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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王小世子皇甫明芳睡了自己老子的小妾,那小妾的肚子也大了,却不知道这个孩子是应该叫裕王爹爹还是爷爷。
这还不算最可气的,最让裕王伤心和愤怒的是,他这个小儿子不但睡了他的女人,还要和他的大哥也就是大世子明秀抢王位继承权,最後竟偷了他的兵符作为要挟。
而更没想到的是,那个大肚子的小妾又从皇甫明芳那里把兵符偷走,而且就此不见了踪影。这下裕王不仅是伤心愤怒了,他快急疯了!
丢失兵符,这是何等大罪?
如果无人知道,他还能花时间想办法不动声色地把兵符寻回。
可是偏偏这事不知怎麽就走漏了风声,在那小妾逃走第二天,整个京城差不多一半的人都知道裕王府的某小妾因为不堪裕王父子的双重折磨和虐待,盗走了裕王的兵符,现在人已经不知道逃到哪里。 wm8(Ju
裕王这边刚把人派出寻找,那边就来了让他携兵符进宫晋见的旨意。
裕王倒下了,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余地的轰然倒下。
平武帝并没有苛责裕王,相反他还表现得很大方、很体贴下属的样子,你看他特地把身边的第一红人张大公公派去安慰他就可以看出。
张公公去了後,很诚实地传达了平武帝的安慰:不用担心,您老就安心养病吧。皇上说了,兵符他会令人寻回,皇甫家的子孙也不会流落在外。只不过这兵符放您老那儿似乎不是很安全,为了皇朝的安稳、为了不让有心人利用,兵符寻回後就暂时放在他那儿。另外,皇上还说了,以後等您老那个不知是儿子还是孙子的孩子长大了,如果他有出息的话,兵符再赐给他也不是不可。
至此,裕王再笨也明白他这是落进了陷阱里,可是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样?
布陷阱的人比他高明太多。错的都是他府上的人,盗兵符的一个是他儿子、一个是他小妾,外人没有插进半分,就算他再委屈,也是有苦说不出。这事一出,就连力挺他的几位将军也只能站在他床头摇头叹息,叹息他後继无人。大世子软弱无能,小世子聪明虽聪明,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心肠不好还好色。
如果刚继位的平武帝是个软弱的主,哪怕他是属於守成的那种皇帝都行,大半生戎马的裕王也不一定就要倒下。可是那位不是!
那位不但不软弱,而且还是一位能领兵打仗、而且打了大胜仗,被敌人称为魔帅的铁血皇帝。
武将众人本来就服他,如今裕王出了这事,几乎九成以上的人都觉得这兵符还是让平武帝收回的好,不管这里面是否有什麽猫腻在,裕王老了且後继无人这点总是没错的,比起一个不能带兵打仗的老王爷,武将们倒真的宁愿皇帝陛下重新收回这三分之一的兵权。
而且,既然新帝已经登基,这原来的权力划分是否也该重新划分了呢?
於是平武帝收回了这三分之一的兵权,而原本的拥有人裕王则变得卧床不起。裕王小世子因种种罪状被贬为庶人流放到北方放羊。而那位怀孕的小妾则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皆大欢喜,至少对平武帝是这样的。
至於给其他人带来什麽感受,那就只有其他人才知道了。
而这其他人中最忐忑不安的大概就属言净言将军了。这也是为什麽他的女儿也是当今天子的母亲──皇太贵妃被半强迫地送进静安寺时,他并没有多做阻拦的原因。
可现在,想到在静安寺中不但没有学会静心,反而被逼得快要疯狂的女儿,言净深深叹了口气。
「启禀皇上,臣有事启奏。」
「哦?」平武帝微微扫了一眼阶下,他这个老谋深算的外公也终於忍不住了吗?
「是否边境又有敌人来犯?」
「皇上英武圣明、威名在外,外族哪敢轻易侵犯我大亚。臣要禀报的不是军事,而是……」
张平觉得头有点痛,还有点昏沈沈的,忍不住就把左脚的中心移往右脚。
张平这个换位动作其实做得很不明显,可还是立刻就让坐在上面的那人察觉了。
张平今天的脸色看起来似乎不是很好,从早上起来就显得不太精神。是不是我昨天晚上做得太过分了?
平武帝脑中显然就没有「张平生病」这个概念,在他印象中,这人强得就算身受重伤也一样能跟他颠鸾倒凤。昨晚上他一时兴之所致,找了个茬把张平剥光绑成肉粽,在凉亭中乐呵了大半个时辰,回来又在洗澡池里以清理之名搞得他唉唉直叫唤,然後……然後就很平常啊,只不过昨晚他兴致很高,不想做完就睡,所以就整了些玩具和张平玩了一会儿,後来张平发怒,他就老实和他正常位做完就睡了。
昨晚也不算太过分啊,像这样的夜晚,虽说要看张平心情,但一个月中也总有一两次机会。以前也没见张平吃不消嘛。
平武帝脑中想著这些,他外公言大将军说的话自然也就听得一句漏半句。
「……百善孝为先,我朝先祖莫不敬孝道。虽说先皇有命,但……」
「你刚才说什麽?」平武帝问这句话真不是故意的,他是真没听清楚。
可言大将军怎麽知道,他只觉得他这个外孙至尊的脸色要有多难看就有多看,随著这句问话,甚至还带出了一丝杀气。
「臣说……」
「好了,有什麽事等会儿到上书房来。今天早朝到此为止,退朝!」
言净一愣,心下顿时了然。皇上这是不愿在众人面前讨论把皇太贵妃从静安寺接回的事。也是,毕竟是先皇的遗命,就算皇上想要让自己的母妃回宫,也要仔细想好对策才行。
言净的目光在众臣身上绕了一圈,希望能有一个胆子大的和他一起去面对这位光只是一张脸就能让人胆寒的皇帝。
一些和他约定好在早朝中帮他说话的大臣在看到他的目光後,纷纷低下头。在早朝上大家一起说也就算了,但若是下朝後单独面对那位……
如果是那位心中本就想做的事也就罢了,他们这个也算是为君分忧。如果那位不想违背先皇遗旨,他们这麽做岂不是自找霉头?
言净不管怎麽说,毕竟也是那位人上人的外公。就算有些什麽不当,那位恐怕也不会做得太难看。但他们呢?他们可和这位煞气满身的天子没有一点沾亲带故。
虽说平武帝继位以来没杀多少人,对他们这些老臣也算礼遇,可不知怎的他们就是怕啊!
都是因为那张脸,还有那个身材!
你说你这张脸长得就够有魄力的了,为什麽还要有一副比常人都要高出一头的高大身材?
也难怪那些来进贡的蛮子一个个毕恭毕敬的,先别说上面那位是否曾把他们杀得落花流水,就只是比这些北方蛮子还要有威迫感的高大身躯就注定让他们只能仰望。
外在就已经让他们软了脚,而那位的内在……
众大臣忍不住又往後缩了缩。
言净暗叹一声,与众臣一起三呼万岁俯首恭送金銮宝座上的那位起身离去。
平武帝转头上下打量在他身侧落後一步的首领太监张平。
步伐稳定,表情正常,就连走路姿势也与平时无异。难道刚才是我的错觉?
平武帝坦然了、安心了。就是嘛,我就说我们家张平结实嘛,昨晚那点小游戏怎麽会伤到他?人家可是自喻打遍京城无敌手的高手中的高手。
「张平,你说等会儿言净会用什麽理由说服朕?
张平吸吸鼻子,他怎麽感觉鼻子里好像有水要流下来?而且上颚靠近咽喉那儿也冒火似的疼。
「孝道。」张平答。
「孝道?」平武帝倒真给逗笑了。
「说起孝道,你什麽时候让朕对你父母尽尽孝道?」
听这句话的张平没在意,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听他这麽念叨。
但跟在前後左右负责侍候和保护的人,一个个都恨不得塞住自己的耳朵。这两位从平武帝登基那天起就彻底履行上朝是君臣、下朝是夫妻的相处模式,只要没有外人在场,这两位的言行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肆无忌惮!而他们这些专门负责侍候和保护皇帝的人,属於皇帝的家臣和家奴之列,平时被张公公教导得好,知道守秘密的好处和不守秘密的下场是什麽。:
但您们也不能这样啊!我们是忠心,问题是人总有喝醉酒和说梦话的时候吧?
「他们今年会来看我,到时候你就可以看到他们了。」张平无奈地说,说完又赶紧叮嘱了一句:「你别乱说吓著他们。」
「张平,你声音怎麽这麽奇怪?」
「嗯?」张平吸吸鼻涕,听著自己发出的浓浓鼻音怀疑道:「难道我染上风寒了?」
「风寒?你?」平武帝的声音中也充满怀疑,「你早上起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麽一下就成这样?」
「我也不知道啊。」说著说著,张平就感觉两道水鼻涕顺著鼻孔往下流。张大公公赶紧举起袖子擦了擦。边擦还边嘀咕:
「看来是真生病了。」
平武帝突然顿住脚步,一张脸要有多阴森就有多阴森地看向他的张公公。
「你生病了?」
「好像是。呵,我这都多少年没生病了,都忘了染上风寒是什麽感觉。呵呵。」张平说著又举起袖子擦鼻水。
「你、生、病、了。」 ;
「是啊是啊,你不用说那麽多遍我也知道。人吃五谷杂粮怎麽可能不生病?一点小病你就大惊小怪的,又不是……」张平的话头突然停住了,他怎麽忘了!?
皇上身边怎麽可以有生病的人在?
不管是谁生病,哪怕是皇後,也得离皇帝远远的,避免传染给他。更何况是侍候他的人?
现在他生病了,而他是专门侍候皇帝的首领太监。换句话说,他得马上和皇帝隔得远远的才是,不到病好,绝对不能近前!
他要和皇帝隔开来?
这是不是就意味著……他们将吃饭不在一起,睡觉不在一起,就连走路也不能在一起?
「我生病了。」现在,张平总算知道这句话的重要含义。
「张平,不要让朕再看到你一边说这句话一边傻笑的蠢样!」平武帝说完就去抓他家张大公公的手。
张大公公什麽人啊,就算人家生病了,那也是绝世高手,所以人家一闪,就奔出了老远。
「皇上,奴婢病了,不能近前侍候,奴婢这就去御药房找侍值的太医看病。奴婢会让柳顺来侍候皇上,皇上还请保重龙体。」
「张平──!」
迟了,张大太监已经向太医院飞奔而去。
周围一片寂静。
除了职责在身的侍卫外,所有侍候的人全都低下了头,就怕一个不小心惹上雷霆之怒。
「摆驾御药房!」平武帝在冷静了约莫十个眨眼的功夫後,冷冷地吐出五个字。
此时言净言大将军正往上书房赶。
到的时候,门口侍候的小太监告诉言大将军皇上还没到,言净只好站在门口等。
这一等,就等了整整三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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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大亚皇朝150年为止,太医院一直都设在皇宫内。大亚151年时,当时的盛凛帝采纳当时太医之首齐凛王的建议,把太医院改建到宫外。从此太医院开始正式统管一国医药政务,包括明确诊费、衡量药价、修撰医书、购买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