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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腹肌,我很喜欢。”尉崇将赖晓杰腹部上自己射上去的精液抹得均匀发亮,整齐的腹肌性感地无以复加。
“还有你的胸肌。”尉崇亲吻着赖晓杰的胸膛,又当乳头吮吸得滋滋响。
至始至终,赖晓杰不再说一句话,他闭上双眼,任由尉崇施为,像是无声地抗议。
“你的脸。”尉崇爬上来,捧着赖晓杰的脸痴迷地看着,“我来到这里,第一眼醒来就是看到你,也许在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
赖晓杰不发一言,任由尉崇一人唱着独角戏,尉崇于是捧着赖晓杰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只是这一次,赖晓杰避开了,尉崇用力掰过来,但就在要吻上去的时候,赖晓杰再次用力挣开了。
尉崇没有继续,赖晓杰感觉好像有几滴冰凉的液体滴在自己的脸上,那液体顺着脸颊滑到嘴里,又苦又涩。
尉崇笑着说:“杰哥,今晚我要做你的人了。”
赖晓杰心中一惊,他想做什么?尉崇的手在他肚子上刮了几把,将先前的精液刮到一起后又抹在自己还在j□j的肉根上。
尉崇的声音变得高了一些,赖晓杰只感觉自己的龟头抵在一个紧致温热的入口,那里似乎已经抹过了什么滑腻的东西。
赖晓杰不得不睁开眼,震惊地发现尉崇竟然想用自己的后庭把他的阳具吞进去。
“欧泽洋!我他妈的……”赖晓杰开始着急了,“你快停下,好话好说!”
尉崇直直地看着赖晓杰的双眼,眼中流露出复杂莫明的情绪:“杰哥,我今晚一定要得到你。”说完他便猛地往下一坐。
“啊……”尉崇与赖晓杰同时喘叫出声。
赖晓杰感觉自己挺直的阳具被包在一条窄小温暖的通道中,无比舒服,但又一想到自己在干一个男人,胃里就一股酸劲往上剧烈地冲。
尉崇却再也不管赖晓杰的反应,自顾自地动了起来,最初的痛楚强忍过去后,尉崇只觉得内里都被赖晓杰给充满了,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满头大汗地将双手撑在赖晓杰的胸膛上。
“操,你他妈能别动了吗?我去你大……啊!!”赖晓杰大吼一声,整个人往上抬,将行军床带得一声响。尉崇只觉得自己的后穴被一股滚烫的热流冲刷而过,那份温暖一直向上,直达到自己的心间。
尉崇又上下动了两下,情动地喊:“杰哥!!!”他挺直的肉棒抵在赖晓杰的腹肌上,再次射出三四道精液,竟是活活地被赖晓杰操射了。
高潮的欢愉过后车内陷入了一片安静,尉崇终于忍不住道:“杰哥……”
赖晓杰没有说话,他一直迷茫地看着车顶,不知道在想什么。
尉崇道:“杰哥对不起,我这就把你解开。”
他从赖晓杰身上退了下来,白花花的精液顺着自己大腿内侧流得满地都是,他给赖晓杰松了绑,赖晓杰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片刻后他将眼珠转动过去看着尉崇。
尉崇心里一阵发寒:“杰哥……”
话音未落赖晓杰愤怒地大吼一声,像一只残暴地公狮抓住尉崇继而用力往地上一摔,尉崇咣地一声倒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叫。
赖晓杰怒气当头丝毫不准备罢手,他三步并做两步跨在尉崇的身上,把尉崇的头按在地上,捏起拳头就要打下去!就在这时,车门突然被打开了。
荆成探进来一个头道:“头儿,你们在干什……”
赖晓杰:“……”
尉崇:“……”
荆成:“……”
尉崇马上哭叫道:“救命!杰哥他要强暴我!!”
赖晓杰那一瞬间难以致信地看着尉崇,道:“我去你他妈的……”他心中怒火更甚,那一拳登时就要砸下去,尉崇更加惨烈地哭道:“杰哥不要啊!杰哥放过我吧!!”
荆成从石化状态中回复过来,连忙把赖晓杰从尉崇身上拉开。
赖晓杰愤怒地吼道:“你放开我,老子他妈今天要弄死这个东西!”
荆成抬手就是一巴掌,赖晓杰静了,荆成怒道:“清醒了吗,醒了就先出去!”
赖晓杰叹了一声,默默地穿上衣裤,甩着空裆就出去了。
尉崇抽泣道:“成哥,太谢谢你了。”
荆成关心地给他裹上裤子,问:“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尉崇哭地越发伤心,“我正在睡觉,杰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等我醒来的时候就看见杰哥把我绑在床上,要强暴我,我大声地喊,把你叫了进来,他才没有得逞。”
荆成心中惊涛骇浪简直无法表达,想了半天,最后只能安慰道:“你不要怕,我会照顾你的,我现在就去问问赖晓杰,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他一低头,就看见尉崇流血的菊花,和满大腿的精液。
荆成:“……”
尉崇:“……”
荆成嘴角抽搐道:“我先出去了,你好好呆在这里面,不要乱跑。”
尉崇把被子子拉得紧一些,轻声道:“嗯……你快回来,我有点怕。”
荆成点了点头,转身出了武装车。
无边的寂静中,赖晓杰落寞的身影站在火堆边上,对着黑色的夜空发呆。
☆、遣返
作者有话要说: 话题楼里有奇怪的传送门哦~
“头儿真有你的。”荆成促狭道,“看不出来啊,别人才刚来两天你就搞上了。”
赖晓杰呼地一下回过头来,指着荆成低吼道:“再胡说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打!”
荆成连忙摆摆手,正色道:“开玩笑呢,到底怎么回事?”
赖晓杰沉默了,荆成瞧着他的脸色有点不对劲,似哭非哭的,不禁有点担心道:“你这是……”
“我被强|奸了,你信吗?”赖晓杰欲哭无泪地说。
荆成一个没忍住:“噗。”
赖晓杰抓狂道:“你他妈还笑!”
“好。”荆成说话带颤地道,“我不笑了。”
荆成强行把脸一板,道:“真不是你强|暴了他?”
赖晓杰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不!是!”
荆成:“那是他强|奸你?”
赖晓杰仿佛受何种莫大耻辱一般,恨恨地点了点头。
“哦。”荆成同情地点了点头。
赖晓杰忍不住道:“你除了哦不能说点其他的看法吗!”
“说什么?”荆成无辜地眨了眨眼,“我还能有什么看法,同性恋嘛。”
赖晓杰简直难以置信,他以为荆成知道这件事至少会跟他同一个鼻孔出气,一起骂骂也好。
谁知荆成轻描淡写地一句哦就过去了,赖晓杰简直有劲没处使。
赖晓杰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可能,不禁用发毛的眼神看着荆成,荆成连忙解释道:“我不是同性恋!”
“谁知道你是不是。”赖晓杰感到自己手都有点抖了,“以前咱们还互相给对方打了飞机来着。”
荆成:“……”
赖晓杰:“……”
片刻,两人同时操了一声,赖晓杰终于颓然道:“这算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荆成说,“你如果不是同性恋,最好还是马上跟他解释清楚,不然以后的日子没完没了了。”
赖晓杰看着火堆默默点了点头,荆成又道:“阿小跟我说是你强|奸他的时候,我第一个念头就没有相信他,你知道吗。我相信你。”
赖晓杰转过头看着荆成,疑惑道:“为什么?”
“废话。”荆成道,“你要是同性恋话,就凭咱们以前干的那些事儿,你早就爱上我了,哪还轮得上他?”
“你他妈能别说这个吗?”赖晓杰面色扭曲道,“我现在一想到这个就反胃。”
“好好我打住。”荆成拨了拨火堆,把零星在外的碎木枝丢进火堆里,继续道:“我突然想起来以前在中队里的一件事情,你想知道吗?”
赖晓杰好奇道:“说啊。”
“算起来也是好久以前的事了。”荆成双目茫然地看着火堆,陷入了回忆中。
“大约零五年的时候吧,我当时在中队里有一个战友,当时跟他感情特别好,有什么事情都跟他说,有什么吃的也都分给他,但是他总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曾经为这个事情跟他发了脾气,他虽然难过,但还是没有告诉我。”
赖晓杰:“他是同性恋?”
“后来有一天,不知道被谁传出去说,他是个同性恋,这种事情你也知道,在部队里最忌讳的就是这个,正好那一年他三年义务兵期满,于是当时的领导马上就让他复了员,他的爸爸从老家跑过来,活活打断了他一条腿。”荆成回忆时冷气平淡如水,却透露着一丝哀伤。
赖晓杰没有再插嘴,荆成继续说道:“那天他临走前最后一天,不知从哪摸了把手枪冲进来,要那个人出来见他,也不提名字,我们当时一堆人堵在门口不让他进去,他平时很坚强的一个人,那天哭成什么样子你根本想象不出来。他进不去,就说数三声,让那个人自己看着办。”
赖晓杰动容:“这么严重?”
荆成道:“他数了三声,一点都没含糊,直接就把枪举了起来,当时我们都吓坏了,以为他要开枪杀条血路进去,可是没想到,他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赖晓杰静了。
荆成凝望着不断跳动的火焰,道:“我抱住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子弹直接穿过了大脑,满地都是血,我不停地叫他的名字,他死的时候,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直朝门里看,现在想起应该是想看那个人最后有没有出来吧。可是你知道吗?直到他的血流干了,医院的人把他的尸体抬走,那个人都没有出来再看他一眼。”
“说实话,我以前也挺讨厌同性恋的,但是他是我最要好的战友,如果他都是同性恋,那我觉得,这种事情,也不是那么让人不可接受。”
荆成说完看向赖晓杰,赖晓杰惊讶地发现他的眼中竟然含着泪花。
在赖晓杰的记忆中,荆成一直是个乐观镇定的人,特种部队选训时,多少人哭得满脸都是鼻涕,唯独他,却一滴泪都没有流过。
“他死了之后,我就报名参加了特种兵选训,然后直到今天。”荆成长舒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可是以后遇到的战友,却再也没有一个能像他那样,是可以让我掏着心窝子来相处的了。”
赖晓杰问道:“那那个人呢?是谁?”
“不知道。”荆成摇了摇头,“一直没有露面,从开枪的那一刻到下葬告别,那个人始终没有出来,甚至连匿名的纸条也没有。他的妈妈在葬礼上哭得肝肠寸断,一边哭一边打他爸,他爸一声不吭,任由着他妈打。只是打得再重,他们的儿子也不会回来了。”
赖晓杰没有说话,看着火堆进入了沉思,半晌后道:“你以前从来没跟我说起过这个,我记得你以前的部队离这里不远吧,居然一点风声都没有。”
“领导只手遮天地就把这件事盖过去了,而且传出去有帮助吗?”荆成冷笑一声,“不过是引来一群人骂罢了,对部队影响也不好。”
荆成起身拍了拍屁股道:“我困了,先去睡觉,下半夜就看你的了。”
荆成说完向尉崇所在的车走去,赖晓杰不禁提醒道:“你小心点!”
荆成又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放心吧!”
回到车上时,荆成先是小心翼翼地透着门缝一看,见尉崇已经穿上衣服了才敢放松走进去。
尉崇坐在行车床上不知道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