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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出什麽事了?」
皇甫桀抬起头,笑道:「张平张平,如果你不是一个太监……啧啧!」
张平嘿嘿笑两声,脸上的得意掩都不掩。
皇甫桀就喜欢看他这样的得意小模样,看得心痒难熬。
「我外公身为骠骑大将军,某些消息总是得的比别人早些。现在不过是些势头,也许过不了多久,这势头就会变成摺子躺在父皇书案上了。」
张平停下磨铜钱的手,神情中有种掩不住的激动,「你是说……我们有机会离开京城?」
皇甫桀很孩子气地对他眨眨眼。
张平高兴地跳了起来。
皇甫桀看他高兴,心里柔柔的,很想抱住他。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现在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如何发展。如果……张平,如果父皇真为我指婚,而丘馨兰也不得不嫁给我。你会怎麽想?」
「什麽我会怎麽想?」张平愣了一下,重新坐回石头上。
「你现在不娶,将来也会娶。就算丘家小姐被迫嫁给你,但嫁过来就是你的王妃,你要好好待人家,不要故意吓人家小姑娘。
「我知道你担心孩子的事,你可以先不圆房,等事情有一点著落後再圆房也不迟。况且如果真如你所猜,边关形势告急而我们又能过去的话,大概没有两、三年也回不来。」
「你希望我娶妻吗?」皇甫桀在张平身边屈膝跪下,抱住他的腰轻声问。
张平下意识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皇甫桀已经不是小孩子,他们这个姿势未免过於亲密。如果让别人看到堂堂一个王爷,竟然屈膝跪在一个太监面前还抱住他的腰……呃,上次这人好像还帮他洗脚来著?
皇甫桀没有放开他,仍旧维持著刚才的姿势。
「这有什麽希望不希望的,你又不是太监,当然要娶妻生子。」张平见推不开他也只好随他去。
「可是我不想要那些女人。张平,你知道太子给我送来了两名侍妾对不对?」
张平点点头,他不但知道此事,还听到了一些奇妙的传言。
「我试了。可不行。」
什麽意思?
「张平,」宁王的说话声很低,「我可能只能抱你,那些女人……我不行。」
「不行?你是说那个不行?」张平声音更低。我记得你明明很行的呀。
宁王点头。
张平怀疑,那些传言可不是这麽说的。不过也许传言有假,他又没有进去侍候。那天负责侍候的是青云和白莲。
「张平,你会瞧不起我吗?」
「不会。」我一个太监有什麽好瞧不起别人的。好歹你还能对我行……呃,张平忽然觉得一股热浪从脚底升起,慢慢蔓延至全身。
「那你会让我继续睡你吗?」
张平突然开始弯腰磨铜钱,全神贯注地磨。连腰上还缠了一双手也忘了。
皇甫桀脸上露出了一点点类似於邪恶的笑容,转而趴到张平背上,让他承受自己全部的重量。
张平……背著一个沉重的背後灵,还在一个劲磨啊磨。
皇甫桀在恳求胜帝为他赐婚後不久,收到了来自丘馨兰的一封传书。
书中言辞恳切,表达了一个女孩特有的婉转和温柔。
从词里行间看,可以看出丘馨兰乃是一个真正知书达理、有家教的大家闺秀。
可不管书中内容再怎麽婉转、再怎麽谦卑有礼,也只表达了一个内容:她不想嫁给他。
皇甫桀嘴角噙著一丝笑看完了这份书信。看完後立刻提笔回了一封。
大意是他对她如何一见锺情,又是如何魂牵梦萦,此生只求与她为偶,再无其他所求。希望对方能看在他一片痴情的分上,再考虑考虑他俩的可能。
这封信很快就到了惠王手中,而等丘馨兰收到这封信时,太子那边也得到了书信的抄本。
太子怒气横生,大骂老二想用美人计拉拢丑四。他要破坏此事。
韦问心劝他三思,说如果他们对丘家动手,必然会让人怀疑到他们头上。这事得再看看。
然後太子在思索片刻後问韦问心:那你看本殿乾脆也把那丘家女儿收房如何?这样老二及丑四就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韦问心低下头,再抬起头来他笑道:丘家是惠王那边的人,别说他们不会同意把女儿嫁过来,就是嫁过来也不过送来一个探子。何况兵部尚书李大人那儿您也不好交代吧。
太子不再多言。但脸上却有些不以为然。他是太子,想娶什麽女人不可以?他身为太子,身边女人总不能只有一个太子妃吧?
皇甫桀在传出这封书信後的第三天,特地登门拜访了户部尚书丘大人。
丘颉在看到他後对他的态度不冷不热,言辞中则充满了一个户部尚书的圆滑。
皇甫桀来不久,就感觉到有谁在屏风後偷瞧他。
皇甫桀也不在意,聊了些朝中情势後告辞离去。
丘馨兰的回信来了,这次言辞已有些激烈。先表达了谢意,後又说如果宁王再相逼,她只能出家为尼。
皇甫桀拿著这封书信笑了半天,然後就哭丧著脸去找张平了。
张平为安慰他,那晚就陪他同床共枕了一宿。在皇甫桀抱著他磨蹭的时候,他还劝他天涯何处无芳草。
等到皇甫桀把手伸进他衣内,他犹豫了一下,也就默许了。
那晚,他疼得厉害。後来才知道头一晚是因为用了药、又进行了扩张的缘故才没那麽疼。
不过张平却觉得第二次要比第一次好得多。虽然疼痛,但却不像第一次那样心里不舒服了很久。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被人看著的缘故吧。张平想。那时的自己当真是一点尊严也无。
二皇子表现出竭力拉拢四皇子的意思,在朝中上奏说四皇子对丘家之女一片痴情,恳求胜帝能为宁王赐婚。
丘颉的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麽,只说女儿尚小,希望能再等两年。
胜帝的反应也在众臣预料之中,只说他会考虑考虑。
不久,丘馨兰向外界传出她欲带发修行的意愿。
当晚皇甫桀求见胜帝,表示自己对丘馨兰一片真心,不愿她为难,更不愿藉父皇之手逼迫丘家。他愿意等丘馨兰回心转意,如果等不到他也会祝福丘馨兰。
胜帝似为四子的真情感动,表示他将不再过问此事。
此事传出,众人皆道丑皇子人丑心不丑,对丘家之女更是一片赤诚,乃真情男儿也。
当然也有知道皇甫桀狎玩侍奴且虐待侍妾的人,他们的说法则成了丑四皇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正欲擒故纵呢。
而丘家也在犹豫,本来按照惠王的说法,最後绝对不会把女儿嫁给宁王。可如今他女儿自己倒有了些心动,提出要与宁王见面。
於是皇甫桀与丘馨兰真就在外面悄悄见面了。
「你能把面具拿下来给我看看吗?」在最後走时,丘馨兰对皇甫桀要求道。
皇甫桀微笑,「本王怕吓著丘小姐。」
「无妨。」
见丘馨兰执意要看,皇甫桀轻叹一声取下面具。
丘馨兰先是一惊,後慢慢平静了。
「抱歉,本王无意吓著你。」皇甫桀把面具又戴了回去。
「应该说抱歉的是我。」丘馨兰的脸微微红了,「我刚才吓了一跳是因为你脸上的胎记,其实你……并不像传言那样。」
「多谢丘小姐安慰。」皇甫桀拱手相谢。
丘馨兰低著头,绞著小手绢,细声道:「而且你也不像传言中那麽无礼。」
「呵呵,传言可畏啊。」皇甫桀不在乎地笑。
「今天谢谢你来见我。」丘馨兰福了福,在丫鬟相伴下悄然离去。
皇甫桀望著女孩离去的背影,心道原来张平说的是真的,他的容貌已经不像小时那样夜惊路人。至少现在一个大家闺秀看到他,只是惊了一下,却未见恐惧。当然这也跟自己特意表露出的谦和有关。
「这个女孩很不错。」张平忽然开口道。
皇甫桀回头,「是啊,她家人把她教导得很好。那份雍容气度,大概是为未来的皇后之位准备的吧。呵呵。」
「丘大人支持惠王,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难道他本想把丘小姐嫁给惠王?」
皇甫桀点头,「可惜叶家捷足先登。或者说老二看中叶家比看中丘家更多,所以把王妃的位子给了叶詹的妹妹。」
「那丘家还会愿意为惠王做事?甚至惠王开口他们就能同意把女儿嫁给你?」
「呵呵。」皇甫桀笑,「你啊,聪明归聪明,却对人性太不了解。丘家和惠王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他们家和惠王关系之深,三言两语也说不完。
「就算惠王娶了叶氏又怎样?不过一个王妃而已。丘家看的是将来不是现在。何况丘馨兰还小,丘夫人也不止一位,你还怕他们生不出女儿?」
张平点点头,觉得他家王爷在二老的栽培下确实已不可同日而语。
「张平,我觉得这女孩可能会同意婚事也说不定。」皇甫桀嘿嘿笑。
「哦。」
「哦是什麽意思?」
「哦就是哦的意思。」张平转身就往外走。
皇甫桀噙著一丝微笑在後慢慢跟上。
就在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对宁王的说法有褒有贬时,丘家突然传来噩耗。
丘馨兰在出城上静安寺求香途中被害。
皇甫桀接到这个消息,以最快的速度赶至丘家。
这位少年宁王之後表现出的伤心和愤怒,给丘家乃至所有来吊唁的人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丘馨兰的死在京中掀起轩然大波。
宁王在胜帝面前指天发誓说要找到凶手。
太子、惠王、还有安王也纷纷表态,说要找到凶手严惩不贷。
明眼人都知道丘馨兰的死绝不是像表面被强盗所杀一样,她的死一定跟太子与惠王之间的争斗有关。
可也有些人说,莫不是宁王被三番五次拒绝恼羞成怒,就找人杀了丘馨兰?
关於宁王杀人一疑很快就被消除。户部尚书丘颉亲口告诉别人,说他女儿在死前几天就有了同意这门亲事的念头。还向他说宁王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此案被刑部接手,不久就抓到了两名据说劫杀丘馨兰的强盗。审问的结果让人大吃一惊,其中一名强盗竟是东宫太子府之弃臣,一年前因为得罪太子被刑杖後赶出东宫。
该名强盗表示自己并非太子之人,离开太子府後就投奔了一个杀手组织,这次他接到的命令就是扮演强盗杀死丘馨兰。
刑部之人欲逼问他主谋是谁,可那名强盗竟在当晚被人杀人灭口。另一名强盗也死了。
案情再度陷入谜局,没有人知道那名据说是杀手的强盗是否真被太子赶出东宫,还是故布疑阵。外界传言纷纷。
就在宁王因为心爱的女孩遇害而伤心欲绝时,边关送来了紧急文书。
於是宁王顺理成章向胜帝提出要赴边关卫国,哪怕从一名普通兵士做起也行,现在他只想离开这片伤心地。
与此同时,二皇子惠王也得到三皇子安王也将上请胜帝,随同他外公护国大将刘白一起前往边疆的消息。於是他立刻召集众谋士,最後决定大力支持四皇子宁王前往边疆。
当他把这个意思传达给四皇子时,四皇子表现出极为感激之情,言说:如果将来惠王有需要他的一天,他一定鼎力相助。而最後隐晦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