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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春院-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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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宇是暗卫首领,方才沈毅堂已经吩咐了。
    
    然而沈毅堂将春生救出来时,晏宇却还未曾出来。
    
    彼时,火势已经到达了鼎沸之势,整个驿站已是起了熊熊大火了。
    
    春生只捂着嘴,急得眼泪都要掉落了下来,只从沈毅堂身上挣扎着下来,光着脚便要往回去。
    
    沈毅堂紧紧握住了春生的肩,往方才出来的地方瞧了一眼,对着她历声喝斥着:“你好好待在这里——”
    
    顿了顿,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复又轻声道着:“我去,我去将晋哥儿救出来——”
    
    说着,只往春生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二话不说,转了身子,便原地返回了。
    
    春生只朝着他的背影大喊了一声:“沈毅堂——”
    
    沈毅堂的身子一顿,回过头来瞧了她一眼,下一瞬,便利落的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春生只朝着他的消失的地方追了过去,然而下一瞬,便被一群后知后觉的暗卫给一把拦住了,因着沈毅堂的举动太过突然,这一众暗卫亦是未曾来得及阻拦。
    
    随后,又有两名暗卫随着跟了进去。
    
    春生只捂住嘴,眼泪已是滚落了下来,身子发软,一把跌坐在了地面上。
    
    原来暗卫首领晏宇去救人的时候,这才发现里头有两人,许是被烟熏了,两人已经陷入了昏迷。
    
    晏宇一手捞了一个,刚出屋子时,却被一根从屋顶上掉下里的半根横梁砸到了脚,一时被卡住了,顿时有些寸步难行。
    
    所幸沈毅堂赶过来了,见状,一脚将他腿上的横梁给踢开了,一把接过了他手中的晋哥儿,只将他给扶了起来,低声问着:“还能走么?”
    
    一时,头顶一根带火的木棍朝着两人跌落了下来,眼看就要跌落下来,砸在怀中的晋哥儿及对面两人身上。
    
    说时迟那时快,沈毅堂伸着脚将对面的宴宇一把踢开,又伸着右手一档,木棍砸在了他的臂膀上,沈毅堂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声,随即,一把将臂膀上的木棍挥开了。
    
    随后,又有两名暗卫进来接应,沈毅堂安排一人抱着素素,一人扶着宴宇,几人迅速撤离,方一出来,后头几间屋子接二连三的倒塌了。
    
    春生瞧见沈毅堂将晋哥儿夹在了腋下,大汗淋漓,满身狼狈的从里头出来了,只立在原地,微微弯着腰,喘着粗气,却是抬着眼,一动未动的盯着她瞧着。
    
    后头素素几人皆是相安无事,素素躺在地上,已经开始呛着转醒了。
    
    春生一只手抓着胸前的斗篷,一只手只捂着嘴,忙不迭从地上爬了起来,然而却觉得整个身子仍还在发软,双腿都在哆嗦着,下一瞬,沈毅堂忽然迈着大步,一步一步结实稳健的朝着她这边走来。
    
    春生走着,又跑着。
    
    两人走到了一起,面对着面,一动未动的对视着。
    
    春生双眼通红,眼底的泪还未见干。
    
    沈毅堂头发凌乱,满头大汗,脸上还满是一道一道的黑灰色灰烬,从未见这般狼狈过。
    
    春生哭着,又笑着。
    
    下一瞬,沈毅堂只手搂着春生的腰,将她整个人给紧紧的抱了起来。
    
    左边腋下还夹着晋哥儿未放下了呢,一手夹着一个,一手紧紧地搂着一个。
    
    旁边的护卫对视了一眼,眼明手快的一把将沈毅堂腋下的晋哥儿抱了过去。
    
    沈毅堂便双手一把将春生整个身子给提了起来。
    
    春生紧紧地搂着沈毅堂的脖子,只将脑袋埋在了他的脖颈里,身子还在发着颤,温热的液体不断地往他脖颈处滴落着,沿着脖颈,流进了胸膛。
    
    沈毅堂他觉得自己的皮肤滚烫,胸腔在翻滚。
    
    只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抚着她的后脑,两人全程没有一句话,没有一句交流。
    
    沈毅堂只抱着春生一步一步往身后的马车走去。
    
    沈毅堂的侍卫清点了人数,有两名侍卫未曾逃脱出来,烧伤三人,驿馆死伤十余人。
    
    这场大火来得过于蹊跷,大家都睡得太过于沉了,若非沈毅堂半夜临时醒来,若非他暗中安排了暗卫保护着,怕是这一场大火下来,无人能够幸免。
    
    沈毅堂面色发沉,只吩咐留下半队侍卫勘察肇事原因,其余人半夜连夜赶回了京城。
    
    素素已经醒了,晋哥儿中途醒过来了一回,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春生与沈毅堂二人是彻夜未眠。
    
    春生是上了马车后才发现沈毅堂臂膀受伤的,索性马车里一直备用了药,她看着被烧伤的地方,那么一大块,快要被烤焦了似的。
    
    双眼便又是一红,只强忍着泪意,跪在了软榻上,替他上药,包扎着伤口。
    
    沈毅堂只忽而伸着手掌,捧着春生的脸,双眼定定的看着她,嘴上道着:“别哭,不疼——”
    
    然而他不说还好,一说,春生只觉得鼻尖一酸,双眼便控制不住了似的。
    
    春生只咬着牙,强自忍着。
    
    脸挣脱了沈毅堂的大掌,别了过去,偷偷地擦拭着眼泪。
    
    沈毅堂却是将她的脸强自板了回来,粗粝的指腹一下一下在她的面上擦拭着,脸凑了过去,低声道着:“怎么哭得跟个小花猫似的,别哭,你一哭,我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说着只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只忽而伸着手将一把春生的脑袋按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春生闻言,心下一酸。
    
    脸贴在他结实的胸口,许久,心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只忽而唤着:“沈毅堂——”
    
    沈毅堂下巴抵在了她的头顶上,低低的“嗯”了一声。
    
    春生忽而又唤了一声:“爷——”
    
    沈毅堂身子忽而一颤,只双双搂着春生的腰,将人整个搂得紧紧地。
    
    许久,许久,才低声的“嗯”了一声,细听下来,那声音里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说着,只低着头,唇在她的头顶亲了一下。
    
    春生亦是伸着双手,搂着沈毅堂的腰,搂得紧紧地。
    
    第二日,天方亮,便已经赶到了京城。
    
    莞碧等人听到了动静,几乎是边穿着衣裳边往外跑着。
    
    还只将跑到院里,便瞧见那沈毅堂抱着春生远远地往院里走了过去。
    
    只见那沈毅堂一身狼狈,衣裳松松垮垮的套在了身上,满头凌乱,而春生则被一张毯子紧紧地包裹着身子,只露出了一双眼在外头。
    
    后头还随着同样狼狈的素素。
    
    管家手中抱着个六七岁的孩童。
    
    莞碧瞧着这阵仗顿时被吓了一跳,立即迎了上去。
    
    第228章
    
    却说昨夜那般紧急; 春生身上根本未曾来得及穿衣裳; 仅仅裹着件袍子; 又披着件斗篷,此刻; 下马车时,又被那沈毅堂胡乱用毯子裹着抱了进来; 当真是狼狈急了。
    
    院子里的那些下人们瞧了这一番景象; 个个是傻了眼了。
    
    要知道那沈毅堂平日里沉默寡言得紧; 镇日里板着一张包公脸; 颇为吓人的紧。
    
    自春生搬了进来; 瞧着二人的相处方式; 虽然两人每日皆乃是在同一张桌上用饭; 但除此之外,两人平日里交流不多,又无名无份的,也并不觉得主子待这位姑娘有多特别的。
    
    只以为是养在私宅里的一个外室。
    
    是以; 此番眼瞧着主子亲自将姑娘抱着从府邸一直抱进了院子; 又直接抱进了卧房; 竟是一副小心翼翼,情意绵绵的模样; 个个皆是瞪圆了双目; 定定的瞧着。
    
    唯有那莞碧不觉得诧异,对着司竹几个悄悄地使了个眼色,顿时; 皆纷纷簇拥了上去。
    
    一时,端茶的,倒水的,厨房匆匆忙忙备了热水候在外头待传唤的,竟忙得不可开交。
    
    而沈毅堂将春生送回屋子,只将春生放到了床榻上,亲自掀开了她身上裹着毯子、斗篷之类的,只大手一伸,掀开了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春生光着身子只往被子里缩着,一整夜未曾合眼,面上瞧着有些憔悴,眼下泛着一丝乌青,其实已经有了些困意,却仍是睁着眼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
    
    沈毅堂在床榻边上坐了一会儿,只伸手摸了摸春生的脸,又替她拉了拉被子。
    
    低声地道着:“你先好好睡一觉,我还有些事儿要外出一趟——”
    
    说着便要起身。
    
    春生忽而从被子里伸出手,拉住了沈毅堂的手,在他直勾勾的视线中,只小声的问着:“不歇息下么···”
    
    顿了顿,瞧着他的神色,便又问着:“那你···什么时候回···”
    
    沈毅堂见状,唇微微扬了扬,回握着她的手,放到了脸上轻轻抚了下,道着:“很快···”
    
    顿了顿,又定定的看着她,忽而命令般的道着:“快闭上眼,好好歇着···”
    
    春生闻言,视线在他面上转了一圈,只轻咬着唇,半晌,只从善如流的闭着眼。
    
    莞碧与司竹见状,纷纷对视了一眼,悄悄地退到了后头。
    
    沈毅堂见春生这般乖巧,便有些满意,这才开始起身,换了身衣裳,又洗漱一翻,早膳还未曾来的及用,便匆匆地离去了。
    
    自沈毅堂走后,春生向莞碧询问了晋哥儿及素素的情况,得知一切安好之后,早膳亦是未来得及用,便安心的闭上了眼,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其实明明极困,又有些疲惫,睡得却并不深,中途一连着醒了几次,许是,因着昨夜的事儿,到底还有些心有余悸吧。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时辰瞧着还早,也不过才睡了两个时辰而已。
    
    司竹守在屋子里做针线活,见春生醒了,忙不迭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活,朝着春生道着:“姑娘,您醒了···”
    
    忙倒了杯茶端了过来。
    
    春生喝了杯茶,一时,听到屋子外传来细微的说话声,司竹见状,忙回着:“姑娘,外头是莞碧姐姐在与小公子说着话呢,小公子方才醒了,便要过来寻姐姐,莞碧姐姐瞧您还在睡着,便领着小公子在外头说话呢,小公子当真是乖巧听话得紧···”
    
    司竹对晋哥儿赞不绝口,显然是喜爱得紧。
    
    又忙问春生肚子饿不饿,说厨房准备了吃食,便要吩咐着端过来。
    
    春生随着起了,许是里头的一番动静,惊动了外头,不肖多时,便瞧见莞碧领着晋哥儿进来了,晋哥儿瞧见春生刚起,立马松开了莞碧的手,朝着春生跑了过来。
    
    春生蹲着身子,捧着晋哥儿的脸,左瞧右看的,瞧着他气色不错,这才放下心来。
    
    小家伙昨夜睡得沉,在马车上才迷迷糊糊的醒了一回,怕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春生沐浴洗漱一翻,又梳了头,换了一身衣裳,与晋哥儿一道用了午膳,晌午时,素素便也醒了,大家皆是相安无事。
    
    唯有那沈毅堂却是一整日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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