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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沉默半晌,指甲狠狠陷进肉离,却比不上心口的疼痛,道:“她不回来,我便去找她。”
总是痛过,才知道珍惜,苏笙不知道秦墨追不追得上秦若,只能祝福他们,但她和芷玉,不会错过。
秦墨第二天就收拾包袱要去找找秦若,临走时他依旧一副女装,甩甩头,一派风流潇洒,“你们就放心的让我去,等我把她带回来,再教训一顿。”赶公然甩了他,这比帐要好好算算,还要让她继续苦恼一阵子,让她以为喜欢女子,让她以为无法像正常女子一样享受男子柔软,让她遗憾半身,闹得下半身难受,哼哼。
苏笙看着他那副背影,扯了扯嘴角,平静道:“你知道她往哪个方向走了吗?”
刚到门口的秦墨身体一僵,茫然的望向外面,然后僵硬的转头求救似地看向苏笙,显露出一点男子的风情,“她到底上哪儿去了?”
苏笙摇头叹道:“她往南方走了,你这个样子还真不让人放心。”
秦墨容颜清秀,自从知道自己无法再怀有身孕后,性格就变了许多,连自己都不再认为自己是个男子了,总是做着女子做的事情,若不是性格与男子的温婉细腻相差太多,又总是一副女装,光看她那副月貌花容,许多人第一眼见到他,都会把他当男子看待。
而萧若在他身边呆了十几年,从第一眼见到穿着女子衣服的他,就打心底里认识他是女子了,这么多年,都从不怀疑过,若是别人怀疑,还认为是欺负羞辱了他,狠狠的替帮秦墨教训了一顿,后来便没有人再敢怀疑秦墨的身份了。
看着秦墨的身影渐渐消失,芷玉担忧问:“他们没事吧?”
“他们以前都在戏班做过,会点拳脚,不会有事的。”苏笙安慰。
芷玉沉默了下,“我说的不是这个,他们都是女子,能在一起吗?”
苏笙怔了下,“你知道了。”
他们的感情连芷玉都看得出来,秦墨还想隐瞒。
秦若都不在乎他是女子了,哪还会在无法怀孕这事上纠结,秦墨就是一直被困在这事上,无法解开心结。
芷玉不做声,苏笙道:“无论结果如何,那都他们的选择,只要他们不后悔,一切都是好了。”
“那孩子呢?他们在一起不会有孩子的。”芷玉有些茫然,两个女子的感情,即使能抛开伦理的束缚,可每个女子不都是最在乎子嗣的吗,还在林府的时候,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没有子嗣的妾室被卖出去。
苏笙抚摸着他柔软的发丝笑了笑,“对他们而言,有比孩子更重要的东西。”
“……那,”芷玉小心的看了苏笙一眼,“如果我没有孩子呢?你是会休了我,还是再娶几个男子进门?”这事一直萦绕在芷玉心头许久了,他以前有过身孕,但流失了,大夫说过他可能很再有身孕,也正因为这样,那时妻主才毫不顾忌的羞辱折磨他,经常辱骂,甚至还默许她那些狐朋狗友欺辱他。
回想起那些,芷玉都还像是在做梦,一个人的变化真的能突然有那么大。
苏笙知道芷玉不安,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了些,带上了怜惜,“若是我们没有孩子,就过继或收养几个,对我而言,你比孩子要重要。”
芷玉似懂非懂的看着苏笙,茫然的神色依旧留在脸上,苏笙暗自叹了一声,道:“秦墨是男子。”
除夕之夜度春宵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两个女子之间的感情,如果不说,芷玉会把秦墨萧若的事情一直记在心里,无法释怀,直到秦墨带着秦若回来,恢复男子装扮……
*****
林蓝死了,林府垮了,秦若走了,秦墨追去了……
这些事情在芷玉脑中一直徘徊,自从知道秦墨是男子,他有时连做饭都无法专心。
林蓝被害的事情他略带伤感,林府的事情他黯然,秦若走了他惊讶,而秦墨是男子的事情则是令他震惊。
一个一直以女子身份的人呆在你身边,忽然那天有人告诉你他是男子,怎能不令人震惊。
芷玉也这才回想起往常相处的事情,难怪秦墨第一次见到他,就那么亲热的给他介绍布匹,拉他说话,那时候,常年以女子身份出现在世人面前的秦墨,应该很像与男子多说几句话,而他却逃避了。
芷玉想,若是早知道秦墨是男子,他们可能会有许多话说,可能会成为朋友。
不过这些都已经过去了,一切都只能等到秦墨找到秦若。
一次芷玉不安的问苏笙,“南方那么大,秦墨能找到秦若吗?”
苏笙闻言笑了笑,“一定能找到,等他们再回来的时候,家里就要准备喜事了。”
萧若是故意离开的,怎么会不让秦墨找到呢,只是这过程必定非常有趣,秦若怕是早已在一路上给秦墨准备了不少‘好东西’。
秦若就是要让秦墨不顾一切的去找她,去留住她,到时她就能站在主动地位,让秦墨跟了她。
秦若等了这么多年,无论秦墨是公的母的,秦若都要让秦墨成为她榻上之人。
*****
离新年越来越近,秦墨萧若走后,布庄新请了几个人,苏笙带着忙着打理生意和添置年货。
以前她从未亲自做过添置年货这档子事情,现在也是请教芷玉和旁人,布庄的生意很好,人也热情。
林府衰败,已经不知被哪个生意人买了去,苏笙带芷玉偶尔经过林府时,芷玉也只是看一眼,眸中闪过回忆伤痛和黯然……
然后回头看着自家妻主,心里暖暖的——
林府的人散的散,死的死,曾经最痛苦的他,现在却是最幸福的人。
除夕之夜时,苏笙喝了点酒,双眼微熏的看着柔弱却坚强的芷玉,若有所思……
对于酒这种东西,芷玉还是害怕的,给苏笙斟酒的手有些轻颤,苏笙握上他瘦弱的手时,芷玉颤的一下想要躲开,依旧被苏笙握得好好的,苏笙并没有用力,却很有技巧的包围住了芷玉细嫩的手,给他温暖。
外面寒风呼啸的刮着,潇潇的响,屋内点了上个炭炉,温暖入春。
两人四目相对,苏笙能够看到芷玉眸中闪过的慌乱,她没有不悦,手温柔的摩挲芷玉的消瘦纤细的手指,微熏的眼里满是柔情。
手上传来的温暖让芷玉的心也渐渐暖了起来,那份温暖像是包围了他全身,令他不由自主的放下戒备,慌乱也消散了,苏笙细细摩挲他手指的那份温柔,传到他心底最深处的那柔软处,享受着她的怜惜,让他的心也情不自禁的怦怦跳了起来……
苏笙淡淡的透过窗户望向外面的夜空,带着寒冷的风刮过她脸庞,给她增添了几分醒意。
夜空渐渐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芷玉过来看着外面飘落下来雪花儿,眼里闪了闪,有些欣喜的望去,他本来是想关上窗户的,这一看,也忘了正事,还是苏笙担心他单薄的身体受不住,关上了窗。
屋内寂静一片,仿佛能听到外面雪花落下和房内炭炉里微微响起的噼啪声。
苏笙沉思了会儿,看向身旁眼眸里带着几丝水色的芷玉,心里情不自禁的一动,仿如春水般柔软。
苏笙声音比平时还多了几分温和,甚至是柔情,问,“芷玉,你嫁给我时恨我吗?”
芷玉闻言愣了下,看向苏笙时眼里闪过怯怯与不安,苏笙甚至都能感觉到他身体轻微的抖了下,她拉过芷玉细嫩的手摩挲安抚,“不要害怕,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心里话,不会责怪的。”
芷玉还是不安,沉默片刻,才从嘴里吐出几字,“没有恨你。”
苏笙看着他没有说话,若有所思,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芷玉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继续道:“那时候恨过自己,但没有恨过你,只是有些??????有些怨……”芷玉偷偷看了一眼苏笙的脸色,慢慢低下了头,被苏笙窝在手里的手有些僵硬,想要抽出来,又动弹不得,小心翼翼道:“那时候我想过,如果妻主一直那样,至少以后可能只有我一个夫郎……但之后妻主变好了,还有了店铺,重建了房屋,我知道镇上有许多男子都想要嫁给你,后来……我就开始害怕……”
原本饱受摧残的一颗心因苏笙的改变而慢慢痊愈,却因为妻主的出色而又不安了起来,甚至痊愈的伤口又开始鲜血淋漓,芷玉虽然什么都没有说过,但外面的传言总是听过,更何况是关于自家妻主的。
苏笙一直没有做声,就这么看着芷玉,受伤的芷玉,惶恐的芷玉,温顺而乖巧的芷玉,柔弱却坚定的芷玉
所有的这些都渐渐融入了她的生活,以前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夫郎会是一个不会武功,柔弱得像一阵风就能吹起的人儿,她更没想过自己有一日会抢了别人的夫郎,代替别人的位置……愈陷愈深,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无法抽身而退了呢?
但她不后悔,即使日后芷玉发现他的妻主早已被自己亲手所杀,她也不后悔当初的决定,要得到想要的东西,总要付出代价。
苏笙眯了眯眼睛,深深的看着芷玉,忙了半天,他脸上显露出一点憔悴疲惫的神色,除了这憔悴之外,还带着心底坚强的柔软,从内心散发的诱惑令她的心早已不知不觉的沉醉,愿心一直就这么沉醉下去。
芷玉被她看得紧张起来,眨了几下眼睛,长长的睫毛跟着微微震颤,轻声唤了她一声,“妻主……”
呼吸流连于耳畔,彼此清晰可闻,苏笙伸手在他光滑如丝缎一样的脖颈上时轻时重的抚摸摩挲,将他揉进怀里,咬上他的耳垂,“今晚我们睡在一起。”
不是问,而是决定,蛊惑人般低沉的声音在芷玉耳畔响起,令他情不自禁的应了声‘好’。
苏笙抱起他含糊不清的笑,这个人儿大概还没反应过来她说的这个‘睡’的意思,有什么关系呢,今夜是除夕之夜,明日就是新的一年,冬去春来,也是他们人生新的一年的开始……
苏笙把芷玉放在床上,开始解他的衣衫,忽来的寒冷令他身体颤了几下,不由自主的往苏笙身上贴去,苏笙拉过被褥盖住他的身体,然后才解了自己的衣衫进去。
芷玉修长的脖颈下骨骼精致,苏笙来回摩挲,动作时轻时重。
芷玉渐渐清醒,就见苏笙手指灵巧的摩挲揉搓着他的锁、骨处,起了红、痕,他怯怯的缩了缩颈项,声音里带着轻微的喘、息和些许的无力,“别……别这样……轻点……”
苏笙脸上带着低沉的笑意,含糊不清的吻上他柔软的红唇,芷玉早已不知身在何处,迷醉的阖上眼,长长的眼睫想羽毛一样轻微颤动,由苏笙带着一起沉沦……
呻、吟婉转,喘、息粗重,良辰美景,满室柔情……
救人,傻话
芷玉早上起来时腰酸腿软,只得静静的躺在床上,听到外面叮叮哐哐的声响,知道妻主一早起来做饭了。
虽然昨夜苏笙已经很温柔,但芷玉的身体单薄柔弱,又极尽享受情事的滋味,不可避免的累昏过去,以至于昨夜被撩起的快感迷迷糊糊,这种感觉很奇怪,以前房事上芷玉没有真正享受过快感,本以为会和以前一样很疼,却不是。
苏笙进来时,芷玉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略带羞涩,散乱的发丝铺在白瓷一般的肌肤上,目光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