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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翼与冰鳍的怪奇谈-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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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那么严重啦!”心里暗自骂着冰鳍这笨蛋又不知惹上什么奇怪的东西了,我连忙丢下闲聊的伙伴,跑出了充作课本剧演员更衣室的教室。

叫声是从昏暗走廊顶头的小教室传来的,那里可能是篮球队的休息室,在有了些年头的教学楼昏暗的走廊里,我一路绕开企图绊倒我的小精魅们,直奔那虚掩着的大门。可一推开门,我顿时没了力气——醍醐果然没说假话,什么七十大不可思议,我看七百也有可能啊!这样一间小小的教室里,居然能挤得进这么多的精魅,桌子上椅子上,橱柜上窗帘上到处都是,还旁若无人的骚动着,混乱到连人的视线都模糊了。再加上朝向操场的窗户打开着,沸腾的人声并没有因为是中午就平息下去,还是不断地飘进杂乱的室内,感觉上这偏僻的小教室比早晨的菜市场都热闹。

因为早上比赛已经结束了,所以这里反而没什么人,好不容易在俨然以主人自居的精魅里找到了冰鳍和醍醐之后,我有些吃惊的发现我们学校的大前锋,隔壁班的钟明树也在里面。他倒是一副浑然不觉,悠然自得的样子。

挥开一边啰嗦着“青头巾,红头巾”,一边妄图爬到我头上的小精魅,我恼火的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冰鳍你这样大喊大叫就不觉得丢人吗?”但是看冰鳍和醍醐的脸色好像都不愿意回答我的样子,我转向明树:“明树你为什么在这里?”

“因为我是证人!”明树很爽快地回答,“因为冰鳍和醍醐,谁输了就要无条件的帮对方做一件事情。”因为曾经多次在赛场上碰到,明树看来和醍醐也挺熟的。

“打赌?”我怀疑的看了醍醐和冰鳍一眼。

“是啊!”明树有点惭愧地笑起来,“冰鳍和醍醐打赌,一共赌了两场。先是我和醍醐比赛谁吃的包子多,我们打了个平手。可是接着打篮球的时候我难受得不得了,发挥不好,所以我们学校就输给省中了,冰鳍押的我这边,所以就输了,真是对不起呢……”

“你把学校的荣誉当成什么了啊!”本来应该这样义正词严的骂他们的,可是我觉得更加不可思议的是这个:“你有什么可对不起冰鳍的,他是在欺负你啊!想想为什么他打赌要你出力?”

“是我失算了,我以为这个笨蛋在能吃这方面是天下无敌的……”冰鳍皱起了纤细的眉头,用手支着额角艰难的说,“可是没想到对抗的是胃袋妖怪……”

“罗嗦什么,快老实兑现自己说过的话吧!”醍醐恼火的打断了冰鳍的话。

冰鳍低下头断然地摆出拒绝的姿势:“其实你早就计划好的吧!这样的事情我绝对不会答应!”

“这就是冰鳍不对了,说话要算数啊!”明树的思维显然只会走直线,“是男子汉的话就不能逃避责任——不就是穿上女装这么简单的事情吗?”

精魅们顿时兴奋起来,学着明树的口气重复着那没大脑的言论,小教室里一时间乌烟瘴气,明树一边咳嗽一边挣扎着说:“醍醐,你们的活动教室要打扫了,好多灰尘啦!”

这不是打扫就能解决问题的啊……我叹了口气,但立刻就意识到现在不是关心着种枝微末节的时候。“醍醐!”我提高了声音,“你究竟在想什么?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种人!”

“是啊!”冰鳍立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可以让火翼穿女装啊!”

这算什么话,我本来就是女的!我可是在帮他啊,冰鳍这不懂领情的家伙!

可醍醐的话更加让我目瞪口呆,他断然地摆了摆手:“火翼不行,不漂亮的话根本起不到效果。”就算是事实也不能这样直接说出来啊,醍醐这个混蛋!

我沉下脸来:“醍醐,至少先解释一下你让我家小孩子穿女装的目的吧!”

“虽然也没有什么向你解释的必要啦,不过说清楚免得你误会——因为男子宿舍楼上的舞者。”醍醐顺手将霸占了室内唯一一张桌子的精魅们扫到地下,毫不顾忌的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扫过的台面上坐了下来,“新起的男子宿舍楼顶晒台上,漂亮的古装舞者。”

“古装舞者?幽灵吗?”我发出了不屑的咋舌声,目前为止我在省中校内看见的家伙都是又难看又没品,根本没见到什么漂亮的。

醍醐摆出了你不相信也没关系的表情:“住校的男生们都讲,从三月底每天深夜都有人看见宿舍楼顶上,有穿着七八层漂亮古装的美女在跳舞;中午人少的时候也有女生碰到过,都吓得半死。我不住校所以晚上看不见她啦,加上白天被吓到的都是校花级的女生,你说身为男生我能坐视不管吗?”

“只是单纯的嫉妒住宿的男生和想在女生面前出风头吧!”冰鳍冷冷的低声说,“图书馆里会伸出长长长长的脖子,在旁边偷看你的书的冒牌管理员,标本室里那各会走来走去摆健美造型的肌肉男模型,你为什么不去管?”

“那种东西和我有什么关系!”醍醐理直气壮地说。

正在争吵间,精魅们突然间乱作一团,并不是以往那样快活的骚动,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倒像碰上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慌不择路的涌向洞开的窗口,争先恐后的蜂拥而去。“咦?突然间空气变清爽了呢!”明树开心的赞叹起来,话音未落门就打开了,一个戴眼镜的陌生男生抱着一团颜色鲜明,好像在那里看过的织物走了进来。这个男生表情冷漠,鼻子到嘴角一带的感觉尤其薄情,在大家都随便的穿着日常服装的日子里,只有他还规规整整的穿着省中制服,扣子一直扣到领口,一看就是优等生。

精魅们就是因为他的来到而吓跑的吗?优等生果然是连彼岸世界的家伙们都会害怕的恐怖存在啊。

优等生冷冷的视线透过镜片扫过了醍醐和冰鳍的脸:“还没说服他吗?醍醐你的手脚也太慢了吧,依我看对于食言而肥的人,根本就没有说服的必要!”说着,他随手将织物丢在肮脏的桌上,“我已经把香大附的演出服借来了。我们学校的演出服不行吗,为什么要借这么奇怪的古装?”

香大附的演出服,难怪我看着这么眼熟,这是我一针一线缝起来的古装啊!居然被这优等生这样评价,还毫不珍惜的随手丢在肮脏的桌上!

“国光你动动脑子好不好,我们学校怎么行——男人穿上玛蒂尔德的裙子,想想就让人浑身发冷……”醍醐做出了害怕的表情,我打断他的高论,对着那个叫“国光”的优等生喊起来:“你怎么能私自拿我们学校的演出服?”

“太失礼了吧。”国光的视线透过镜片俯视着我,“我是借来的,我跟在那里的两个女生说有男生要试着穿穿这件衣服,她们很高兴的答应了。”

萱萱和樱桃,这两个没立场的家伙!不过目前更令人讨厌的是这个嘴巴恶毒,个性扭曲的国光。

“那就不要再耽搁了,下午不是还要用这套仙女的衣服吗?”明树有些不满的扬声提醒,“冰鳍你在浪费大家的时间啊。”我不由得迷惑,这家伙的是非观是太正常还是不正常呢?

而国光则冷笑起来:“给他点时间权衡穿女装和食言,哪个是更不像男人的行为吧。”

“你们怎么能这样讲……”正在我反驳明树和国光的时候,冰鳍突然大喊起来:“火翼你不要插嘴!这是男人之间的问题!”

居然对担心自己的家人说出这样的话来,冰鳍这家伙根本不值得同情!冰鳍抓起演出服就胡乱的向身上套:“不就是把男子宿舍的幽灵舞者引出来消灭吗?身为男人当然义不容辞啊!”

“我可没有讲消灭……喂!你干什么!”醍醐一边慌忙阻止冰鳍动作,一边大声嚷嚷,“这样不行,这样直接穿在衣服外面不行……”

国光冷笑了一声转过身去不再看,我也跟着转身,却听见他毫不留情的讽刺道:“男子什么宿舍楼上的幽灵舞者,这种事情不是只有白痴才想得出来吗。”

“白痴?”看着他不可一世的表情,我实在来火了,“那你还混在白痴中间,帮白痴借衣服?”

“看白痴表演不是很有趣吗?”国光露出了嘲讽的冷笑抬头看着天花板,我也条件反射的抬起眼睛,恰巧看见一个没来得及逃走的小精魅瑟缩在屋顶角落里,这一刻它像受惊的猫一样,不顾一切的以最快的速度溜了出去。虽然有些不太恰当,但那情形用“见了鬼”来形容是在合适不过了。不过国光好像不知道自己被这样以这样的态度对待,他看着相同的方向,那副自得的神色连变都没变。

我皱起眉头瞥了国光一眼——真是个连彼岸世界的家伙们都唯恐避之不及的万人嫌!

“咦!真的很漂亮呢!”明树拖长了声音的惊叹使我回过头来,只见冰鳍已经差不多穿戴停当了,醍醐正蹲在他面前替他整理腰带和裙摆。

虽然有些不服气,但不得不承认醍醐还真有眼光——即使父亲是双胞胎,谁让我长得像爸爸,而冰鳍和他漂亮的妈妈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呢。再加上我做的戏装是那么好看,不是自夸啦——白色的浮纹外衣露出一丝藤色的里子,由墨绿到浅葱的好几重的衬衣下面,露出宽宽的白底衣的领口,衬着浓红色的下裳,朱红色和薄桃色的飘带长长的垂下来。那是我为《灌园叟晚逢仙女》里的五位牡丹花仙之一的“绿蝴蝶”缝的衣服,选了非常适合春天的颜色。

“很熟练嘛!”身后传来了国光嘲讽的声音。

“我经常看见师傅们穿袈裟,都是古装原理差不多吧。”醍醐头也不抬得笑着,“罪过罪过!”

基本上没有什么思考能力的明树欢呼起来:“我早就觉得了,冰鳍果然比火翼好看很多呢!”

就在我告诫自己犯不着和这脑子里都是肌肉的家伙生气的时候,醍醐自顾自地说:“再化上妆就完美了!”看到国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变出来的妆奁盒子,冰鳍的表情显然已经完全自暴自弃了。

不愧是未来的漆器师匠,醍醐涂颜色的手法十分纯熟,本来底子就不错的冰鳍看起来更是大不一样了。然而国光却推了推眼镜,用几乎只有他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再怎样也达不到她的程度的……”

她的程度?我疑惑的转过头去看的时候,国光却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悠然地看着好戏。看来是我听错了呢……

因为学生们都在不同的摊位和会场玩,所以区宿舍这边反而相当安静,男子宿舍的大门锁闭了无法进入,不过逃生楼梯是一直开着的,我们一行五个人可以直接上到楼顶的晒台。

之所以会形成这样的组合是因为我始终不太放心醍醐和冰鳍,国光则是来看热闹的,而明树的理由最离谱——如果碰上可怕的家伙的话,他得保护冰鳍。因为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所以我只能说明树这家伙未免也太多虑了。

晒台上晾满了洁净的白色床单,像无数巨大的翅膀一样翻飞在春风里。冰鳍被醍醐安排在古装舞者时常出现的位置,也就是晒台边缘铁丝网护栏的旁边,因为没有合适的假发,他只能把外衣披在头上。有些任性的春风不时将那件外衣吹开,冰鳍只能苦恼的不停拉紧衣襟,从楼下远处看云影一样的白色羽翼间,那种仿佛乘风飞去的姿影可能是很漂亮的吧,但躲在一边的我只觉得冰鳍的样子再狼狈不过了。

虽然只是初春,正午的楼顶也够热的,越来越放肆的阳光晒的人懒洋洋的只想睡觉。偏偏过了很久,晒台上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一般来说,能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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