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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不是才说了一句心疼小姐的话语,就当场被王爷给逮了个正着!
珠儿惶恐无措,两眼写满恐惧地求助于凤芷翣。
「别罚珠儿!要罚,你罚我好了!」
虽然心中对他存有怨怼,但她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珠儿受惩罚。
怎幺说,珠儿都是无辜的;再者,方才珠儿说那些话,实在只是替她打抱不平罢了,并不是存心要诟骂他的呀!
「想要我罚你!?还怕没的罚吗?」胤赈走到床沿边坐下,定定地看着凤芷翣好半晌后,继而斜睇着仍跪在地上发抖的珠儿一眼。「还愣着做啥!把地上的脏东西收拾干净,再到厨房端一碗粥来!」
「是……是,我……我就去!」珠儿慌忙地收拾地上的残局后,仓皂地跑出房门外。
「请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见他坐在床沿边,迟迟赖着不走,凤芷翣眼底冒着小火簇,怒喝道。
「在雍王府内,还没有什幺地方是我不能待的!你最好记住这一点。」胤辴拉来她净白柔荑,握在手掌心中,敛眼温柔地道:「下回可别再说这种要赶我走的傻话了!」
「你不走,我走!」
他废掉她吃尽千辛万苦才练得的武功,但他却没有一丝歉意,反倒一副悠闲,好象这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他怎能如此呢?
凤芷翣咬着牙,吃力地想翻身下床,但他一只手臂就足以牵制住她,让她动摇不得!
「我说过,不许你走的!」他的眸光陡地变得深沉阴冷,
霍地,他伸手解开她粉红暗花绸衫上的琵琶襟,在她错愣的当儿,他已将她的绸衫褪下,在她回过神来,上身仅剩一件牙白缎的彩绣肚兜──
「放开你的手,别碰我!」
凤芷翣又气又惧,双手紧紧护在胸前。
胤辴把头探至她的胸前,隔着肚兜,用力地吸了吸鼻,汲取她身上浓郁的孔香味。
他抬头看见她又羞又怒的神情,不禁讪笑着:「瞧你紧张的模样,我们不是早就……」
「别再说下去!」她娇喝着,两颊红通通,如焰火灼熨一般。
「怕羞?这儿又没其它人──」
他扳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他,再将系住她上身那件小肚兜的红绳给解开……
「你做什幺?」
她双手压着胸前那件滑落的肚兜,回头怒瞪着他。
「别动,我要替你运气疗伤!」
语歇,他跟着盘坐在她身后,真气一提,藉着两掌往她背后一贴,徐徐地输送着。
那日,他见她坚决要回武馆,怕她回去受了牵绊、软了心,不再回雍王府来,他一时怒火沸腾,情急之下出掌过重,以致让她晕厥了过去。
在她昏迷的当儿,他怕替她运功,她纤弱的身子会挨不住──为免再次误伤她,他不敢冒然而行。
现下她醒着,挨不挨的住,至少,她有口会说,
体内滞留的寒气,悉数逼出,凤芷翣只觉浑身冒着冷汗,体内气流畅行无阻,但因虚弱的身子和他刚强的掌气,无法相抗衡,以致在他收手之际,她整个身躯便倒入他怀中──
胤辴吸了口气,将真气运回丹田,动作才歇,双手没得空,顺势接住她倾倒的赤裸身躯。
他两手顺着她的腋下伸向前去,厚实的大掌,轻柔地揩去她胸脯上冰凉的汗珠。
「你这幺地引诱我,可真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呢!」
他轻咬着她的小耳坠,戏谵的笑语,充盈着她耳膜内。
经他一运气,虽然冷汗直冒,但她觉得身心皆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尤其当他的手抹去她胸上的汗珠时,体内那种酥麻的戚觉,让她真想合着眼,静静躺在他怀中,好好地睡一觉。
她几乎忘了他废了她武功这一事,但他一句戏谑的言语,又硬生生的把那些飘走的怨恨,给拉回她身上来。
「如果不是你废了我的武功,我怎会赤裸着上半身,让你运功逼出我体内的寒气,最后……还……还让你糟蹋呢?」
她三番两次想起身,未料频频又跌回他怀里,气忿之余,怀着怨怼的眼神控诉他。
闻言,他仰首大笑一声,旋即又附在她耳旁低喃着:
「生气啦?只要你乖乖地,我会好好疼你的,何况,我这雍王府内高手如云,随时有人保护你,你会不会武功,都是无所谓的!」
「你……简直是霸道无理!」凤芷翣气煞地撇过脸去不理他。
怎他说的云淡风轻,好象废掉她的武功是一件很无所谓的事,自然他也无罪过可言。
遇上这幺一个自大的蛮君,她就算有嘴、有理,也同他搅不清!
「我是霸道无理,不过,通常是因为床上的女人不听话时,我才会这幺着。」他低哑的音调,款款渗进她的耳窝内。
听明白了他话里的藏意,她两腮泛红,急急想伸手抓衣裳来穿。
「急什幺,我的霸道无理还没开始呢!」他笑着将她搂的更紧,强劲有力的双腿,左右开弓,分别压住她挣扎踢舞的腿儿。
「别这样,放开我!」
凤芷翣惶然不安地,视线频频调住房门处。若是珠儿折回,见了她这般衣不蔽体,和他在床上……
哎呀,真羞呀!
察觉她的不安,他两手轻柔地在她身上游移,语调也异常的温柔。
「别担心,要弄一碗粥,不是那幺快的事,再者,我的贴身侍卫在房外守着,我这幺久没出去,他不会笨的不知道我在房里做啥!」
听了他的话,她羞赧地垂下眼睫,心中竟泛起一丝丝的酸楚。
他常如此吧!否则他的贴身侍卫怎知如何应对!
这幺一想,不管现下在这张床上的女人是她,亦或是别人、甚至是青楼的歌伎,都是一样的了?并没有什幺分别吧?
到底,他迷恋的、爱的,也只是她的身躯罢了!
他不都说了,他要她做他的侍妾吗?
一个侍妾能得到的,仅仅是爷儿在床上给予的短暂片刻温存;连他的正室雍王妃都得不到他的爱,她还能奢求什幺呢?
凤芷翣低头苦笑着:什幺时候,自己竟也开始在乎他爱不爱地?
她所该做的,是恨他呀!
她有一千、一万个恨他的理由:他阿玛捉走她娘、又间接害死她爹;他夺了她的贞操、又废了她的武功;他……他有种种的不是──
但,爱?
希冀他爱她的理由却没有呀!
可是,为何心底那种失落、惆怅的感觉如此强烈至极呢?
「在想什幺,想的如此出神?」
胤辴的大掌轻抚着她细瘦的肩胛,倏地,他俯下首,狠狠地在她的肩胛上咬了一口,清晰的齿痕泛着血丝,烙印在她的右肩上。
凤芷翣痛的瑟缩一下身子,左手反射地捣住右肩上的疼痛。
她偏过头,表情幽怨地睇望他。
他拨开她覆盖在肩上的手掌,伸出舌头,舔吮着那点点鲜红。
「在我的怀里,可不准想其它的杂事,尤其是别的男人!」他的眼神转为深沉,右手一伸,扳住她的下颚,让她鲜妍清丽的容貌面向着他。「现下,你的心里,只能有我、想我,懂吗?」
蓦地,他头一偏,灼热的双唇粗暴地攫住她的两片朱唇,死命地吸吮着。
直到她的朱唇泛着红肿颤抖着,他才甘心罢嘴。
「这是惩罚你的不专心!」儿她清逸的眉头缠绕着丝丝哀愁,他遂伸手去抚触。「下次可别再这幺着,我喜欢你想我嘛!」
他的手滑到她的左胸口上,食指停住上头划着圈圈。「告诉我,这里头有没有我?」
她撇过头,不愿去回答他,但自己却清楚的知道,她的心里,早被他占的满满的。
愈是如此,她愈不敢问答。
她不敢承认啊!
怕承认,换来短暂的喜悦之后,却要承受一辈子被抛弃的心碎。
他终是会喜新厌旧的!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承认。
但,心啊,却仿若卷进了流沙的漩涡中,不停地在沦陷──
「不说!?没关系,我总有办法叫你说的!」
他轻咬着她的耳翼,蜿蜒轻咬至耳垂,复而伸着舌头舔上耳轮,再经耳孔入耳内,湿润的舌尖在耳内灵活的翻搅着……
第八章
「小姐,你是不是爱上王爷了?」
珠儿边帮着主子梳头,边探问着。
先前小姐的武功教王爷废了、当小姐晕昏醒来时,还对王爷心存怨怼。可这两日来,她瞧小姐和王爷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像一对恩爱夫妻似的,小姐的脸上也常常挂着娇羞的笑容,一副甜蜜蜜的表情。
「珠儿,你……」
凤芷翣的娇斥声还未出口,脸蛋就先红成一片,话也羞的说不出。
「敢情是真的啰?」珠儿一边篦头、一边点头如捣蒜。「莫怪小姐会动情,以王爷这等尊贵的身份,他大可效法皇上弄来一堆隹丽好生服侍他,但他却独独情钟于小姐你,只收小姐你一人做侍妾,还辟了心雨轩这清静的小院给你,王爷对小姐真的是很好,只是……小姐你委身做侍妾,实在是委屈你了。」
「别说了,珠儿。」
凤芷要揽了一绺青丝搅在食指上,眼睛低垂,脸上神情洋溢着幸福的光采。
只要胤辴是真心爱她,她也不计较身份、头衔。
只愿和他同心天地老,相伴朝朝与暮暮。
「小姐……」珠儿似有话想说,半吞半吐后,话又给咽了下去。
凤芷要旋过身来。「什幺事?」
「小姐,我……我们可以回武馆去吗?」
「这……过些日子,我再同王爷说,也许那时他就不会反对了!」
凤芷翣心下这幺想着:之前他激烈反对,是因为怕她一去不复返,又心存疑虑,以为她和子训师兄之间有暧昧,可现下她的心都给他了,他应当不会反对了吧!
「噢。」珠儿也知道这事有难处,遂不再问。「小姐,午膳你想吃什幺,我到厨房吩咐去。王爷可特别交代了厨娘,只要你想吃什幺,她就得做。」
「不用了,大伙儿吃什幺,我跟着吃什幺,别劳烦人家。」
「嗯。」
突然间,房门碰——的一声大敞开来,一个容貌衰老的嬷嬷,领了两个丫头走了进来。
「芷翣姑娘,咱们福晋请你到茗芳阁一见。」
同嬷嬷姿态高傲地睨睇着,穿着一身素雅的凤芷翣。
「福晋?!」珠儿想到以前在仁武馆内,听闻探子回报有关雍王妃的残忍毒辣。「小姐,别去啊!」她附在主子耳旁,小声地道。
纵使声音已刻意压低,但仍是让多疑的同嬷嬷给听见了。
同嬷嬷走上前,二话不说就掴了珠儿一巴掌。「你这个贱丫头,唧咕的说些什幺,以为我听不见吗?福晋下的命令,容的你插嘴吗?」说着,便吆喝身后的两名丫头。「宝儿、贝儿,过来给这个贱丫头掌嘴!」
「是。」
「是。」
宝儿、贝儿应的有些心虚。同样是当奴婢的,惺惺相惜都嫌不及了,怎还忍心下手打人呢?但同嬷嬷的话又不能不理、不应。
「你们两个再蹭蹬,当心我就连你们两人一起打!」同嬷嬷火大了。
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