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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将功成-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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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他的妻!”樊落说的就是理直气壮,“他给了我,自然不能再给别人!”

“笑话!你自己都是要娶妻的人!凭什么你能把你的好分给别人,就不许我哥这么做?”

“因为!”

“因为什么?因为你是将军?背负着国家兴亡?而咱们只是百姓,一群蝼蚁?于是,就活该看着你娶妻生子,我哥就得当妾?将军,你的心头肉就只是这样?哼,你想的真是美!”

突然,樊落没了声。他这才明白当初,或许自己真的做错了些什么……在他心中理所当然之事,对于李全,却又是如此的不可理喻。他常说,自己是兵而他是将奇Qisuu。сom书。那时的樊落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可现下想来……

突然,他又问,“李全,他恨我?”

“啊?”李玲眨眼,不明白怎么会突然说这句。

“他说过他恨我……”没人看见,若是有人能见着那八面敌袭都不动如山的征远将军,居然露出如此惊恐的似是孩童的表情……无措的望着自己的手,“在那时……他说他恨我……”

瞬间,记忆排山倒海汹涌而至,几乎湮灭了樊落的全部神智……

“将军……”突然,李玲摸索着执起了樊落的双手,然后把一样东西交到了他的手中。“半年前,哥哥生了一场大病,浑身高热的。而这,是他那时一直拿在手中,不肯放的……”

樊落低首一看,是块玉,质地温润,色泽厚而不艳,古稳而庄重,上面雕着一个“燕”字。只可惜一条残缝,这玉,便只有半块,这正是当日燕如为了保他性命,而送他的。他不要摔落在地成了两瓣,结果燕如拾了起来,交到了李全的手中。

“哥那时,病得都有些糊涂了,发着热时就紧捏着这玉,怎么拉,都不肯放手……所以,我想,将军,这是不是你的东西?”

“……”樊落的眼红了,手不抖身不颤了,捏着腰间防身用的短刀,心里头却是把那燕如千刀万剐,曝尸荒野!

“哦,不对,”突然,李玲又一拍自己的脑门,然后一脸笑嘻的道:“我忘说了,那时我哥还能说话,虽然难听,却也多少能说清几个字。后来这烧退了,便再也发不了声了。那时,我哥迷糊时说过,这是保命符,是这世上唯一的能救他所爱之人的保命符。”

“……”现下,樊落又是一脸呆愕,犹如痴傻。

李玲托腮,继续说,“我哥还说过……”

“他说过什么?”

“将军,明年开春,我就要嫁给傻牛哥了……”突然,李玲却扯开了话是,微叹息,“只是苦了哥天天忙着给我凑嫁妆……其实傻牛哥根本不在乎这些,可是你也知我哥就是头犟驴,他认准的事没人能拉回来!真是苦了他……将军,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不知为何,樊落突然觉得这人大概不是李全的妹子……“李全的妹妹,自是我的,征远将军的妹妹出嫁,嫁妆必是丰厚。”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小丫头一脸巧言娇笑,“对了,我哥还说,他的心被分过两半。一个,是恨,交给了庙堂之上,从此以后两不相欠。而另一个,是爱,只交给了一个人。”

“……”

“那时,我哥病的极重。他怕他挺不过,便告诉我,若他死了,便把这玉送至都城,交给一个叫杨左的人。他说,那人知道这玉有啥用。”

“……”

“他还说,有个大坏蛋要害他所爱之人,而这玉,能保他日后无忧。”

这时,樊落才明白,这玉是燕如给他的。而燕如身后,自然是整个西狄……所以,李全是想怕日后万一有事,用这个,保自己性命吗?

“……其实……”突然,小玲丫头的话风一转,到了另一头,“其实最让我奇怪的是,以前哥啥事都瞒着我,不让我知道。唯有那次……他不惜把我的性命也卷入,为的,只是怕那人日后有个万一……”

说到最后,小丫头带着一丝惆怅,又带着一丝“男”大不中留的感叹,“其他姑且不论……将军,在那一刻,他把你,放在了我的前头……”于是,小女娃最终带着丝愤恨,“将军,说清楚,你给我的嫁妆得保证我夫家一生无缺的才成!”

“我保你三代无缺!”樊落掷地有声,一诺千金。

“哦?”倒是李玲一脸狐疑,防贼似的打量着他。

“我嫁李全,也得奉上‘嫁妆’,不是?”

“……”李玲虽然眼瞎,可这眼却也是眯了起来……

须臾,“嫂子!”叫声着实脆亮,惊飞了一旁夜宿的燕鸟。眼瞎之人,心不瞎,李玲若是从中午一事再打量不出端倪,也别当李全的妹子了!

结果第二日,李全半迷糊之中只觉自己摇摇晃晃的……一睁眼,将军那美如冠玉的面正顶着一丝金色朝阳,媚如天仙……

只是,等李全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躺在樊落的怀中,而樊落正骑着马离绕河村渐行渐远之际,连忙一个狗扑,却被将军牢牢的逮住压在了肩头。

“去我南疆的府里过段日子,你妹子我已经打点好了,不用担心。”

李全猛然摇头,死活不从。趴着樊落的肩头直往后头挥手,张着嘴直想呼救。

结果反而是樊落一回头,露出一口白牙直直的咬在了李全的咽喉之处,细细的舔弄,“李全,你喊吧,若你真能喊出,我便放你回去。”

“……”

“若你不喊,那就是同意随我回去。”

“……”

“好了,你同意了。”说着,便抓着身上之个狠狠压下,咬着他的口舌,堵下了一切的不甘……

经过此役,樊落算是明白了,对李全这头犟驴,你能做的便是比他更横更犟……反正,他不说话便是同意……毕竟,总得有一人说了算,不是吗?

总之,这绕河村对于李全而言,便是彻底的远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弹指光阴(上)

光阴弹指之间,已去了十个春秋。李全已然入赘将军府快十个年头,而李玲也已三胎,围着这绕河小村油盐酱醋。

不过稍早些,李玲还是惦念着偶尔才能回乡的哥哥,便让自己七岁的儿子过继给他当了继子。临行着,摸着与自家哥哥有些相似的圆溜的脑袋,语重心长,“舅舅是老实人,别被你舅母欺负了。去那里得多帮着舅舅,知道不?”

小家伙也生就聪明伶俐,连连点头,“知道了,娘,我一定天天黏着舅舅,不让舅母趁机欺负他。”

李玲甚感欣慰,觉得自己和哥的衣钵及血脉都得到了传承,其实人生不过百年也就是开枝散叶,繁衍生息这点事。

不过,就这么点事对于区狄来说,却又是那么的遥不可及。想来区狄来这村子也已经快十年来了,来时满面络腮满身精肉,阎王脸豆腐心,一手医术,深得村姑们的喜爱。于是这村的,邻村的,说媒的快挤破了他那破草屋,却不见那闷葫芦有丝毫动静。

后来迂回的让已身为人妇的李玲去探探口风,结果那高壮的汉子喝着烈酒,那米香之味伴着苦涩,讷讷的说:“我,我不能误了人家姑娘……”

至此,一如当初李全不愿接受媒说一般,流言四起。只是这回儿有言为证,便落实了区狄其实是外强中干,“不行”的主……于是,惋惜之情伴着同情之意,多多少少也给了区狄这么多年的平静。

可事后回想着,区狄悔不当初……早知今日,当初他就该和那耕田的黄牛阿蛮先拜个堂!好歹有了家室让那小子断了想念!无机可乘!

话说,“那小子”是谁呢?这话,得从某一日绕河村又涨了水说起——李玲的相公,又从河边捡回了人,这会儿还一捡就捡俩。

或许是有了前车之鉴,当区狄慢悠悠的回到自己屋里时,果然,见着的是那即使一身湿漉,却依旧手持纸扇,翘起二郎腿,偷喝着他珍藏的陈年烈酒却一副合该你拿出来孝敬的姿态。一双桃花眼衅的樱红随着岁月日渐沉淀,暗染香梅。过了而立的脸已无当年的轻扬之姿,像有些肖似他老爹的沉稳之态。

只可惜这抹沉稳却伴着如此诡媚翩翩的桃花眸,再添几抹爱笑的唇纹,于是便是不伦不类之际透着股令人无法忽略的诱惑姿态。

于是,当那人连颊边都抹上了桃红,半醉的晃着酒坛子冲着他直嚷:“嗨,大胡子,我来看你了,还是你这儿的酒香醇啊!”这口气轻飘飘的是这一别不是十年,而只是他出去窜了个门子又回来一般。

于是,区狄捏着门框暗自隐忍,这才恭恭敬敬的上前叫了声,“多日不见,逍遥王妃……”

方无璧手一挥,漫不经心的道:“老朋友了,别和本公子来这套,免礼吧!”说着,又是昂头狠狠的灌下一大口。

区狄着实心疼这酿了十年的美酒,暗忖着这方无璧的鼻子是耗子不成?怎么一闻一个准的?

认命的叹口气,收拾完了东西也坐一侧,问:“你怎么来了?逍遥王会让他的王妃没事来大金遛达?”逍遥王怎么说,也算是西狄的王储啊?

区狄只是好奇,哪知却似是捅了马蜂窝一般。“腾”的,方无璧一脚踏在桌上,一手直指着区狄的鼻子大嚷着,“你个大萝卜!”

“啊?萝卜?”区狄瞪大眼,也指着自己,一脸的茫然。可还未待他细问,方无璧又“扑通”一声,一头栽了下来,若不是从暗处窜出个人影把他稳稳的架住,少不了鼻肿眼青的。

“王妃说的萝卜指的是王爷。”黑影穿着一身影卫的劲服,脸庞却是白嫩,眉眼之中带着稚气,看着年纪似乎还只有十七八岁。只不过这眼眉鼻生得柔顺,不淡不浓,平易近人的娃娃脸,料想必定深受姑嫂们的喜爱。

只是他这么个俊挺的小伙子,这眼似乎有些问题。至刚才起便似是个斜眼一般一直打量着区狄,死瞪着似是一个斗鸡,弄得区狄不好意思之际暗叹着老天爷怎么偏生如此吝啬呢?好好的一个后生给长歪了……

“萝卜?”医者不避讳,区狄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方无璧的衣裳,粗布一裹塞被子里便接过了少年刚才的话。暗想一下也料到了一个八成——萝卜啊,自是花心萝卜。估计是逍遥王生性风流,方无璧受不了气便离家出走了……

只是这南疆与西狄都城相距甚远,不知这小子怎么跑来的?微一回神,却见那后生低垂了头红了双颊一脸扭悝立在一旁,柔顺的似是个兔子一般。

区狄再一瞧自己的手,也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医者父母心,这,看你浑身也湿了……顺手就帮你给扒下了……”原来,说话之间区狄脑手分家的,怕这人着凉了,也把别人的衣服给褪下。

于是,这个影卫满脸羞的捂着自己重要部位,低头不语。倒是区狄越看越不好意思,连忙把自己干净的衣服给他套上。

收拾妥当,一边帮着他撩起过长的袖口裤管的,区狄叹道:“跟着这个主子不好过吧?小家伙,几岁了?真是苦了你了……”

一席话问下,这小子也确实是容易害羞,脸红透了,只是那扑闪扑闪的黑眸还是定在区狄的脸上。“不苦,王妃待我挺好。今年十八了,王妃说,到了就可以娶媳妇的年纪了……”

话到这,这脸便似是要烧红起来,区狄暗惊,这孩子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一定是被方无璧这厮欺负惨了吧?

顿时怜意四起,“唉,不容易啊……小家伙,叫啥名字?”

结果,这人的脸倒不红了,啜着唇想了片刻,才答道:“我叫翼,翼州的翼。”

“哦?鸟的翅膀?”区狄面上一顿,似是想起什么般,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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