着岳母的模样塑了神像来膜拜的。”
      这样似乎也勉强可以解释得通。
      郑娴儿放下了一桩心事,忽然又笑了:“臭不要脸!谁准你叫‘岳母’了?”
      楼阙长舒了一口气,大笑起来:“怎么,不是我的岳母吗?咱们来打个赌,这会儿我拜一拜这尊塑像,它若不认自己是我的岳母,就叫它倒下来砸死我,你看如何?”
      没等郑娴儿答应,他果真向着塑像跪了下去,大礼叩拜。
      等他拜完了,郑娴儿已笑得前仰后合:“没砸死你!看样子水神娘娘已经认了你做女婿,你快去娶水神娘娘的女儿吧!”
      楼阙正沉浸在获得了岳母认可的喜悦之中,忽然听见郑娴儿又在耍赖皮,他不由得有些气恼。
      郑娴儿见状,忙讨好地凑过去,要扶他起来。
      楼阙却不肯起身。
      他盯着塑像的底座,看住了。
      “怎么了?”郑娴儿不方便弯腰,只好跪下来陪他。
      楼阙顺手从地上抓起一把干草在底座上擦了擦,皱眉道:“有字!”
      那塑像的底座同样是泥砌的,年深日久已经斑驳得不成样子,但这一擦之下,竟还是能模模糊糊地辨认出不少字来。
      可见这字当初是刻得很深了。
      黎赓也忍不住凑了过来,三人细细地辨认了许久,终于认出了“癸卯夏末”“西池”“苦作乐”“清英记”等十余个字。
      楼阙扶了郑娴儿起来,沉吟道:“‘癸卯夏末’,那时候伪帝窃国不久……”
      郑娴儿关心的却是另一个问题:“我是甲辰年三月生的,所以癸卯夏末的时候,我应该差不多已经在我娘的肚子里了……那时候我娘还不到二十岁,应该刚刚嫁给我爹不久吧?”
      楼阙看了她一眼,没敢答话。
      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那时候她娘一定还没嫁。
      黎赓心里想的却是:跟西池有关,果然不是寻常百姓!
      片刻之后,郑娴儿的注意力又落到了“清英”这两个字上:“清英?不会那么巧吧?”
      “什么那么巧?”楼阙皱眉。
      郑娴儿不答,反扯着他的衣袖问:“‘清英’这两个字有什么含义吗?‘清英记’是什么意思?”
      楼阙沉吟不语,黎赓便替他答道:“清英,意为清洁明净,放在此处无解,看上去更像是一个人的名字。”
      “名字?虞清英?”郑娴儿脱口而出。
      “虞清英是谁?”楼阙立刻警惕起来。
      郑娴儿有些苦恼:“我也不知道是谁。那天皇后娘娘一见了我,就问了好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其中一个就是‘虞清英是你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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