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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码锁被还原了,只要失主不打开保险柜,就不会发现钱被偷了。如此,那窃贼就可以多给自己争取一些逃跑和转移赃款的时间。”柳雨婷接嘴道。
这种教科书式的推理,对于破案来说,是没有多大的用处的。因此,我没有把心思放在老秦和柳雨婷的鬼扯上,而是在财务室里仔细找寻了起来。
在保险柜的锁眼里,我发现了一些残留的鬼气。由此来看,这个盗窃案,或许真还跟鬼有关系。
☆、第39章:花瓶上的符纸
“这里有鬼气。”我指着保险柜,说。
“什么鬼气?”老秦一脸吃惊地看着我。
“如果我的判断没错,这件案子,应该和鬼有关。这保险柜的锁眼里,还残留着一些鬼气,应该就是那窃贼在盗窃保险柜里的钱的时候留下的。”这虽然只是我的推测,还没拿稳,但我还是把它说了出来。
“看不出来,你们警察也信鬼啊!”张莉揶揄了我一句。或许在她看来,我是想用鬼神之说把这案子给了解了,不再继续往下查了。
“警察信的是真理,如果鬼是真真实实存在的,我们是不会无视它们的。”我说。
“你这意思是,钱是鬼偷的?”张莉问。
“要没鬼参与,那窃贼肯定得不了手。”
“就算鬼也贪财,但鬼贪的是冥币啊!我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百元大钞,只能在阳间用,那鬼偷去能用吗?”张莉这女人,还真是有点儿刻薄。
“能啊!你不知道有鬼市吗?鬼拿着那钱在阴间用不了,还不能拿到鬼市去,跟活着的人换成冥币,再拿回阴间花吗?”见张莉这么没礼貌,我也没礼貌地回了她一句。
“依你的意思,这钱是鬼偷的。鬼是阴间的东西,你们阳间的警察又管不了。那这个案子,不就可以这么结了吗?”张莉这话,充满了讽刺的味道。
“一般的警察,只能管阳间的事。不过我们是灵异案件专案组的警察,阴间的事也是管得了的。”我说。
“没想到你们这警察,还管得挺宽的啊,连阴间的事都能插上一杠子。”张莉显然是不相信我们的本事。
“在保险柜被盗前,是不是有个道士之类的人到过这财务室?”我问。
“你这么一问,我还真想起了,是有一个风水师来过。那段时间,服装厂有些不顺,我老公觉得可能是风水出了问题,便有朋友给我们介绍了个风水师。那风水师在厂子里转了一圈,最后来到了财务室,他说保险柜正对着的花瓶挡住了财气,还亲自动手把那花瓶移到了墙角。还别说,那风水师只是小小的移动了一下花瓶,服装厂的气运,立马就顺了。”张莉说。
“那风水师姓什么,你知道吗?”我问。
“姓茅吧!大家都叫他茅大师,据说住在扶摇岭。”张莉说。
住在扶摇岭的茅大师,看来我那老熟人,又在干坏事儿了。
我走向了墙角,用手提起了花瓶。果然不出我所料,那花瓶的底部,被人动过手脚。花瓶底部残留得有一些黄纸,我一看那纸就知道是画符用的。
“这花瓶底部被贴过符,你知道吗?”我指着那残留的符纸对着张莉问道。
“不知道。”张莉摇了摇头,说。
“这符应该就是茅大师在移动这花瓶的时候,悄悄地贴上去的。在他们从这里成功偷到钱之后,就把那符给撕走了。”我说。
“他们干吗要把那符撕走啊?”张莉有些不解。
“那符是招鬼用的,如果不撕走,你这财务室三天两头就会闹鬼。茅大师他们是知道我们灵异案件专案组的,一旦你们这里闹了鬼,绝对会惊动我们。这样,他们干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被我们一查,就得曝光了。”我说。
这个案子,要不是柳雨婷的主动争取,绝对是不可能落到我们手上的。茅大师他们敢顶风作案,多半就是料到了,这个案子不属于我们专案组管。看来,茅大师他们是做足了功课的,知道这服装厂的老板有背景,哪怕只在他家偷了十五万,这案子也会交由大名鼎鼎的三组负责。至于我们这在局里毫不受重视的灵异组,是不可能接得到这个案子的。
退一万步说,就算三组破不了这案子。要按正常程序来,至少得在半年以后,这案子才会以死案的身份,落到我们这里。而半年之后,黄花菜都凉了,我们还查个屁啊!
“既然你们这么厉害,那么这个案子,怎么不是一开始就由你们来查啊?前面来的那一拨警察,查了半天,屁都没查出来。”张莉还真不怕得罪人。她这话一说,老秦的脸都给气绿了。
我很不好意思地看了老秦一眼,并充满歉意地对着他摇了摇头。老秦不是个小心眼的人,他对着我笑了笑,说:“最开始我们没想到这案子跟鬼有关,后来发现了,所以立马就把灵异组的刑侦专家夏警官给请来了。虽然耽搁了几天,但不会影响到破案的。”
老秦这话是对张莉说的,就凭他那客客气气的样子,便足以证明这服装厂的背景,真的不简单。
“今天差不多了,我们走吧!”我说。服装厂这里确实已经没什么需要再查的了,我们现在急需要做的,是去扶摇岭把茅大师给拿了。
出了服装厂,老秦便去处理别的案子去了,我和柳雨婷则直接驱车去了扶摇岭。
“茅大师,你还健在吗?”见茅大师家的大门大开着,我便毫不客气地走了进去。
“二位警官,我可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啊!你们怎么又来了啊?”茅大师显然是不欢迎我们的到来。话说,凡是犯了事的人,都不太喜欢警察来访。
“有段时间没见了,茅大师的演技,又进步了不少啊!”我说。
“我真没犯事。”茅大师那表情真的很无辜,而且一点儿装的痕迹都没有。要不是张莉斩钉截铁地告诉我说,那风水师就是扶摇岭的茅大师,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冤枉了他了。
“银龙工业园你去过吗?”我没有再兜圈子,直接开问了。
“去过啊!”茅大师说。
“什么时候去的?”我问。
“半年前了吧!”茅大师说的这时间和服装厂那事对不上,不过我没有拆穿他。
“去干什么?”
“有家死了人,请我去做法事。”茅大师这是要跟我玩偷梁换柱啊!虽然我知道他说的这话是真的,但就凭他这回答,我已经可以肯定了,他就是在花瓶上动手脚那茅大师。
“跟我们走一趟吧!”最好的确认方法,就是直接把茅大师带到张莉的面前,让张莉指认。我就不信,在人证面前,茅大师还能赖掉。
“去干什么啊?”茅大师显然是不愿意跟我们走。
“你可能跟一个盗窃案有关,因此必须接受我们的调查。”我说。
“我承认以前是装神弄鬼忽悠过人,但是这贼,我真没有做过。”茅大师还在负隅顽抗。
“你要不自己走,那我可就只能上手铐了。”我说。
“好!好!我跟你们走。”一听到要上手铐,那茅大师立马就乖了。
我们没有把茅大师带回局里,而是直接把他带去了服装厂。
我们到服装厂的时候,张莉还在财务室里。
“这是不是你请来的那位茅大师?”我指了指茅大师,问张莉。
“你们找错人了吧!茅大师仙风道骨,不是这个猥琐样。”张莉只扫了一眼茅大师,便很肯定地说了这么一句。
“你不是说那茅大师是住在扶摇岭的吗?”我问。
“是啊!莫非这假冒的茅大师也住在扶摇岭?”张莉指着茅大师问。
“扶摇岭就只有我一个茅大师,我才是真的,那家伙是冒牌的!”大概是因为被冒充了的缘故,茅大师的脸都给气绿了。
本来我以为只要抓到茅大师,这个案子就很好查了。可是,在经过张莉的指认之后,出现了另一个茅大师。这个案子,也就变得更麻烦了。
☆、第40章:杨瘸子
“接下来怎么办啊?”刚把茅大师送走,柳雨婷便这么问了我一句。
“继续查啊!”我说。
“怎么查?”柳雨婷问。
“能不撬门进屋,还能把保险柜给打开,这绝不是鬼能做到的。能做到这个的,只有一种人,那就是特牛逼的开锁匠。”我说。
“你的意思是,这是团伙作案?”柳雨婷问。
“应该是,所谓术业有专攻。如果只有一个人,他不可能又能跳大神,又能开锁。再说,在偷东西的时候,再怎么也得有个人放风吧!”我说。
“我知道怎么办了,咱们就先去查查开锁匠,看他们当中,有没有那种能把保险柜打开的人才。”柳雨婷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能打开房门的开锁匠一抓一大把,但是能打开保险柜的,那可能就没几个了。因此,这样排查起来,范围会小很多。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柳雨婷分头在街头巷尾找开锁匠们聊天。至于聊天的内容,那就是问他们这行里面有没有特别厉害的人。
经过几天的走访,我们锁定了一个人。那人是个瘸子,姓杨,大家都叫他杨瘸子。从我们打听到的消息来看,杨瘸子应该是县城里手艺最好的开锁匠。至于他能不能把保险箱打开,没有人知道。
不过,杨瘸子虽然有一身好手艺,但却是个懒人,出个摊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因此他很穷,可谓是穷得叮当响。
杨瘸子住在南华菜市场附近,那地方是个棚户区。十年前,杨瘸子搬到县里来的时候,在那里搭了个简易棚,然后就住下了。这一住,就是十年。
要说,凭杨瘸子的手艺,十年时间,他是完全可以挣一套房子了。可是,他就是懒,做个一两笔生意,他就能歇大半个月。因此,他虽然已经混了十年了,但却没有混出什么名堂。
以上这些,都是我和柳雨婷在开锁匠的口中打听到的,至于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暂时还没法判断。
我和柳雨婷到了南华菜市场附近那个棚户区,没问几个人,便把杨瘸子的具体住处问出来了。
杨瘸子那简易棚确实简易,就是几根木桩子,墙是由红白蓝相间的塑料布围起来的,至于屋顶,则是盖的那已经破了不少洞的熟料瓦。
墙都是塑料布,那门自然也是塑料布了。
“杨瘸子!”我隔着那塑料布门帘对着屋内喊了一声。
等了半天,屋里没有人回我。因为这门帘根本就没上锁,也上不了锁。因此,在喊了几嗓子没得到回复之后,我只能伸手把门帘给掀开了。
屋里没有人,只有一张烂凉板,放在两根长凳上面。那凉板上有一床已经黑得发亮,到处都是破洞的被子。
从这房间来看,不知道的人,绝对会以为是叫花子的窝。
“杨瘸子果然是个懒人,你说他都懒成这样了,还能那么勤快地去做贼吗?”柳雨婷对着屋子摇了摇头,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做贼可不比开锁容易,风险还很大。不过,咱们既然已经查到这里了,再怎么也得仔细查查吧!”我说。
“是得查,一般来说,懒人都喜欢不劳而获,因此他们的犯罪概率会比普通人高一些。”柳雨婷又显摆起她在警校学的那些理论来了。
我们在杨瘸子的家里守了三天,一直没见到他的人影。我们从他邻居那里打听到,杨瘸子已经有好久没回来了。他最后一次回来,正好是服装厂失窃的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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