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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乏了(穿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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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应了那句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
  好景不长,清河郡主在诞下秦正卿世子后,便撒手去了。
  现如今外头再称呼相府,都要事先问一问,说的是左相还是右相。
  谢相的时代仿佛正在一步步走向堙灭。
  感谢他用实践行动证明,一手遮天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姜还是老的辣。
  秦栋被封为右相后,长安城中众说纷纭。
  有人说广阳王的案子这才算尘埃落定,参与这桩案情的人,都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更有甚者说,陛下这是为了给广阳郡主另谋一件好亲事从而铺路,这才在给谢相下马威。
  当天下午江窈的纸鸢也全部完工,实在称得上是双喜临门。
  国子监的司业家中白事,主薄年事已高,遂一连放了五日的大假。
  她手捧纸鸢,带着连枝一干人等,浩浩荡荡去了校场,她早在做纸鸢那一日便疏通过霍统领的门路,霍统领答应到时拨一块空余的校场给她。
  江窈自己的纸鸢由画师匠心制作,是个足足长有三丈的串式纸鸢,惟妙惟肖七幅美人像,肩帛飘飘,又名七仙女下凡图。
  而她给宫人们画的则有白云、乌云、雷阵云三类。
  小半柱香的功夫后,蔚蓝天际里如愿摆出纸鸢阵,堪称波澜壮阔。
  校场四周的城楼上人头攒动,都一个劲的盯着天上瞧。
  残阳如血,黄昏将至。
  光熙帝的一纸诏书同时昭告天下。
  不但设立了个右相,还专门设立了个内阁大学士,正是谢槐玉。
  国子监的主薄年事已高,上书告老还乡,暂由内阁大学士接管一切事务。
  凡是在朝堂仕途上有几分造诣的,此时都看出点门道,光熙帝此举,实则是在明贬暗褒谢槐玉。
  毕竟右相只身居一个官职,可是谢槐玉现如今又有内阁大学士傍身。
  江窈心不在焉的转着纸鸢线,看着气喘吁吁的连枝:“东宫可传来消息了没有?”
  “太子殿下托奴婢转告您,”连枝拈起帕子擦汗,“说他现在的关系网怕是不太灵光了。”
  “什么意思?”江窈手上动作一顿。
  连枝一五一十道:“太子殿下只知晓,谢相今儿下朝后去御书房递了辞官文书,洋洋洒洒三千字,似乎早有预见。可是陛下哪有应允的道理,只叫他回府调休,有朝一日想明白,便随时可以回去上朝,还再三嘱咐他朝政上的事莫要太过挂心,一切都以休整为主。”
  “父皇怎么就没有应允的道理了呢。”江窈替光熙帝后悔不迭,暗自嘟囔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连枝早已对江窈时不时冒出一两句惊世骇俗之语见怪不怪。
  江窈蹙了蹙眉,后知后觉道:“所以,谢相休整到国子监去了?”
  连枝朝她捣蒜似的点头。
  江窈:“……”人生,总是大起大落。
  江窈抬头望天,不得不感叹,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
  她的纸鸢一动不动,被挂在东南方向的树上。
  连枝连忙宽慰她:“殿下莫慌,奴婢这便带侍卫去帮您摘下来。”
  江窈恍若未闻,她看着卡在树梢里瑟瑟发抖的纸鸢,好像看到了将来的自己。
  她难免唏嘘道:“天天见谢相,不如自挂东南枝。”


第18章 
  晚上江窈在凤仪宫梳洗后,连枝正替她绞头发,她百般无聊的涂着梳妆镜上放着玉肌膏。
  玉肌膏名字风雅,由白莲蕊、益母草和珍珠粉溶制,还是郑太后年轻亲自派人搜刮研发出来的一昧宝贝,先帝亲自赐名。
  这也算江窈穿过来后唯一一件值得庆幸的事,纯天然护肤品,不得不感慨中原地广物博,什么海蓝之谜面霜和神仙水都变得不值一提。
  秋蝉凄切,殿外忽然有人造访。
  因江窈不便见客,便由连枝出去接见。
  原来是国子监的书童连夜赶来递话,说是谢相于三日后上任内阁大学士,届时国子监恢复授课,凡是国子监的门生,都须上交一份身世文,公主也不例外。
  连枝将这话原封不动转告给江窈时,江窈丝毫不为所动:“什么身世文?”
  “似乎是个人的生平记事,籍贯家世之类的。”连枝其实一开始也没听懂什么是身世文,仔细问了书童之后才知晓一二。
  “那让他去找户部尚书要一份户籍好了。”江窈嗤之以鼻,“再说了,我总不能还能记得上个月的今日我用了哪几道膳食,收获了哪些心得。”
  连枝被她这话噎住,若说起生平记事,普天下再没有人的身世文会比谢相的更风光。
  国子监里面的门生,自然是写不出什么波澜起伏的身世文,除了秦正卿世子能掰扯出一些门道来。
  换成她家公主的话,那估计整日里都是吃喝玩乐的琐事。
  江窈的日常总结起来,基本上和诸葛亮下来战书,约我等吃喝嫖赌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她还挨在道德线之上。
  作为建章公主,她表面上看起来过得十分富庶,逍遥乐无边,但江窈查过近三个月凤仪宫的收支账目,入不敷出,全靠永和宫和寿合宫补贴她,那些补贴常常也是拆了东墙补西墙,光熙帝拨下来的俸禄根本不够使。
  许皇后在大邺其实算得上一个经济实用型皇后,勤俭持家这一块她堪称六宫的典范。
  光熙帝曾经没少为此赞赏过她,许皇后追求精致完美,事事都讲究做到极致,同时又是个自相矛盾的人,譬如在对待江窈这件事上,她从不苛待,甚至可以说是一切紧着她用,奢靡至极。
  江窈每半个月便会传尚衣局的尚宫来量一次腰围,内务府凡是进了什么新花样也都是先供她挑选。
  即便是宠冠六宫的王淑妃,平日里吃穿用度都比不上江窈半分。
  除了锦衣华服是江窈的心头好之外,她还贪口腹之欲,无论是八代菜系还是客家菜,美名其曰尝鲜,糕点上她素来也钟爱推陈出新,俗称喜新厌旧。
  凤仪宫的收支账目上,每月开销最大的一部分,其实是平日里她给出去的赏银。
  宫里头有这么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差使和凤仪宫搭上关系的,定然是美差一件,人人都不惜争的头破血流,只为了去凤仪宫走一遭。
  而江窈去国子监这些日子以来,司业的话她自带屏蔽功能,只听了同门平日里恭维她的吉祥话,既是吉祥话,自然是要给赏钱,以致于那些人每次见着她都是众星捧月,一口一个贵人,把她当财神爷拜。
  她刚开始两天大手大脚花钱如流水都没在意,毕竟再怎么说她觉得堂堂一个公主的私囊能和现代的黑卡肩并肩。
  直到她后来发现廷尉府的吕公子拿她的赏钱听曲儿喝花酒,这感觉未必太不是滋味,她才在这方面有所收敛,着手查起账。
  结果就造成了今日的局面。
  江窈心里头压着事,显然没把身世文的事记挂在心上。
  连枝作为她如今的心腹,经她□□这两个月以来,确实长进不少,最起码心力都跟着她往一处事。
  连枝以往之所以行事举棋不定,事事都去征询许皇后的意思,很大一方面原因是因为过去的建章公主性情软弱,话说得糙一些,便是任人拿捏了。
  “殿下,您交代奴婢办的事情,奴婢前儿已经吩咐下去派人去办,您无须太过烦恼。”连枝禀明道,“只是奴婢觉得,万一此事败露,必定会惹得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大怒,望您三思啊。”
  江窈摆手:“我心中自有分寸。”实际上她心底想的是,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能有个什么分寸。
  当夜子时一过,连枝便悄没声息放内务府的万总管从侧门进来,一路去了东厢的侧殿。
  江窈盘着膝坐在架子床上,中间竖着一道水墨屏风,殿内统共燃着六盏宫灯,烛光幽明。
  万总管领着身后半大点高的小太监,啪叽朝上首一跪,连叩三声响头。
  “起来吧。”江窈接过连枝呈上来的书契,条条框框列着保密事项,右下角是一块血手印。
  “殿下真是观世音娘娘再世,多谢殿下开恩,奴才感激不尽。”小太监奶声奶气开口,“奴才的养母在宫外老无所依,她待奴才视如己出,奴才离乡前只和她说我奴才在长安城谋生给人当杂役,如今她老人家病重,奴才理当尽这份孝心,幸有公主殿下成全。”
  江窈茶喝了一半,此时听他这样说冷不丁掩着帕子呛了几声。
  在她看来,她实在称不上菩萨心肠,毕竟她拨给他银子是收利的。
  但她和吃人血馒头的网贷组织不是一丘之貉,多亏马爸爸珠玉在前,开发了蚂蚁一系列工具,教会她正确理财的合法渠道。
  万总管引见完小太监之后,又来给她叩了一次头。
  “连枝,去扶万总管起来。”江窈知道他是来拿中介费的,这年头,当公主也是门技术活。
  万总管笑眯眯收下连枝递来的荷包:“殿下仁慈,实乃功德一件呐。”
  “不敢当。”江窈敛财有一套,她好歹是个过来人,赚钱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花,但是花在什么地方就很有讲究。
  她打算效仿以前做公益的方式,年底的三分盈利用来充公施粥。
  等到国子监恢复授课的前一天,江窈被连枝念叨了整日,当天晚上被摁到书桌前,开始她的临时抱佛脚。
  她对着宣纸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连枝为她忙前忙后,端茶递水,糕点铺在一旁,恭恭敬敬给她研磨。
  江窈灵光一现,说到底身世文不就是相当于开学第一天同学们自我介绍的文字版嘛,这个简单。
  她提笔写下皱巴巴的一行字,笔锋无力,勉强能看出个字型,虽然没有簪花小楷的秀气,但很像幼圆体。
  连枝一眼瞥过去:我,公主,跪吧。
  “殿下,您这也太草率了吧。”连枝忍不住提醒,好声好气道,“要不您再斟酌一下?”
  江窈摇头,撂下八个字的评语拂袖而去:“生动形象,完美契合。”
  连枝欲哭无泪,只好自作主张挑灯夜战,给江窈编撰出一份八百字小作文,文风严谨,字里行间都一板一眼。
  翌日江窈五更天便被连枝强行服侍起身,穿戴整齐后去了国子监。
  她刚在正中央的宝位坐下,桌子上居然一共放了三份身世文。
  第一份是她自己潦草写的,第二份是连枝代笔,至于第三份,则是世子秦正卿给她写的。
  江窈被这波操作震惊的目瞪口呆,那一刻更是深深的感受到到他们为自己可谓是操碎了心。
  但江窈没来得及管身世文的事,因为她正在撑着脑袋不让自己睡回笼觉时,指尖不小心擦过耳垂,发现她今天只戴了一边的流苏坠子。
  另一边空空如也,也不知道是迷迷糊糊坐在梳妆镜前,连枝一时疏忽,还是掉在来的路上。
  秦正卿当即就觉得她小题大做:“不过是个耳坠子罢了,鸡毛蒜皮大的小事,公主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连枝几乎快把四方堂翻了个底朝天,言简意赅的解释道:“原是公主去年生辰时郑太后的贺礼,那可是郑太后的嫁妆呢。”
  一时间,整个四方堂的同门无一不在掀桌子翻板凳,替江窈找起耳坠来。
  以致于,谢槐玉漫不经心站定在门窗外,都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第19章 
  晨光微熹,薄薄的阳光透过窗栏,映在江窈鬓边的簪花上,平添了一抹韶艳靡丽之色,浓墨一般的青丝,愈发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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