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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像只纯白的羊羔般。
“美人,你真香……”张献忠迷醉的趴在阴姬的身上亲吻着,在地府被关押了几百年,他早已忘却了男女之乐,这会儿难得春宵,激动的如同蛮牛一般,恨不得死在牡丹花下。
“大西王,你的剑烙的人家好疼,能摘下吗?”阴姬妖娆的扭动着身躯发嗲道。
张献忠嘿嘿笑道:“美人,你是不知道,此剑在手,朕方能御天下,江山、美人却是一样也不能丢的。”
他这一生,血剑从不离手,此刻也没放松警惕。
“可是,咱们难得快活,这剑我看着心慌的很,都没法安心服侍你了。”
阴姬喘息、柔媚的声音,听的我直是起鸡皮疙瘩,这女人果然是天生的媚骨,怕是没有男人能抵御这般妩媚。
张献忠本已大醉,听到阴姬妖媚的声音,身心都酥了,想了想道:“那好,朕今日为了美人就舍弃此剑了,美人,快来吧。”
说着,把血剑放在了床沿边,抱着妖姬两人滚成了一团。
就在张献忠企图直捣黄龙之际,阴姬眼中寒芒一闪,陡然厉声喝道:“无耻老贼,受死吧!”
双掌发力,打在张献忠的胸口。
“吼!”张献忠怒吼一声,整个人腾空飞出,撞翻了房间的桌椅。
“贱人!你!你敢暗算朕。”张献忠从地上爬起,脸色愈发的苍白,显然已经受伤。
说着,卷起桌上的红布,在身上一披,双目血光闪烁,爆喝:“疾!”手掌发力就要召来血剑。
“护剑!”妖姬清喝道。
我忙从床底爬出,猛的双手按住血剑,剑身强大的杀气如同刀刃般切割着每一寸肌肤,疼的锥心裂肺。
“叮叮咚咚!”血剑似乎感应到张献忠的召唤,猛烈的颤抖,想从我怀中挣脱。
“老贼!”阴姬卷起床单,玉足在榻上一点,闪射而去,与张献忠战到了一起,灰黑的邪气与张献忠的血红杀气交织成一团。
“找死!”
两道身形分开,阴姬连退了几步,捂着胸口口吐血水。
她低估了张献忠的本事,此人本身杀气就重,修为很是惊人,虽无龙气,却有枭雄霸气护体。
“喳!”张献忠沉腰坐马,双拳对击,陡然身上血红煞气与金色霸气透体而出,左拳血红,右拳金光闪烁,怒喝一声往我攻了过来。
“秦剑,别让他抢了血剑,快走!”阴姬凝眉回头冲我娇喝一声,再次催动邪气与张献忠战到了一起。
她哪里知道,此刻我是苦不堪言,那血剑疯狂的想从剑鞘挣脱,我用尽乾阳之气想要镇住,眼看那股巨力就要脱手,我忙用胸口顶住剑柄,双手死死握住剑鞘。
饶是如此,血剑慢慢顶开我的身体,透出的血红剑身,划破我的双手正在一点,一点的出鞘。
“贱人,就凭你也想挡住朕,啊哈,龙御金身!”
明末英雄辈出,其实无论是李自成、高迎祥还是张献忠都是一等一的枭雄,张献忠虽然未获龙气,却有龙形,本身霸气刚烈无匹,隐约龙吟之声,婚房内,桌椅尽皆掀飞。
阴姬的邪宗术法,邪气击在隐龙金身上,如泥入大海,张献忠爆喝之余,双拳如铁锤般,夹杂着风雷呼啸之声,重重的砸在阴姬身上。
他乃好杀之人,一旦开杀,不死不休,绝不会停手,阴姬身体被击飞,尚未落地,张献忠闪电般的抢上,右膝顶着她的背臀,双拳从上之下轰然而至。
“咔嚓!”阴姬的背骨传来清脆的断裂声,张献忠这两拳如果砸实了,必死无疑。
“反贼!受死!”一道劲风贴着耳际而来,迅猛无匹,张献忠不得不回手挡开,砰!菜花的酒罐子应声而碎,紧接着匕首夹杂着阴气猛烈的往他击来。
“阴姬!”我往地上看去,阴姬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脸上的面纱已经碎裂。
“陈美芝!”我脑中如遭雷击,没错这张脸,正是我熟悉的老板娘,曾经心目中的女神。
此刻她眼神黯然无光,俨然已经是强弩之末。
“秦……剑,走,你们不是他的对手。”阴姬奄奄一息道,凄楚、绝望的眼神让我心疼的厉害。
“秦哥,妈的,这老贼好厉害!”菜花一擦嘴角的血渍,怪叫道。
他向来是遇强则强,凭借着阴脉在冤鬼林得天独厚的优势,硬生生与张献忠拼了两拳,高下立分,张献忠愈发的狂暴,双目血红,头发根根倒立,周身血气弥漫,如同修罗再生,煞气无匹。
我意识到如果这一走,若让张献忠重夺血剑,怕是再无翻身机会,唯有拼死一战,全凭天意。
第一百三十三章 杀气破火云
“呀!”在血剑强大力量下,我感觉身体的骨节噼里啪啦的响,鲜血沿着剑身涙涙而流。
砰!我再也压制不住血剑,身躯被强大的杀气带飞,重重的撞在墙上,鲜血狂喷,饶是如此我依然死死的紧握血剑,不肯撒手。
“咤!”张献忠怒喝,脚在地上一点,往我横飞了过来,凌空就是一拳。
拳尖,隐龙之气透体而出,我结结实实挨了这拳,半边身子都被嵌进了墙壁,血剑嗡嗡作响,似乎感觉到主人强大的杀气,想要从我手里挣脱。
“今天就是死了,也不能撒手。”我全身疼痛不已,最后一点乾阳之气也被击散了,丹田彻底成了空池。
张献忠伸手就要夺剑,菜花横里飞出,猛的抱住他的腰大喝道:“秦哥,用剑刺死这狗杂种。”
我意识已经接近昏迷,哪还舞的动剑,嘴角与手心的纯阳血不断的滴落在剑身,那剑虽然狂暴,也怪了,怎么也脱不了我的掌心,像是被黏住了一般。
张献忠意识到不妙,双脚猛的跺地,连着大喊三声:“杀,杀,杀!”
纯阳血要破杀气,不妙,不妙啊!
天下能破杀气的,唯有龙气、虎气,明末朱氏龙气已尽,龙脉北移,张献忠、李自成依靠杀气、霸气,称王称霸,然而遇到满清新晋龙气,还是被压制,此乃天道。
眼看着血剑的杀气为我所制,张献忠幡然醒悟,我与菜花是卧龙、王虎之身,天机纯阳血虽然不如真龙之气霸道,却也是天地异脉。
三声“杀!”血剑更加的疯狂,锋利的剑身在我身上奔腾激越。
我凭着微弱的意识,用尽最后一丝气力,用胸腹顶住了往张献忠奔腾而去的血剑,嗤,血剑穿透我的小腹,想要透体而出。
我任凭剑身穿透身体,手依然死死的握着剑柄,狂暴的杀气雷电般的在我丹田爆裂、肆虐,震得我全身气脉大乱。
“秦哥,不!”菜花痛喝一声,拔出匕首照着张献忠的腰侧就是一刀。
“吼!”张献忠的心思全在血剑之上,猝不及防被菜花的匕首刺进了腰侧,疼不可当,反手就是一拳,将菜花打的入地三分,半边身子陷进了地面。
“狗杂种,敢偷袭老子!”张献忠抬腿就踩在他的后脑勺,用力的碾了起来。
“反贼,垃圾!”菜花狂吞血水,紧咬钢牙,想要站起来。
他天生是条硬汉,全身骨骼被张献忠踩的噼里啪啦响,仍是不甘心。
“王虎又如何,朕今天踩的你成为臭虫,敢跟朕作对,找死!”
张献忠狰狞的怪叫起来,每次菜花双手撑地刚要爬起,都被他重重的踩下去,“轰!我让你起来,让你起来。”
张献忠似乎知道血剑已经毁了,满腔的怒火全都发在了菜花的身上,猛的运足杀气,直接将菜花整个身子蹬到了地里。
噗!菜花抬起头,再也忍不住口中的血水,鲜血狂喷,不屈用手捶打着地面,怒吼道:“秦哥,杀了他!”
杀气在我周身经脉、丹田里狂暴的肆虐,我忘了什么是痛,意识正在渐渐的昏迷,死亡的感觉迅速的吞噬我。
迷离之际,我仿佛看到了菜花桀骜不屈的眼神,嘴角的鲜血,是那么的刺眼。
我仿佛看到了阴姬侧脸的泪滴与绝望,如此凄美、哀婉。
“不,不,我绝对不能死,菜花、阴姬、春兰、封先生、桃红,还有很多人,很多人等着我。”我努力的甩了甩头,想要清醒。
“啊!”我也不知道哪来的气力,陡然发出一声怒吼,宣泄这种无助的痛苦与无奈,宣泄死亡的不甘。
身上的纯阳血似乎感应到了我的呼唤,散发出强烈的纯阳元气,奔腾激越,如同决堤的江河,自丹田往周身散发而去,瞬间将杀气逼溃。
眉心一阵火辣辣的疼,火红色符印发出耀眼的光芒。
自从上次空明山我的纯阳之气被削弱以来,火云印就从左手转移到了眉心位置。
血剑上的杀气像是感应、被召唤一般,在丹田火热的纯阳血逼迫下,往印堂涌去。
我只觉得印堂火辣辣的疼,眼前一切都变的血红起来,一种狂躁的饥渴油然而生,恨不得毁天灭地。
张献忠似乎感觉到了不妙,脸上露出无比惊讶的神色,“这,这怎么可能,朕的杀气,朕的杀气怎么会被这他吸走……”
“死!”我眼中再无生气,血红的眸子如修罗杀神一般凛冽,我从身上拔出血剑,毫无感情的刺进张献忠的胸膛。
“你,你!”张献忠眼中血光慢慢消散,瞳孔中满是不甘与困惑,他永远无法理解为什么血剑千万人的杀气,会被吸收。
要知道他以血入道,以杀图霸,终其一生,也不过是吸收血剑十分之一不到的血气,然而现在眼前这个狂魔竟然把整个血剑的杀气给吸收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不可能!”
“死!”我嘴角闪过一丝狰狞的笑意,血剑往前一送,张献忠呜咽一声,头垂在我的肩上,眼睛瞪的大大的,慢慢的化作一道烟尘,消散于无形。
“秦,秦哥!”菜花挣扎着爬起来,惊讶、惶恐的大喊道。
“杀,杀了他!”我心底一个声音在呼唤着,我扬起剑,往菜花脖子上划了过去。
“秦哥,是我,我是菜花啊!你他妈疯了。”菜花恐惧的大叫起来,我眼中血红的光芒让他胆寒,他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眼神。
没有一丝的感情,我浑身被血光包裹着,就连那张黑脸、头发也全部被鲜血染红。
“杀了他,天下再无人可当。”心底那个声音在怒吼着,我的手微微动了起来。
“噗!”菜花知道我肯定是被杀气入魔了,张嘴就是一口血吐在我额头眉心上。
“兹兹!”眉心陡然一暗,心底像是有个声音叹息了一声,无奈的沉入了深渊。
我脑中轰鸣一声,顿时一片空白,全身力气就像是被抽空了般,手中长剑攸然落地,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全身清凉无比,耳际传来哗哗的流水声,睁开眼一看,眼前一片血红,过了半晌血红散去,我才发现自己身处密道的浅流中,菜花与杜氏兄弟蹲在岸边皱巴着眉头抽着香烟。
“菜花!”我无力的喊道。
我草,秦哥你他妈醒了,菜花激动的伸出手将我从水中提了上来,激动的一把抱住我,拍打着我的后背道:“你他妈醒了就好,都差点吓死我了。”
我怎么了?我只记得差点让张献忠给杀了,然后一点就记忆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