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落,又是十多个黑衣人瞬时出现在院落之中,为首的人高头大马,手中一把劈斧好似威风的很,“云沧澜,受死吧!”
沧澜摇摇头,没新意。
云琴云棋再次出手,触动了阵眼,几棵不起眼的杨树再次哗啦啦的移动起来,快速的好似只能看到残影一般,十几个黑衣人素质也没好哪去,被移动的树吓呆了,缓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身处金刚锁链围绕的“百兽困天阵”当中。
劈斧先声猛地回神,露在外面的一双大眼满是恐惧,“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云沧澜,你会妖术?”
先前进来的黑衣人很有经验的给他介绍,“不用砍了,这是金刚锁链,你砍不断的”。
劈斧先生怪异的看看自己的队伍里顿时多出的四五个人,眼神了然了,原来是同行。
“救命,救命啊!”劈斧先先生竟然扯开嗓子喊了起来,沧澜手一个不稳,勺子里的汤洒了一桌子,泪天颜忙心疼的先看看有没有烫到手,然后拿起自己的衣袖就给沧澜擦手上的汤渍。
“真是的,吃个饭也这么不小心,他们喊他们的,咱们吃咱们的”。
沧澜仍旧处在震惊当中,“就是觉得怪怪的,他们刺杀的是我,不是该我喊救命吗?”
无奈,劈斧先生怎么喊,院外却都没有反应,他明明是在院外安排了人手的啊。
颇有经验的杀手童鞋劝解他,“别喊了,没用的,她说这里有阵法,外面的人听不到”。
“什么是阵法?”
经验杀手抬头挺胸,洋洋得意起来,“阵法?不知道了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江湖上从来没听说过这门功夫,如此看来,这功夫轻易的就困住了他们二十个人,厉害的很呐。
就这样,沧澜一边吃,“百兽困天阵”之中的人数一边增加,一顿发的功夫吃了半个时辰之后,沧澜终于擦擦表示吃饱了,云琴云棋还在大快朵颐,泪天颜慢悠悠的喝着汤,行云流水优雅之中一举一动带着一种风情。
被困在“百兽困天阵”当中的杀手,也增加到了二百多人,幸好万剑山庄的庄主准备的地
方够大,看情况还能装个百十人左右。
沧澜缓绥起身,慢悠悠的踱步到了“百兽困天阵”面前,隔着金刚锁链冷眼看着庞大的杀手团队,本来或坐或站无聊打发时间的杀手一见她过来,立马如临大敌的将武器出鞘,个个愤恨的瞪着她。
“云沧澜,你到底要怎么样?”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因为都蒙着黑巾,看不见嘴动。
沧澜淡淡的看了一圈,“别急啊,人还没到齐呢”。
“云沧澜,要杀要剐快点!”他们做杀手的,死其实没什么,踏上这一行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而是这样慢慢的等死,却让他们心里一点一点变得难受起来。
泪天颜这时候也走了过来,桃花眼不屑的盯着眼前几百号黑衣人,不着痕迹的将沧澜搂在怀里,挡去了几许寒风,沧澜也乐得把自己的重量交给他,刚吃饱了有点懒。
“我想咱们大概都是熟人,蒙着黑巾不利于呼吸,不如把黑巾摘了吧,好认识一下,一会儿你们路上也好有个照应”,沧澜轻飘飘的语气,就好似在跟朋友聊天一样。
“你要把我们送去哪里?”不知道谁将杀手们的心声问了出来。
沧澜摩挲着下巴,做思考状,“送去哪里啊,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现在咱们先来探讨的很严肃的问题”。
二百多号黑衣人屏息。
“给你们发下击杀悬赏的,是谁?”
一股气息,宛若凌厉的剑锋带着幽呜之声,直直朝着他们而去,一瞬间,他们眼前的云沧澜就变了一个人,她本来就是汜国太女,身上带着贵气无可厚非,可为何一眨眼的时间,她满身好似被朝霞环绕一般,贵气凛然却比不上浑身上下透露着的傲然之气。
她冷冷的看着他们,没来由的就好似灵魂被牵动被控制了一般,双膝忍不住发软,想要跪下去膜拜。
天边的晚霞,达到最盛,散发着血红的瑰丽和诡异,天边燃烧着的火焰一般,却透着一股地狱弥漫的死亡气息。
杀手们突然感觉,眼前这个女子,招惹不得。
可是,已经晚了。
“不说吗?”沧澜唇角扯起一抹邪笑,好似夺命修罗。
“各位都是混迹于杀手行业的顶尖,不知道遇上他们,你们如何呢?”沧澜话落,凭空之中便突然出现四个人,鬼魅一般毫无声响的朝着沧澜的背影单膝跪地,虔诚而又恭敬。
“见过主子,见过天颜公子”。
泪天颜淡淡的看他们一眼,桃花眼仍旧黏在沧澜身上,沧澜连回头都不曾。
四人起身,恭敬的立于沧澜身后两侧,四双冷眸注视着被围困的二百多人。
“可都到齐了?”沧澜淡问。
云雨一身利落的蓝色劲装,将她姣好的身材展现出来,可是身上带着的杀伐之气,让所有人都忘记了去欣赏她美丽的面貌和窈窕身姿,只剩下对她的防备。
云雨缓缓朝“百兽困天阵”内看了一眼,说道:“无极门三十八名,封神门二十六名,神虎帮十六名,吞天噬日三十二名,蛟困十八名,剑啸堂二十三名,风影二十九名,天蛇二十二名,毒蝎十八名,蜘蛛鬼五名全数在此,另有杀手组织夺魂二十一名,妖火三十四名已在外面解决”。
云雨每报出一个名字和人数,“百兽困天阵”内便有有些人变了脸色,他们不明白,明明他们全数武装蒙着黑巾,为何都能被看出门派,甚至连出动了多少人都一清二楚。
一时之间,他们终于感到了害怕。
沧澜却不给他们害怕的时间,唇角邪笑再次出现,“还不愿意说是吗,那就让他们陪你们玩玩好了”。
第150章 屠杀
沧澜却不给他们害怕的时间,唇角邪笑再次出现,“还不愿意说是吗,那就让他们陪你们玩玩好了”。
刹那间将所有人包围住的大树,再次哗啦啦的移动了起来,快速的让人看不清移动的方向,只有一道道的残影,二百多人恐惧的望着旋转变幻的大树,将自己的武器横在胸前,防备不已。
良久,当几棵静停下来的时候,金刚锁链依旧死死的将他们困在“百兽困天阵”之中,好似跟方才没什么不同,只是,很快便有人发现,“百兽困天阵”之中,竟然多了四个人。
一个女子,一身蓝色劲装,娇美的脸庞带着杀伐,俨然就是方才的云雨。
一个男子,身穿紧身黑衣,身上带着些微的凛寒之气,一双鹰眸死死盯着对面的二百多个人,就好似在看一群死人一般。
另一个黑衣男人,也是一身的黑色劲装,只是身上的寒气却更甚,不,那不是寒气,是杀气,他浑身都透着一股隐匿的杀气,同二百多个黑衣杀手一模一样的杀气。
还有一个男人,他一身金灿灿的宽袍,锦衣玉带好似是哪家的贵公子,好看的娃娃脸上带着一抹讽笑,一双眼眸却是冰寒不已。
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进了“百兽困天阵”,所有人却都知道,他们来者不善。
不知道是哪家的杀手先动了,手中一把长戟突然带着一股寒风,朝着四人偷袭而去。
“噗!”鲜血,好似喷泉,冲上天空之后划过一道美丽的彩虹,无数的血滴便滴在院落的青石板上,两截断成两半的身子软趴趴的倒下,那偷袭的杀手双眼还带着不可置信的恐惧。
没有人看到事情是如何发生的,只是一招,便让准备拔出武器出招的二百多个杀手顿时瑟缩了起来。
如此迅速的出手,如此狠辣的招数,他们,是谁?
云翔收起“斩魂刀”,望着袖口上沾染的血迹,不满的皱皱眉头。
真不该穿这件衣服,跟他们一样穿夜行衣就好了。
云琴云棋搬了一张软椅,放在“百兽困天阵”外面,沧澜和泪天颜懒懒的靠在软椅上,看着“百兽困天阵”内的一举一动,好似一切都事不关己一样。
“外面的人怎么办?”一些不怀好意的杀手组织该除掉的除掉了,该困住的困住了,可一些不太光明磊落一心想着捡个便宜的小门派,却还在院外徘徊不已。
沧澜朝云琴云棋勾勾手指,“饭后想不想运动一下?”
云琴嘴巴一撅, “主子,我今天穿了新衣裳”,不想弄脏。
“主子,我刚修了指甲”,沾了血很臭。
沧澜可惜的叹口气,“真是可惜了,本来还想让你们试试那神器呢”,神器?呸,根本就是她画出样稿让人打造的好不好,天下人也要抢,没眼光。
云琴云棋一听乐了,管他什么新衣服,修指甲,“主子,我刚炖了美容的燕窝,误了喝的好时辰就凉了”。
“主子,您真是体贴下属的好人,好人啊,俺们愿意为主子踩死那些无知的小强”。
沧澜掏掏耳朵,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还以为马屁会有心意一点呢,去吧,在你们枕头底下藏着呢”。
云琴云棋“嗖”的没了踪影,心里不禁暗骂,早知道藏自己枕头底下,就不废话了。
被一招之内劈成两半的杀手,尸体上汩汩流着鲜红的血,吓退了所有人,却也激怒了死去杀手的同门。
十多个人站在前面,愤恨的瞪着方才出手的云翔,一个身材矮小的杀手率先开口,“兄弟们,他们四人而已,我们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十几个杀手瞬时跃起,云翔却未再动,身旁,两道黑影急速跃起,迎上那十多道黑衣杀手。
霎时,天上便下起了雨,带着腥味和粘稠不已的雨,然后,一块块骨头和肉块四肢,便和着血水一起掉落了下来。
眨眼之间,青石板上便被血水染尽,红彤彤的浸入石板之内,变得乌黑一片。无数的肉块,甚至还能看出原先的形状,或手掌,或大腿或脚趾,混合着泛着白光的胺骨,在青石板上堆起了一个小山。
“呕…”
早就有人忍不住,望着如此血腥的画面吐了出来。即使胆子大一些,没有吐出来的杀手们,也双眼之中全都被恐惧代替,他们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人,出手如电诡异的在半空就将十几个,人削肉剔骨,这该是何其的残忍,何其的恐惧。
云冽和云起两人落地,黑衣上沾染了不少的血水,但浸入黑色之中便看不见了,云冽手中的黑色长鞭染上了血水,泛着朝霞一样灿烂的光辉,长长的拖在地上,倒刺寒光凛凛。云起寒剑执在手中,剑尖还在滴血,他们就这样站在一堆早已看不出人形的肢体面前,好似地狱中走出的嗜杀修罗。
“‘裂云鞭’!公子绝杀!”不知是谁认出了云冽的“裂云鞭”,紧接着,一道道抽气声便响了起来。
“‘夜又’,他们是‘夜又’!”如此一来,二百多个杀手便对对面四人的身份明了了,可是,也更为的恐惧了。
传说“夜又”仅四人,公子绝杀为首,一柄“裂云鞭”寒刺倒生,触碰便血肉模糊,触者无还。一人手持“绝古剑”,剑身平平却专剔人身骨,剑出无血剑落无骨。一人手持“斩魂刀”,出手快捷狠辣,一招过后完人一分为二。另有一女子,手持“啸魄萧”,箫声一出,千里之外魂魄无归,痴迷疯癫。
二百多双眼睛带着恐惧和不信,齐齐望向沧澜,原来,原来,江湖上震慑武林的杀手组织“夜又”,竟然是云沧澜的势力,难怪,她敢有恃无恐,难怪她敢高调亮相于万剑山庄,好一个云沧澜,果然是让天下人再次小看了,什么天下第一草包,什么纨绔不堪的灿国子弟,原是韬光养晦,只为一鸣惊人。
沧澜百无聊赖的靠茌泪天颜身上,拿指甲锉修着指甲,偶尔红唇微微嘟起,朝指甲上吹一吹。
“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