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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美如玉-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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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终于这条长路行完,才见一座方方正正,门开在侧内有照壁的大院子在正中央。张君止步,指着那一处道:“那是父亲所住的慎德堂,往后若他传唤你,你就到那一处去!”
  以冬青与松柏围成屏,另有一处同样朱漆红门青砖灰墙的古朴大院,院门半掩,张君又指着说道:“这一处是我母亲所住的静心斋,往后你要晨昏请安,就往这一处来。”
  如玉的心越来越空,正开口要问一句,便见那门里走出七八个纱裹罗衣的小姑娘,居中围着一个穿宝蓝色莲纹长褙子,下罩白色百褶裙的妇人,梳着低髻,满头珠翠,面上表情威严慑人,目光似刀子一般扫到她身上,眼里似是喷着火一样。
  婆媳天性,如玉只看一眼,便知这就是张君给自己找来的婆婆。她还不及开口,张君已牵起了她的手:“母亲,这便是儿子在外娶的妻子。如玉,快给母亲见礼!”
  区氏方才还是听小儿媳妇蔡香晚的丫头来报,才知道自已生的孽障竟真的带着一个妇人进了家门。她一路冲出门,远远看了儿子带来的妇人一眼,娶妻娶贤不取色,光看那身寒酸的穿着她已是心头一凉,气的混身发抖。她远远指着张君喝道:“孽障,还不给我跪下!”
  如玉回头看张君,见他面色阴沉的撩起袍帘就跪,自己也只得跟着跪。区氏自然没把如玉放在眼里,她走到张君面前,劈手给了他清清脆脆一耳光,这才转身疾步往慎德堂走去。
  永国公张登自打儿子任归德将军统帅印之后就交了兵权,如今只挂个枢密院副使的虚职,除了每夜往皇城值宿外,皆是在家休养。
  他与区氏至少有十年彼此互不登门,他院里的丫头,就算如锦那样心思灵巧的,忽然见夫人冲了进来,而国公爷此时也许正与邓姨娘在白日宣淫时,竟不知如何应对,索性便放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连着三天日万,为了人工榜而奋斗。
  关于如玉的体质,以及她的出身,这个后面都会讲的。
  天,以三天三万字的速度,荡叔估计明天就能出来啦!


第47章 大嫂
  邓姨娘身边的丫头在这慎德堂中嚣张惯了; 见自家夫人冲了进来,竟还不知死活的叫道:“夫人,此时您进去只怕不方便!”
  区氏止步,伸指戳着这丫头的脑袋; 回身叫道:“环儿,把这丫头着实的给我打; 往死里打,把她主子也给我从屋子里拖出来,叫几个外院的婆子进来; 着实的往死里打!”
  邓姨娘虽是妾,却独宠了一辈子; 自己有小院儿不住,常年就住在这慎德堂中。她清闲日子也过了有十年了,不期往日这死对头竟忽然发起疯来; 耳听着窗子外头自已的丫头已叫人劈劈啪啪扇着耳光。
  暑热中,她打着把扇子:“爷,听着像是夫人的声音; 这些年了; 她也未进过这院子; 想是出了什么事情; 您要不要起身去瞧瞧?”
  皇帝出征; 在京的勋贵们每夜都要入皇城值宿。昨夜张登恰值了一宿,早晨还在睡回笼觉,一肚子的起床气自然要发给妻子:“区氏; 你发什么疯?”
  区氏攒了二十年的毒,又恼又气又恨,眼看着邓姨娘也跟了出来,甩袖上前就给了她一巴掌,张嘴骂道:“贱货,狐狸坯子,勾着老爷白日宣淫,这永国府的爵都要被人革了还不知道,还不给我滚回你那小院儿里去!”
  她还要再打,张登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甩远,又吼道:“你发什么疯?”
  区氏这个正头夫人,叫丈夫一把甩趴在乌油油的檀木大柜上,咬牙切齿道:“你儿子不知从那里拉来个乡妇,你也肯认她做儿媳妇。可见你们父子就喜欢脏的臭的没人要的下流东西!”
  虽说前些年一妻一妾为了争宠闹的不可开交,但随着孩子渐大,区氏也收敛了脾气,邓姨娘表面上更是顺的不能再顺,两人还算和平相处。今日区氏忽而进门有此一闹,张登初以为区氏又是为了邓姨娘吃醋,听来听去竟是不像,怔了怔问道:“你这话何意?”
  区氏气的连连甩手:“张君一个多月前说要从外娶个妻子,是经你同意的,如今已经带进门来了,你自己出去看,正在慎德堂外跪着了!”
  邓姨娘眼看着自己一个丫头两边脸被打成了猪头,一听这话吞了声笑,暗道:原来竟是自已儿子打了自己的脸才来此耍泼,也罢,儿子不争气,娘老子也跟着受辱。可见生为妇人,生个能替自己长脸的儿子有多重要。
  张登几步下了台阶,又回头道:“这几个月来我连钦泽的面都未曾见过,何时允过他可以从外娶房妻子?”
  区氏身边一个丫头多嘴道:“二少爷写了封信,说是放在老爷的书房里。”
  如锦自区氏进门的时候就回过味儿来了,此时已经捧着信来了,跪在下首屈膝低头道:“老爷,二少爷确实写了封信给您,可这信也不知被谁压到了信匣的最下面,奴婢未曾翻出来过,所以未给您看过。”
  张登接过信来展开一瞧,见张君述那妇人来路时,竟写着渭河县柏香镇赵氏,初嫁陈家村陈姓男子几字时,两眼黑了一黑又晕了一晕,哇哇大叫:“孽障,孽障,竟还娶得个再蘸!”
  如玉跟张君一起在青砖地上跪着,耳听得院子里连迭扬天的热闹。如玉摸着了张君的手,捏在手中摇了摇问道:“你爹娘不会打我吧?”
  张君摇头,跪的笔直:“打也是打我,你是别人家的女儿,他们如何能打得?”
  如玉听院子里又起了争吵,心中有些后悔,又悄声道:“虽早有准备,可我还是有些后悔,只怕这门进不得。”
  张君一声轻笑,柔声道:“只要你照我说的做,就能进得。”
  如玉又是一声轻怨:“可我后悔了!”
  本来一个人做生意乐乐呵呵,一天还有一二两银子的进项,傍晚回到黄娘子家那间小屋子,天上地下老娘最大,乐呵呵支好了画板,边吃着果子边画摇钱树,做梦都能发大财的好日子撇下,跟着张君一路到此,也不知将来是个什么样的日子在等着。
  “莫怕,只要能进竹外轩,我晚上必会慰劳你!”张君道。
  如玉一怔:“如何慰劳?”
  “吃你!”张君这话一出口,如玉呀了一声,心道家里都吵翻天了,这人心思尽还能想到床上去。
  这夫妻二人正叽叽咕咕着,永国公张登带着一群的丫头婆子浩浩荡荡出了慎德堂的院门。如玉抬眼一看未来的公公,他内里穿着牙白的绸袍,外罩一件鹤氅,体量高大,行步生风,浓眉下一双厉目,十足的威严气。如玉暗赞道,果真男儿的相貌随父,这永国公到了中年犹还一派气度,才能生出张君这样好相貌的儿子来。
  张君以手揖额,如玉叉手于腰,二人跪的周周正正,齐齐叫道:“儿子(儿媳)见过父亲!”
  张登止步,盯着儿子看了半天,冷笑了几声,恨不能如往常一般踢他两脚。但终归这傻乎乎的儿子如今也是个翰林,不比小时候,又是当着他女人的面,他便生生止了脚,竭力抑着怒气道:“你抬起头来,我看看你!”
  如玉略调整跪姿,也是以手揖额,端端正正拜了一拜道:“媳妇见过父亲!”
  她扬起头,素面小脸,圆眼悬鼻,肤色白腻细嫩,却不是那种脂粉调出来的白,而是清清透透女儿家的本色白皙,倒果真有十二分的颜色。看面相还不是区氏那样的刻薄,比大儿媳妇周昭略甜美些,比四儿媳妇蔡香晚略标致些。
  和悦公主张登当然也见过,论相貌也远不及这个。犹是她一双眼睛,说不出来的熟悉,只一眼,竟如钟撞上他的心坎。
  张登初听是个寡妇再蘸,还以为自己的傻儿子不知从那里拉来个勾栏院里来的妖货,谁知这竟是个素面娇妍的清纯女儿。他本率性,此时甩袖笑了两声,接着抱臂扬面,长叹一声,绕着张君转了一圈道:“张钦泽,你这一手倒是玩的好!”
  张君仍还跪的笔直:“儿子不敢!”
  若果真是个勾栏院里来的妖妇,两棍子打出去也就算了。可这小姑娘面上脂粉不施,一身衣服清清减减,眼见得还是个才出家门的小姑娘。
  张登正在犹豫着,就听区氏在身后冷笑道:“果然父子一性,见了美色就连姓什么都忘记了。张登你莫要忘了,张君的八字已经送到了宫里,端妃那里都点了头,和悦公主也点了头要下降于他。若叫她们知道他竟娶了一个乡村出身的再蘸妇人,只怕恼怒之下,给皇上进几句馋言,你这国公也做不得。”
  “愚妇、痴妇!”张登转身指着区氏骂道:“老子的爵位是从老子爹到老子,再到老子儿子三代人辛辛苦苦真刀真枪从马背上拼来的,老子的爹当年从死人堆里把皇帝背出来,又不是如你们区家一般媚馋巴上巴来的,如何能几句馋言就丢?家里儿子这么多,张君不做驸马,还有别人,更何况和悦公主又不是非咱们家的儿子不嫁,把你急成这样?”
  区氏叫他连连指着后退,一想到张君若不做驸马,那驸马只怕就要落到张诚头上去。张诚是庶子,他的生母邓姨娘一生都只能是个妾,但若张诚能做驸马,便是个正一品的官衔,这样的官衔,生母都是可以请封诰命的。而她之所以能如今还压制得住邓姨娘,就是因为她是主而邓姨娘是奴,若将来张诚尚了公主,为邓姨娘请封诰命,一个妾就真真爬到她脖子上去了。
  区氏越想脑子越乱,忽而恍然大悟,儿子从一个多月前往丈夫信匣里放了一封信开始,一直隐忍到今天才发,所有人都不会有损失,反而是她满盘皆输。
  她托着太子妃,赔情下话儿与端妃搭上关系,给他说了那么多的好话儿,送了那么多的东西进去,在这件事情上搭了那么多,本想给自己这孽障儿子谋来一份一生稳定无忧的富贵,谁承想却遭他釜底抽薪,弄了个满盘皆输。
  想到这里,区氏心中又恨又痛,恨自己当初生这孽障,也痛自己的命苦,连连往后退着,忽而踩到裙根栽倒在地,一群丫头婆子奔了过来,她却冷静的不能再冷静,两眼反插装起了晕。
  如玉悄声道:“完了,完了,你娘晕了!”
  张君亦是悄声:“那是装的,正好,一会儿我爹肯定要叫你进去。咱俩分头,你那一头一定要表现好才行!”
  如玉应了一声,过了半刻,便见一个穿着天青色比肩,年龄略长的丫头过来施了一礼道:“我家老爷有请,姑娘请随我来吧!”
  如玉跪着,手仍还和张君的悄悄扣在一起,此时一指一指梭着他的指肚勾缠着不愿分开:“你若能得脱,千万记得来救我!”
  *
  常静轩中,国公府三公子张诚在后院小楼的阁楼上坐着,脚下便是翠森森笔直的青竹。他埋头于一本梵文书中,看得许久,伸手往素瓷香炉中加了两片香,扇子轻浮,竹香合着茶香弥漫小楼,夏日里再清凉不过。
  邓姨娘上了小楼,坐到张诚身边,一双水波清清的善目盯着儿子望了许久,问道:“我儿这一个月去了何处?今日才回来?”
  张诚忽而脸色惨白,抚胸干呕了两声:“出外办了趟差,叫只疯狗咬了一口。”
  想起昨天满衣服那残饭渣子并满身食物的馊味儿,张诚忍不住又是两声干呕。
  邓姨娘垂着眉眼,想抽儿子所读那本书过来,却叫他轻轻拂开。她道:“人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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