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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日常-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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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敞开他那宽厚有力的怀抱,默默地守她,等她,然而,要他为个小娘们,整天要死不活,恨天恨地的,连其他的什么事情都不干了,那人生,岂不是大亏特亏?不过,王翰有时候也有气得不行的时候,咬牙切齿,恨锦绣这小冤家太不懂事,一想起这些,他就窝火骂:“我让你作!让你作!啊?你说你嫁给我哪里不好?”甚至,一气急了,用最过瘾的字眼骂她。骂完了,气也解了,然后,随便往哪个沙场上的草地一倒,又四仰八叉,擦起他的刀啊剑的起来。

    总之,他放得开。

    当然,莫若锦绣不懂,就连王翰自己也不懂。他到底,为这小冤家痴心这般,是究竟看上了她哪儿?

    只记有一次,约莫是锦绣十七岁光景。是的,锦绣在那军营一呆,就是三年。青青的草地,湖水河畔。锦绣仍戴着顶小军帽,男儿打扮,和一群年轻士兵讲笑话,甚至还说起了荤段子。这一幕,不巧便被刚巧路过的王翰所看见了,脸拉得比驴子还长:“你是个女孩子!”他说,“——还是个小姐!是大家闺秀!”意思是,怎么能和那些糙野士兵混在一起。总之,他不高兴,连拖带拽地,说什么要把锦绣带走。而锦绣呢,却不怎么理他,嘴上骂骂咧咧回敬他一句也就完了。后来,又过三五日,突然,一个年轻、同样也是十七岁模样俊俏小士兵,他跑过来对王翰说:“王、王少将……我、我觉得我有点不对劲儿?”

    “——嗯?”

    王翰眼也没瞅这个小兵将一眼,手拿着帕子擦刀柄。

    小士兵说:“我、我怀疑我喜欢上了一个男的,有、有断袖——”

    王翰一听,“哟”地一声,这可不得了!

    当然,那小士兵说的,自然是霏霏。他说他怀疑有断袖,就是爱上并喜欢了男装打扮的十七岁锦绣。

    王翰那天一直拉沉着张臭脸。见谁,谁也不理。也是后来,当他再次看见那个小士兵一直跟踪在锦绣背后鬼鬼祟祟、想献殷勤的时候,他冲上前,把那小士兵一阵暴打暴踢。“——王少将!王少将!”很多人都看不下去了,连锦绣也看不下去忙来拉劝。王翰一把将锦绣拽了出去,往马背上一抱,一夹马腿肚子,接着,黑风扫脸地,把锦绣带到了一个地方。然后,他说:“不行!你不能再和那些混账东西闹成一团!”

    “为什么?”锦绣也黑着张脸。

    “不为什么!”

    王翰倒也脸厚,一挑眉,“因为,你以后是要做本少将夫人的女人,自然不能和那些男人们混在一起!”

    语气非常霸道强悍,不给对方一丝考虑应付的空间。

    锦绣骂他是个疯子,哼地一声,理也不理,掉头就走。

    越来越成熟美丽妖娆的身段和韵味,锦绣俨然长成了个大姑娘。她走得小蛮腰一扭一扭,即使丑陋的军装也遮掩不了。

    王翰看着她,忽然地,他就懂了,手捏着下颔:原来,这个女人,他看着她长大,就连每次的葵水月事都是他帮着打理解决。他觉得自己就像她的阿爹,所以——不行,“女儿”就算要“嫁”,也只能嫁给他这个“阿爹”才是!

    王翰实在对这姓卢的男人,连正眼都不想去瞧一下。

    现在,虽是放开了,他还是要说。

    板着张脸,难得的郑重与严肃:“我知道她是你老婆!”

    军姿挺立,冷哼一声:“就是因为他是你老婆,我才旨在要提醒你一句,卢首相——”他说,一顿:“霏霏那孩子,可是本将军一直看着看大的!包括——”深吁了一口气,不知为什么,远眺着宫中那恣意开放的御花园腊梅,他的语气和眼神有些落寞和伤感。他很少流露这样伤感落寞情绪的。卢信良看得五味杂陈,一时滋味难辨。最后,轻拍拍了对方的肩,王翰才笑道:“是了!瞧本将军这心操得!——算了,卢大首相,本将军相信你会对霏霏那丫头好——天冷了,记得要给她加衣,她每次来那个肚子痛的时候——”哆里哆嗦。

    原来,是为这点记挂。

    卢信良气得,“王将军!”实在忍不住想要打断:“你操心的事儿,未免也太多了吧,嗯?”

    挑眉,姿态也是甚高,表情眼神甚是厌恶。

    锦绣不知他二人的这番“对峙”。

    她决定去送送王翰。

    早上起来,她挑了一件桃红色斗珠绣金线的羔皮袄子,里面加了绒,花色看着甚是娇美鲜艳。并一些压鬓翠环珠钗。还有零零散散的赤金莲花镯子,金项圈,耳环及珍珠项链。

    其实,很是平常装束,倒没想那么多,锦绣日常就妖冶爱美,从不知道“素雅”二字于她脑中的定义。

    这时,卢信良负手进来:“不许穿那个!”

    “为什么?”锦绣有口无心。对着镜子,其实她正在出神发怔。

    她是想起,王翰这个人,于她来说,还真像个父亲一样。谁有女儿会“爱”上父亲的?当然,是那种爱,男女之“爱”。锦绣纵然再没心没肝,但是,她知道,对王翰,他得像父亲一样去“孝敬尊重”。王翰比锦绣大整整十岁,她一直觉得,他这个人挺“糙”。如果他不那么“糙”呢?哪怕,仅仅卢信良的十分之一……十分之一的“精致”与“高雅”,那么,她会嫁给他吗?

    正想得出神。“为什么?为什么不许穿这个?”她又问了一声。手拨弄着胸前一缎头发。对着镜子。

    彼时,身上一件樱红色纱绣海棠春睡纹寝衣还没有换下,几颗鎏金錾花扣疏疏地开着,露出雪白脖颈,纤细而优美。

    卢信良冷着张臭脸,看她:“不就是一个王将军吗?你有必要穿那么花枝招展和妖艳?再说,也不符合你首相夫人的身份!——要不然,非要穿的话,那就不许去了!”

    “哟!”锦绣本想又回敬他一两句,想想,也就算了。今日她心情本就说不出个滋味儿。倒也难得和他发生唇舌口斗。她没心情。顺嘴问了一句:“不穿这个,那,相公您觉得妾身究竟该穿什么呢?”想是这“贤良淑德”扮得久了,如今说起话来,锦绣也诧异这么文绉绉、有礼有貌。

    卢信良笑得好不快活。当然,是心里。“让本相来帮你找!”意思是,他就不信,他找不出一件朴素老实的衣裙去送那个姓王的臭“王八羔子”。

    嘿!这还蹬鼻子上脸了!锦绣手叉着腰子。不过,倒也懒得计较,头发一甩,悠悠地,从桌几上端了盏茶小口小口抿着。坐下。挑了眉,一笑:“相公,你这幅样子,倒让我想起一个故事来?”又来逗他的兴致。

    “什么故事?”卢信良翻箱倒柜。这女人,怎么……怎么就没有一件儿称得上素雅简朴的衣服呢?

    锦绣说,依旧啜着茶。慢悠悠地,语气吊儿郎当地:“从前呐,有一只乌鸦,它住在一片大森林里……”

    从前,有一只乌鸦,它住在大森林里。因为嫉妒黄鹂鸟的歌,越想越不平衡。每当黄鹂鸟在众鸟前唱,它也旁边大声地唱。企图用更大的声音淹没黄鹂的歌。没曾想,这样越来越让其他鸟讨厌。没想到日子久了,它自己的嗓子都唱哑了,叫声越来越难听……连羽毛也失去了光泽,变得又黑又难看……

    锦绣就那么讲着,还没讲完。

    卢信良轻眯起眼:“你在说本相对吧?本相,就是那只呱呱嫉妒乱叫乱唱变得又黑又丑的乌鸦对吧?”他瞪着她。锦绣呲地一声,正要笑,正要说,不过一个故事,相公您又何必认真。忽然,他一笑,终于找出件还衬他心意的衣裙:“对!就是这套!”

    锦绣一看,却是件湖蓝色团墨老气横秋的裙子。并一件鸦青色同样老气横秋夹袄。瘪瘪嘴:“妾身又不是个寡妇!不穿!”

    卢信良便来哄她,“夫人你自然不是个寡妇……”眼眸笑得柔情似水,当然嘴角面皮还是绷得严肃刻板。

    “你看!”他又说:“你这肤色,穿这个……”

    那天的锦绣,不知哪根筋混搭错了,居然,他这么一挑唆,还真真的乖乖点头答应了。“你说的,这个抬肤色的,相公不能诓我!”“当然!”卢信良一边给锦绣系着束带,一边手脚利落地让其乖乖穿上。锦绣对着铜镜左照右照,始终觉得这老气横秋的湖蓝色团墨裙子夹袄很是难看。十分不耐烦地,正要说,她不想穿这个了,还是换掉算了。卢信良赶紧用他的嘴堵住她的嘴,并一把搂住她的小细腰,声音气喘吁吁:“本相说了好看,就是好看!”脸拉着,何其霸道与嚣张。

    锦绣的眼都瞪圆了。

    皑皑的天空忽然飘起了雪花。

    结果,那天锦绣还是穿了套艳丽十足的裙子首饰走在卢信良前头。

    艳梅色八团折枝西番莲花样夹袄衣裙,加香色斗纹锦上添花大氅。环佩叮当,容光焕发。

    原来,他把她嘴堵住的时候,滋啦一声,不幸碰上铜镜妆台前的一盏烛灯。火星子掉下来,不慎把卢信良好容易从锦绣房中翻出的那件老气横秋、用他的话说就是安全十足的“贞操裙”给烧了一个破洞。那套安全感十足的衣服裙子自然是不能穿了。卢信良像霜打的茄子,只能黑着张脸,干看着锦绣重新拿出一件比一件艳丽风骚的衣裙首饰给换上。

    卢信良那心情,再一次进入深深的挫败迷团里。

    他甚至觉得,那盏灯,是锦绣故意使坏弄下来打翻的。“唉,难怪孔老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乎……”

    锦绣见着王翰。当时,王翰正在……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写得打呵欠啊,话说,相爷你这坛子醋好久才放完,作者写得无聊又抓狂!作者是喜欢大情节的人有木有?有木有!

    算了,再枯燥枯燥两章,再让你两日~常~日常~~

    “老婆”一词,唐代就有哈。未免吐槽,作者补充一句。

 第31章 相爷的醋罐(下)

    锦绣见到王翰; 当时,王翰正手拿着马鞭; 准备跨鞍上马。

    军旗猎猎; 迎风招展。天上的雪越来越密,仿佛点点琼花; 片片鹅毛。浩浩的军队列如长蛇。

    王翰见着了锦绣。“霏霏!”他笑,很热情,身后的玄色大氅飘得肃然昂扬:“倒也好!走之前还能再见到你一处; 也不忘我这个将军——”接下来; 便是一阵寒暄。

    王翰领着锦绣去看他的军队,就像上级来视察阅兵似的。

    锦绣说:“诶,你这一去; 大概又是好几年了吧?”

    她是想起; 曾经妙龄青春豆蔻之际,跟随父亲女扮儿身的军队生涯,不知为什么; 脑里竟蹦出一句:“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

    这样的男人; 也许; 他的一生注定在那枪林弹雨的地方安适度身。所谓的封侯立将,倒不是他生命的追求和本质了。

    王翰依旧笑得豪迈。没有再去想他和这小冤家的那些过往纠葛。不过; 还是有一句话:“记住了霏霏!如果,他对你不好,随时——”

    随时什么?

    卢信良在边上一直把嘴角冷冷翘着。倒背着两手; 脸沉着,快要揪出一碗水来。

    锦绣自然懂得这王翰话中的意思。

    三个就这样站在京机官道说话一阵。当然,卢信良话少,王翰的笑声很爽朗,很豪迈。他说得一阵,锦绣问了几声跟着也是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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