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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凯听卓峰这样说,重重的点头,没有问为什么,就像小时候不管是偷鸡摸狗还是打架斗殴,只要和卓峰一起干,管他呢。
“是陈无良的那个大哥,戾太子找人帮忙,多半不是什么善事。”卓峰看着常凯说了一句。
“知道是谁么?”常凯皱了下眉角,问了一句。
常凯很清楚,出来混难免打打杀杀,在没有逼到绝路万不得已最好还是不要犯下命案,就像卓峰不碰毒品一样,这些玩意不碰不是说道德多么高尚,而是伤人害己,一不小心就是灭顶之灾,往死里玩没意思,谁***不知道毒品赚钱啊,这些年,以前跟着黄虎打杀,大事都是黄虎做,给了这几个小兄弟还算清白的身价,可是这条路走下去不可能永远不沾血,早就有心理准备的常凯这个时候没什么大的抵触。
“佛爷。”卓峰想起当初李天戾给自己说的时候,李天戾嘴角的那抹笑意,形势很明显,李天戾既然给自己说出名字就不怕自己透风报信,同时也是对自己的信任,还有一点卓峰有些拿捏不准,以李天戾的本事,没必要非得自己帮忙,而他现在既然开了这个口,恐怕不会像他说的那些简单,什么人生地不熟做起事来麻烦,鬼才信。
没办法拒绝,卓峰也不能阴奉阳违,因为佛爷什么来路卓峰之前听赖英俊说了一些,现在既然和陈无良站在了一起,间接的和李天戾栓在了一起,而这样,如果将来真的有了闪失,自己落在佛爷的手里,恐怕不会像自己这般思考,只有拼一把,别无他法。
这是一件性命攸关的任务。
卓峰的猜测只能说对了一半。
李天戾之前没想找卓峰帮忙,对着李天戾这样身份的来说,开口求人,简直是难以想象,俗话说的好,钱债易还人情债难偿,李天戾没有想到佛爷就算路过郑州也会带那么多手下,再从珠三角调人过来不是不可以,只是,夜长梦多,从楚天歌传过来的消息看,佛爷明显也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来到郑州,既然没有离去,恐怕也是想置自己于死地而后快。
这一南一北两条能搅出滔天巨浪的过江龙都想在一个陌生的地盘上决出生死。
李天戾之所以没有找其他人而是找卓峰,谈不上信任,而是相信花蝴蝶和陈无良的目光,至于其他的原因,李天戾没说,自己贩毒起家,而河南作为人口大省,这个要是能在这里站住脚跟,在向四周的几个省蔓延,每年绝不是只赚几个亿那么简单。
只是李天戾不知道的是现在郑州纷乱渐起,地下势力到了洗牌的关键时刻,想打出一片天下哪能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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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水区。
罗天最近比较老实,不再经常抛头露面,就算是他以前常去的几个娱乐场所都不见了他的踪迹,以至于让几个每次都能从罗天手里讨得厚厚红包的女人这个时候都抱怨了起来,还会忍不住揣测是不是罗天罗大爷又有了新欢还是性功能有了障碍。
其实既没有新欢也不是裤裆里的玩意缩水,他是害怕,金水区北靠北环南贴市中心,面积说大不大,说小别人也不信,手底下有三四百弟兄,掌管着五十七家大小不一的娱乐场所,按道理说,以罗天的身价,别说市中心,北环,就是郑州那里去不得,别人还得恭恭敬敬的喊自己一声罗哥,只从那次被一个不知名的女孩用刀放在命根子上,再到凯悦大酒店看着柳风的胳膊被常凯废掉,还有后来胡世杰在纪念日被卓峰打的面目全非,罗天看明白了很多事,他妈比的,就算在牛逼的猛男也有落单的时候,到时候真要碰上几个不开眼的小混混,自己栽了还不***亏死了。
小心,并不代表胆小。
就像慕容长昊找罗天说联合起来一起对抗乔鹰翔的时候,罗天答应的很干脆,那是在听了慕容长昊的计划以后,后来,罗天也想过趟这趟浑水的利弊,到底是还有野心,慕容长昊分的利益很大,罗天不后悔,也就愈加小心,自己的行踪除了几个心腹之外没有人知道,等的就是大年三十这一天乔老爷子被人带走,然后就等着分蛋糕。
罗天想的很简单,你们斗你们的,自己不到万不得已不把自己的势力牵扯进去就好。
所以当他听慕容长昊说北京派来的人已经带着部队的一个少校和武警向乔府走去的时候,就从床上一跃而起,大笑了几声,这一个月以来他只找了五次女人,还都是单飞,现在别说玩双飞,就是三飞四飞罗天也相信自己能够大战三百回合。
开着一辆不是很得瑟的宝马,罗天来到了金水路旁边的一个‘夜来欢’夜总会,这个夜总会在金水区是最大的夜总会,一共三层,还有一层KTV,金水区另一个有名的是‘双飞燕’KTV,有名的色情场所,没办法,罗天好这口。
罗天先是在‘夜来欢’玩了几个小时,然后带着两个美女来到了包间行鱼水之欢,这还不算完,罗天后来又叫了两个姑娘,竟然以一敌四,让外面那些守候的兄弟目瞪口呆,等到罗天把传统的龙翻、虎步、猿搏、蝉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九式玩过一遍想要在玩滴蜡、皮鞭、冰块、紧绑、穿刺、夹等**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罗天嘴里骂了句***,然后套上一个内裤,看了屋内的四个女人一眼说了句宝贝等会啊,然后来到门前,透过猫眼问了句什么事。
门外守护的小弟说了句老大,有人找你。我去他娘的,老子现在谁也不见!罗天骂了一句。
他说他叫慕容长昊。外面的小弟带着颤音喊了一声。
去***慕容……罗天下面的话骂了一半住嘴,却不明白这个时候慕容长昊找自己干嘛。
“慕容老大在那?”罗天说完回头对一个女人示意把自己的衣服递过来,之后顺手摸了一把递衣服的女孩胸部一把,罗天低声让她们进里面的套间躲会,然后边穿衣服边对门外喊了一声马上就好。
门外的小弟应了一声,等到罗天打开门的时候看到手下有些僵硬的笑脸,罗天直觉不对,马上关门的时候,刀光一闪,卡在了门缝处,同时传来了一阵笑声,“罗大哥,小弟来了你也不招待,忒不够意思了。”
“***,是乔强。”罗天很快分辨出了乔强的声音,看着从门缝里插进来的那把充满寒意的刀片,心思急转,这个乔强这个时候怎么会摸到了这里?
“罗大哥,我玩刀不习惯,我数三声,你不开门我可是开枪了。”乔强这个时候把刀把从右手换到左手,然后从怀里摸出一把带了消音器的手枪,同时扭头冷眼看了一眼罗天那三个被自己手下控制住的小弟,摇了摇头,随后身子侧到一旁,喊了句三。
没有喊一二直接喊了一句三的乔强看着已经撤开的几个手下,贴着墙,对着木门的右下角就是一枪。
吓得里面的罗天一哆嗦,这个时候已经拿出手枪的他对着门外就是两枪,子弹射穿木门打在对面的墙上。
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乔强看了一下枪眼的位置,然后举起了手中的枪。
“罗天,你信不信我下一枪就会打在你的胸口,你要是不想死就继续躲在门后不让我进去,你现在可以选择跳窗户跑,我不拦你。”
乔强在等。
罗天心乱如麻,不确定外面到底有多少乔强的人,这个时候他扭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窗户,是那种铝合金窗户,想跑都没机会。
感觉门上的推力减少,乔强一笑,然后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罗天。
“罗哥,把枪收起来,咱们好好谈谈。”乔强示意一个小弟上前,推着罗天的手下走了进去。
除去罗天的三个手下,还有还有四五个人跟着乔强一起走了进去。
局势十分明了,如果罗天想拼个鱼死网破,绝对是死路一条,或许是屋内空调的温度有些高,又或许是刚才的人肉大战让罗天的身子有些虚热,细汗从罗天的额头上冒了出来。
看着罗天握枪的手放下,乔强上前,嘴里说着罗哥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请你到一个地方住上一阵,我保你人身安全。说完乔强笑了一下,有句话没说,至少有胡世杰陪着你,也不算太寂寞。
——这节貌似写的还算凑合,不像前两节,根本就不在状态,写的东西惨不忍睹不说根本就不能看,现在速度调节状态中,还请海涵,不求红票撒,主要是没脸求,至于收藏,如果能一节一节看到这里的,基本上算是朋友了,还请支持一下,小刀在此拜谢。
第一百六十七节 盛世
(当我吸着烟打出这个标题的时候,手里的烟已经燃了一半,之前,沿着文化路跑了回来,空着双手,感冒没好,头疼的厉害,偶尔还会打上几个喷嚏,一直觉得感冒这小病无非是忍忍或者抱头大睡就能解决的问题,可是到现在才发现,它就像一些钓鱼网站一样,看似无关紧要,等到你真的进入的时候才会发现是多么的致命。(_&&)这个比喻或许有些不恰当,就像有时候人们会用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来说那些咎由自取的结果一样,都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在我看来无非是因或者果的问题,如同我现在的唏嘘,一切的感慨只是为了述说心里的不甘,如此而已,没有这般。
俗话说人无横财不富,这话我不知道真假,就像我一直不太确定好人是否有好报一样,更没心思考究它的出处,只是觉得这话如同老话吃亏是福一样,多属阿Q精神论,只是想不明白,有时候,自己所相信的那些美好、温暖、快乐是不是真的可以自以为的地久天长兮人共死。
以上说了这么多,似乎有点自言自语,也是,习惯性的沉默,以至于让自己有些自娱自乐疯言傻语。
过去的一年,可以记录的东西并不多,就像空间的日志一样,删删减减,但是有些东西并不是说能删除的,比如记忆,比如我的那张已经换了几次的身份证,新身份证办了四年了,现在回想起来并没有一次拿出来细细的观看,只是依稀的记得上面的照片虽然是彩色的,头发很长,表情有些淡然,而出生日期早已不是当初的生辰,原因不想细说,这次恐怕还要再变动一次,没办法,因为丢了。
我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鸟,但是也说不上坏人,对吃不讲究,很好养活,酒这玩意知道自己的量,很少大醉,就算喝过头了也只是睡觉,更没找过靠青春吃饭的小妹妹,除了六岁的时候偷了家里五块钱没上交买了一星期零食到现在没再偷过一分钱,高中的时候倒是想过没事砸银行啥的,可是发现自己胆小,狠不下拼一把,就算您现在给我几把枪恐怕自己也狠不下心去抢,没办法,玩笑话,说说而已,就像高中时候打架,一起蹲在厕所里吸过眼说过两句话的人,打起架我就下不去手,哦,以前喜欢玩个老虎机,现在不碰这玩意了,去年拾过一个手机,钱包这玩意捡到的多,可是都交给了失主,就算事后别人骂自己傻逼,自己也笑着说我还真***贱,可是,咱觉得这都是应该的,就像今天在公交车上,车子里很挤,上来一个抱着孩子的阿姨,说不上自己心里的道德有多高尚,只是觉得阿姨抱着的那小女孩真可爱,两三岁的年纪,穿着一身鲜红的小棉袄,就起身让位,那小女孩的妈妈就教她说谢谢叔叔,当时还暗自苦笑了一下,哥有这么老么,听着那小女孩带着同音吐字不清的喊我叔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