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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狄哼道;〃本王子知道;还用得着叫你去试?摇曳那个女人;说话不清不楚;给了药连怎么用都不说明;贱女人!〃说到这个;更想起子岩
刚才毒发;全是摇曳夫人不仔细说明毒发时间的错;恼怒地骂了一堆脏话;对空流挥手道;〃你随便在街上抓两个男人;一个试内服;一个试外用;不就得了?记得要抓那种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不然;若弄个不用媚药也会发浪的贱人来;根本看不出实效。〃
空流和贺狄一样是个冷血海盗;对这种随意虏人的事毫无顾忌;答应一声;拿着药品即刻出门办事去了。
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贺狄舒服地侧躺在地毯枕堆中;把子岩抱在怀里。已经知道弄不了子岩高潮;他也就把手抽了回来;一边等着空流试出药性回来禀报;一边将虚弱的子岩搂在怀里;摆弄来摆弄去;打发时间。
玩了一会;又不知他那和常人构造不同的怪脑子想到什么;抱着子岩坐起上身;亲着子岩唇角问;〃你刚才毒发时痛知滚来滚去;现在好点了吗?还有没有不舒服?〃居然透着几分心疼。
子岩亲耳听他命空流去抓人试药;知道那恶毒的药等一下绝对会用在自己身上;对贺狄又恨又惧;打死也不相信这死海盗头子也会关心他人。
他自尊心强到极点;自忖为了大王和鸣王;如果自杀一定会惹得贺狄撕毁盟约;但被贺狄如此玩弄;生不如死;日后到了单林;那样漫长日子;怎么忍受?一时忍不住;强撑着顶道;〃本专使痛不痛;干你何事?〃
贺狄想不到他还有力气顶嘴;不怒反笑;摩挲着他的下巴道;〃怎么不干我的事?你是我的人;别人折腾你;我当然非常生气;气坏了。〃
他说得这样严肃;子岩肚子里又是一阵咒骂。
如果说折腾子岩;贺狄绝对在黑名单上名列第一;谁也没他可恨!
天下最下流的混蛋!
贺狄比鬼还精;看着子岩恼怒愤恨的表情;已经知道他在想什么;毫不脸红地猖狂笑道;〃我和别人当然不同。他们没资格碰你;就我有资格碰你。〃
说到〃有资格〃这三字;故意把子岩紧紧搂了;用指腹探入衣襟中;摩挲衣料底下结实平坦的胸膛;惬意地啧啧道;〃肌肤比女人有韧性多了。〃
正享受不已;敲门声有节奏的响起。
被派去试药的空流回来了。
只看空流的脸色;就知道那出自摇曳夫人纤纤十指的媚药;药性非同小可。
空流佩服到了极点;未禀报就先来了一番感叹;〃怪不得天下各国都对摇曳夫人的药畏如蛇蝎。此药效果之刚猛;药性之强烈;属下简直闻所未闻。〃
贺狄最关注的绝不是摇曳夫人的能耐;打断空流的话;道;〃详细说药性。〃
〃是;王子。〃空流换回肃容;立即把观察到的一切仔细禀上;〃这个药的用法是外用;药效非常可怕;而且不限使用部位;全身都可使用。〃
〃全身?〃
〃对;药丸是粉末揉制;只要把药丸在肌肤上轻轻擦上一点;让些微粉末渗入肌肤;不到片刻;受药的肌肤就会泛红;敏感到极点。〃
贺狄听到这里;嗤笑一声;〃还以为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原来不过如此;和我们单林的春药也差不了多少。〃
〃大有不同。〃空流正色道;〃单林的春药涂抹之后;虽然也能令人觉得空虚瘙庠;但仍有一些性格要强的人可以忍受;其药性绝不能和此药相比。属下所说的敏感;是一种极为可怕的敏感;沾药之后的肌肤;若不得到妥善处置;那种庠到骨头里的痛苦足以把人活活折磨到发疯。〃
他说得活灵活现;贺狄都惊奇地〃咦〃一声;追问;〃这么说;只要被用了这个药的人;不管脾气多硬;都一定会忍不住求饶;要男人上他了?〃
子岩就在贺狄怀里;连掩住耳朵的权利都没有;听到如此药性;连连倒抽凉气;脊背越发一阵阵发寒。
没想到;空流却道;〃王子如果这么想;就太低估摇曳夫人的制药手段了。〃
这下;连贺狄都有些愕然了。
以药逼迫诱哄;最后占了身体。
天下的春药;来来去去不就是这么个唯一发展的方向;还有别的不成?
空流解释道;〃这药最令人不敢小看的地方;是它能很可怕的控制肌肤的强烈感觉。〃他对这个药看起来感触极深;再一次用了〃可怕〃这个词;侃侃道;〃被渗入药的肌肤;如果什么都不碰;就会庠到骨里;让人备受煎熬;但如果受到摩擦;哪怕是轻轻力道的触碰;又会仿佛万刃刺心一样的剧痛;这只是仅指身体普通部份而言。若是涂在那敏感的里面;更不得了;王子力气又大;只怕腰杆一挺;这男人就活活疼死了。所以;渗药后的肌肤;唯一能不痛苦的方法;就只有朝上面吹气;轻轻的吹气;不间断的吹上半个时辰。〃这匪夷所思的药性;把贺狄这狐狸都弄愣了。
半天;王子殿下才喃喃出一句粗话;悻悻道;〃这到底算什么鬼药?不碰也惨;碰了也惨;还要吹气;只有摇曳那毒女人才能想出这种玩死人的东西!〃又表扬空流一句;〃观察得不错;连庠得入骨头都看出来了;想必被你抓来试药的那两个叫得很惨吧?〃
〃那两个一点事也没有;已经被属下重新丢回街上去了。〃
空流说着;伸出两根指头。
两根红得离谱的指头。
空流苦笑;〃属下不够小心;不知道摇曳夫人的药如此厉害;取药的时候直接捏了一颗药丸。结果沾了药粉;顿时渗入指尖肌肤;庠痛难当;比被戳了几十剑还令人痛苦;要不是身边有兄弟们拦着;属下差点就给折腾到拔剑自刎了;后来误打误撞试着往上面吹气;才缓了过来;大家吹了半个时辰;总算散了药性。〃
空流心有余悸;还给贺狄一个非常诚恳的建议;〃王子取药的时候千万小心;不要亲自用手去碰;用药的时候更需谨慎;药性实在太烈;就算要用;也不必用上整颗;捏着药丸在肌肤上蹭两下;就包管够任何人受不了。〃
他实在不想把这可怕之极的药留在自己身上;一说完;立即双手奉上药瓶;顺便向贺狄怀里的子岩送上海盗难得的同情一眸。
贺狄接过药瓶;随手放在地毯上;把空流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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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子岩一直在听空流绘声绘色说那媚药的可怕;故意摸着子岩棱角分明的脸庞问;〃专使大人;空流说这个药会让最硬气的人都哭着求饶;你信不信?〃
子岩凛然。
这话如果是从前听见;子岩一定不屑一顾。
可今天自己亲自尝过摇曳毒药的苦头;知道摇曳的毒名可不是随手捡来的;今天中毒时的那种痛苦;足以让自己恨不得一头撞死以求解脱;只要这媚药等级和今天的毒药等级相同;那等待着他的;显然就是另一个连他都害怕的炼狱了。
子岩冷冷咬着下唇;眸中却已忍不住有了惧意。
贺狄看在眼里;指尖逗着子岩紧张上下的喉结;邪笑着诱道;〃不如快点求饶;免得受那种折磨;摇曳那女人的药真不是好玩的。好吧;本王子其实向来敬佩好汉;也不刁难你;就简单一句;嗯;贺狄殿下;求你饶了我吧。专使大人只要肯说这一句;我这三天内绝不对你使用此药。〃
子岩本来身体状况就糟透了;此刻呼吸急促;胸口闷得发疼;听见贺狄的威胁;他微微睁开眼睛;视线下移;恰好透过贺狄的腋下瞅见地毯上那瓶恶毒的媚药。
如此折磨人的东西;与其说是媚药;不如说是刑药。
〃想好了没有?〃头顶上;传来贺狄的冷笑。
子岩看那色泽莹润的瓶身一眼;便觉得心寒一分;按空流的说法;只是不小心拿手指捏了一下药丸;都凄惨到了极点;如果被贺狄肆意用在自己身上;真不知会痛苦到何种程度。
子岩和容虎等人不同;他从小就是穷苦百姓出身;参军后得到大王赏识;练剑办事;处处谨慎刻苦;自问打熬出一身铮铮铁骨;只求回报大王;天下任何苦楚都难不倒他。
不料遇上贺狄这个魔王;不到一月;把他整得心惊胆战;好几次直想寻死。
这贺狄也不知是什么畜生变的;偏偏和自己过不去;彼此不过一剑之仇;竟如此不肯放过。自到了这小院;那家伙就疯了一样;时时刻刻;不择手段地折磨他;就为了逼他低声下气求饶。
看这情势;如果自己今日不肯妥协;热心会被他用药狂整上几天;就算生不如死地熬了过去;恐怕隔不了几天;又会有更残忍的法子想出来。。。。。。
子岩越往后想;越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连续的囚禁蹂躏下;身体垮下;再强韧的毅力也会出现溃口。子岩暗暗叹了一声;心灰意冷;心道;求饶算了;这贺狄不但心狠手辣;还是个十足的疯子;和疯子计较什么?
他有气无力地想着;缓缓看向贺狄。视线一动;贺狄若有所觉;立即把脸迎了上来;低头笑道;〃专使大人总算想能了。〃
一瞧那张邪气的俊脸;子岩脸色就情不自禁一变。
这卑鄙无耻下流的混蛋;在他身上不知做了多少龌龊事;自己一心追随大王;清心寡欲正正经经;却被他当娼妓似的折磨玩弄!一想起这些;子岩心底的愤怒往上狂涌;按都按不住。
快出口的一句求饶;就这样生生卡在喉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贺狄今天耐性已经不同寻常的好了;等了半天;心烦道;〃不过就是一句话;还磨蹭什么?〃
子岩仰头瞪着贺狄;唇色早就失了血色;两片薄唇不断颤抖;颤了片刻;子岩呼吸蓦然急促起来;打开双唇;艰难又声音低微地道;〃日后;定要你死在我手上。〃
说这几个字已耗光了他的力气;声音几乎难以耳闻;咬字却异常清楚;虚弱而斩钉截铁。
贺狄大出意料;满脸得意顿时凝固住了;瞬间又反应过来;发狠般的猛眯起眼睛;绝对的狠辣冷酷;狰狞道;〃说得好!不须日后;本王子今日就死在你身上!〃
顺手拿过药瓶;一口咬着拔开瓶塞;就去倒摇曳夫人送的药丸。
他飞扬跋扈一生;从没遇上子岩这种角色;居然三番四次不把他的大发慈悲当成一回事;还故意挑衅找死!
就算是心肝宝贝;也要修理得他懂得认主才行。
愤怒之下;贺狄早把空流的嘱咐忘个精光;徒手就把一颗药丸攥在掌心;要把药粉抹遍这该死的男人所有敏感之处;让他哭着求饶。
不料那药丸确实如空流所说的那么可怕;药丸一碰掌心;顿时庠得连贺狄都皱眉咒骂。他本要已经一手扯下子岩的裤头;打算把粉末按在那最要命的地方一顿乱揉;此刻却下意识地硬生生停下动作。
贺狄的呼吸;异乎寻常的变得粗重起来。躺在面前的子岩双目紧闭;一脸毅然临刑的安静。
贺狄狠狠瞪着他;铮狞的表情渐渐变化;竟变成了惊疑不定;心底乱纷纷地想着;药性这样猛烈;最强壮的男人都禁受不住;用在他这半死不活的身体上面;一定能逼他痛哭求饶。
他若害怕求饶;从此以后就不敢离开我。
对;一定要他认输!
贺狄一个念头才定;转念一想;眼角又是一跳。
可是;如果他还是不求饶呢?以他这脾气;万一宁愿痛死也不肯低头呢?
难道就真的放任不管;看着他被药性折磨死吗?
我等了这么多日夜;费了这么多心思;才让他到了怀里;天下从没有任何东西能让我等这么久;想这么深;可我为什么却要弄死他?
贺狄越想;脑子越是乱得发疼;仿佛谁把一束荆棘揉成团塞到了里面;只听见脑子里回响轰鸣。
为什么弄死他?为什么弄死他?
那声音一声响过一声;雷一样炸得贺狄头昏眼花。他瞪着等他动手的子岩;那掌心无论如何也抹不下去。
他看看子岩;又看看自己掌心的药丸;揪心的痛庠深入骨髓之中;和这些纷杂的念头竟是同等的令人痛苦;片刻之后;又骤然浑身巨震。
这才惊恐无比的发现;自己;竟是平生第一次的下不了手。。。。。。
空流送回药瓶后;忠心耿耿地等候在廊下;估量着屋里的形势。
不用说;那倔强的男人一定正被折腾得要死要活;如果王子已经用了药丸;估计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听见那家伙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了。
正想着;房门忽然被人拉开了;空流本能地一跃而起;抬头一看;愕然道;〃王子?〃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