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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尼禄脸上一红,狡辩似地道:“钱那种东西,不就是用来花的么?至于东西放哪里么……这还真是个问题。”看着殷切地看着她的商场员工,还有那一堆一时兴奋买下来的无用之物,这位少女也有点头疼了。
“Saber,这些东西master家里放不下的吧。”
“唔……大,大不了朕再去买栋屋子!”如果要是再以前的王宫里就好了,那里地方大着呢,放多少东西都没问题。
“……钱,已经没剩多少了。”
“呃……”
“算了算了,这件事还是让可爱的master去头疼吧。看她家里的东西,都已经很老很老了吧?嗯,也是时候换些新的东西了呢。”Caster九尾狐玉藻前随手就将这堆东西扔给了自己的master,也不管人家是不是需要。
“……Caster,总感觉汝很邪恶。”
“有么?嘛,人家可是九尾狐呢,不邪恶一点可是对不起自己妖怪的称呼啊!”
“可怜的master啊……”
“喂喂Saber,你也不比我好到哪儿去的吧?”
“……继续,购物吧。”
两位servant相视一笑,同时耸了耸肩,走向了下一个预定地点。
“说起来,这次圣杯战争似乎持续了很久的样子?”Caster玉藻前看着眼前漂亮的衣服,有些走神地说道。
“朕倒是不知道,过往的经历都被圣杯剥夺了。”
“唉,是呢。也许以前的我们还是拼死战斗过的敌人,而曾经的朋友现在却不得不生死相搏了吧。圣杯,命运,那东西还真是让人痛恨啊。”玉藻前叹了口气,兴致索然地说道,刚刚还保持着的购物狂热也因为一时的感伤消失了。
“这么多愁善感,可不像汝。”
“是么?我也不知道为……”
就在这时,Caster玉藻前突然愣了一下,紧接着面色大变。
“快走,master那边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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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普通的居民楼里。
少年双拳紧握,安静地坐在Berserker弗拉德三世身边。他没发现,自己的血已经顺着手腕滴落到了地上。
“咳咳,master呦,血可不是这么浪费的?”Berserker吸血鬼少女爱恋地看着少年,苍白的手试图抚摸对方的伤口,但身体的虚弱让她只是伸到一半便无力地落了下去。少女全身遍布着难以痊愈地伤口,鲜血早已流尽,全靠吸血鬼的体质支撑着。
她之所以能够出现,最根本的原因便是少年的鲜血。而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句话,便是刚刚说的那句。
“鲜血,可不是那么浪费的呦?”
那时的我,还没有爱上这个少年吧?
那时的我,第一眼是想吸干他的鲜血的吧?
哈,多么令人怀念的记忆啊……
“现在这副样子,真是狼狈呢。”少女自嘲地笑着。
好想把最美丽的自己呈现在他眼前……
只属于他的我。
少年沉默。
“Master,不说点什么吗?”
“我该……说什么?”少年的声音嘶哑难听,泪水慢慢溢出了眼眶。
“我该说什么?让你不要那么做吗?不,我做不到啊!我不想你死,但我也不想你离开我!我,我只是,不想让你再看见我的软弱啊……”少年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伤,任凭泪水肆虐在脸上,划出一道道泪痕。
少女温柔地看着他,嘴角含着一丝笑容。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
“莎士比亚,为什么令咒对她的伤势无效,告诉我啊!”
少年不是没用过令咒。正相反,他在找到安全住所后第一时间便试图用令咒恢复Berserker吸血鬼少女的伤势。虽说令咒是维系master与servant之间最后的桥梁,同时也是保证servant忠诚的最后屏障,但他相信自己的servant,胜过相信自己。
因为,爱情。
爱情,人类最难把握的一种情感。它或许来的悄然,来的壮烈;它或许走的壮烈,走的悄然。没人能够知道爱情什么时候来了,也没人知道爱情什么时候离去。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爱情进行时,才是最让人心醉的甜蜜。
忠贞么?也许。
背叛吗?必然。
然而那是人类之间的爱情,不是少年与少女间的爱情。
炽烈么?必然。
背叛吗?永不。
“Master,等着我!”如同回光返照,吸血鬼少女突然紧紧地握住了少年的手,坚定地在他耳边宣言道。在她身上,吸血鬼的力量迅速地褪去着,眼中理智的光泽越来越黯淡,渐渐变成了毫无色泽地漆黑。与此同时,致命的伤势也一起消失了。
这就是Berserker吸血鬼少女能在本职阶中保持理智的唯一依仗,宝具——鲜血的传承。
“艾蕾莎……”少年泣不成声。
少女,已经听不懂了。
但是——
紧握的双手,永远不会分开。
第一百九十七章命运的悲歌
每个人都只是名为世界的故事中的一短文字。
每个人都只是名为命运的旋律中的一段音符。
每个人……都只是微不足道的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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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我心中,总会有一处柔软的地方是存在着的吧?我们小心地呵护着它,不希望任何伤害降临到它的身上。当我们遭受了痛苦时,只要看一看那里,忽然就感觉刚刚发生的事情不算什么了。只要有那里在,我们就是一个真正活着的人。
我们称其为——
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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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雾渐散。
鲜红的血顺着枪尖滴落地面,汇入了那由滚烫的鲜血组成的小小湖泊。
英灵的血,也是热的。
“Master,解决了一个。”Lancer杏子脸上的表情混杂着悲伤、痛苦,乃至绝望。但最终,所有的情绪都从脸上消失了,唯有如同死水一般的平静。红色的Lancer此时看起来那么刺眼,因为她的“红”上面已经染上了名为“血”的色泽。
而真正的悲痛,都已被藏在心里。
深深地,深深地,等待着爆发的那一刻。
“干的好!杏子,快来帮忙!”悲剧惊喜地大叫道。他没想到,那个并不强大的servant竟然在一对一的战斗中干掉了一个对方的servant!在他的计划里,杏子这个servant并不是那么重要。现在的情况对他来说,无异于一个巨大的意外之喜。
Lancer杏子一甩锁链枪,数滴鲜血飞上了半空。
然而,那鲜血永远甩不掉。
永远。
“她,死了?”Assassin荆轲淡然地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似乎对于杰克的死无动于衷。
“啊,没错,我杀了她。怎么,想为她报仇?”Lancer杏子手中锁链枪在她的操作下猛然化为无数节,如同巨大的木质之蛇环绕在她的身周。她轻轻一动握着的一节枪柄,巨大的枪尖便如同蛇头一般凶狠地咬向对方。
Assassin荆轲艰难地闪过了对方的攻击,腰间那道伤口是那么显眼。
这一次,她不再留情。
这是没有任何仁慈可言的战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趴在血泊中的瘦小少女,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
因为……这是该被诅咒一万次的圣杯战争啊!
“啊,是么,死了啊。”Assassin荆轲淡然地低语着。
死了啊,那个少女就这么死了啊。
明明愿望已经有了实现的希望,但是就这么死了啊。
那个宁可自己背负无尽的精神伤痛也要完成约定的少女,就这么死了啊!
如果她还活着,一定会是master最喜欢的孩子吧?
可是,master连她的存在都还不知道,而她……
死了!
“你们,做好觉悟了吗?”
“死的……觉悟!”
第一次,娇小的少女脸上露出了表情。
那是……深入骨髓的仇恨。
相处的时间太短?
可那瘦小的少女早已进入了自己的内心!
喜欢,不需要理由。
憎恨,才需要!
“死?觉悟?那东西……我不需要!”Lancer杏子大喝着,再次舞动起手中的锁链枪。
我要活下来,我要活着赢得最后的胜利……
为了,那绝对不会忘却的约定……
我,还不能死啊!
耀眼的金色锁链从半空中急速射落,紧紧地缠住了Lancer杏子的锁链枪。
“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你!”帕秋莉的身影凝立于半空,手中的符卡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那个混蛋,她竟然杀了那个惹人怜爱的女孩!
即使是为了让人心疼的杰克,我也绝对不要原谅那个刽子手!
“你们就不怕Ruler干掉你们么!”悲剧大声喝问道。
“怕?让她来试试看啊!”
规则?
去死吧!
“火符「アグニシャイン」AgniShine:火神闪光!”
红色的符卡爆发出刺目的光,汹涌的火焰如同红云般映红了小半个天空。
“魔法?没用的!”
悲剧猛地掷出了左手的刀。黑色的“干将”如同穿越了时空,突兀地直接出现在帕秋莉身前。
不,不是如同,而是真正的穿越了时空!
“唔!”
帕秋莉惨哼一声,根本来不及闪避便被刺中了腹部。
“回来!”
“干将”微微一动,毫无感情地拔了出去,直接出现在悲剧手中。巨大的伤口中疯狂地向外喷涌着鲜血,一瞬间,伤口周围的衣服便被染成了鲜艳的红色。血液直直地从半空洒落,如同下了一场鲜艳而又残酷的雨。
鲜血的雨。
间不容发之际,洛娅的锁链席卷而来,轻轻地卷住了自半空无力坠下地帕秋莉。巨大的金光狂烈地闪耀着,力图保住魔女脆弱的生命。可怜的大魔法师,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时就是在不停受伤痊愈再受伤再痊愈中度过的。
“该死,怎么会出现这么多强者!”悲剧愤恨地自语道。
留情?那东西在他成为魔法师之后就被抛弃了!
黑暗法师会对你留情么?
吸血鬼会对你留情么?
狼人会对你留情么?
不会!
他的心,早已硬如铁石。
“你知道,惹怒一个能力者的后果是什么吗?”半空中,金色的锁链组成了这样一句话。
“大能力者的怒火,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庞大地威势自洛娅小小的身体中猛然爆发而出,几欲压破这天地。没人能想象得到,眼前这个金发的小女孩竟会如此强大。大能力者是什么?那是需要数百万精神力指数才能达到的等阶,能力者中的LV4啊!
金色的锁链犹如实质,狠狠地自半空刺向了悲剧。
躲闪?
那是奢望!
此时的金色锁链已不是单纯的“辉煌圣锁”。在它里面,还有完全虚体化的“湮灭之锁”存在着。二者的相加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而是引起了几何级地强烈反应。这种崭新的锁链有一个独特地名字——
虚无之手!
“你的对手……是我!”Lancer杏子强迫自己直起被威势压下去的身体,坚定地挥枪迎向了洛娅的锁链。
Master……那个男人,绝不能死在这里!
他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啊!
“啊!”Lancer杏子发出一声巨大的惨叫,手中的锁链枪连带着大半个身体都被锁链化为虚无。
痛苦吗?
那是必然地!
可身体上的痛苦,绝没有心中的痛苦来得强烈。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不允许任何人触碰的禁忌,而她的,就是绝对不能忘记的约定!
为了那只有我一个人还记得的约定,即使,与全世界为敌又能怎样!
“沙耶加,等着我,马上,马上就能再见到活生生的你了……”
悲剧没有理会杏子,Assassin荆轲就像跗骨之蛆般死死地缠着他,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