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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等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空流赶去通知王子。。。。。。〃
〃他挣扎得厉害;我们几个人按都按不住!〃
话说这瞬间一松神;子岩立即一阵骤然力挣;竟差点挣脱出来;慌得众人七手八脚加重了力气重新按住。
贺狄松了一口气;才冷哼道;〃毒性才一解开就想逃走?〃
快步走到床前;打算教训这男人一顿;看清楚子岩的脸色;顿时惊得一凛;失声吼道;〃该死!谁干的?〃
瞎子都能看出这男人正身处极端的痛苦中;端正的脸每一条肌肉都在扭曲抽搐。他竭力挣扎;几乎把身上几个壮汗掀翻;显然是剧痛之下;力气异乎常人;没了众人帮忙;连贺狄都制他不住;瞬间就被他挣出臂弯;额头直直朝墙上撞去。
〃子岩!〃贺狄吓得魂飞魄散。
一名侍从拼死抢上;千钧一发之际挡在墙前;当即被撞得惨叫一声;瘫软成虾米。
贺狄毫不犹豫把子岩死死按住了;抬起头来;目光犹如受伤野兽般狰狞;恶吼道;〃都来按着!〃
众人赶紧一哄而上;再次七手八脚压制子岩;贺狄这才有空腾出手来;慌忙去摸子岩额头;冷浸浸的;一点温度都没有;凝得贺狄也如掉进冰窟窿般。
他在海盗堆里出生入死无数次;惊心动魄向来只是刺激的调味品;竟从不知道世间还有如此惊心动魄的恐惧。
子岩被众人压着;虽不能挣脱出来;却仍在乱扭乱动;拼命晃着头;后仰的项颈肌肉绷得紧紧;仿佛随时就要绷断。
双眼大睁;虽似在看着贺狄;其实已经没了焦点。〃子岩;子岩;喂;你能听见吗?说句话;快点说句话。〃贺狄沉声乱唤;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拿掌心去替子岩抹额上冷汗;竟越抹越湿;心如刀绞;渐渐连手都颤了。
他字典里从没有害怕和心疼这两个词;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又害怕又心痛;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只觉得是盛怒之下难抑的杀气。
若让他查出来谁干的;一定要让那人受尽天下酷刑而死!连同那混蛋的家人朋友;一个个千刀万剐;放油锅炸了再丢进海里!
谁!
混蛋!
敢碰他的子岩?
找死!而且找的是天下最可怕的死法!
* MADE BY TOMORROW *
恰在这时;被贺狄撇下的空流也气喘吁吁地进了房门;进来见众人仍压制着子岩;贺狄在一旁乱为子岩擦汗;一脸恐怖狰狞;不由急道;〃看样子是摇曳夫人说的那个什么毒药发作了;王子的解药呢?〃
他这话好像一个响雷;把脑子懵成一瓶浆糊的贺狄顿时给炸醒了。
原来如此!
〃解药!〃贺狄狂吼一声;跳起来就拽出旁边的杂物匣子;暴风卷过一样的乱翻;片刻就把摇曳夫人给的小瓶找到了;拔了盖子一倒;掌心里出现珍个黑色的小药丸;黑润晶莹;看起来已知不同寻常。
其实子岩除了幻香迷毒外;还身有另一种剧毒;摇曳夫人是早就说白了的;还特意给了贺狄一年份的解药。
但贺狄把子岩弄回来后;想着既然是一年份的解药;发作至少也该在三月半年之后;晚几天再喂不迟;把解药瓶子一藏;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怎么趁着这几天尽情欺负子岩上了。
若说把子岩弄成这样子的罪魁祸首;实在是满脑子淫欲的贺狄王子殿下本人才对。
不过贺狄何许人也?反省从来不属于他的做事风格;一边指派侍卫冲过去取水;一边就瞪眼怒目咬牙切齿;大骂起来;〃就知道是那个死女人干的好事!要是我的人出了什么意外;非一把火烧了她的破山谷抓了她;再让所有兄弟每人把她奸上十遍后卖到妓院里去!不但她她那个混蛋儿子我也一刀阉了!〃
骂到这里;侍卫已经取了清水过来;贺狄一把夺了;想了想;觉得药丸只有一颗;子岩又神志不清;要是喂的时候不小心弄没了;那可非常不妙。
当即回到子岩身边;示意众人按得用力点;千万别让他挣脱。也不理会那来自摇曳夫人的所谓解药到底是不是另一种毒药;仰头把药丸放进嘴里嚼烂;又含了一点清水;估计混起来比较好下喉后;才低头贴上子岩的双唇;撬开他的牙关往里送;紧张得停了呼吸;急切地观察子岩接下来的状况。
这解药效果好得惊人。
摇曳夫人果然不愧是毒中名媛;解药一服下;片刻就起了作用。子岩本来状若疯狂地挣扎扭打;瞬间浑身一松;好像浑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再没有一点威胁。
众侍卫压制他多时;现在才算彻底松了一口气;个个脊背汗湿衣裳。于是都松开手;逐个退出去;让大失常态的王子殿下来单独处理。
〃子岩?〃贺狄宝贝一样把子岩给抱了;压低声音唤了一声;〃专使大人?〃摸他的额头;还是冰冷冰冷;呼吸间气若游丝;胸膛起伏之际;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荏弱。
狄贺一抱之下;罕见的心肠大软;怜惜得不得了;肚中越发咒骂摇曳夫人那狠毒女人;连带着萧家鸣王西雷王都不是好东西。相比之下;子岩能够从那群禽兽不如的人那里;落入自己手中;实在是天大的福气。
至少自己不会在他身上下毒(顶多也就是媚药);还能给予他每晚的欢乐和怜爱。
顿时又暗中对海神发誓;以后若再有人敢让他的男人受苦;自己势必撕碎了那家伙!先断四肢再一丝丝扯成肉条挂在桅杆上!
空流已经出了房门;正好又撞上匆匆跟来打探消息的师敏。可怜的长柳公主才打算请教狄贺的所谓第二条
路;事情就起了变故;如果可以的话;她们还实在想再请狄贺去一趟。
师敏顺便慰问了子岩的〃病情〃;〃不知道专使身体好点了吗?〃
她一开口;空流就脸色古怪。
王子对那男人的执着;空流早就知道。但要不是出了今天这事;空流还真不知道会严重至此。
面对着子岩的惨状;向来处理上千人命都能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王子殿下;居然象个盲头苍蝇一样彻底失去了理智。
彻底!
换了平日;王子即使只用脚指头思考;也能在一秒钟内推想到那是摇曳夫人曾经警告的毒药发作。可谁想到自己身上被刺几个血洞都能笑嘻嘻的悍勇王子;一看见那男人翻滚痛苦;就这么懵住了呢?
天啊!这事要发生在海盗激烈的血战中。。。。。。
空流想都不敢往下想了。
被师敏再三请求;空流只好勉强去向王子禀报长柳公主还在苦等的消息;隔着房门道;〃王子;长柳公主。。。。。。〃
一句话没说完;里面一阵怒吼把空流和师敏砸得鸡飞狗跳;〃叫她滚!昭北大王又不是我爸;他死关本王子屁事啊?本王子还没有和她算账呢!要不是她半夜三更把本王子从子岩身边叫走;子岩怎会这样?叫那女人等着瞧!〃
贺狄一顿咆哮;不但吓走了闲杂人等;还把臂弯中的子岩也惊动了。
察觉怀里的人微微动了动;贺狄的神经顿时被扯住似的绷紧了;低头打量着;〃喂;醒了?〃
把唇贴在子岩瘦了一圈的脸庞上探探体温;双臂勒紧;观察子岩动静。
这人出生在王族;真是一种资源浪费;他简直是天生的海盗料子;翻脸就不是同一个人。
明明刚刚还在心软怜惜;现在发觉子岩可以动弹;大概身上幻香迷毒的药性也消失了;贺狄的第一个反应却是双臂用力;加紧钳制;免得猎物有能力反抗。
摇曳夫人毒药闻名天下;毒性岂是开玩笑的?
子岩近期连遭贺狄玩弄;又刚在炼狱里走了一遭;虽然毒性已解;却已是虚弱不堪。
〃嗯。。。。。。〃被贺狄在怀里用力一勒;疼得他模模糊糊地发出一声呻吟。
这呻吟和平日的都不相同;十足的脆弱;惹人怜爱到了极点;宛如贞节的处女脱光了衣服;在色狼面前瑟瑟发抖一样诱人犯罪。
贺狄一愣;心脏狂跳起来。
他本性恶劣透顶;为了再听见那仙乐般的呻吟;又故意收紧双臂。子岩在昏沉之中;觉得好像要被碾碎一样难受;忍不住又吃疼地呻吟起来;〃啊。。。。。。〃
总是骄傲的剑眉微微往里收敛;象被困于恶梦中一样;闭着双目;在贺狄胸前挣扎似的左右晃动脖子。
这蹙眉的表情;轻微的动作;看在任何一个正常人眼里;绝对会明白子岩身体虚弱;正在难受;故而倍加怜惜;温柔以待。
但贺狄绝对不是个正常人;相反;他就是个顶着王子头衔;实际上无恶不作、卑鄙下流、唯我独尊;以自己满足为天下第一要务的海盗头子。
所以;子岩此刻的一举一动;包括诱人的呻吟、诱人的蹙眉神态、诱人的摩挲扭动;对贺狄来说只代表了一样:勾引!
想当然尔;王子殿下成了最乖的鳄鱼;一被勾住就主动上钓;二话不说把头低下;狠狠吻在苍白又性感的薄唇上;一路撬开牙关;狂冲直自入;如舔舐自己所有物一般扫过半昏迷中的专使的牙床、丁香、舌根。。。。。。
上面享受;下面也不闲着;把子岩夹在胸膛和臂弯间;腾出五指;钻入裤头;抓住现在连尺寸褶皱都非常熟悉的沉睡器官;力度不小的揉挤搓玩。
这样胡来;就算死人都会被弄醒。
子岩筋疲力尽;体力衰竭;脑子懵懵懂懂;竟也被硬生生弄得清醒过来;缓缓睁开双眼;顿时凛然;磨着牙低声道;〃你;你滚开!〃贺狄见他连说几个字都沙哑无力;黑色瞳仁却仍旧又悍又傲;那邪恶的蹂躏欲火花一闪;霎时熊熊烧起来;沉沉笑道;〃呵;本王子若滚开了;还怎么让专使大人快活?你看;你这不是快活到醒过来了吗?〃
一边说;一边频频动着五指;着意抚摸揉搓那根最能让子岩崩溃的嫩茎;要看子岩不得已射在自己掌心时那欲仙欲死的表情。
可这只是贺狄的如意算盘罢了。
他也不想想子岩体力早已殆尽;这时候怎么可能象平日一样被唤起欲望;技巧再高也是白搭。
贺狄把挣扎的子岩老鹰抓小鸡似的桎梏着;狠狠玩弄了一会;那软软的器官竟毫无变化;把一向蛮横的贺狄惹出躁性;冷笑道;〃和本王子作对;你是自找苦吃。〃
贺狄扬声;把空流叫进来;命他去匣子里翻摇曳夫人给的另外一瓶药。
空流两三下就找到了;把药瓶拿过来让贺狄过目;〃王子;是这个吗?〃
〃对;就是这个。〃贺狄点头;把子岩的下巴朝上一拧;逼他看着自己;邪笑着问;〃摇曳夫人把这个给我的时候;专使大人也在场。这是你们那边的人卖了你;可不是本王子的错;专使大人大声求本王子上你的时候可不要怪错了人。〃
子岩一看那个瓶子;就把摇曳夫人和贺狄都骂到了祖宗十八代。他知道贺狄心狠手辣;是说得出做得到的;而摇曳夫人的药绝对能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
他刚刚才尝过苦头;想到那剧痛无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心脏紧缩。当下咬着牙闭了眼睛;把脸狠狠甩到一边。
贺狄瞧他的样子;知道这倔强的男人惧是已经惧了;偏偏硬扭着性子不肯低头;心里居然涌上一股复杂滋味;象有什么在心里翻滚似的。
单林海域中从来都是杀伐决断毫不犹豫的第一大头领;居然破天荒地;心理矛盾了片刻。
非常矛盾!
一面佩服这男人硬气;如此人物;就算寻常在战场上兵刃相见;也该给个痛快以表敬重;另一面;却又更为心庠情动;恨他那不屑自己的眼神;忍不住想再蹂躏他一番;好好折辱。。。。。。
贺狄只矛盾了一会;就觉得心烦意乱;暴躁难受;冷哼一声;心道;管他个屁!反正先让本王子爽快了再说。
他下了决心;再不迟疑;立即对空流吩咐;〃你把这个药。。。。。。〃刚想要空流把药拿来;猛然想到这媚药是摇曳那个诡异女人制的;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蹊跷;万一药性不妥;把他心爱的猎物弄坏了可大大不妙;于是中途就把话转了个弯;续道;〃。。。。。。这个药拿去试一下;看看到底好不好用。〃
〃是。〃空流跟着贺狄这么久;可不是白混的;立即就明白贺狄要他随便抓个人来试试药性;点头表示明白;又问;〃王子;这药是内服还是外用?〃
贺狄哼道;〃本王子知道;还用得着叫你去试?摇曳那个女人;说话不清不楚;给了药连怎么用都不说明;贱女人!〃说到这个;更想起子岩
刚才毒发;全是摇曳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