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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依旧面如桃花,容可倾国。”
何孜月见女帝如此垂涎地看着自己,一股自满与骄傲涌上心头,趁此机会,泪眼惺忪地看着女帝:“女皇陛下,孜月并不知是何事,孜月完全是无辜的!”
“朕也知晓你是无辜的,可你既然是乔嫱的未婚夫,便也得受到牵连。此番罪责,轻则流放,重则全家抄斩。哎,可惜了可惜……”这一番话语,顿时叫孜月刷白了小脸,紧咬着下唇。无比地懊恼,自己为何要嫁与这倒霉鬼,陪着她受这等罪责。
“不过,你毕竟是何家的公子,且与此事并如多少牵连,朕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绝望变期望,就如同被垂死的病人有了生的希望般,乞求着看着女帝。
“你可以选择在此时与乔嫱解除婚约关系,那么朕就认为你与此事无关,立刻放你回何家。”抛出诱饵,女帝微笑着站在那儿,等待着他的抉择。
“这……”何孜月很想一口便答应,可又看向乔嫱,不知她对母亲是否还有利用价值,可随即一想,此次落得如此下场,她怕是再难翻身,母亲也定不会再与她合作,便心一横:“孜月愿与乔嫱解除婚约!她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孜月很是心痛。”随即对着一脸诧异的乔嫱道:“乔主儿,其实孜月实在不舍在此与你分开,可孜月不能毁坏了何家的声誉,对不起!”泪珠子如落了线的珍珠,滴落到地面上。
“好,现在既然二人没有关系了。来人,送何家公子回何府!悦苓暂且待在平和宫,好生伺候着,其他所有人都打入打入大牢,任何人不得探望,朕要私下里亲自审问。”身旁走出众多侍卫,其中两名侍卫将依依不舍的何孜月领出太和殿,其余侍卫则押着乔家的众人朝牢房的方向走去。
殿内经过此番一闹,又恢复了宁静,女帝望着离去的众人,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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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擦”一声,手中的上等瓷杯被捏碎,何浒庚惊讶地看着直奔回家的爱子道:“你说女帝将乔嫱一家全部抓去了?也知道了私制兵器这件事?”该死,就还剩两三日,便可将那批兵器拿到手,如今全功亏一篑!
“是的,母亲,是那王舒益之前拍下的悦苓透露出去的,他定是从王舒益那得知这件事的!”
“王舒益?真是没用的东西!定饶不过她!”面露凶光,后悔用了如此一颗废棋,竟然叫她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那个乔嫱,努力了那么久,如今竟然也只能抛弃,真是不甘心!
“而且,女帝还说,要私下审问他们……”
“什么!”何浒庚一惊,难道说女帝想得到那批兵器?如若叫那臭丫头得去,她便再无翻身的机会了,那么她手中的军队也全部成了废物,毫无用处,她一辈子的努力真的是付诸东流了。看来,即使被怀疑,也得用先皇御赐的那块金牌了。
再次入狱
不同于上次入狱,这一次,是在一个秘密的牢房。话说是牢房,环境却比宗人府的牢房好很多。远远望去,是一庄严的大门,彰显着威严,门口有几名表情严肃的侍卫把守。可由那扇大铁门进去后,完全是另外一片天地,本应该是一个个铁笼,如今却是一间间古色天香的房屋。且有专门的小厮前来送水,送三餐。即使是晓嫱与蓝思、翡绿,也不得不再次感慨眼前的这一切。
领着他们进来的小厮站到一房屋前,但短暂的恍惚之后,众人皆选择了一件房屋走了进去,最后只剩下小厮守侯的那一间房屋,晓嫱用余角偷偷瞄了一下七夕,发现他也正朝着自己的方向望来。两条视线顿时相碰,晓嫱尴尬地“嘿嘿”直笑,学英国绅士一般,伸出一只手臂:“请,请。”
进屋后才发现,虽然从外面看起来,是很寻常的房屋,可麻雀虽小,五腹俱全。尤其是那有着天蓝色床幔的大床,更是叫人遐想无边。
晓嫱心虚地小跑上前,将床铺整理了下让七夕坐下,又笑哈哈地奔到桌边倒了茶水,又屁颠颠地端到七夕面前。
“怎么,以为一杯茶水,便可以推脱了?”看着晓嫱明显的讨好,七夕颇感无奈。当梁思梁大人领着一群人来到思青苑抓人的时候,他是一阵错愕,一路上是忧心忡忡。人们都说皇威难测,是否女皇对晓嫱有何怀疑,是否有人在女皇耳边道她是非。可来了之后,见到女皇的一系列举措,才渐渐放下心来,在来到所谓的牢房之后,更是觉得自己的担忧是个笑话。
“没有啊,哪有推脱什么……”依旧装着傻,“嘿嘿”傻笑着想蒙混过关,可见着七夕那阴晴不定的神色,晓嫱咽了下口水,傻笑变诚恳:“我错了。”
“你之前可没说有这么一筹。”
“这是最近才决定的,不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麻。”眼神暗自飘离,其实加这么一筹,也是为了帮他教训教训那王舒益,顺便名正言顺地与那何孜月解除婚约,不过,她可不敢这么告诉他,将她这么阴险丑陋的一面展现在她喜欢的人面前。希望他不要太聪明哦。
可是……
“那之前殿中的王舒益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没有告诉我?”
晓嫱心一突,怎么祷告什么来什么,真是。不过又有些小小的窃喜,不愧是她喜欢的人啊,如此心思细腻,想是之前殿上出现的王舒益与长相与之神似的悦苓,引起了他的怀疑。看来,还真的不好蒙混过关。
“最好老实的告诉我事情的原委。”和平淡的一句话,却叫晓嫱感受到了浓浓的威胁。人家都说,越是淡漠的人,生起气来越恐怖,看来不假哦,哎……
“那个王舒益与何家是一伙,女皇肯定不会放过她的。”这样应该不算说谎吧,将责任推到小青身上,反正她的确是要将何家的党羽全部铲除,她只不过“稍微”提醒了下,首先拿王舒益开刀而已。
“那么多人,为什么女皇单单要选中王舒益?你做了什么,还要瞒着我吗?那个名叫悦苓的男子又是怎么回事?”
“额……这,女皇的确也询问过我的意见,我也有参与……”不安地将自己供出去,见七夕没有应声,只好委屈地撇撇嘴,脑袋一耷。
“好拉好拉,那悦苓的确是我们派出去陷害王舒益的。之前是我们故意放任她从宫中偷出流星锤的制造图。然后叫悦苓接近她,陷害她透露私造兵器这件事,好让女皇有理由查到这件事,然后将我们抓进来。”
七夕依旧没有回声,可目光却复杂地看向晓嫱,那炽热的目光叫晓嫱心中一凉,猛一抬头,迎接他的目光。
“或许你会觉得我龌龊,觉得我卑鄙,可是我就是要叫她王舒益的前途毁得一干二静,即使这次,我们失败了,大权落在何家手中,我也要叫她在何家手中当个落犬之狗,永远得不到重用,永远受打击,我……”
“你做得没错。”
“我要……”张着嘴不敢置信地看向那浅笑着的七夕:“你……你说什么?”
“你没做错。”
“你不觉得我龌龊?”
“不觉得。”
“那你不觉得我卑鄙?”
“不觉得。”
“我找人陷害王舒益呢!”
“也不算陷害。”
“……”
晓嫱已被噎得完全说不出话,只楞在那儿,手中还端着茶水。七夕雅雅地伸出手,接过她手中的瓷杯,还真怕它不小心毁在她手中。虽然之前很生气她有事情隐瞒着他,可在听到她自我贬低的话语时,已是完全气憋,留下的只有满满的心疼与怜惜。这个傻傻的女子,该想到的,她会这么针对王舒益,定与自己脱不了干系,依旧想着为他报仇,摇了摇头,真是个傻姑娘。
“为什么做得对?”
傻傻的一句问语,叫七夕再也维持不了面部的淡漠,轻笑出声。真是越来越不像他自己了,在她面前,总是不自觉地脱掉自己的假面目,不过也只有他能见到如此傻气与纯真天然的她,心中更多的是甜蜜。
“王舒益是否在帮何家做着谋逆之事?”
“是。”
“那她是否确实从宫中偷出了制造图?”
“是。”
“难道是你逼她这么做的?”
“当然不是!”
“那你又有什么错?”
“……”
被摆了一道的晓嫱,看着优哉优哉地品着茶,嘴角有道可疑的奸笑的七夕,脸一红,小嘴一嘟,手掐着腰:“你捉弄我!”引得七夕的笑容扩大,眼睫星星闪地看着她。
“经历过这么多,我也不如几年前那般单纯。我知道了,有些人时刻都在算计着,为了保护自己所重视的人,不能再期盼上天。我可以理解你这么做的理由,也是为了保护一些人,这些人中也包括我。所以,我没有理由怪你。”手伸向胸口:“你已经住进我这里了,所以我也会保护你,为了保护我所重视的人,我也会放弃一些原则。王舒益已经不在我考虑的范围,我无法为她的所作所为恳求什么,我只希望,最后放她一条生路,毕竟王管家是个好人,平日对我和我爹很是照顾,我不希望她失去唯一的女儿。”
笑开了颜,一把抱住七夕,心中满满的感动:“只要她不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会放她一条生路。不久我们便会与何家正面交锋了,虽然一切都准备好,可总会有意外有危险。不知道我们……”
“即使有危险,我也希望我们一起面对。而且我们一定会平安的,一定会的。”还好翡绿将一切都告诉了他,让他能站在她身边,与她一起分担这一切,不会让她一人孤单单地被误会,面临陷境。
“这件事结束后,我们便立刻成婚吧,我要你名正言顺地成为我的夫君,我要名正言顺地与你在一起,好不好!”
“好。”幸福地相拥,无边的幸福。
星星充满了感情,像顽皮的孩子,在稚气、执著地注视着人间,仿佛用那明亮的眸子讲述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
金牌再现
(上)
“何大人止步!”重乐殿门口,梁思以及众多侍卫守侯在大殿门外。阻拦住行色匆匆的何浒庚以及何秦。
“大胆,胆敢阻拦我家丞相晋见女皇陛下,还不退下!”何浒庚身后衣着颇为鲜亮的一随从上前,大声呵斥着。但梁思毕竟不是其他那般小小侍卫,从小便跟在女帝身边做贴身侍卫,早已耳濡目染,有着大将风范,不坑不卑。也早已见识过各式各样为官者的姿态,并能面不改色地轻松应对,这也是她得到女帝重用的一个重要原因。
“请恕下官无理,女皇陛下吩咐,此刻任何人都不许入内。”挺拔地身躯立于大殿门口,身后的侍卫立于两旁,如一道无形的坚实墙壁,将一切阻隔在殿堂之外。那平淡的语调,气地那名随从是牙咬得直响。
“不得无理,退下!”在她即将上前再次争论之际,何浒庚终于开口。这梁思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如若说端木青萧是挡在她面前的巨山,那么她——软硬皆不吃的梁思便是山前的五行八卦,也叫她伤透脑筋。梁思的武学天分极高,如今能与她抗衡的怕是了了无几,不动声色地瞄了眼身后那静默的女子,还好,今日她带了“秘密武器”与她一同前来以防万一。
“梁侍卫,本丞相此次前来有要事要见女皇陛下,还望引见。”用余角看了看四周,就连一旁的花园中都立着几名带刀侍卫,如此严谨的守卫,莫非那丫头已经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