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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的像娘们吗?”我指着鼻子,看向菜花。
菜花捋着那足足长了一倍长的大黑胡须,咳了咳道:“秦哥,老实说,以前不像,现在有点,有点……”
我一摸脸,滑溜溜的,如同玉一般光滑,再看整个身上,肌肤白里透红,散发着红润、晶莹的光泽,比婴儿的肌肤还细腻。
“妈呀,什么情况?”
我解开皮带,扯开裤子,往里一摸,想死的心都有了。
全身光滑如玉,连一根汗毛都找不着,甚至连毛孔都细化了,最可怕的是那玩意的毛也全都不见了,若不是还有只光秃秃的鸟,两颗蛋子,我真怀疑自己被变性了。
“这,这怎么回事?”
我摸了摸胸脯,还好没长出两座山峰,不然非的吓死,踉踉跄跄的跑到河边,透过清亮的河水,我清晰的看到,白净的脸,晶莹光泽,整个人如同玉雕出来一般细致,尤其是双眼,光芒透亮,跟黑宝石一般。
整个人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还好脸没变,要不然我非得吓死不可。
“吁,吓死我了。”我捧水搓了把脸,舒了口气,总算是虚惊一场。
“菜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疑惑的问道。
这小子完全跟我相反,一脸的胡须比以前更加浓密了,正张嘴已经完全看不到,半边脸被黑胡茬给遮住,跟猿人似的。
菜花眼睛一瞪,哭笑不得:“秦哥,你别这么看着我,我都刮了三遍了,刚刮完一个小时不到就冒出来了,可能是修炼先天功法的原因吧。”
“对了,秦哥,我给你露一手。”
菜花走到小河边,捧了一掬水,眨了眨眼道:“看好了啊,师妹,瞧着,师兄给你表演魔术。”
说完,手腕一动,那水当即凝结成了冰。
天啦,笨猪,你怎么这么厉害了,元气化冰,都快赶上爹了。
周娜娜捧着菜花的手,欢喜的跳了起来,踮起脚尖在菜花的额头上滋吧就亲了一口。
“师妹,我可赶不上师父,只是我现在的真元之气阴寒无比,才有此功效,论真气雄厚,我连师父十分之一都不到。”菜花憨厚的谦虚了两句。
“对,除了师父,天下就数我师兄笨猪厉害。”周娜娜拉着菜花的手,高兴的赞赏道。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心里妒忌的要命,别过头不爽道:“你们师妹搞暧昧请一边去,这可是公共场合啊。”
“你什么意思,长的跟个娘们似的,心眼也这么小,哼,早知道就不救你了。”周娜娜嘴一撇,气的跺脚道。
看着这小娘们气呼呼的可爱模样,我得意的扬起嘴角乐了。
“秦哥,要不你也试试吧,看看乾元之气修炼的咋样了。”菜花笑着把冰块递给了我。
我懒洋洋的接了过来,“怎么试?”
菜花说,你试着运用丹田的气集聚手上。
我捏着冰块,丹田猛的一动一股热流顺着意念流到了手臂之上,猛地传入到了掌心,冰块瞬间在我掌心化了水,还没来得及滴下,就干了。
手心火辣辣的烫,像是蕴含了无穷的能量,充满了爆发力。
“哈哈,菜花,这就是真元之气,咱们练成了。”我与菜花抱成一团,激动的大笑起来。
周娜娜撇了撇嘴,“两个大男人,真恶心,姑奶奶我走了,你们继续抱着吧。”
我一把推开菜花,眼看着那两条美腿就要离开我的视线,忍不住喊道:“姑奶奶,别走啊。”
周娜娜身形一闪,消失在丛林之中。
“哎,娜娜又走了,还是我的桃红好,虽然爱抹老鼠油恶心咱,却也不闹腾。”我在紫葫芦上亲了一口,挂在了脖子上。
菜花,咱哥俩现在神功大成,是该出山找刘师公那老杂毛算账了吧,不对还有马面,还有打伤封先生的望老狗。
菜花瞪了我一眼,断然道:“以咱们现在这点元气,望天涯一掌就能毙了咱哥俩,咱们还是初入玄门,先天功法有入门、小周天、大周天、大圆满等等,咱们要想威风八面,还早着呢。”
我无语愕然道:“得了,跟玄幻小说一样,要打怪,要越级踩人打脸,才能升级,咱都懂。”
菜花把诸葛神算往我身上一扔,没好气道:“踩人打脸就算了,能保命就不错了,有这时间,你赶紧练练符咒什么的,光有真元之气还不够,道法啥的都不懂,回头再来头绿毛怪、恶鬼,咱们吃不完兜着走。”
我翻到了咒术篇,快速的记了几个小法咒,天机门高级的术法,什么乾坤剑法、八门金锁阵,现在那都是白搭。
我稍微试了一个卧龙护身法盾,效果还不赖,虽然说挡不了火箭大炮,练熟了子弹什么的,还是有戏的。
菜花拿了一根树枝,来回的比划着那天在阵中金光人传授的黄泉刀法,舞的是有模有样,但是却毫无威力可言。
“哎,如果能搞到一把宝刀,或许我能使出黄泉刀法的第一式!”菜花扔掉树枝,靠在石头上,叹了口气道。
“这还不简单,改天哥上淘宝,给你草一把来。”
我拉起菜花,现在该是祭祭五脏庙的时候了。
第五十四章 诡异的高楼
到了街上,我和菜花进了馆子饱餐了一顿,回到复式楼一看,好家伙跟扔了炸弹似的,整栋楼都塌了,拉了警戒线,还好杨伟那家伙已经挂了,不然光是这套房子,就得赔死我。
“菜花,你还有钱吗?”我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菜花说:“有啊,回去,要多少有多少。”
我是问你,现在有钱吗?
菜花一摸那破烂的衣服口袋,摇了摇头说,钱没了,卡什么的全都丢了。
我说,那你刚刚哪来的钱吃饭。
菜花说,我师妹给的。
我说,现在咱哥俩山穷水尽了,玩完了。
菜花说,急啥,明天我就去找师妹拿钱,咱们租一个铺子,开个抓鬼公司,凭咱哥俩的手艺,牛头都草了,还怕挣不到钱?
我想了想道:“房子虽然没了,但是警察那边肯定是立了案,咱们先去找王志,顺便找他搞点钱花。”
“别介啊,我找师妹去拿就行了,她专找那些小三附身,坑了土豪们不少钱,大把的,不花白不花。”菜花嚷嚷道。
我看了一眼,那里面并没有王志,看来还得去警局找这小子,不解释清楚了,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挺麻烦的。
“你师妹神出鬼没的,等找到她咱们都饿死了。”
“你不是说王志那鸟不对劲么?”菜花追在我身后问。
我平静的看着菜花,沉声道:“没错,那只是怀疑而已,他毕竟算是我半个师兄,除了销案,我想见封先生一面,江东市乱成这样,他老人家肯定知道,咱们现在这样一点头绪都没有,整天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也不是回事,你说对吧。”
菜花有些惊讶的愕然道:“哟,秦哥这是真开窍了,都能想的这么远了,成,那我就陪你走一趟。”
到了警局,我随便找了个人一问,王志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有回来。
我又问了王志的住址,那人指着警局后面的一栋高楼说,你到A座的702就是了。
我道了谢,跟菜花来到A座,一进入楼层,一股逼人的阴气从地底钻了出来,刺骨的冰寒,还好我现在有乾阳真气护体,真气往脚底一运,打消了那股森寒。
菜花,你没觉得这栋楼有点邪门吗?
菜花眯着眼睛,四下看了一眼说,是有点不对,阴气比坟地还重,也不知道都是住些什么人?
电梯下来了,菜花刚要入电梯,我拦住了他,“不急,咱们走上去,顺便看看情况。”
我和菜花往二楼走去,楼层是坐北朝南,按理来说,阳气应该很旺盛,四周也没有什么可遮挡的高楼层,阳光却是怎么也照不进来,外面烈日当空,楼里面阴森乌蒙,就像是被浸在雾气里一样。
上了二楼,走廊尽头阴气弥漫,朦朦胧胧,每家每户的大门都是朱黑之色,这种色我小时候见过很多,色调很沉郁,棺材多为此种色。
走到四楼的时候,依然见不到一个人,空荡荡的走廊上只有我和菜花的脚步声。
等等,菜花突然停了下来。
秦哥,你难道没发现这里的门都不对劲么?
我仔细的看了一眼,所有的门除了颜色沉郁外,门上都挂着镜子,镜子是反面朝外,每家每户都这样,最让我纳闷的是,这些门看起来很别扭,让人很不舒服,偏偏还说不上来。
门不对,镜子有问题,我说。
菜花扬眉愕然道:“你这不废话,这里的门尺寸全都不对,而且镜子全都是冲里朝。”
“冲里朝怎么了?”我问。
冲外朝,可反煞气,尤其是楼道口,从风水学来说这是个直枪煞,阴煞之气极重,放镜子、摆葫芦都可避煞气,可是镜子反朝,那就是引煞入屋,居住的人就算无病也多灾。
而且这门的尺寸分明就是找死!
风水学我也曾听人经常谈及其重要性,没想到菜花除了抓鬼,还会这方面知识,索性听他再说下去。
菜花皱眉叹道:“门乃是家宅吉凶的屏障,稍微懂点的都知道规矩,上户门计六尺六寸,中户门计三尺三寸,小户门计三尺一寸。庶人门高五尺七寸阔四尺八,房门高四尺七寸,阔二尺三,你看看这门,远远超出了上户门,还挂着反镜,这不是找死吗?”
我被他沉重的语气吓了一跳,门还有这么多讲究,不会吧?
你懂个几把,这就好比扯个大口子,引阴煞、戾气入屋,而且破了鲁班尺,门神落不了位,这家人能安宁么?只要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样是不行的,也不知道开发商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四下瞅了一眼,每家每户都是这样的,一股寒气莫名的往脖子里吹,我后背一凉说:“是挺邪门的,咱们先去找王志吧。”
接下来的几楼都是这样的布置,到了七楼,阴气更盛了,浓密的阴气甚至凝出了一层水,潮潮的,冰凉刺骨,让人很不好受。
七楼往上是一扇大铁门,上面有一把铜锁扣着,我和菜花相视看了一眼,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好好的一栋高楼,干嘛还上锁,难不成楼上的人不下楼?
没有多想来到七零二,王志的房门很奇怪,是一扇很破旧的大铁门,上面结了一层厚厚的斑驳铁锈,铁锈上湿漉漉的沾着阴气凝结的水珠。
我的手一触碰门,如同被针扎一样疼,全身凉了大半截,要知道这可是六月天啊!
菜花纳闷道:“你这师兄也真够奇怪的,住阴气这么重的地方,也不怕招鬼。”
我说,他是警察,哪里会怕这些。
说完,扣了扣门,王志在吗?
连喊了几声,屋里都没人回应,我向菜花无奈的耸了耸肩,“没人,看来咱们白跑了一趟。”
菜花席地一座,点了根烟,吸了两口递给我说:“秦哥,要不咱们再等等?”
这鸟地方还真不想再来第二回,还是等等吧,站在走廊上抽起烟来。
等了一会儿,菜花有些闲不住了,走到跟702相对的701,瞪大一对眼珠子往猫眼里瞅。
“哎哎!你干嘛,就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