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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逃妻-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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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松道:“你祖母说家里有的是空房,非得安排他们留下。”
  子远皱眉:“我瞧他们两人眼神不正,贼溜溜的。”
  雪松想了想:“勿要着急,我回去跟夫人商议商议。”
  雪松回到房中,同桓素舸说起这件事,桓素舸沉吟片刻,道:“子远大概是为了我跟锦宜着想,这孩子倒是有心了,不过,人家远道而来投奔亲戚,他们没说往外头去住,咱们开口说,显得太无礼小家子气了。何况家里原本有空闲房屋,不如让他们暂住一两日,吩咐下人照看着,比如后宅这里,不许他们乱闯,等闲彼此不得照面,应该不至于另生事端,老爷觉着呢?”
  雪松听了这安排,也不像是有什么不妥的,加上他不大愿意跟郦老太硬拗,便顺水推舟:“夫人言之有理。我明日还要出城督查,家里的事就由夫人多留心照应了。”
  桓素舸叹道:“之前家里的事儿都交给了锦宜,我也懒怠了,锦宜做的很好,且由她去吧,何况以后她去了桓府成了辅国夫人,只怕也有的忙呢,就先拿这里练手,到时候不至于成了那无脚蟹。”
  雪松大为感激她的深谋远虑,当下再无二意。
  次日是个阴天,渐渐地起了北风,彤云密布。
  天一冷,锦宜的手脚就冰凉,午后无事,奶娘便给她烫了一壶黄酒,让她喝两口暖身。
  锦宜吃了两口,心窝里有些热了起来,搓搓手皱着眉心道:“这天一日冷似一日,我今年偏偏也懒,竟没有给子远子邈做棉衣了。”
  沈奶娘笑道:“谁叫今年不同往年,事情多呢?且省了你的力可不好么?先仔仔细细地把手上这件儿做起来再说。这可不比从前,要尽十万分的心思呢。”
  近来锦宜开始琢磨着裁那昂贵的素缎,因为实在太贵,弄得她不敢轻易下手,剪子绞落的时候都提心吊胆,唯恐弄错了一寸,那可真是要心疼死了。
  且心里又担忧另一件事……所以现在连裁都还没有开始裁呢,只姑且先拿着别的练手。
  虽然要做什么她谁也没告诉,但奶娘又怎会不知道?连子远都猜到了。
  大概是吃了酒的缘故,锦宜脸上发热,嘀咕说:“哼……奶娘也学的油嘴滑舌了。”
  奶娘笑道:“这不是油嘴滑舌,这是贴心的话呢。”因见她脸上微红,便道:“其实也不用这么赶,天儿这样冷,不如先睡会儿,起来再做。”
  锦宜正也有些发困,便打了个哈欠道:“那好吧,我只睡一小会儿。”
  虽然说是一小会儿,但对锦宜来说,这一觉,却着实漫长的很。
  等她醒来之时,眼前朦朦胧胧,仿佛天色已经暗下来,她吓了一跳,不知自己怎么睡死了,忙要起身,又觉着头疼发昏,身上也软软地没有力气。
  锦宜呻吟了声:“奶妈……”
  抬手在额头上一挡,眼前有个人影隐隐约约靠近,却绝不是沈奶娘,看着竟似个男人的样子。
  “你……”瞬间惊怔,锦宜发觉自己声音带哑,喉咙干渴难耐。
  “醒了?”那人温声回答,同时靠近过来,在她肩头上轻轻一扶。
  他身上的气息令人安心,手掌温暖有力,锦宜也终于看清了那双明耀如星的双眸,她不由叫道:“三爷?”


第76章 
  锦宜以为自己看错了,擦了擦眼睛再看,的确是桓玹无疑。
  “你……三爷怎么在这儿?”锦宜诧异,待要坐起身来,仍是没什么力气。
  桓玹在她背上扶了扶,道:“我来看看你,不成么?”
  锦宜扶着额头:“我是怎么了?”
  桓玹道:“你不胜酒力,怎么竟乱吃酒呢,当然是喝醉了。”
  锦宜歪头看他,小声分辩道:“黄酒我是能喝两杯的,而且没喝多,也从来没有醉过。”
  桓玹只是温和地笑了笑,他靠锦宜近了些,低声道:“这里的酒不好,改日你去了那府里,我给你准备上好的冻寒春,绝不会让你头疼。”
  锦宜听他声音温存语气体贴,不由露出笑容,又好奇地问:“那是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
  桓玹握着她的小手,在掌心揉捏着,道:“是江南地方上供宫里的御酒。”
  “原来是御酒,那我可不敢喝。”锦宜心里本有些茫然惶惑,被桓玹几句话引开了,眼中也漾出笑意。
  桓玹看着她微红的腮,很想凑过去亲一口:“不喝不成,到时候……就叫你不醉无归。”
  他声音里的亲昵像是引火的火苗儿,让锦宜脸颊发热,心也怦怦跳快了几下。
  她怕给桓玹看见自己透红的脸颊,便深深低头:“怎么只有你在屋里,其他人呢?你不是……又偷偷跑过来的吧?”
  桓玹知道她指的是上次来定婚期的时候,晚上那孟浪之举,因笑道:“我几时偷偷摸摸过?”
  锦宜也不提别的,只是转头往外看。
  桓玹道:“你想找谁?”
  “我口渴了,”锦宜道,“想找奶娘。”
  桓玹扶她坐着,拿了个枕头给她垫在身后,自己去桌边儿。
  探手摸了摸茶壶,还是热的。先前因他在这里,奶娘在这茶水之上自然不敢怠慢,桓玹倒了一杯水回来。
  锦宜抬手要接过来,桓玹并不给她,只将杯子送到锦宜唇边,锦宜无奈看他一眼,只好微微俯身,就着他的手上吃了半杯,仍然不够:“还要。”
  桓玹又给她倒了一杯,锦宜偷看他的脸色,见没有任何的不耐烦,才又放心地吃了一杯。
  桓玹将杯子放在旁边的小桌上,掏出手帕给她擦了擦唇边的水滴,道:“好些了么?”
  喝了水,锦宜的精神也恢复了几分,道:“好多了,多谢三爷。”
  桓玹捏了捏她的脸,锦宜晓得,便又低低唤道:“……玉山。”
  这会儿到底不知什么时辰了,只看见窗扇上越发暗了,又听到北风呼啸,越来越猛烈,突然有一扇窗户被风拱开,“砰”地甩在墙上。
  锦宜吓得心颤,不由地一躲,桓玹拢着她肩头护了一护,又转身要去关窗。
  外间奶娘早听见里头的动静,只踟蹰着不敢擅自进来,听见窗户开了,才顺势赶了进来。
  奶娘一边关窗,一边说道:“这风突然就大了。”
  窗户将掩起的时候,一阵狂风卷着数声叫嚷传了过来,锦宜听不真切,只疑心是风吼,便道:“这风果然大,听起来就像是有人大叫。”又问奶娘道:“是什么时候了?”
  奶娘道:“已经酉时三刻了。”
  突然,桓玹对锦宜说:“外头风大,你才醒来,别随便出去,风吹了又病倒了可不是好玩的,方才八纪跟子邈在一块儿,怕他们又胡闹,我去看一眼。”
  说完后看向奶娘,沈奶娘忙低头答应道:“是,我也会照看好姑娘的。”
  ***
  目送桓玹出了门,锦宜问道:“奶娘,三爷是几时来的?他怎么、怎么来我这里了?”
  沈奶娘道:“三爷……他先前是有事来同老爷商议的,因为你喝醉了酒,他心里担忧,就顺便过来瞧瞧。”
  奶娘从小照看锦宜到大的,锦宜的性情她自然最熟悉,但相反,她的一言一行,锦宜也极为了解,当即看出奶娘面色异常,仿佛有惴惴不安之态。
  自从姜氏去后,奶娘是锦宜身边最心腹的人了,从不曾对她有什么欺瞒哄骗之类的,这会儿见奶娘是这个光景,却让锦宜心头有些微寒似的。
  北风扑打在窗户上,就像是有个人在外头挣扎叫嚷着,想要冲破窗棂闯进来。
  身上发冷,锦宜缩了缩肩膀。
  奶娘忙上前来把被子给她拉高了些,又道:“三爷都吩咐了,让你好生休息,可千万不要胡思乱想的叫人担心了。”
  锦宜模糊答应了声,突然又问:“爹今儿不是不在家么?三爷来商议什么事?”
  奶娘一愣:“我、我是说……”她支吾了两声,终于道:“老爷下午又回来了。”
  “回来了?怎么会,说明儿才回来的呀。”
  沈奶娘无言以对,额头上冒出了一层汗,锦宜索性推开被子跳下床:“奶娘,到底是怎么了?你怎么支支唔唔的,是不是有事发生,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
  沈奶娘被她逼问的倒退了两步,脑门上火星乱窜,终于道:“是三爷吩咐不许说的!”
  猛然冒出了这句,她又紧紧地捂住嘴,似乎极后悔自己的失言。
  锦宜闻听,越发逼问起来,沈奶娘虽然惧怕桓玹,但毕竟锦宜是她从小儿看到大的孩子,虽然知道这件事瞒着她比较好,但却又禁不住她一再的追问。
  “其实我、我现在也仍糊涂着呢。”奶娘没有办法,叹了声,便把自己所知道的尽数告诉了锦宜。
  中午后锦宜吃了那两杯酒后,便上床休息,沈奶娘就在外间做针线活。
  小丫头蓉儿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里外都静悄悄地,只有风从门缝里透进来,森冷刺骨。
  沈奶娘心道:“姑娘从小儿不耐寒气,天儿再这么冷下去,就要生炉子了。”
  突然,有人在门外拍了两下,是个丫头将门推开,道:“您老人家快去看看,姑娘的猫把夫人身边范嬷嬷给抓伤了,嬷嬷命人把那猫捉住了掐死呢。”
  那只肥猫也算是郦家的镇宅之宝了,年纪几乎要跟锦宜一样大,可算是郦家的常住人口之一,如果弄死了它,三个孩子一定会伤心不已。
  沈奶娘一听果然着急,又怕惊动了锦宜,忙把针线活放下,起身出外:“在哪里?”
  丫头领着她,便出院子去救猫。
  ***
  沈奶娘道:“我跟那黄丫头过去后,果然见夫人院子外头,一堆人在上蹿下跳地追猫呢,慌得我忙过去求情。”
  当时范嬷嬷手背被抓了一把,疼得她脸色发白,怒不可遏地想把那猫铲除。。
  嬷嬷见奶娘为那猫儿求饶,便说:“今儿只是抓了我一把,赶明如果把夫人也弄伤了,可怎么说?”
  沈奶娘少不得表明这猫年纪大了,是家养的,极有感情舍不得的。
  范嬷嬷道:“那我们姑娘还是这府里的夫人呢,是猫要紧,还是夫人要紧?”
  这会儿那猫已经被擒住了,被麻布兜子蒙着,兀自挣扎。
  奶娘生怕他们一言不合真的把猫弄死了,百般给那猫求情,闹哄哄的惊动了夫人房里的人,是林嬷嬷出来,轻声劝道:“不要吵了,夫人正午觉呢,一只猫罢了,以后看着点儿别让它往这院子来就是了,不可再闹了。”
  范嬷嬷气哼哼地说:“它抓的不是你,你当然不知道疼了。”
  林嬷嬷倒是好性儿,陪笑道:“既然伤着了,还不赶紧进来敷药?别再上火吵闹,对伤更不好。”
  被林嬷嬷一打岔,那猫才终于又得了一条命,从麻布袋下钻出来,刷地跑出门去了。
  奶娘松了口气,又百般地对范林两位道了不是,才随着出来。
  她一路叹息这猫的命大,将到院子的时候,忽然看见一道陌生的男子身影在拐角处一闪消失了。
  奶娘愣了愣,起初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后来像是想到什么,便提心吊胆地往回跑。
  她跑回院子,见房门是开着的,心几乎已窜到了嗓子眼儿,踉踉跄跄地闯进去,嘴里叫着“姑娘”,到里间儿一看,又惊又怔。
  卧房内室,锦宜仍躺在床上,可在锦宜床边儿已经多了一个人……居然是子远。
  ***
  锦宜听奶娘说到有个陌生身影消失,心里一阵茫然,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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