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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放心,王果的速度很快的,不出三日,你们每人一件‘水云间’的制衣,央莲啊,我可是交代王果多给你做几件的,你那件撕破的衣服,还是扔了算了”,不就是灵国三公主送的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央莲面色一僵,身上仍旧是那一件撕破的衣服,半日了都没换下来,足可见,他有多珍视这件衣服。
沧澜微微挑眉,她就不信了,治不了这群男人。“还有天尽的燕窝,东陵的‘红跑将军’,恩瑛的珍玉棋盘,我已经让人给你们每人准备一份,三日之内送到,以后啊,别为了这一点小事就拆我的美人阁,实话告诉你们,就算你们拆了美人阁,你们也甭想走出雨府去,我雨流莺的男人,一辈子就得死在雨府”。
本来几十个男人还高兴加惊讶着呢,一听沧澜后几句话,怎么怒气就没来由的往上窜。
“雨流莺,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你以为有钱有势,就真能关我们一辈子吗?”一名素衣公子站出来,满脸的愤怒和不甘。
沧澜擦擦指甲,看也不看他一眼,“本来我没想仗势欺人,怪只怪你们不该故意找事儿,你们以为一只‘红袍将军’,一个珍玉棋盘,一件‘水云间’的制衣,我就会羞愧的无地自容了,呵,告诉你们,就是公子夜凰头上的一支流苏,我都能弄到手”,废话,那流苏本来就是她的。
“男人不教,妻子之过,所以我突然发现,该好好管教管教你们了”,训男人,是门学问,可以拿雨流莺的男人练练手先。
天尽嗤笑一声,“雨流莺,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灵国你作威作福也就算了,竟然还敢把主意打到天下第一公子的头上,雨流莺,你当真是不知好歹”。
东陵也附议,“我们也只是屈于你的淫威而已,雨流莺,当你倒台的那一天,就是我们食你肉,啃你骨的那一天,看你雨流莺还能快活几天”。
沧澜惊鄂不已,头一次知道,男人阴狠起来的时候,丝毫不输女人,瞧瞧面前这一张张深恶痛绝的脸,真是作孽啊,雨流莺作孽啊。
她一向心地善良,从不抢男人,也不强迫他们,她只是觉得好玩,代替一下雨流莺而已。
“我倒是等着那一天呢,不过各位公子们,这一天未到,你们就还是我雨流莺的禁脔,所以呢,这一片”,沧澜葱白的小手指指脚下狼藉的锅碗瓢盆和被毁的差不多的美人阁,悠闲的继续说道:“既然是你们找事儿,不如就由你们来收拾好,如何?”
“哼。”
“呸。”
“做梦。”
“休想。”
嘿,还有理了是不是?连男人都整不了,我就不叫云沧澜。
沧澜放下手,整整自己的衣衫,一幅怡然自得的样子,“本来还想着,若是你们表现好,本小姐就发发善心,让你们出府去的,没想到都不领情,那就算了,反正也就是一口饭的事儿,我雨府养得起”。
愤然转身欲要离去的三十多个公子一听,立马停住脚步转过身子来,疑惑的望着沧澜,其中,以央莲天尽等人目光最为暗沉。
再傻,他们也感觉到了不寻常,往日的雨家大小姐,花痴是花痴,见着男人比见着亲爹还兴奋,而男人说的话,她更是言听计从,甚至讨好不已,根本就是一个草包而已,可今日,他们却对这个花痴大小姐三番两次的改观。
先是阻了他们的挑衅,更是一眼就看穿他们的把戏,接着大方的将毁坏的物品一一补偿,再然后,竟然事不关己的坐在那里警告他们,而且怎么看都好似带着些恶趣味一样,还有那次,他们的集体幻觉。
这个花痴大小姐,难不成真是珍珠?
沧澜自然将所有人的神色一点不落的收入眼中,心中暗笑,原来这雨府,也真是一滩深水啊,就是不知道这滩深水扯上灵国这池泥沼又有多少。
“雨流莺,你又想做什么?”东陵满眼的愤恨,不满被一个女人三番两次的玩弄于鼓掌之间,玩弄?他猛然惊觉,雨大小姐满眼戏谑,摆明了就是一幅好玩心态,原来,她根本就是在玩弄他们而已,可是,雨家大小姐一向愚笨,除了花痴一无是处,什么时候,竟然如此淡然的看着他们,将在场三十多个人都轻易的玩弄。
他们所有人都知道,美人阁这三十多个男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不但有灵国第一公子,还有文状元,有智谋超群之人,可是如今,一天来全都被这雨大小姐牵着鼻子走了。
沧澜无所谓的摆摆手,一幅很委屈的样子,厚重的脂粉遮住了小脸,可一双眸子却显得更加的晶莹皎洁,“我哪有做什么,只是觉得有这么好的人力不用怪可惜的,人家也是为了你们好嘛,一个好的居住环境有利于身心健康和心情愉快,你们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家如此狼狈邋遢吧”。
“这不是我们的家。”一个身穿深绿衣袍的公子一脸的愤恨和厌恶,说是公子,不如说是男孩儿来的恰当,乍一看去还不到二十岁,一张脸庞充满了稚嫩,他绝不是云翔那般的娃娃脸,而是真正的年纪小。
沧澜心里诽谤不已,雨流莺看不出来,还喜欢这口啊,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沧澜盯着拿男孩儿看,倒是看的那男孩儿不好意思起来,“你看什么,我是不会妥协的”,双手护胸,一幅誓死不从的样子,看得沧澜直想喷,“我可是郡王府的世子,将来的世袭君王,雨流莺,劝你还是赶快放我自由”。
沧澜这一惊不小,这雨流莺还是有点本事的,连郡王的世子都能弄来当自己的男宠,雨流莺,或者雨府,真的只是一个世家而已吗?
沧澜撇撇嘴,不耐的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世子大人,不过,今天小爷我还就是跟你们杠上了,不收拾好这里,你们就别想吃饭,第一个动手的人,我立刻放他自由”,男人而已,她就不行训不了。
三十多个美男顿时你看我,我看你,个个眼里茫然不已。沧澜也不急,接过云棋递来的香茶,有一口没一口的品着,眼前各有特色的美男当风景,倒也乐得自在。
半刻中后,终于有人暗耐不住,小心的挪动身子移到人群的最后边,将压倒的一棵小树扶正,然后将周围的几块石头搬开,那动作极为小心,可还是引来了别人的注意,顿时,剩下的三十多个人个个冷哼不已,看着那个男子满脸的不屑,他们同仇敌忾,竟然有人叛变,就好似一起起义却有人耐不住金钱的youhuo一样,个个鄙夷的看着那个男人,甚至还有人吐了口水。
“啪”,沧澜双手往桌子上一拍,云琴吓了一跳,云棋手里的茶水撒了出来也不敢喊疼,他们家主子开始犯病了,该跑的跑,该逃的逃,跑不掉逃不了的人就等着当炮灰吧。
“好。”沧澜猛喊一声,然后暗自赞叹不已,肺活量不错中气很足。
然后素手朝着最后边那个正躲在角落躲口水的男子一指,“你,叫什么名字滴干活?”
那男子一愣,啥?
听不懂洋话?“云棋,通知雨伯,马上赏他二十两银子,送他出府”。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八十四章 花灯会
傍晚,夕阳还剩下最后一缕圆边,隐隐还能看出圆形的痕迹,周围一层金光,将西方整个天际染上了一层懒洋洋的光芒,即使是秋日了,也残留着夏日温暖的气息。
秋蝉累了,鸣了最后一声后终于息去了声响,不知是等待明天呢,还是等待明年。秋菊的味道越来越浓,让沧澜不禁想到了那个宛若一株秋菊一样的男子,阳歌之。
沧澜躺在云棋命人搬来的软椅上,津津有味的吃着手里的点心,眉眼了的眯成了一条线。不远处,三十多个不沾阳春水的美男,个个挽起衣袖撩起衣袍,不辞辛苦的收拾美人阁的遭乱,有的额头渗出了一层细腻的汗水,看得沧澜更是满意不已。
这感觉不错,很有成就感。
“小姐,大小姐”,正赞叹自己的丰功伟业呢,远处雨伯的声音便急匆匆的传了过来。
云琴拿过帕子将沧澜掉的点心渣滓捡起,沧澜坐直身子,看着那个肥颤颤的雨伯。
“大小姐,宁王送来请柬,说是明日是宁王生辰,在雨花楼宴客,请小姐务必参加”,满头大汗的,为难这老人家了。
“哦?”沧澜挑眉,双眼看向云琴云棋,透着一抹趣味。
据她所知,以雨流莺花痴大小姐的名声,灵国男子从来都是避之唯恐不及,还从来不知道有人会宴请她的,看来,是宴无好宴呀。
“琴儿,这雨花楼是什么地方?”不是“风云商行”的地盘吧。
云琴一脸男宠相,“雨花楼是灵城极为有名的才子地,有点像灿城外的风云居。经常会有一些才子佳人汇聚此处吟诗作对,风雅一番。据说雨花楼有个规矩,有财者,居一层,有才者,居二层,皇室贵胄,居三层,财之最,才之首者,才能居于四层,只是,至今无人上过四层”。
云琴靠近沧澜在她耳朵边耳语一句,“据云雨的消息,雨花楼是‘水皇商行’的地盘”。
沧澜眸光一凛,“水皇商行”?有意思了。
年迈的雨伯还在干干的等着呢,其实不用等也知道,她家小姐一定会去的,因为宁王可是美男一枚,果然,“雨伯,回给宁王,本大小姐一定准时到”。
“是”,雨伯神色怪异的退去,沧澜对着云琴云棋说道,“去查查明日参加宴会的还有谁,都送什么生辰礼物”。
“是”,心疼啊,估计他家主子又要砸金子了。
既然是生辰宴,就一定要准备生辰礼物,可雨府如今的情况,不少人都是知道的,别说什么稀世珍宝,就是连颗上好的夜明珠估计都拿不出来,宁王邀雨流莺这个花痴大小姐参加他的生辰宴,摆明了就是想要侮辱雨府,也不知道这雨流莺是怎么得罪这宁王了。
话说回来,宁王是老皇帝的第三子,除了太子,他是最受老皇帝喜爱的一个,而且他圣生母乃是如今大权在握的德贵妃,他倒是很有竞争皇位的资本,只是却是一个无能的纨绔子弟而己,连宁王这个封号,都是德贵妃吹枕边风吹来的。
宁王长的倒是不错,一张脸绝对是小白脸的典型,曾经也被雨流莺调戏过,因此一直对雨流莺心存不满,三番五次的同别人一起嗤笑她,如今生辰邀约,恐怕又是早有计谋准备好了等着她呢。
“主子,他们也没啥好看的,今晚有花灯会,不如我们去逛逛吧”,云棋看着那些公子们笨拙的收拾东西的样子,就忍不住鄙视起来。捣乱的时候一个顶仨,破坏的时候一个顶十个,收拾的时候个个成了大家公子了,切,小爷也是江湖上人人敬畏的“毒圣”,还不是被他们主子支使的连梳头都会了。
“什么花灯会?”云琴有点兴趣,主要是他也太无聊了。
云棋得意的一仰头,“不知道了吧,灵城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会举办花灯会,来昭示灵城的国泰民安繁荣富强,今天正好是花灯会的第一天,好玩着呢”。
沧澜一蹙眉,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听着怎么这么奇怪。
“主子,去看看吧,说不定能找到好玩的呢”,云琴一脸乞求的样子,惹得沧澜有种错觉,这俩小子,快被她折磨成丫鬟了,连撒娇都学会了。
懒懒的身子终于离开那舒适的软椅,“好,去看看”,临走还不忘训斥一番男人们,“你们,对,说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