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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日常-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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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眼睛红红嗡声嗡气地,“那个庙门,你卢大相爷,怕是这辈子都进不去了吧……你活该!姓卢的,你就是个活该!”

    ……

    屋外又开始飘起零星的散雪。天气渐发冷了。

    这天晚上,两个人,这一对荒唐透顶无聊折腾的夫妻,直如一对两败俱伤的斗鸡。

    煽动着翅膀,各自眼瞪着眼。鸡冠被对方啄出了血,然而,谁也不肯认输,谁也不知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孟静若……”锦绣又说。

    鸡冠上的血仿佛滴滴答答还在流个不停,她高傲地站起身来,冷笑一声,扶扶头上歪七八斜的烂红冠子。

    “你卢大相爷想尽办法的改造,不就是想把我叶锦绣改造成她那样吗?……呵,你一口一口的天理人欲,和我上床又做得爽利欢快得劲儿的时候——我问你,姓卢的,你不会是把我当成她吧?还是所谓的子孙大业传宗接代啊?还是,你这姓卢的压根就是一臭不要脸、满嘴圣贤、实则满肚子男盗女娼的死色鬼?你就是贪恋我的美色和肉/体之欢吧?啊?哈哈哈……”

    锦绣在笑。笑着笑着,眼泪流出来了。忽然,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青楼妓/女。原先,想着无论怎么样也要临驾在这男人之上,现在看来,到底是她“嫖”了他?还是自己……被他“嫖”了?

    卢信良闭眼揉了揉自己的鼻梁骨:“娘子……”

    他沉默了半晌,心居然一颤:“你这样子……”你这歇斯底里又疯狂的样子,他是想说:“我会以为,以为……”

    以为你是吃醋……动“真情”了……对我。

    两个人再也没有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累不累啊。唉!

    看得作者好着急。下一章,嘿嘿~~~

 第50章 相爷的吻

    距离除夕越来越近; 阖府上下忙着置年事的置年事; 收拾供器的收拾供器。

    卢老太太命人开了宗祠; 又是请神主,又是命人祭扫屋里的先祖遗像。

    锦绣告诉卢老太太:“对了!母亲; 反正闲着也闲着; 若您老人家不嫌媳妇手笨,不妨指使些活计让媳妇帮衬帮衬……”是的; 现在的锦绣,确实改变了不少。学着融入这个诗礼家族,融入婆婆姑嫂上下人等及各事关系; 不管是出于何种心态,好玩还是其他。卢老太太总算是深感欣慰; 微微地点头一笑:“如此甚好; 我说锦绣啊!你大嫂毕竟是个寡妇,这府上的事; 还真少不得你也尽些心呐!”

    锦绣一笑; 点头答应。

    如此; 各番忙碌中; 距离和卢信良上次的那番“交锋对决”,这两只犹如败得两伤的斗鸡; 渐渐地,又产生了更为微妙的关系和心理。

    或者,是在“逃”。

    锦绣依然是笑吟吟地,仿佛上次那场对卢信良的“歇斯底里”、压根儿就没有发生。

    如有的时候; 两个人同一桌子用膳吃饭,一床上睡觉,锦绣还是脸上笑扯扯地,仍旧没心没肺的样子:“诶,相公,这菜好吃,您多吃点儿……”甚至,大反其道,还非常好心地,给对方把菜亲夹到了小瓷碗里。当然,这是一大家子用膳。一旁的卢三儿因上次之事,虽对锦绣不再那么敌对,还送了东西,到底是碍于面子,手捧着个小汤碗,不忘冷笑着仍旧把两眼一翻:“有那么亲热?!”

    又或者,“诶?相公,这朱老夫子曾说:‘饮食,天理也!山珍海味,人欲也!夫妻呢,天理自然,而三妻四妾,便是人欲……话呢,我觉得是这么个理儿,但孔夫子不是又说么?——‘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那么这样一想,不就矛盾了吗?你说,是朱夫子的正确呢?还是这孔夫子的对?到底听谁的?”

    那是偶尔的夜间晚上,锦绣挑灯夜读,读着读着,便偏过脸冲卢信良弯了嘴儿一笑。那笑容,既妩媚,又傲娇。

    卢信良被问得一愣。这女人,聪明,实在聪明,举一又反三,他竟不知如何回答。“这,这事情不能那么对比……”只能搪塞敷衍,俊面微红。而锦绣,便一笑,复又低头继续翻她的那些子曰圣贤。

    这是两人签订的《夫妻和平相处协议》,该怎么着,还得是怎么着,她锦绣,才不是那起不遵承诺的没脸小人。

    一日,细雪绵绵,仍旧天寒地冻的青灰色早晨。

    本赶着去早朝内阁报到的卢信良,晨间起来匆匆漱洗完毕之后,换了身绯色官服长袍,又用了些早膳。丫鬟递来热热的巾帕,他轻擦了擦嘴,起身,正要走,忽然,见锦绣正低头拿勺子小口小口地用着粥。

    小厅一片安静,几个丫鬟侍立在侧。烛光剪剪闪烁。她的丫头春儿,在边上为其添着香炉里的茉莉梅花香片。

    锦绣的睫毛静静垂下,这时的她,看起来倒有些文雅又端庄。

    簇新的耦荷色通袖真丝夹袄,立领的兔毛滚边。袅袅婷婷,庄重而静雅

    她把那勺子里的粥就那么小口小口用着,唇色莹润,像一枚刚刚从雪堆里显出来的粉嫩梅果。

    卢信良闭目深吁了口气。终于,忍不住了。“你们都下去——”打破沉默。锦绣微地一愣,抬起脸来茫然而复杂不解看着他。“是。”丫头们赶紧福辐身,很识眼色地出去了。

    卢信良这才坐下来,并一撩袍子,挨着锦绣。“关于那个孟静若,嗯咳——”他说,伸手触触鼻子,眼睛却不看锦绣,只是看着膳桌上的一碟碟点心和干果。并顺便从一缠枝花纹锦鲤盘子捡了一颗榛子出来,拿在手上淡淡把玩着。一边说,也一边垂下睫毛:“我和她,要算是幼时熟识其实也可以这么说——”

    “碰”地一声,锦绣粥碗里的小白瓷勺子轻轻撞了一声。

    哼!她心里一阵冷笑。不过马上抬得眼来,把眉一挑,笑得迷人十足而又梨涡乍现地:“相公啊,想这容妃娘娘的名讳,可不能随你这么提的哟?小心那皇帝小儿给听见!”然后,又一眨眼,调皮地,坏心眼地。那意思是,好端端的,提这个人作甚?她锦绣,可不在乎。

    可笑而滑稽的女人,到了这时还死鸭子嘴硬,到了这时,还是倔头毛驴一个。

    卢信良倒没理她,继续又说:“以前,她住在咱们府邸的时候,本相与她时不时照面玩耍过一阵,那时候因为都小,也没什么忌讳,又因她是大嫂的亲妹妹……”

    果然呐!果然!

    孟静若,原来,这个锦绣口口声声说不在乎,但偶然间却要挡不住放进脑海晾一晾的女人,原来,她和这卢信良还真的是一对儿青梅竹马。

    “确实是,曾经府里很多人都在传言,说,本相与她,还真的可能成婚走在一起。”

    卢信良接着又说:“那孟静若,哦,也就是容妃,曾也送过一方帕子给本相,虽然,当时我不明白……”

    呵!锦绣心里又是一冷笑:说那么仔细干什么呢?说那么清楚干什么?这连帕子都给你送了,卢信良,要不要我锦绣替你们的感情惋惜惋惜?遗憾遗憾?……再替你咒咒那拆散苦命冤枉的狗皇帝?

    锦绣这时的气,终于又像上回屋子里两个人争吵时歇斯底里攒涌上来。

    孟静若,是卢信良当时仅仅十岁左右的青梅竹马,年少玩伴。孟静若,人长得又秀静斯文,又知书达理,总之,那锦绣是怎么长的,孟静若就完全反着来的。当然,也算是卢信良眼中的标准贤德妇女样子了。就那样,他详详细细,一字不漏,卢信良便将以前他和这女人的事儿,统统倒豆子似地倒给了锦绣。

    “如果,如果这孟静若——”末了,还不忘不知有意还是无心加上一句:“如果当时这孟静若没有被选秀女时候选入宫中,那么……”那么……那么他这话里的意思,就是自然而然,他会和孟静若成亲走在一起,至于她锦绣呢,当然,没她什么事儿,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

    锦绣心里的气是忍了又忍,忍了又忍。

    她不知道卢信良此时的眼睛正盯转盘似的、盯着她脸上的每一寸反应。

    嘴角微扯着笑。

    仿佛,她的反应越强烈,越震动,那该死的臭不要脸死男人,才会越舒坦一些,爽快一些。

    “你该上早朝去了!”锦绣终于从位置上一站而起。

    “你该上早朝去了……”

    终于,意识到失态,嗯咳一声,理理袖子,整整发钗,极忍着面部的抽搐假模假式一笑。

    并轻轻地,柔柔地,甜美而故作娇憨地,一礼,“相公,你是不是该上早朝去了,嗯?……”

    卢信良也站起身,一把将对方紧拽扯进了怀里。

    “不就是在吃醋,嗯?还不承认?既不打算承认?那么又这样子酸里酸气是为什么?夫人?”

    低头,勾起女人的下巴,使劲儿地,狠狠一吻。

    锦绣的心,瞬间就炸开了花。

    一阵天旋地转。

    她的头也晕了,眼也花了,全身软绵绵,并自己是谁,以及东南西北都快找不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卢相:让醋坛子打翻得再猛烈一些吧~~下章继续,要不要甜起来?要不要!

 第51章 坦诚面对

    锦绣是做梦都没想到啊; 猝不及防; 男人居然给她来了这一“招”; 这极为脸红耳热突如其来的“一招”。

    男人的吻,像罂粟; 又像烈酒。

    他把锦绣的脸捧起来。两个人的呼吸; 渐渐急促。

    屋子里点着数盏涔亮盈盈的红烛,蒙蒙的红光照着偌大的暖阁。桌布是淡紫绒的; 反射在红色的光线里,下面垂了密密麻麻的流苏,也是红的。

    随着风儿的吹动; 那红彤彤的流苏,就像是跟着锦绣的心在不断摇曳、不断摆动。

    锦绣瞬间感觉自己落入一张巨大的密网中。而织网的那人; 不是别人; 正是眼前的这个始作俑者,卢信良。

    似乎所有的血液全都轰然涌进了脑海。这样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触体验; 对锦绣来说; 还是头一次仅经见。

    她想逃避; 想挣扎躲开; 这样的感触令她彷徨又害怕。

    那男人唇上所带来的灼热,近乎蛮横的掠夺。又像是天罗和地网; 他的气息简直充斥包裹锦绣周围的一切。

    而锦绣呢,整个人则像被卷入一场飓风,眼也晕了,耳也鸣了; 什么都听不见,什么也都看不见。

    昏昏蒙蒙,唯有那双带有笔茧子的修长白皙的手,就那样顺着锦绣的耳廓以及脸颊、慢慢下移,再下移。

    锦绣知道,这个吻,蕴含了太多太多难以言表陈述的东西。

    慢慢地阖上了睫毛。

    忽然,锦绣的心里酸酸的,有点苦,有点涩,甚至还有一丝甜。五味而杂陈。

    真的仅仅是因为那叫孟静若的女人吗?

    上回的那一场闹,那一场歇斯底里,真的是因为那个名为孟静若的女人?

    想一想她和这男人走在一起的最初缘由吧!黄绫圣旨,天家的戏谑与捉弄……是的,他们两个,虽名义为夫妻,然,谁都知道,这对夫妻,甚至连貌合心不合都算不上。世人都说:世之好淫者,不过悦容貌,喜歌舞,调笑无厌,云雨无时……而锦绣呢,是的,其实锦绣也是这么个庸俗淫/浪且又虚荣之人。起初,她睡他,不过是为了对方那清洁孤傲、高高在上的秀颜俊貌。她和他云雨巫山,不也是为了从高高的圣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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