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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笙只叹了声,“萧子宁对陶夕的情更深,也更早爱上对方。”
在芷玉的诧异中,苏笙吻上他的红唇,舔掉他嘴角的残渣,又留恋与他柔软异常的红唇,情不自禁的深吻了下去
身份的真相
萧子宁和陶夕回来便是见到这副场景——
苏笙将芷玉揉在怀里,亲吻噬、咬着他的锁、骨
芷玉衣裳微微凌乱,衣摆因为动作过大泛起,露出柔软的腰肢,瘫软在苏笙怀里。
在芷玉和陶夕两人反应过来之前,萧子宁就已经转身将陶夕搂在怀里准备出去,同时,苏笙也抱起芷玉转身往里屋走去。
事后,虽然没看到什么,但想到自己居然在与妻主亲密时被人看见的芷玉,和一回来就看到如此火热场景的陶夕,都羞红了脸,脸嫩的两人都把自己关在屋里不肯出来。
只剩下难得吃一回醋的苏笙冷眼瞪着那没吃到肉,正在墙角扯草的萧子宁。
苏笙很少吃醋,但一吃起醋来,便是在醋海里翻滚,爬不出来,她是一直记着萧子宁可能看到芷玉白嫩的肌肤的,弄得萧子宁有些可怜兮兮的不敢出现在她视线里。
这事最终是不了了之。
某年某月某日,芷玉来葵水时,肚子绞痛,苏笙不在家,陶夕担忧的忙这忙那,熬个药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喂了芷玉后,要给他揉肚子。
本满心的担忧,在看见苏笙身上的伤痕后,傻了眼,愣愣的震了片刻,随即那担忧被愤怒淹没,“我看她对你挺好,还以为是真对你好,原来这都是装出来的,你不用怕,以后我来照顾你,她要是再敢欺负你,我就给你打回来。”
芷玉肚子疼得低吟出声,脸色有些苍白,虚弱的解释:“不是她,妻主对我很好。”
陶夕忿忿不平了,心里的正义感全现,“很好会在你身上留这么多伤痕,这都是用过了药的吧,当初肯定很难看,你给我说,我现在就去给你打回来。”
芷玉忽冷忽热,额上冒出细密的水雾,“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妻主真的对我很好,她说了以后也会对我好。”
“真的?”陶夕看他身上的伤确实有段时间了,而且保护得好,虽然看得出有许多伤痕,但也只是隐隐显现,便相信芷玉的话,只是……
陶夕拧起了眉,“你相信一个曾经如此伤过你的人?”
见芷玉点头,陶夕怒其不争,“你也太没骨气了,她那样伤过你,你至少要趁机骗骗她,让她在家全都听你的,最好只要你一个,不许纳妾。”
“我不想骗她。”
陶夕脸气得泛起了淡淡的红晕,“那你吃了亏就不吭一声?”
“……”
见芷玉这样,陶夕更是气了,他无法理解怎么会有如此忍气吞声的人,真是丢了他们男子的脸,就在陶夕准备教训他时,芷玉低声道:“妻主说了只会要我一个。”
陶夕一怔,有些不敢相信,“她真这么说过?”
“恩,”芷玉点点头,脸上不禁浮现出淡淡的笑容,“我相信她。”
陶夕哼了一声,“她那么喜欢摧残人,还是多娶几个好,省得你身子吃不消。”陶夕承认他是嫉妒了,羡慕了,且不说日后萧子宁会娶几个夫妾,现在愿不愿意娶他都还是个问题,最令他头疼的是,他的清誉已经没了,除了萧子宁,找不出第二个可能会娶他的人,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厚脸皮的追来。
不想有人误会妻主,芷玉解释道:“妻主人很好……”
“行了,”陶夕打断他的话,“她是你妻主,我看她就算把你折磨死,你都还是会为她说话。”
芷玉讪讪的脸有些红,偶尔腹部疼痛得令他拧起了眉,陶夕见此叹道:“你躺好,我给你揉揉肚子,以前我也会疼,现在好多了,你肯定是没照顾好自己,还说她对你好。”
芷玉没再说话,在他心里,即使旁人不知道不理解,他也相信他的妻主。
*****
苏笙回来时,芷玉情况已经好多了,陶夕脸色颇为不好的把剩下的事儿交给她,瞪了一同回来的萧子宁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出去,萧子宁无奈的跟着出去。
陶夕是个骄傲的人,以前陶夕没有看上她时,气得追她,现在陶夕对她上了心,得换上她变忠犬,安抚陶夕受伤的骄傲自尊。
芷玉来葵水时肚子疼痛是前几年被折磨落下的病根,尽管现在身体已经调理得很好,有时还是会疼痛难忍。
苏笙给他捂了会儿,擦净干他额上细密的水珠,看到旁边黑漆漆的药汁,沉思着皱起了眉。
厢房里萧子宁难得的心疼陶夕,陶夕是都城里的世家公子,从小没吃过苦,现在为了熬药,弄得灰头土脸,手上也被烫了好几个伤痕,萧子宁难得的柔声道:“我去准备沐浴用的水,你先洗洗。”
陶夕狐狐疑的看向他,看得萧子宁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陶夕神色间带着疑惑和认真,“你觉不觉得那个苏笙很奇怪。”
萧子宁漫不经心的回应,“哪里奇怪了?”
“她会武功。”
萧子宁含糊的‘恩‘了一声,那人是锦绣王朝的云将军,当然会武功,而且武功还不低。
见萧子宁没反应,陶夕以为她不明白,微恼道:“我问过镇上的人了,都说她是不会武功的,而且还是个无赖,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可能她以前没在人前显露,是你瞎想了。”萧子宁敷衍带过。
“他还欺负了芷玉。”
“恩?”那大抵是以前的‘苏笙’虐待的,和云将军没关系,他可不相信心里敬佩的云将军在家会是个虐待心爱夫郎的人。
“你都没有话要说吗?”陶夕生气了,这人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还一点脑子也没有,人果真不可貌相。
令他难堪的是,当初他怎么就追着这种人不肯放手了!
离行,身孕
萧子宁侧头看他,眼里流露着柔情,“苏笙会对林公子很好的,无需我们担忧。”能为了一个普通男子做到这份上,难能可贵,若不是真情,还有什么。
萧子宁遇见苏笙后,又在镇上打听苏笙和芷玉的事情后,大抵猜到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林子洛以前是和萧若秦墨一同跟随云曲的,现在萧若秦墨还在,林子洛却下落不明,林芷玉又是林子洛的弟弟;这小镇上确实有‘苏笙’这样的一个人,这些天来相处的苏笙,也确实是锦绣王朝的云将军……
——事实不言而喻!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他们的事情,萧子宁不想掺和。
陶夕在芷玉那边心郁难解,现在听了萧子宁这话心里又是一堵,“都欺负到这份上了,还叫好!”
女人,都是无耻的牲口!
萧子宁也不恼,看陶夕的眼神愈发柔和,“等我们成亲后,我在床上多多少少也会欺负你,人家小两口子的事,无需我们插手。”
“谁要你欺负了!”陶夕脸有些泛红,这是气的,他这样告诉自己。
萧子宁理解的没有做声,陶夕别开头问,“你猜苏笙会不会是鬼魂附身,要不我们请个道士过来收魂?”
萧子宁嘴角抽了下,“现在他们生活得很好,即使是鬼魂附身,也是好事。”
陶夕闷声道:“我觉得你也鬼魂附身了。”
“怎么说?”
陶夕嗔了她一眼,“以前你都躲着我,现在怎么突然就要娶我了,还要带我去大漠,那里人烟荒芜,有什么好的。”
“你不喜欢?”萧子宁凝神问。
陶夕堵了一下,道:“也不是不喜欢,就是觉得奇怪。”
萧子宁低叹了声,理解安抚道:“在那儿习惯了就好,而且我们去了那儿,再也不会有我无法控制的事情了。”
陶夕哼了一声,“你就那么喜欢去大漠当你的土皇帝。”
“不好吗,这不是有你陪着。”
陶夕被堵得不做声,脸颊微微泛起了红晕,萧子宁最初跟他说要带他去大漠时,他也是震得说不出话来,后来心里被欣喜填满,虽然不满意大漠那人烟稀少的地方,但能和这人在一起,就勉强答应了她,谁叫这人总是欺负他,害得他已经无法嫁给其他人了。
陶夕闷声道:“芷玉说他妻主只要芷玉一个,你以后想要几个?”
萧子宁闻言低沉的笑了,“我都还没娶到你,你就开始合计着把我卖了!”
“你……”陶夕眼睛瞪得鼓鼓的,这人总是欺负他。
萧子宁带着宠溺的笑了笑,“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沐浴,反应我也总是要洗的。”
陶夕双颊顿时热了起来,红滴滴的,正要发怒,萧子宁理解道:“我逗你的,快洗吧,最好的,我会留到新婚之夜。”萧子宁知道陶夕的底线,虽早可以强了他,让她成为自己的人,但总归不愿他受委屈,这些天亲亲搂搂,也没突破最后底线。
陶夕低下头,双颊红得发烫,带着男子的羞涩,不敢去看萧子宁。
萧子宁很满意陶夕的反应,他虽然没有明确的答应跟她离开,但他的心意萧子宁已经知道,更何况……
萧子宁眯起了眼睛,无论陶夕是否愿意,她都会带他一同离开。
*****
自从这次事件后,苏笙再也不敢让芷玉和陶夕单独留在家里了,那黑咕隆咚的药汁喝下去,没病都得生出病来。
陶夕也不想再熬药,被烟呛得喉咙疼痛,弄得一身脏,他要么留萧子宁一同在家里,要么跟她一同出去游玩,总归是和平相处,但有时看到苏笙,脸色不大好。
一次他忍不住叫住了苏笙,要教训,为芷玉抱不平时,又尴尬起来,“芷玉人很好,也很柔弱,你不要再欺负他了。”早知道这么难开口,就听萧子宁的不插手他们两口子之间的事情了,事已至此,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下去。
苏笙脸色如往常的温和,“我知道。”
气氛冷场,为了面子,陶夕顾左右而言它,总要说出点事情出来,道:“萧子宁说要带我走。”
苏笙闻言并不奇怪,萧子宁算计了大半年,人总是要得到的,只是不知,权力和陶夕,她会选择哪样。
苏笙问,“去哪里?”
“大漠。”陶夕闷声道。
“不愿意去?”苏笙扬眉,“大漠可没有都城那么享受,那是沙场,你受得了吗?”
“只要和她在一起,在哪里有什么关系。”陶夕不知不觉说出了心里话,令他自己都怔了下,已经被迷得这么深了,放不开手了吗。
“她的决定是明智的。”苏笙依旧平静,萧子宁手上有兵权,在大漠虽然没有在江南享受,但那里有自由,不受朝廷的束缚。
在一地称王,总比被卷入没有未来的风起云涌的皇权之中要强得多,萧子宁最初找到她,只怕也是为了皇权。
在这乱世之中,她早已摒弃荣华富贵,只愿平平淡淡,和心爱的人隐居一地。
于她,不悔!
至于别的,她不想深入。
陶夕随意恩了声,打量起了苏笙,“你看起来不像普通人,我很好奇。”
苏笙语气平静,“我只是平民百姓,你去镇上随意拉一个人问就知道了。”
陶夕脸色一窘,早问过了,“听他们形容的,和我看见的不一样,我想知道这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