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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池子要比现在自己所处的地面下陷一点的缘故,借着跳动的烛光,我可以看到那正在缓慢打开的石盖下,那逐渐清晰的人型轮廓,还有,那只红色发光的左眼!如一道箭光,直刺我的胸口……
“咕咚!”从未如此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仿佛就在自己的耳朵边炸开一样,我感觉到天旋地转的烦躁,有一股力量正在牵引着我的灵魂……
“啊!”从安轶那里传来了一声惊呼,没有人可以看清是怎么回事,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安轶已经整个人跳到了旁边,双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左眼,从紧闭的指缝里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啊!痛啊~~~!”安轶撕心裂肺的痛呼声让我们的所有感官都突然敏锐起来,原本已经开始迟钝的听觉在此时正无比清楚的听到了一种声音:吱~~~~
这是指甲划过石盖时所发出的声音,这个时候,正同时从数百个石质棺材里发出……似乎还有咚咚的,用手脚撞击石盖的声音……这,是不是亡灵在地狱里发出的求救声,还是尸体想要从石质棺材里爬出的撞击声?
那口最大的石质棺材里突然伸出了一只干瘪的手臂,手掌上的五根手指头都根根僵硬弯曲着,黑色的指甲尖似乎因为过于用力的挖什么东西而断裂扭曲……我可以看到已经磨尖了的指骨……
其他的石质棺材也渐渐开启了,从里面陆陆续续地伸出了无数只手臂,有粗有细,有长有短,但是却一样的干瘪扭曲……这无数双伸向上空的手臂,它们已经再也没有触摸到天空的机会……
因为身处高地的关系,眼前的这副景象真的就如亲自俯视于地狱之上一样,那伸出的双手,渴望的,是不是生命哪?
挣扎着挪动了一下身体,我发现这些干瘪的手臂仿佛都只是伸向身在池子里的安轶,而忽略了池外的我们……
“不……不要过来!”安轶伸出一只手在空气中徒劳无功的挥舞着,想要摆脱这些伸出的手臂,可从他手里、左眼里流出的鲜血却象是有着无比吸引力的东西一样,正使得那些棺材里的东西费力的爬了出来,露出了它们已经木乃伊化的尸体,而奇怪的是,它们的身体居然看上去是湿漉漉的,有黑色液体挂在尸体表面,这不应该是干尸会有的啊!
难道……这些都是湿尸吗?虽然因为一些特殊处理过的液体可以用来保存人类的尸体,但是成为湿状的木乃伊尸体还是很少有的,一般来说,尸体如果处于一种非常潮湿的情况下是肯定会腐烂的……但是如果有特殊工艺的液体,可以达到一种迅速抽干身体内的水分,又可以把尸体和空气隔绝开来的条件下,也未必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中国一些考古学家就曾经发现过历经百年也能保存完好的湿尸……
虽然早就听说过湿尸,但是当自己亲眼看见的时候却又是另一回事,何况它们还在爬动……那浮在皮肤表面的黑色液体仿佛是粘稠的,从尸体体内排出的脓血一样,一团一团的,如鼻涕虫一样慢慢的蠕动着,在一些裂开的伤口里钻进钻出……立刻让我感到全身都痒痒的,连汗毛都竖了起来……湿尸的脸部都戴着白色的死者面具,使得我们无法看清它们可恐的面孔,但是那即使是面具也无法阻挡的血红色光芒,却正冷森森的从左眼处透出来,如无数黑夜里的探照灯一样,齐刷刷的射向了已经跌倒在地的安轶……
“啊~~~!”当第一双干瘪的手抓到安轶的脚踝时,他发出了刺耳的凄惨叫声,回荡在异常空旷的密室里,我们只是傻傻的看着他,连呼吸这种本能的动作,都几乎被我们遗忘……
第二十九章 还没有结束
呼,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我把整个身体都保持着一种放松的状态,从窗户外射进来的阳光暖暖的洒在我的身上……先前在密道里因为脱水和断食造成的身体虚弱已经渐渐离我远去,感觉力气已经重新回到了我的体内……
支起身子,我看着窗外的悬崖峭壁上那些在山风中矗立了百年的黑色悬棺,心里却有着难以形容的古怪感觉……那些在密道里的一幕幕仿佛是一个个的噩梦一般的不真实,却又是真实存在的……当安轶死后,我们本以为自己也要死定了,可没想到在迷药的药力过后竟然异常容易的找到了出来的路口,连一直失踪的老根头也找到了……
闭上眼睛,我又回想起了安轶临死前的惨状,那一块块从一个大活人身上被生生撕下时候所喷溅出来的鲜血,那一只只抓着血肉的干瘪的手爪,那一声声因为极度的疼痛、恐惧和绝望而从安轶的体内发出的惨叫声,就象是放电影一样的在自己眼前闪过,只要一想就忍不住的浑身发抖……
被无数个湿尸体活活撕裂而死,这就是安轶,安家幼子安正北的私生子的最后下场……照李洋的话来说,这就是他杀害张裕强、胡瑞、江涛和安正西应得的报应……可是,人……真的是他杀的吗?他只是承认了杀安正西而已,对于另外三个人只是我们单方面的猜测而已……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直觉,又也许不是,反正我总觉得那三个人的死并不是安轶所为……照安轶临死前的表现来说,他并没有什么法术,那么,我在江涛的那幢老式公房里看到的戴面具的男人又会是谁?他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哪?
唉,叹了口气,还是不要想了吧!我从床上站了起来,省里的警察就要赶到这里来处理安正西和安轶的尸体了,我现在实在是头痛,该怎么解释安轶的死因?!被那些湿尸已经抓的破碎不堪的尸体,难道真的要我们说是被木乃伊杀的吗?可问题是那些湿尸在行凶完以后就又爬回了石质棺材里,任凭我们用什么办法都不能再打开石盖了!真是伤脑筋啊!我抓了一下头发,困兽般的在房间里来回走个不停!
“林逍!”方蕾突然出现在门口,叫我……
“啊,方蕾啊,进来吧!”我朝她点了点头,方蕾含笑走了进来,握着我的手,问:“怎么,还在心烦啊!”
“是啊!”我着急的叹了口气,道:“这要我们怎么解释安轶的死因啊?”
“就说是被暗道里的机关弄的好了……”方蕾帮我出了个主意,这其实不算是个好主意,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看了看方蕾已经回复红润的脸,我想了想,最后还是试探性的问:“你……相信这个案子就这么结束了吗?”
“那你哪?”方蕾不回答我,反而来了个反问……
“我不知道!”我摇了摇头,回答:“其实我倒是希望安轶就是杀害所有人的凶手,可是有一些事情却很难解释……如果说他杀安正西的原因是她要挟他,那么另外三个人哪?他们只不过看了一场抽象画展……当然了,我们也不能排除另有一些我们还不知道的深层原因……但是,在江涛的公房里,我明明看到了一个同样戴着死者面具的男人,他应该不是安轶!他是谁哪?还有,我还是弄不明白安轶临死前最后的那句话!”
“娘亲,我来陪你了!你的左眼还痛不痛?”方蕾把安轶最后的话复述了出来……
“不错,这前半句还能够理解,可后半句是什么意思?左眼?难道他母亲的左眼也被剜去了吗?他的母亲是谁?”我使劲的甩了甩头,他的话虽然没头没脑,但是至少让我们明白一件事情,就是他的母亲可能也被什么人剜去了左眼……
“好了,这些还是留给李洋他们来伤脑筋吧!”方蕾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只要你能够没事,就可以了……”
“方蕾!”我感激的望着她,我知道她一直在担心我,可我却总是出这样那样的事情让她担心……这样回出乱子的男朋友一定很不合格吧!
其实我也很想好好的陪她,没有什么鬼魂,没有什么凶手,更没有什么死人!可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让我始终没有离开这里的打算……是的,我到现在还不想离开这个左目村,即使一切看来似乎已经结束了……等会省里的警局就会派人过来,李洋说不定就要协助他们调查不得不离开这里……而阿宝因为受惊吓过度已经开始发起高烧,需要马上转移到省里的医院……
“我还是留下好不好?让李海陪阿宝去医院!”方蕾突然投入了我的怀抱,紧紧的搂着我……
“不行,阿宝病得这么厉害,一定要送医院的……而且她又是女孩子,你陪着去会比较方便……你放心好了,不是还有李海和白云陪着我吗?”我拍了拍方蕾的肩膀,感觉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没有了侠女该有的爽快,倒更象一个撒娇的小女生……不过她这样倒让我更始动情,男人,不管他的女人外表如何强悍,其实真正喜欢的还是一个可以去保护去呵护的小女子……所以,柔弱的女子往往总是更受男人欢迎……就象此时的我,从心底里升起来的呵护yu望让我只想把怀里的可人儿永远的拥在怀里,不要放开……
从手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我稍稍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只想拂遍她的全身,双手也开始渐渐不老实起来,引得怀中的美女一阵娇弱无力的喘息声……也许是想挣脱我的怀抱,整个人都在不安的扭动着……可我又怎么会让她如愿,抱着她的双臂又加了些力道……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那真正肌肤相亲的触感立刻让我的手心如被电流通过一样的颤抖,光滑如上好丝绸的皮肤隐隐传来了轻微的抖动……
“呜……会……会被人看到的!”方蕾吃力的在我耳边轻吐着气,却不想她那温热的气息吹在我耳朵里时只让我更是一阵莫名的兴奋……大力的捏了一把她的细腰,我紧紧的抱着她,近乎粗鲁的把她往门那里一推……然后迅速关上了她身后的门,把她死死的抵在了门上……
“林逍!”方蕾似乎是有点害怕的用她的双手抵在了我的胸口处,呼出的气也有点急促起来……
我没有说话,体内勃发的情欲已经让我说不出一个字来,就象是着了魔一样……把头轻轻的抵在她的额头,此时我呼出的气全都喷在了方蕾的脸上,我感觉她的脸颊正迅速的变红……方蕾微微的抬起头来,身体不自觉的向上仰了仰,她的红唇已经有意无意的触碰到了我的嘴唇,淡淡的女人香从她的体内散发出来……
望着近在眼前的娇艳双唇,我毫不客气的吻了下去,只觉得从她的小嘴里正传来了柔软又温热的感觉,让我更是喘不过气来……
从她的衣服下摆处伸进手去,我感觉到她正在全身的颤抖,那从皮肤里传来的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感觉让我使劲的把自己坚挺的下身往她的小腹处压了过去……这个举动立刻惹来方大美人的一阵娇喘,不知道究竟是她在挣扎还是她故意的挑逗,她竟然开始轻微的摇摆起她的腰支,晃动中摩擦着我的下身……只觉得仿佛要涨裂开来一样,我的手已经握住了她胸前的那对双峰……费力的钻过双峰上的障碍物,我已经用手指捏住了她胸前的突起,却引得方蕾更是激烈的扭动起身体……
放过了她已经被我吻肿的红唇,我轻轻的咬住了她小巧的耳垂,虽然只是一片小小的部位,但也是女人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从方蕾已经渐渐被情欲弥漫的眼睛来看,我知道我可以更大胆一些了……
拉开她的衣服,衣衫不整的样子让方蕾看来更是诱惑的性感,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