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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子瞅瞅我们两个,长长的叹了口气道:“蛤蟆蛊,就是一种蛊咯,用了蛤蟆蛊可以让人一夜暴富,然后害人性命,驱使鬼物来给他干活撒,每十天拉一次屎,那屎就是下蛊的东西,只要弹在人的身上,或者下在饭菜里,就算是下蛊成功了,被下蛊的人,会觉得头昏腹胀,茫然无知,到最后便会腹如针扎剧痛难耐,一直要到蛊虫吃掉所有的内脏血肉人才会死亡,其状痛苦万分奇惨无比。”
这个姑娘的话,听的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没想到这个蛊术竟然这般的邪性!
“忠告你们一声,以后吃饭最好吃隔夜饭,因为蛊虫是不会在饭菜里过夜的,吃隔夜饭才安全!”她又继续的补充道。
看得出,这个女孩子是个热心的人,但是她所谓的计划又是什么呢?为什么我们刚才差点儿破坏了她的计划呢?
经过简单的沟通和介绍,这个女孩子是贵州人,什么什么黔东南苗族自治州的什么村儿的人,我听不太明白,但是名字好像是叫什么阿粘,不懂那个字怎么写。
她家有个亲戚就是这样死的,后来魂儿被引到了这边儿来,因为死者想着汉地不可能有人会用蛊术,就没有提防,结果还是着了道儿。
而这个阿粘这次来,就是为了要报仇雪恨的,只是一直没有得到机会下手而已。
第一百零六章 祀蛊神
苗女阿旃,(后来我知道,那个字读粘,)有一个堂哥来陕西做药材生意,上个月回到了贵州,没几天就死了。死状跟之前的那个小伙子讲的一般无二。
他们苗家用特殊的通灵之法,知道了自己家亲戚的魂魄被困在这个地方,这才不远千里的来到了汉中,潜伏在这家饭店里,伺机将亲人的魂魄解救出来,只是无奈蛤蟆蛊不好对付,所以一直隐忍不发。
当我问起这蛤蟆蛊有何难对付的时候,阿旃面露难色的说:“这蛊物不同于其他的邪祟,是类似于神灵的存在,不能除掉。只能请走,她每天夜里也在观察这个蛤蟆蛊的动向,但求时机成熟偷偷潜入老板的房中将蛤蟆蛊请走!”
“可是请走了也不能让这些鬼魂得到解脱啊?”我不解的追问。
阿旃摇摇手:“不是你说的那样,请走了以后,就不为这家人服务了,到时候这些鬼魂就自行解散了,请蛊是要有讲究的。必须要在这蛊神心情好的时候才可以,你们把这个蛤蟆蛊控制下的鬼魂引这里,害得蛤蟆蛊神生气,它还如何能走?”余肠扑扛。
“它生气?它生哪门子气?”我越想越离谱,就是找这个小伙子聊聊也至于生气,砸它家玻璃了?
“这些鬼魂每天忙完之后,都会潜伏在老板家供养蛊神的桌案之下,蛊神每天清点人数,现在突然少了一个,这才发出叫声震碎了魂魄,而老板知道蛊神在叫。肯定也知道有鬼魂逃跑了,明天一定还会再害其他的人来补充数量,你们凭白又多害了一条人命!”
阿旃的话,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不过白天的时候我们亲眼看见他们两口子害了一个解放军,就算鬼魂不逃走,这两口子照样还要害人。
“妹妹,那你知道如何才能把这蛤蟆蛊给请走呢?”妙静笑问道。
“请蛊之术有两种,第一种是把所有加害之人的工资给结算清楚。再追加一倍,然后用布匹绸缎将蛊神包住,蛊神就会失去形态而变成彩绘附着在布匹上面,再将这捆儿布匹扔到街上,谁捡走了就算把这个蛊神给请了回去了!当然结算的钱也要夹在布匹之中!”
阿旃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上面那种方法最靠谱,但是谁有那么多的钱啊,第二种方法就是焚香祭坛去请了,每逢初一十五,祀蛊之家都会拿一只大公鸡来祭祀蛊神,如果这个时候,趁主人家不注意,提前把你准备的大公鸡给摆上神案,让蛊神吃了你送的公鸡,就有一定的机会把蛊神给偷偷请走。明天就是八月初一,我本来要下手的,可是现在蛊神心情不好,怕是明天也请不走了!”
妙静微微一笑:“妹妹啊,怕是我们不搅乱你的计划,这个蛊神你也请不走!”
阿旃疑惑的看着妙静,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你想想啊,这个蛊神是这个饭店老板的财神爷,他们两口子看的比命还重要,如何能让你靠近祭坛,再者说,即使你能靠近这个蛊神,那店老板是个极为谨慎之人,哪里能轮到你把大公鸡给摆在案台之上,他们一定会早早的就准备好!”
妙静的话音刚落,院子里隐隐约约的响起了“咕咕咕咕”的鸡叫声,我们趴在窗户上往下看,但见店老板拎着一个鸡筐子来到了放蛊神的房间门口,里面有两只大公鸡,个头儿都很大,鸡冠子又肥又厚,身上的毛羽呈现五彩之色而且丰满,一看就是那种养了好几年的大公鸡。
“瞅见没?阿旃妹子,人家老板勤快着呢,你还想赶在他的前面,怎么可能?”妙静苦笑道。
阿旃气的直跺脚,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屋中。
“这老板杀人害命,残害无辜,干嘛不报警?”我不解的问道。
阿旃气恼的白了我一眼:“你报啥子个警,有鸡儿用!警察不笑话你是个哈儿就不错了!”
我一听这话也是有道理,每一个死的人都是死在了自己的家乡,人家老板家里养一个蛤蟆当宠物也没有违反国家的法律,再说我们无凭无据的去公安局举报,还用这种类似于迷信的说法,不被警察笑话成神经病才怪呢!
“阿旃妹子,如果这户人家惹恼了蛊神,会怎样?”妙静意味深长的问道。
“惹恼了?呃,惹恼了的话,这个蛊神便不会再下蛊,久而久之,就会自己离开,当然这是一种情况,另一种情况,蛊神会进行反噬,对主人家自家人下蛊,死状和被害之人一样,不过没有哪个主人家会傻到惹恼蛊神,那是吃饱撑的,不想养,请走就是了!”阿旃解释道。
“阿旃姐,你就没想过给这个店老板下个蛊什么的?他害死你家人……”我小声嘀咕道。
阿旃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虽是苗家,但是并不是寨子里的蛊婆或大巫师,我的请蛊之术还是跟大巫师学的,现在能做到的只是用鬼灵草辨清鬼魂和把蛊神请出来!再说,下蛊又不是什么好事,弄不好会遭报应的!”
“好了好了,你们小声点儿,我知道怎么办了!”妙静小声说道。
但见她竖起剑指缓缓的指向了其中一个大公鸡,那大公鸡的翅膀马上就扑腾了几下,昂首挺胸,一副斗志盎然的样子。而笼子里另一只大公鸡则是萎靡不振,窝在笼子底部,发出“咕咕咕”的喃喃声。
但凡农村出来的孩子都知道,鸡这种生物一到了晚上,就会老老实实的处于睡眠或半睡眠状态,而妙静所指的那只大公鸡则跟大白天一样的精神抖擞。
店老板在房间门口,跪地拜了拜,这才敢打开房门走进去。
妙静此时露出了微微的坏笑,我大概已经知道她要干什么了。从上次在重庆五通魔潜伏的公园里,我就知道,妙静有控制黑猫和公鸡的本事。
四下里一片寂静,妙静双眼微闭,嘴里念念有词,阿旃出神的看着妙静,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过了三分钟,但听见那个祭祀蛊神的屋子里,“咯咯咯”的传出了公鸡打鸣的声音,接着就是一声声急促的“呱呱”叫,那个蛊神蛤蟆好像受到了攻击,紧接着,就是锅碗瓢盆的摔砸声。
“哐当”一声,屋子的窗户被砸破了,那只大公鸡从窗户里飞了出来,身上还不停的流着血,接着就是男人和女人大声的咒骂声埋怨和不停的喷嚏声。
这个时候,妙静微微的睁开眼,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老婆,怎么样了?”
妙静微微冷笑:“已经搞定了,这两口子已经中蛊了,想来这蛊神也不会在这里长久的待下去!”
妙静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屋子里老板和老板娘一阵阵痛哭哀嚎的求饶,和“咣咣”的磕头声,声音清晰可辨,想来这两口子已经彻底绝望了。
“你好厉害,你是怎么做到的!”阿旃惊讶的看着妙静。
妙静做出了噤声的手势,示意我们下去看看热闹。
还没等我们下楼,就已经有几个住宿的房客好奇的从窗户上伸出了脑袋往下面瞅,看来大家都被这公鸡的鸣叫,和老板歇斯底里的咒骂给吵醒了。
我们下了楼,来到了蛊神住的房间门口,从那个破碎的窗户外往里面看,但见那个蛤蟆蛊神浑身血,眼睛还被啄瞎了一个,身上或白或红,也分不清是拉出的屎还是蟾酥,身子不停的颤抖着,样子极为的痛苦。
而那老板和老板娘,则是光着身子,雪白的屁股朝向窗外,不停的给这个蛊神磕头。看得出,他们满头满脸都是那白哗哗的牙膏状物。
那老板一边打喷嚏一边放屁,精神状况几近崩溃!
而那蛤蟆所在的神案下面,一股股黑色的阴气盘旋而出,想来是那些鬼魂要钻出来了。
妙静拉住我和阿旃的手,微微的往后退了退,院子里面马上就多出了十几个鬼来,他们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往院子外面跑,唯恐再被那个蛤蟆蛊神控制住。
而此时阿旃则是拼命的寻找着,想从里面找见她堂哥的身影。
“老婆,反正我们活不了了,不如多杀一个算一个,找垫背的!”那店老板穷凶极恶的说道。
“好!我明天就把所有的蛊神屎全部放在饭菜里,毒死这群狗日的!”她老婆也应承道。
我一听,怎么个意思?这帮人要破罐子破摔?穷凶极恶?
“去你妈的蛤蟆蛊神,老子命都没了,还有钱有球的用!”老板咒骂声传来,接着就听见一阵阵刀砍斧剁的声音。
阿旃大惊失色:“这人好霸道啊,居然敢砍死蛊神?”
我冷笑了一下:“他连命的不要了,还会惧怕蛤蟆蛊?”
“啊!”
先是店老板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就听见了她老婆也跟着惨叫了起来,没几分钟之后,就不再有动静了。
我们悄悄的往里面看,但见那个店老板和他老婆已经横死当场,脸上满是血污,而那个所谓的蛤蟆蛊神,也被店老板给剁成了田鸡块儿了。
我心说这下好,可不用再送什么蛊神了,再送,还要害人!
第一百零七 剑门惨案
“堂哥!”
“阿旃,你怎么来了?”
“堂哥,你死的好惨啊!呜呜!”
……
在那群鬼里,阿旃终于找见了自己的堂哥,人鬼交谈,哭成了一片。
我和妙静则对视一眼。上了楼。
第二天,公安局接到了报案,来现场勘查取证,老板和老板娘已经横死,而且还赤身裸体,家中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估计也只能判定是因为出轨或者搞破鞋之类的草草结案。
我和妙静没有过多的看热闹,收拾了收拾东西,启程向成都赶去。
坐在车里,我心中还是一个劲儿后怕。总是感觉鼻子有点儿不太多,有点儿想打喷嚏的感觉。
“老婆,我想打喷嚏,你说我不会有事儿吧,我现在好担心!”我惊恐的看着妙静说道。
妙静鄙视的看了我一眼:“那蛊神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