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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日常-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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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在担心卢信良。

    锦绣素来我行我素,称王称霸也称惯了。可是,这到底是打狗看主人,她是担心,当着这么多其他小厮仆人的面儿,锦绣如此行事,会不会伤了卢信良的面子?甚至,伤了夫妻间的感情?

    “这么容易就伤的……夫妻……那么,就证明没有感情。”锦绣说。

    孟静娴一愣。

    看来,这锦绣就算再不羁再洒脱,也有如此心细如发的时候。理,好像是这个理儿……

    再来说收卢信贞。

    上一回,卢信贞在锦绣屋里,为了“帮”吴嬷嬷讨回她的小女儿,带回去继续缠上小脚。后来,她女儿倒打了卢信贞一耙,说卢信贞:“你的脚,压根儿就不好看……”然后,就在卢信贞面白唇抖、精神心里受到大震荡之余,那小不溜秋的三寸钉小人儿更为过分又冒了一句:“相爷看了脚回去大吐不止……”最后,特别语气加重,甚至还把锦绣故意看一眼:“整个府邸,谁都知道……”尤其是,那个“整个府邸,谁都知道”……

    卢信贞感觉生活在一场、所有观念审美认知全都遭到彻底颠覆破坏的地狱里。

    话,肯定是锦绣传出去的无疑。

    那一次,自己碰巧路过腊梅园,她们一主一仆不就是那样大肆渲染吗?

    人,就是那么奇怪麻木而茫然愚笨的东西。反而,到这时候,她却不“恨”她了?

    当然,这个“她”,是指锦绣。

    你恨什么呢?你恨什么?……认识这锦绣,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她不拿出去“处处的宣扬”,处处引惹海浪风波——卢信贞可能还要怀疑,这锦绣,还真的变得那么“涵养平和”?而他兄长的“调/教影响”,还真的起了作用?

    她是该“得意骄傲”。即使处处宣扬也不为过。

    卢信贞想着想着,两腮上的金豆子又源源不断冒滚出来了。

    是啊,锦绣该得意,该骄傲,同时也该宣扬。她丈夫,也就是自己的亲亲二哥,看了自己的脚回去之后大吐狂吐不止……难道她锦绣不该得意骄傲?你卢信贞气个什么劲儿?啊?气个什么劲儿?……

    这天,也是曲溪桥的那片竹林。卢信贞擦抹干了脸上的金豆子。袖子抹抹眼睛。她走出去,像上回那样。表情麻木地、呆滞地、两眼凄迷迟缓儿幽怨地、拖着长长的裙琚与画帛、穿着素日一天要换三次四次的尖尖小脚绣花弓鞋……曲溪桥的那片竹林,一带白垣,再穿过月门,就是上一回,白雪压竹,她的鹿皮小靴被雪水浸湿了而她坐下来找个地方偷偷脱鞋的地方……是的,就是这个地步,数楹修舍,千竹遮映,她坐在一方石凳上,然后,抬起脸一看,哥哥卢信良就站在她的身前面,倒背着两手,脸阴得……

    卢信贞走在这里,越回忆,越想嚎啕大哭一场。

    眼看着金豆子又要源源不断冒涌出来。

    忽然,锦绣的声音——

    “哦!我当是哪个小王八羔子在这不知好歹混说混笑,不就是咱们相爷跟前儿的狗腿子青云吗?我说青云呐……”

    后来,锦绣又说了什么,一旁的孟静娴也是冷着个脸:“这东西,是该教训教训!就冲这背后飞短流长,妄意主子,摇唇鼓舌,擅生是非……”卢信贞耳门子嗡啊嗡的,就像山快了崩,地也炸了一样……脸上的金豆子,哗啦哗啦,终于忍不住泉涌似地倾泻而出……

    锦绣,原来是在帮着她呢!

    她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不要脸和龌龊。

    她在帮她?!

    是啊,那个她处处看着碍眼,两个素日把眼一对,就如同针尖对麦芒、上辈子不知结了什么仇怨的女人,她居然……居然在帮她?!

    傍晚,金窗玉槛,珠壁生辉。一大家子仍旧围着八仙桌子用晚膳。

    锦绣和卢信良坐在东首,两个人肩并肩挨着坐。卢老太太坐上首。孟静娴坐西侧。次之,则是卢信贞她自己一口勺子,一口勺子,安安静静又斯文地喝着汤。

    堂屋里用膳的气氛或许因为锦绣的到来有了多多少少改变。

    几个丫鬟边上伺候,布菜并添汤。

    毯铺暖融,鼎飘百合瑞脑之香。

    “呵,媳妇我呢,以前还听说过一个故事……”

    锦绣肚子里的故事有很多,她母亲讲的,那些有的没的,鬼怪野史以及她杂学旁收堂皇而之看来的,那三年的跟随父亲出征边关的军营生涯……总之,她肚子里的故事信守拈来,随便一抓,都是大把。

    “从前啊有一对男女,男的叫亚当,女的叫夏娃……”

    这自然是《圣经》里的故事。《圣经·创世纪》里,上苍造就了一男一女,男的称亚当,女的叫夏娃。亚当用地上的泥捏而成,夏娃,则是耶和华取亚当身上的肋骨造成的。两个人,一男一女,住在伊甸园里,后来,因为夏娃受蛇的哄诱,偷食了知善恶树所结的果食,也让亚当食用,最后,二个人就被上帝赶出了伊甸园……而人类的祖先,也就是这么来的……

    诚然,这亚当夏娃的故事,自然是锦绣的母亲陈国公夫人、在锦绣童年之时就常常讲给她听的。

    她母亲说:所以,女儿啊,你要时时牢记,人,只要活着,你的所有精神意志都是独立的!自由的!不信你看呐,这上苍虽然不让亚当夏娃去吃禁果,可是,为什么又要造那两棵果树摆在园中呢?这一点上,就说明了,那老天,创造了你,赋予你一个人的自由意志。虽然,他不愿意让他们吃,但是吃不吃呢,却是他们的自由……所以,一切的善恶对错,你自己分辨,自己抉择……他不会强迫你的!是的,就连老天,他都是让你内心自由的!

    “所以,女儿啊……”

    然后,她又补充一句:“你也是自由的,无论生活在何时何地,作为一个人和个头,你都该是自由的!别听孔孟夫子的那一套!动不动就三纲,动不动就伦理五常……”

    锦绣给他们讲这故事的时候,当然,不会有她母亲这么深刻了悟,更不会借此抨击孔孟夫子。

    卢老太太听得津津有味:“哟!没曾想,竟还有这种说法……那可怎生是好?这把果子偷吃都偷吃了,那老天还会不会原谅他们、允许他们去救赎忏悔呢?”

    锦绣一愣。卢老太太的话分明……分明有一种,用她母亲的话说,简直是“哲学”的味道啊!

    卢信良表情复杂打量着她。“你知道的倒是不少?不过,本相比较好奇,夫人,这些故事,你又是从何得来?本相看着,倒不像信口胡诌的?”

    锦绣哈地想笑:“当然不是信口胡——”她又一愣。眼睛渐渐地轻眯起来。

    “碰”地一声!那幕幕童年的记忆再次翻涌上脑。

    “我要走!谁也拦不住我!包括你,包括霏霏!”

    “我要走……”

    “我要走……”

    “要走……”

    “要走……”

    “……”

    那天晚上,一大家子用膳用得气氛和谐融洽而复杂。就因为锦绣的这“亚当和夏娃”的故事,卢老太太不停追文故事的后续与发展。“后来呢?后来又怎么样?”孟静娴一边捧着小汤碗,一边发呆。过了半晌,忽然怔怔抬起了头,眼睛飘忽而悠远意味深长地,她问了一句:“弟妹,我很喜欢听这个故事,以后,能多再给我讲讲吗?”叶锦绣微微一笑:“可以!”她说:“只要您愿意听的话,我可以给你讲好多好多的故事……”

    卢信良一直边上不说话。一会儿丝绢擦擦嘴角,他这个人,吃饭斯文,细嚼慢咽,处处透着规矩与教养以及礼节。末了,还是忍不住点点头。“其实,本相倒是觉得,这故事讲得还不错……”

    卢三忽然把筷子重重一搁。“大嫂!我是不会感激你的……”

    众人齐齐转过脸去。全都诧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今天太开森了,前段时间大姨妈一直卡文卡好久,不知后续该怎么传承启合,现在,灵感多多,终于过了那段坑节,哈哈~开森~

    为了感谢长期坚持追文不离不弃的小伙伴,你们多多留评,不定时有红包送哦!

    另,接下来几章,是男女主感情大戏。高/潮要来了!哈哈~

 第48章 多子多福(尾巴加更)

    将近年关的日子愈来愈近。天气越来越冷。天寒而地冻。

    卢信贞后来还是手绣了一副画屏送给锦绣。

    针法严谨细腻; 色彩淡雅而清秀。那是一副葡萄和葫芦拼组在一起的吉祥图。寓意多子又多福。画屏是用玻璃装裱起来; 做工精美;

    卢信贞五岁就能刺绣。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如今能达到这般精湛精美出神入化的地步; 自然是非铁杵磨针般的意志功夫不可。

    卢信贞把那画屏裱装起来; 手捧着绣屏,看着上面的图。突然; 她呆了呆。

    是的,曾经,卢信贞也好像绣过类似的一副绣屏。不过; 那是一副《鸳鸯戏水图》。也就是她即将出嫁前的私人嫁妆之一,为她的那个还未见过一面、就因病命丧黄泉的死鬼丈夫而绣。

    她的那死鬼丈夫; 究竟长什么模样?俊不俊?温柔不温柔?为人野蛮不野蛮?脾气糙不糙?……卢信贞时常想着; 却怎么也不得而知。

    只是,有一次; 卢信贞约莫偷偷听底下的丫鬟婆子说:“唉!这姑爷; 太太曾说一看就是个没福寿的; 身子瘦弱单薄; 风一吹就跟要倒了似的……”而卢信贞梦想中的丈夫,偏偏是那种阳光健壮、体格威武高大英挺的男人。于是这样一想; 死了也就死了吧。只是,隐约的传言中,自己仿佛从此背上了一个“不吉命硬”的克夫名头。

    “——母亲!命硬就命硬吧!我不嫁了!以后,我就留在家中; 这样孤独终身一生吧!”

    她说,像是赌气。又像是对那些流言传闻的一种极致激狂的反抗与回应。

    而卢老太太呢,倒不说话。“唉,只是要可怜了我的儿啊……”她惋惜,心疼,无奈。然而,百年诗礼的卢氏大家族,也许,某些事情上,除了惋惜、心疼、无奈、怜悯之外似乎找不到另外的出路。他们卢家人讲究气节,讲究面子。正所谓:“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卢信贞就这样在家守着望门寡。一守就是五六年,一守就是二十来岁。青春妙龄,芳华正茂。而此事,道来太长,暂且不提。

    轻“呼”了一口气。

    卢信贞把那绣屏交给锦绣、交到锦绣手里的时候——不是嘱咐丫头,也不是嘱咐底下婆子。而是拜托她的二兄长卢信良。

    “二哥……”卢信贞说,把头垂得低低:“告诉我二嫂,我、我卢老三可不想欠她……”“……嗯?”卢信良感到疑惑纳闷。手把那绣屏接过来。也低头,用手抚摸着,轻轻地,动作优雅而温柔。对于卢信贞这个妹妹,卢信良确实是愧疚的。那天,不该一时轻狂,太失了教养与气度,失了做兄长的礼仪与体面……卢信良感到后悔。

    最后,卢信良又听说——当然,微挑了眉,神态高高傲傲地,是锦绣,用她那向来令人讨打口吻语气:“我说相公啊!这人,你得该好好治一治,管一管了!家风不严,必生事端……这话,可是你教妾身的!”

    如此这般,卢信良便问怎么了,锦绣讲了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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