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颅,露出了优美的颈部弧线。
这声呻吟让七夕顿时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他摆动着腰肢,开始深深的律动,每一次的律动都让她全身更加酸麻无力,晓嫱在这份快感的促使下不自觉地摆动着腰来配合着七夕的动作,她发出抑制不住的的呻吟声,最後受不了刺激,高昂地叫出声音來。
激情过后,两人皆满头的汗水,却依旧交缠着紧紧相拥。
晓嫱习惯性垂涎地戳了戳那不同于铭月国其他男子般娇弱而略显坚硬的胸膛,引得七夕微微的僵硬。
“今日,你将何秦找来,说了些什么?”使劲地戳着他的胸膛,嘟笼着小嘴,口气酸酸道。虽然七夕早已告诉她,由他来解决何秦派人刺杀这件事。今日七夕主动找来何秦,定是于这件事有关。可是看着那何秦一脸掩饰不住的兴奋,她便高兴不起来,派着蓝思,翡绿在不远处监视着。而且她发现七夕越来越奸诈了,因为她的不精床事,在她对床事的弱势之下,他则越来越强势,变得越来越主动,今夜前来,准备先好好询问这事,可还没来得及询问,便被他拉至床上滚了一圈。
“也没说什么,总之,这段时间,她不会再找人来刺杀我了。”想起白日里,与何秦想见的那一幕,他的隐隐暗示,暗示他要在晓嫱大婚后离开思青苑,跟她离开,何秦那满脸兴奋却叫他无动于衷。
“那除了这事,你们有没有说别的事?”依旧不放过他,娇声娇气地问道。
“你在吃醋?”隐隐笑意浮现在眼中,虽然不是哈哈的大笑,却另有一番风味。
“哪有!”晓嫱忙出声否认,可在七夕那笑容之下软了下来:“好拉,我承认有那么一点。”比试着一小截手指,可在七夕不信的目光下,青着小脸委屈地又扩大了领域,仿佛在暗示,不能再多了。
那可爱的表情,如青苹果般纯真的容貌,叫她显得青纯可人,七夕忍俊不禁,也被她隐藏着的爱意所感动,上前轻咬了她那嘟嘟的脸蛋一下,顿时青苹果变成了红苹果。
“我除了这事,能有什么话与她说。”
“其实……她好象真的很喜欢你。”这也是造成她不安的一个重要原因,从刚见到何秦,她便可以看出她对七夕的喜欢,甚至可以说是爱。只不过,她爱得深沉,爱到毁灭,如此强烈的表达出来,七夕定也能感觉得到。
“难道你要将我让给她?”
“当然不要!”
得到满意的答案,七夕才轻笑出声:“我知道她对我不寻常的感情,可那种感情我承受不起。如若是几年前,她还是我的妻主的时候,我或许会努力去爱上她,可是如今,在她做了那么多恶毒的事情之后,你以为我还会回头吗?或许我没有绝世的美貌,可我也不会委曲求全。对于王舒益,何秦,伤害之后再来讨好,对于她们的行为,我最多只能做到原谅她们之前的所为,却不能因此而接受她们所施舍的爱情,我并不是圣人。如若看见了何秦的心意便要接受,我便也不会……”七夕难得的一次讲那么一段话,说到深处,则再也掩饰不住那满目的伤痛。伤口不是不在,只不过被他极力地掩盖住罢了。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知道自己勾起了他不愿回想的不堪往事,晓嫱忙吻住那红润的唇,拥抱住那因为激动而颤动的身躯。他的痛苦她会帮他消除,而造成他痛苦的罪魁祸首,她一个也不会放过,无论七夕是否原谅,王舒益,你就当冲头炮灰吧!
渐渐平静下来的七夕,深深地望着一脸懊恼,担忧的晓嫱:“对于我喜欢的人,我不会允许她除了我之外,另娶其他男子。”对于他之前所喜欢的王舒益,在她选择了他人之后,他便选择了放弃,可以说他是妒夫,可他就是无法每日见到另外一男子,提醒着他爱情的背叛。
明白七夕眼中的不确定,以及对自己的渴望,浓情充盈着双眼睛:“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简单的十个字,叫七夕的眼眶红了起来,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感动再也掩饰不住,清晰地浮现在脸上。身子也因激动而热了起来,顿时干柴烈火点燃整个房屋……
Θ
“玲珑坊”乔乾夜老板的妹妹乔嫱,在铭月国可算得上是一个传奇的人物。由“枫凌”的老板,到成为皇父身边的红人,被封为礼部侍郎,以及之后的迅速失宠,更传奇的则是何家极其看中她,并要将有名的高傲美人何公子下嫁于她。这一切的一切,都成为了街头巷尾津津乐道的话题。而今日,正在准备做新娘的乔嫱又给了他们新的话题,这一次可谓是风云变动,叫众人皆惊异不已。
艳阳高照,夹杂着和煦暖风。
晌午,在大家吃完午饭,准备磕牙之际,一阵喧闹声从远处传来。马蹄声以及人数众多的踏步声,徐徐而来。大家全部探出头来,精起眼睛猜测着可能发生的事情。只见女皇身边的正一品侍卫梁大人,骑在一批俊马之上,领着一群训练有素的军队,所经之处皆尘土飞扬。
看见如此大的排场,大家纷纷猜测着,是喜事?应该不是,梁大人表情如此严肃,不像是有什么喜庆的事,那么就是将有不幸的事要发生,摇了摇头,不知道谁家撞在了这刀口上,是谁值得如此之多的人,能劳烦女帝身边最亲密且公务繁忙的梁大人亲自出马。
“停!”大手一挥,整个军队停立于一大门前,梁思从高头大马上矫健地一个翻身,便如蜻蜓点水般稳健地站在地面上。抬起头,看着高挂在梁上的“思青苑”三个字,再一挥手,一士兵上前敲门,门开后,整个军队强势地长驱直入。
伍晓嫱领着一群家丁站在这浩大的军队只前:“怎么回事?”怪异地看着他们。
梁思肃穆地看着乔嫱,肃然道:“奉上谕:乔嫱涉嫌私造兵器,罪责重大,思青苑内所有人皆为戴罪之身。”一拱身:“梁某得罪了!”梁思大手又是一挥,身后整装待发的士兵纷纷上前,搜索着这个院落,将所有人都带来前厅。包括竹林的美人,也包括何孜月,共八十七人之多。
“你们在做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扭动着身躯,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不寻常的变动,何孜月恐慌道:“何家,何家你们知道吗?何家的人你们也敢动!你们是想死吗?”
没有人理会他,待所有人都被带来后,梁思主动转身,领着众人以及思青苑内所有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一路上,只听见何孜月那吼叫声,以及空中浮动着的低低啜泣声。
再一次,马蹄的“滴答”声,军队行军所发出的“咚咚”声再次传来,路上,茶馆中的人们再次探出头,看着那怪异的一幕……
风起云涌
太和殿内,女帝一身明黄长袍,金黄腰带,纤细白滑的玉手自如地摆放在雕龙扶椅上,衬得那张妩媚的脸庞威严无比。身侧立着着统一青色宫服,腰间佩带着长剑,肃穆着脸的侍卫,处处彰显着皇家的威严。
堂下,跪立着两人,那如扶柳般轻轻战栗的女子正瘫软地爬在地上,口中嚷叫着:“冤枉啊!下官冤枉!”
“那你身边名唤悦苓的男子,你可认识?”
“下官……下官……”王舒益既害怕又恼怒地看着身边那直着腰板子,害她至此的男子,那叫她神魂颠倒的容颜此刻却叫她无比痛恨。
“到底认识还是不认识。”
“认……认识。”
“前几日,你是不是夜宿在悦苓那?”
“我……是。”她几日来包下悦苓的事,景城人人皆知,定是隐瞒不了,只得硬着头皮应下声来。
“好,悦苓,将你告诉朕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再说一遍。”
“是。”悦苓十分镇定地盈盈一跪拜:“前些日子,王大人在溢香楼拍下悦苓,几日来夜夜留宿在悦苓房内。有一日,悦苓听见王大人在睡梦中说……说……”仿佛很难启齿,悦苓微微簇拥着那秀气的眉头,为难着。
“说了什么?”
女帝的问话,叫他吸了口气,下了决心:“王大人在睡梦中说,他偷了宫中的叫什么流星的兵器制造图,还说什么不久便可以飞黄腾达了!当时悦苓听到了,心里很颤也很害怕,想了想,觉得这事还是当作不知道就这样过去罢……”
“女皇陛下,他撒谎!他在冤枉下官!”王舒益听到这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恐慌,忙上前打断他的“胡言乱语”:“悦苓!本官待你不薄,你怎么如此陷害本官?”她半带恳求半带恐吓地看向悦苓,如今她也无法肯定,她有没有在睡梦中说过这些话。她自信盗取制造图这件事她做得滴水不漏,且除了何丞相,她从未与任何人说过。悦苓怎么会得知,难道……
可不管她有无说过,都不能再让他这么说下去了。
“是啊,朕也想弄明白,王尚书待你不薄,你怎会找到刘太守要求见朕,反咬王尚书一口。”
怕女帝怀疑自己的话,悦苓忙恐慌地匐在地上:“悦苓无一句虚言,悦苓本来确实没想到要将此事说出来。可前日,有一叫何孜月的人到溢满楼闹场,并将悦苓撵出溢香楼,一倌人被撵出来即是被断了生路,且王尚书并未保护悦苓,这叫悦苓认清了她!今日面圣说出此事,还有一个目的便是求女皇陛下给悦苓一条生路。”
“他说谎……他在说谎……”王舒益完全慌了阵脚,面露凶相,朝身边的悦苓扑去,将他按倒在地,掐着他的脖子。
身旁的侍卫忙上前拉开已经情绪失控的王舒益。
“大胆,在殿上,在朕的面前竟然如此放肆!鲁勿炎已经老实交代了,他将流星锤这间事告诉过你,且已经查出乔嫱的‘枫凌’有一笔极大的开销,与制造兵器有关。待梁思将乔家带来,调查清楚,就知道你有没有被冤枉了!”
正在此时,思青苑的几十号人口一路哭嚎着被梁思带到太和殿,伍晓嫱等人被领至殿中,才回过神来,纷纷跪见女帝。
“乔嫱,你可知今日朕为何要在这里接见你们?”不愠不火的语调,让现场的气氛又紧张了几分,阴晴不定的眼睫让众人猜不透心思。
“回女皇陛下,小人真的不知犯了何罪!小人冤枉啊!”晓嫱扑伏在大理石地面上,颤动着道,身后同时扑倒一片,喊着冤枉。
“冤枉?”低柔的一声问语,如春风般安抚人心,可随即猛一拍椅背,站起身来,缓缓地走下台阶,来到众人身前:“每个人都说自己是冤枉的,那朕到底要信谁呢?见到你们旁边的两人了吗,正是悦苓从王尚书那得知并告诉朕私造兵器这件事,且同时,从你那的确有一笔不明的钱财流转出去,你要怎么解释?”
这一番话,叫本就经验不足的乔嫱闷住了,冷汗直冒,却道不出个所以然。
所有人都看向一旁的王舒益与悦凌,其实有一个人眼神一凌,狠狠地瞪着二人,没想到这悦苓还敢出现在自己面前,也没想到这王舒益竟然是如此靠不住的废人。
女帝轻踱着步子看了看乔家一起被带来的家丁,突然,见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这不是何家的公子吗?”挑起那哭泣着的男子的我见尤怜的小脸,怜惜道:“几年前曾在何家的家宴上见过,便觉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没想到几年过去了,依旧面如桃花,容可倾国。”
何孜月见女帝如此垂涎地看着自己,一股自满与骄傲涌上心头,趁此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