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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如同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凉水,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春兰以前是从不做女红的,她是巾帼女强人,能上马鞍,提三尺剑决不让须眉,英姿飒爽,武艺精良。
然而现在她却犹如乖乖的小家碧玉,用并不熟练的手法,一针一线的缝着那块红布,神态柔和,仿若手中握着的是整个世界。
“难道她在缝制披风?”我狐疑道。
如果是披风那自然不是给我的,因为我从来不穿红色,相反那是金太保最喜欢的颜色。
上次在渡口,他的衣服被菜花的金鸡火灵咒给烧毁了,想必是春兰这才亲自动手为他缝制。
见他那般、温柔,那般的认真、深情,我有种深深的失落感,心中无比的痛楚。
“啊!”陡然间,春兰一不小心刺破了手指,娇嫩的脸庞疼的花颜失色。
这一针犹如扎在我心头一般,万分头疼,我心中一紧,推开门闯了进去。
“好大的胆子!”春兰一见我这个刀疤恶男闯了进来,手指一弹,手上的银针朝我疾射了过来。
那银针速度确实极快,但是奇怪的是,在我看来就如同漂浮物一般,慢腾腾的飞来,就像慢镜头一般。
待到眼前,我这才别过头,银针穿破窗纱射了出去。
我反手把门带好,冷笑道:“夫人,好功夫。”
说完,我快步抢了过去,左手衣袖一拂,罡风四起,将屋内的红烛给弄熄灭了。
同时,我的右手擒龙手爪形而上,手掌隐约青龙咆哮,春兰大惊之余,已经被我锁住喉咙。
“杜春兰,你最好乖乖的给我坐好,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我扣住她娇嫩的脖子,拉了条凳子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
说话之余我的目光落到了那块红布上,春兰正在用金色的丝线勾勒象征金家的徽旗,我猜的没错,她果然是给金太保做的。
“夫人,绣的一手好字,只是夫人这么做,未免于心不安么?”我冷笑了一声松开了她的脖子。
杜春兰芳心一震,咳了咳惶恐的问道:“你,你到底是何人?”
我痛声笑道:“我是谁不重要,只是我的一位朋友,日夜牵挂他的妻子,四处苦练绝学,饱尝生死煎熬,只为有朝一日,能从金太保手中夺回自己心爱的人,如果他若知道自己的结发夫妻,早已变心,肯定会痛心无比。”
在黑暗中,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杜春兰的脸瞬间变的煞白,眼中泪珠滚滚,无比的哀伤。
“你的意思是,我剑哥还活着,他还活着?”杜春兰似乎忘记了安危,抓着我的袖子,紧张的问道。
我冷笑了一声,甩开她的手,“他非但没死,而且成了天机门的掌教,玄门的阎君,杜春兰,枉秦剑对你一番情意,你却在这与金太保情投意合,真乃放浪至极。”
杜春兰苦笑道:“剑哥没死,他没死,太好了。”转而又激动道:“快,快,带我去见他。”
“你有脸见他吗?如此一来,你又岂不是对不起金太保了?”我想看看金太保在她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果然,我这话一出,杜春兰颓然的坐了下来,表情无比的酸楚、无奈、复杂。
我瞬间明白了,她已经爱上了金太保,若是她心中没有金太保,又何必这般难为情。
“哼!”我冷哼一声,“你若是有心见秦剑,我现在就带你回江东找他。”
杜春兰摇了摇头,痛苦低泣道:“不,我已经没脸回去见剑哥了。”
突然,她噗通一声,在我身前跪了下来,“壮士,求求你,替我转达剑哥,就说杜春兰对不起他,让他权当我死了。”
她这一跪,我知道从此我俩夫妻之情彻底断了,她这是铁了心要跟金太保在一起。
我想起刚刚在门外,看到她那幸福、甜蜜、温婉的微笑,心中已经明白,她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春兰,而是一个温婉、娇柔、多情的妻子。
那是我俩在一起,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一种温柔。
金太保已经捋获了她的身心,我有些恼怒,猛然发力震开了她,“啊!”她捂着小腹侧身颓然的瘫坐在地上,脸色煞白,一句话也不肯说。
“此后自是只当你死了,人心叵测,当真是错不了的!”我咬牙切齿的指着她,冷冷吐出几个字。
说完,忍着内心的剧痛,往门口走去,我不想在这停留太久,以免守卫回来,引起厮杀。
最重要的是,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从此可以彻底死心了。
我暗自庆幸,没有用真面目去见她,否则必然会为这变心的妇人出卖。
“她的眼泪是假的,是虚情假意……”我不断的在内心提醒自己,以免自己回头再看她,再心疼她。
“唉,一生一世一双人,奈何从此作萧郎!”我低叹一声,拉开门,走了出去。
“一生一世一双人,奈何从此作萧郎……”杜春兰反复的念了几遍,突然她像是明白了什么,捂着小腹踉踉跄跄的追到门外,却哪里还曾能见到那人的半分影子。
今日四更,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一章 天赋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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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踉踉跄跄的从楼上走了下来,发疯似的在大街上吼叫着,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到了客栈。
心痛的痉挛扭曲,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失去灵魂的躯壳。
得到春兰亲口所说,一切都是那么的残酷,我的美梦,我美好的幻想都成了泡沫,轰然爆碎,炸的我体无完肤。
她的表情,她的态度,她的话无时无刻不像刀子一样往我心里扎。
这世界上没有比背叛更痛苦的事情,杜春兰,这个与我唯一有过媒妁的女人,曾经同床共枕的女鬼,如今的女人,在与我分离后,最终投入了金太保的怀抱。
诚然,她对我还是有留恋的,但是我已经给了她选择,她选择了金太保。
我是没有能力左右人心的,即便是今天我露出真面目,我也未必能够带的走她,因为在她的心中,金太保已经成为不可或缺的人。
我此刻头疼欲裂,痛不欲生,只想大醉一场,愤怒之下,我踹开了向雨蒙的房门,把这小子房间里存放的好酒全都拿了出来,一瓶一瓶的往嘴里灌,只想喝个痛快,忘却一切烦恼。
而酒此刻无疑是我最好的选择,我需要它的麻醉,忘掉那个可恶的女人。
菜花回来的时候,我靠在墙角,仍在机械式的往嘴里灌酒,身体有些瘫了,然而脑子却依然清醒无比。
“靠,咋这么大的酒气。”菜花咬着香烟走进屋来,见我坐在墙角,忙惊讶的跑了过来。
“秦哥,你这咋了,咋醉成这样?”菜花扶起我,焦急的问道。
我笑呵呵道:“喝醉,喝醉了好,喝醉了就可以忘记所有的一切,来菜花,陪我喝酒。”
菜花一把夺过我的酒瓶,把我扶到了向雨蒙的床上,按着我的肩膀道:“妈的,肯定是被杜春兰那贱人给甩了。”
说完,伸手在我的脑门上拍了一掌,我只觉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我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一个无边无际,无穷无尽的黑夜里奔跑,没有尽头,无法停止,直到筋疲力尽,也无法逃脱那黑幕的笼罩……
“嗨嗨,醒了,这鸟终于醒了。”我感觉有人使劲的在掐我的脸。
睁开眼一看,却见向雨蒙、菜花、马铁心三人瞪着眼围在床边,一个个满脸的古怪表情。
“我草,哪个王八蛋打了我,真他妈疼。”我揉了揉脑门顶,一摸上面肿着老大一个包,疼的直是牙痒痒。
马铁心与向雨蒙几乎同时指向菜花,“他!”
菜花嘿嘿干笑了两声:“秦哥,你昨晚失恋了,都醉的人事不省了,我怕你喝傻了,就给了你巴掌。”
“就知道是你小子下的手。”我白了他一眼,无可奈何道。
说完,盘腿坐在床上,运用水脉心法,将体内残余的酒气排尽,身子顿时轻松,跳下了床。
要说对人本体体质的改造,恐怕天下无法能出水脉了,水脉一通,人的凡体就会有质的飞跃。
我甚至可以想象若是把其他四脉都炼成了,会有多么的可怕。
房间内早已经被打扫了干净,我在桌子边坐了下来,向雨蒙给我倒了杯清茶道:“贱人,你没事了吧,不就是失恋吗?又不是头一回了,多大的事不是?”
“你不说话会死吗?”我看着他,淡然道。
转而指着周围的凳子道:“都坐下来。”
他们有些惊讶的看着我,我用手指扣了扣桌子道:“都别他妈这么看着我成吗?老子没事了。”
“哦!”三人坐了下来。
我醉了多久了?我问。
“整整一天!”马铁心道。
“一天,应该还来得及,金太保还在南勾城吗?”我问。
“靠,秦哥,你不会是气疯了,要找金太保拼命吧,这可是南勾城,上君的天下。”菜花赶紧提醒我。
我看着他,淡淡道:“放心吧,我没疯,不过有一点,我必须跟金太保算算账。”
“金太保以及城中的富商现在都在南勾城内,七天后是李逵的生日,眼下谁也不想驳他面子,金太保也不例外。”向雨蒙道。
“很好,七天后就是金太保的死期。”我眼神一凛,冷然道。
“秦哥,你,你没事吧。”菜花伸手摸我的额头。
我一掌打开他的手,沉声道:“我要在李逵的寿宴上与金太保比武,一决生死。”
“老秦,不是我泼你冷水,你,你恐怕不是金太保的对手。”马铁心摸了摸下巴,抬头道。
“我知道,若是单纯的对敌,或许我不是他的对手,但是现在金太保必败。其一:寿宴比武,万众瞩目,我到时候以财神的家客身份向他挑战,金太保素来好面子,必然接战,一旦他接战,必然心气不稳,又怕丢了面子,多重顾忌,此为他一弊。其二:他如果摸不透我的身份,就对我的底细没把握,到时候要么轻敌,要么骄狂,此为第二弊。其三:我的水脉心法有新的进展,金太保在我眼中已经原形毕露,我不会再俱他,有此三点,金太保已经落于下风,其四:我要给他一个出其不意的一击,这第四点需要你们想办法了。”我道。
“怎么个帮法?”向雨蒙问。
“你去给我找一把刀,最好是不次于斩神的武士刀,也就东阴妖人用的那种。”我道。
向雨蒙想了想道:“这个没问题,我认识的一些客商中,有跟东阴人来往的,一把武士刀应该是能搞到的。”
“秦哥,问题是你不会用刀啊。”菜花皱眉道。
我笑了笑道:“武器,没有天生就有会用的,只要灵性放空,万物为我所用,一切都能成为攻无不克的利器。”
我原本是想用乾坤剑诀与金太保一战,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一则那是钟馗的绝学,在地府一用,怕有潜藏的老鬼、高手看出来,再则在场的到时候都是四海游走的商人,一传十十传百,谁都知道我在阴司了,而且钟馗传人必然会为上君所忌,还是低调点好。
至于为什么要选择武士刀,那是因为武士刀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造势,东阴人的武士刀比起华夏的剑、刀等,不仅仅更为霸烈,最可怕的是这种刀,有股死志夹杂在其中。
刀,最重要的就是势,往往一抬刀就能够看出一个人的修为,乃为百兵之王,最是难以掌控。
而专攻杀招,毫无矫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