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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达已把所有的东西都交了出去:“我准备好了。”
看着吉达试图把那孕妇背起来,但是因为她肚子太大很不方便,仇云峰取出了绳索:“背对着绑在背上吧,可能会有些不舒服,但时间应该不会太长。”
在这个时候也讲究不了这么多了,缚好了绳索,他们下了地洞,虽然两人的体积非常庞大,但幸好地洞挖得够宽,磕磕绊绊地滑了下去。
贝小元在一旁看着他们下去,蹦到了何大尤身边:“大尤,你也背我下去吧。”
何大尤刚想拒绝,贝小元就已经爬到了他背上,笑嘻嘻道:“谢谢大尤。”
一大队人费了些时间终于都下了地道,谢东行和雷烈走在了队伍最后。
地道里的状况实在无法用任何好一点的字眼来形容,空气中弥漫着难以忍受的臭味,不断地刺激着大脑,若是呆得时间太长,会导致嗅觉神经出现问题。水位高及腰部,水面上还漂浮着各种奇怪物体,走起来阻力还不小,队伍里的小男孩不得不由一个队员抱着,否则他就被臭水淹没了。
有人实在受不了了,停住脚步大吐特吐。
旁人咒骂着:“吐什么,后面的人还要不要走了!”然后淌着呕吐物走过。
雷烈左看右看,把众人的表现尽收眼底,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
“这个时候只有你能笑得出来。”谢东行瞥了他一眼。
“我们要有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雷烈笑道,“至少我们都能出去了,不会再有这样那样的麻烦了,你也不是很高兴吗,还一本正经地干什么?我最喜欢看到这些人难受了,不能白享受你的救助啊。”
“对他们来说,这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有什么,还有什么比在粪坑里打丧尸更刺激的事呢?”
谢东行笑着摇头。龙牙的训练内容本来就有训练在令人作恶的环境中战斗,而谢东行、唐炎飞、李文斌这几人又与其他人不同,浸在里面吃东西都要做到,不要说只是泡在粪水里走路这种小事了。
队伍的前部,孙孝贤也在和叶芒说话。
“你也太好心了,为什么要把这条地道说出去。”孙孝贤埋怨着。
“他们说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了。”
“他们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就是太好心,他们肯定有其他出去的办法。”
“反正我们离开之后,这个地道以后也用不到了。”叶芒耐心地说着,“而且万一真起了冲突,对我们逃走也是不利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也是,就听你的。”孙孝贤点头,别有意味地说道,“等我们真正逃出去后,就没人能管得了我们了,我们就有好日子过了。”
叶芒冲他一笑,继续低头赶路。
这条路有点长有点脏,但好在安全,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偶尔有阻碍前进的栅栏和网,都被切开之后通行。
地道是通向东面的大海,为了照顾不方便的人,他们的行进速度很慢,最后一段潜水还有部分人不会水,只得由龙牙队员一个个带,费了很大的劲才全部走了出来。
虽然他们身上都臭不可闻,但脸上都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在经过这么一番磨难之后,终于离开了这座监狱,没有理由不高兴。
谢东行和雷烈也从水里钻出来,雷烈气愤地把黏在他肩膀上的一只臭袜子扔在水里。
谢东行看了看四周,确定了一下方位,对唐炎飞道:“到前面去休整一下,生几堆火,让每个人都洗洗,让大家注意不要走得太靠海,免得遇到海浪或者暗流。”
“洗洗?”杜秋月听到了又抗议道,“这里有好几位女性,你让我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海里洗澡吗?”
唐炎飞不耐烦说:“我们会派人看着,不让人靠近的。”
“难道你们不是男的吗?有人偷看怎么办?”
“你当我们都那么无耻吗?你们现在臭成这样,谁会有兴趣!”
“别吵了。”谢东行打断他们,“杜小姐,我们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的,你要是宁可臭着直接赶路,我们不介意的。”
杜秋月衡量了半天,最后实在被自己身上的臭味熏得直犯恶心,只得妥协。
所有人分批次在海里洗干净了身子,湿漉漉的衣服也在火堆旁烘干。几个女的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单独围着个较偏远的火堆,由一个郁闷的龙牙队员护着。
谢东行熬到了最后一个,当大家都把自己弄干净了,他才去洗澡。
海边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只有唐炎飞坐在一块石头上面守在旁边。
谢东行很快脱光了衣服走入海里,一边和唐炎飞闲聊着。
可在最靠近海边的一个小山坡上,有一个人鬼鬼祟祟地摸到一块大石头后面,趴在了石头上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谢东行。
距离很远,只能看个人形,其他什么都看不清楚,但他还是睁大了眼睛,全神贯注。
这个人就是雷烈。
“真应该借一个望远镜。”雷烈边偷看,边捶着大腿懊悔地说道,眼角撇到旁边的唐炎飞,他出离愤怒了:“不要脸的下流胚,居然偷看东东洗澡,还这么明目张胆地盯着东东的身体!”
他挥舞着拳头,好像要把唐炎飞揍扁,全然不觉自己才是那个偷看的人家洗澡的不要脸的下流胚。
他使劲揉着眼睛,希望能看得更清楚一点,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想生一对千里眼。
虽然只能看见轮廓,但依然是这世上最诱人的景致。
近乎完美的身材,如艺术家用刀刻出来似的,力与美合二为一,每一块肌肉都紧致得没有一丝赘肉,宽阔的胸膛,修长的手臂,性感的腹部,坚实的大腿,使看的人蓬勃的欲望呼之欲出。
他是背对着的,□的后背一览无遗,小麦色的肌肤好像是用手沾了蜜,在后背上均匀地抹上了一层,让人忍不住想要伸出舌头去舔一舔。
他弯腰,展臂,伸腿,每一个动作对雷烈来说,都是致命诱惑,直看得他头晕目眩,眼花耳热。背部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耸动,撩拨着雷烈的内心,像有一根轻柔的羽毛,在他心尖最敏感的地方一下一下地挠着。
雷烈痴痴的,整个人都看傻了。
“老大,你口水都流下来了。”
雷烈下意识地抹了抹嘴角,猛然惊觉不对,一回头看见贝小元站在他身后。
贝小元踮着脚尖朝下望去:“啊,身材果然好,难道我应该换个目标吗?”
“看什么看!无耻!”雷烈遮住了他的眼睛。
“老大,你在这里能看见什么啊,我们下去看吧。”
雷烈惊道:“你想被他一枪崩了吗?”
“你怕什么,他们这队副也忙到现在了,也需要休息不是吗?你就不能做件好事,帮个小忙,让人家放松一下吗?”
“对啊,我这是做好事,应该是值得表扬的事情,他凭什么崩了我!”雷烈拍着脑袋道,“走,我们下去。”他昂着头面向海边的方向,把贝小元一推:“你走前面。”
贝小元露出“没出息”的表情,向海边走去。
两人刚刚在海边出现,谢东行和唐炎飞就察觉到了他们。
谢东行已洗完了,正把洗净的衣服拧干,看到他们过来就扭着头看。
唐炎飞则舒服地半躺在石头上面,并没有警惕,但是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们。
贝小元走到唐炎飞面前:“吉达在哪?”
唐炎飞莫名道:“不知道,大概在营地吧。”
“你带我去找他!”贝小元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他拉走了。
一下子海边就只剩下了□的谢东行和不要脸的雷烈。
雷烈坐在了唐炎飞坐过的石头上面,装模作样地东看西看。
谢东行的视线不经意地在山坡上掠过:“看了那么久,还没看够吗?”
“哎,你怎么知道我刚刚在那里?”雷烈奇道,“不对,那么远你是不可能看到的。”
谢东行指了指营地的方向,又指了指他们出现的方向:“营地在那边,你们从这里出来,不是你在山坡上偷看还能是什么?”
“什么偷看!说得那么难听!”
谢东行丝毫不避他,缓缓向他走来:“不是偷看那是什么?”
雷烈看着□的他,眼睛都快直了,结结巴巴道:“我这是……是在替你警戒……警戒……”
谢东行随手把衣服扔在了地上,走到他面前站定。
如果说偷看后背就已经让雷烈兴奋激动,那从背面转到正面,他的心脏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谢东行就这么不遮不挡地站着,如同一尊令人窒息的绝美雕塑。
雷烈抬着头,视线黏在了他身上,健壮的胸肌随着他的呼吸有节奏地起伏,有爆发力但又不会显得过于夸张。视线滑落在他的腹部,八块腹肌规整地静卧着,让人有种想要去摸一摸的冲动。视线再往下落……
他的身上还挂满了水珠,雷烈只看见一滴晶莹的水珠在他的大腿内侧微微颤动,悬挂了一会,终于顺着他的肌肤滚落。
雷烈用力咽了一下口水。
谢东行挑了挑下巴,抬起一只脚踢了他一下,脸上挂着暧昧的笑意:“打野战吗?”
34
34、内伤 。。。
脑中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是包裹着欲望的;那层名为理智的东西。雷烈再也克制不住了;一把将他拽到在地;翻身压了上去。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客气了!”雷烈哑着喉咙吼道。
石子硌着谢东行的后背生痛;但他管不了那么许多了,伸手勾住了雷烈的脖子:“净想着占我便宜。”
“谁稀罕占你便宜了;我也脱光了给你看,要不?”雷烈急躁地扯去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
谢东行顺手摸了上去;他的手还是湿的,带着些许凉意,指尖滑过胸前的敏感,雷烈轻轻一颤,只觉□又膨胀了几分。
雷烈重重地喘着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的。”
谢东行一挑眉毛,发出危险的信号:“你说什么?”
雷烈连忙改口:“东东,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谢东行这才满意,勾着他脖子的手,在他后背上轻轻骚着。
雷烈浑身像过电似的,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一低头吻住了他的唇。这一次,他不紧不慢的,吻缠绵而温柔,像是有一张纠缠着的网,软软的却又紧紧的把两人裹在了一起。他们谁都不想先停下来,他们饥渴地汲取彼此的气息,好像一旦分开就会失去什么生命中重要的东西。
雷烈的手在谢东行的腰际徘徊着,身子慢慢朝下挪动,吻到了他的脖子。
他的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看上去有些年岁了,和肤色快要融为了一体,但因为太长太深,所以还是显得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