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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缓缓点头,长长叹气:“不错,我明白。”
太后抓起凤鸣的手道:“鸣王,我知道你不舍得大王。大王只要留下子嗣就不必再和王后行房。我心里明白,你才是容恬命里的伴。不瞒你说,先王当年也有深爱的男子。”
“容恬的父亲?”
“其实朝廷里的老将都知道,先王最爱的不是我,而是老容王。”
凤鸣失声道:“老容王?”
“不错。”太后的焦距停在前方空中,仿佛想起前尘往事,悠然道:“其实当年先王迎娶哀家,也是在老容王劝告下才点头的。在生下容恬后,大王再没有亲近我。所以哀家放心在国家危难之时将独子放在老容王身边,因为他绝对不会伤害容王的血脉。就像哀家为了容恬,绝对不会伤害鸣王一样。”她狠心拒绝安巡的情意,与其说是对先王的爱,还不如说是为了亲生儿子和对西雷王室的忠诚。
为西雷殚精竭虑多年,身为太后绝不能让西雷王室血脉断在眼前。
“哀家先问鸣王,容恬身为西雷王,是否该留下子嗣?”
“该。”
“要留下子嗣,是否需要大婚?”
“要。”
“除了鸣王,有没有人可以让容恬答应大婚?”
“……没有吧。”
“那鸣王……”太后一字一顿,真挚地看着凤鸣:“鸣王可肯为了容恬的万世基业,劝容恬大婚?”
亲口要容恬大婚?凤鸣瞳孔骤缩。
全身上下都冷得厉害,几乎麻痹了神经。只有脑海中波涛起伏。大婚,等于把容恬推到另一个人的怀抱。不大婚,容恬毕生精力打下的江山怎么办?
太后端庄的脸露出乞求,再轻声问一遍:“鸣王,你可肯为了容恬的万世基业,劝容恬大婚?”
英雄应该留名青史,应该千秋万代被人景仰,应该把他的血缘延续下去。
容恬,他是真英雄。
凤鸣心沉得象一块冰冷的铁。
他动动僵直的脖子,终于叹了口气:“这件事,请太后容我明日再答。我……我要好好想一想。”
放下茶碗,对太后行礼告辞。
太后凝视凤鸣片刻,点头道:“鸣王好好思量,哀家等鸣王答复。可是无论鸣王答应与否,都不要对容恬提起此事。我是为他好,他却会恨我。唉,做母亲真难。”
“我不会和容恬说的。”他拿起太后亲手为他缝制的衣带,猛一抬头,看见一向高高在上的太后眼中充满对容恬将来的忧愁,一时百感交集,不知道说什么好,无意中轻轻吟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太后的用心我明白,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太后保重,凤鸣先回去了。”把衣带放进怀中,朝太后微微强笑,迈步离开。
太后看着凤鸣远去背影,喃喃他吟的诗:“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香焚走到太后身边,一同看着凤鸣离去的方向,小声道:“平时看不怎么样,如今看来还是大王有眼光,鸣王当真厉害。太后,这样鸣王也太委屈了,您说他肯答应吗?”
“总有人要受委屈。”太后幽幽道:“他一定会答应的。论纵横大局,鸣王看似单纯,却比当日老容王更有见识。哀家这双眼睛不会看错人。”
“如果是那样,太后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嗯。”太后微微一笑:“有这样的人在我儿身边辅助,哀家总算可以安心了。”
凤鸣从太后寝宫出来,独自一人在回太子殿的路上徘徊,若有所失地低头不语。
“在想什么?”
肩膀忽然被人猛然一拍,凤鸣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正对上容恬的笑脸。
心里没有平复的波涛,重新被风浪煽动起来。怔怔看着英姿勃发的容恬,眼泪几乎涌上来。
“没想什么。”凤鸣别过脸,顾左右而言他:“你不处理国事,怎么逛到王宫花园来了?”
“事情都办完了,烈儿说你被太后请去,我怕她为难你,所以就来了。”容恬看到凤鸣脸色不佳,皱眉问:“怎么,太后对你说了什么?”
凤鸣压抑着情绪,转头对容恬笑一下:“说了很多你小时候的丢脸事,还请我喝了进贡的香茶。”
容恬这才放心,和凤鸣并肩往回走。
“香茶好喝吗?”
“挺好喝。”
“我为你留了一盒子,等会叫秋篮冲给你喝。”
“明天再说吧。”
春风一吹,花园中各色花都纷纷盛开,姹紫嫣红,好看极了。凤鸣停下,指着一棵落寞的树道:“看,春天到了,三月春反而全部谢了。”
“三月春只在冬天开花,现在是春天,当然会谢。”容恬露出邪气神色,嘿嘿笑问:“不要紧,挑动春情的药王宫中多的是,不一定要三月春。”
凤鸣古怪地看了容恬半天,嘀咕道:“不必担心,我答应你的,当然会遵守诺言。”
容恬大喜,眼睛放出亮光,抓着凤鸣的手兴冲冲就往太子殿中去。
虽然心急,容恬并没有立即动手。
“美味要好好烹调。”他在凤鸣耳边轻笑。
先亲手喂凤鸣吃饱,再吩咐秋月准备沐浴。
两人在浴池中赤裸相对,渺缪水气将偌大浴室渲染得仿如人间仙境。容恬温柔地将水洒在凤鸣头顶,为凤鸣擦洗身体。凤鸣闭上眼睛,挺直身躯站在池中,默默接受西雷至高无上者的悉心服侍。
“舒服吗?”
“嗯。”
“凤鸣……”
凤鸣睁开眼睛:“什么?”
容恬定定看着他,轻声道:“没什么。我是真的喜欢你。”
“我知道。”凤鸣微笑起来,他的笑在水雾中出奇地美:“我也真的喜欢你。”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容恬再也忍不住,骤然把凤鸣按到胸前,沉声道:“今晚,我们一定要在一起。”
“好。一定要成功,即使受伤也在所不惜。”凤鸣咬牙,肯定地点头。
说是一回事,做的时候才发现难度很大。
容恬覆盖上去时,凤鸣已经开始微微发抖。相爱的两人做爱应该很轻松才对,难道这个身体记录了以前被容恬虐待的惨痛经历,一要真刀真枪就自动启动警报?
“怕?”容恬让凤鸣脸朝下平躺,舔舔他的耳垂。
“……没有。”
“那……继续?”
“嗯。”
容恬缓缓摩挲他大腿处的幼嫩肌肤,坏怀笑道:“好滑。”
凤鸣呻吟一声,忍不住回头给了容恬一拳。
“嘿嘿,还很结实。”挨了一拳的容恬还不怕死。
“闭嘴!”
容恬果然闭嘴,认真地进行下去。凤鸣转头,把脸朝着窗外,任容恬动作,看着一只手横过来,在面前把放在床头的小玉瓶取走,一阵心惊胆跳。
身后传来液体滴落的冰凉感。
凤鸣微微一动,容恬按着他的肩膀,轻声道:“这是润滑的,不必害怕。”手指象蜜蜂一样围绕入口上下翻动,迅速将液体涂抹开。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凤鸣色厉内荏地低吼一句,下一刻双眼一瞪,骤然惨叫起来:“啊……疼……”
容恬心疼地拍拍他,缓缓内进:“是有一点疼。”
不是一点,是很疼!凤鸣咬牙,索性闭上眼睛忍着。撕裂的感觉缓慢而清晰地传过来,耳边传来容恬逐渐粗重的喘息。
“好紧。”容恬也非常难受,小心翼翼地状态几乎让他发疯。
下面的凤鸣只觉得自己受不了了,恨不得快点结束,用尽力气蓦然大吼:“快一点,你这样磨磨蹭蹭的我受不了。”
“你宁愿快点?”容恬惊讶,早知道不用这么辛苦。亏他忍得几乎内出血。
“快点!”凤鸣闭上眼睛把脖子一横:“不要缓缓的,好难受。”
这下倒对了容恬的胃口,大大应了一声:“那我就快了。”当即一鼓作气,势如破竹将自己挤了进去。
尖锐的疼痛随着微不可闻的撕裂声传了过来。凤鸣原本僵硬的身体,骤然朝上弹动一下。
“别怕,一会就不疼了。”容恬华丽的嗓音在房中飘荡。
剧烈的摩擦在内壁上延续几个来回,凤鸣的眼睛越瞪越大,几乎要把眼眶也挣裂一般,终于大叫一声:“不要!呜……呜呜……”居然挣扎着大哭起来。
可惜他这次叫“不要”实在太晚,容恬怎么停得下来,满头大汗在他身后律动,一边低声安抚:“很快就不疼了。”腰身一挺,更加深入。
秋篮等人候在门外侧耳偷听,脸全部红得象柿子一般。
凤鸣一声凄厉的惨叫传出,四人都蓦然一震。
秋篮睁着大眼睛,按着胸口道:“鸣王好可怜。”
“嗯,鸣王还是太子的时候,每次……都会受伤。”
“应该不会伤得厉害吧?”秋星担心地看看紧关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