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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口:“勐涣!”
话音未落,一位红衣女子突现冲出来,手执长剑,直刺勐涣。
只见勐涣两指夹住剑身,内劲一运,将剑短为几截,那手法,那功力,再度叫人惊愕不止。
顿时所有人皆加入战局,场面一片混乱。
晓嫱与小青拉着不会武功,紧张一已的七夕站在一旁,身前守着几侍卫。
“想不到这勐涣如此厉害!”
“是啊,不过再厉害的人也有漏洞,而她勐涣最大的漏洞便是自傲!”端木青萧冷冷一笑,那冷静自信的笑容顿时叫晓嫱放下心来,就知道她有了对策。
毕竟是暗影阁中精心挑选的影士,武学皆不凡,勐涣要赢过他们也是要费很大的功力。大殿中只见剑舞飞扬,人影拂动,打斗声此起彼伏。
“快,快走!”小青神色慌张,大叫出声,随即拉着晓嫱及七夕转身逃进内室。这一声叫唤,引得了殿内所有人的注意,勐涣冷笑一声,随即追赶。何浒庚神色一变,想唤住勐涣,却已来不及。
随着女皇等人追进内室,却不见人影,突然脚下的石板抽离,跌入一小小的空间,随即石板合上,屋内一片漆黑。双手所能触及皆为石块,毫无机关。
“哼,以为这小小石室便可困住我勐涣?”坐于冰凉的石头地面,聚精会神,屏气运功,想要一掌打破这封闭的石室。正在关键时刻,石室四周墙壁散发出白色雾气,一股刺鼻浓味,虽然及时屏气,却仍然有大部分气体吸进了勐涣的口中。
而在她的上方,女皇与晓嫱,七夕三人站在原本开合的石板上,奸诈地笑着。
“她勐涣武学高强,想打倒她唯下毒一途。不过我也知,平日里想给她下毒简直是天方夜谭。可如今,跌入我特意为她制造的密室,最毒的红阎王,就不信毒不死她!”“嘿嘿”的傻笑,让晓嫱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啪”的一声拍上了她的脑袋。
“大殿上何家二人怎么办?”
调开勐涣,也是为了方便捉住何浒庚与何秦:“暗影阁那么多高手在那,怕什么!”委屈地揉了揉脑袋,真是怀念这种朋友的感觉,生在帝王家,便注定要失去朋友,还好,有她。
七夕从开始便包保持着呆楞的表情,他知道翡绿,蓝思武功不弱,可没想到思青苑内高手如云,连平时为他送饭的小厮都身手不凡。见了平日里严肃威严的女皇,此刻那耍赖般孩子气的奸笑,感到不可思议。在见到晓嫱拍上女帝脑袋之时,以及那大不道的问话,更是差点惊呼出声,她……她是不要脑袋了吗?!
在这轻松的一刻,所有的纷争皆逐渐平缓下来……
收获甜蜜
铭月国新帝登基以来,与位高权重的外戚何家表面谦和,暗则波涛汹涌,月余前更是因政见不同而当朝争之,而何家手握重兵,且为皇父长兄,新帝权利多受限制。
而近月来,却发生了举国轰动的大事。由当时在场的肖老太傅与彭大夫所言,街头巷尾所流传。刑部尚书王舒益流连花丛,失足于举国闻名的“溢香楼”悦苓身下,引得何家公子暴怒,大闹“溢香楼”,而后悦苓面圣,暴露王尚书盗窃宫中兵器制造图。女帝大怒,查出即将与何家联姻的乔嫱私造兵器,何丞相为子徇私偏袒乔嫱,与女帝言之不合,竟用假冒金牌犯下欺君之罪。罪行暴露后,又指使网罗的江湖人物抗旨行刺。得乔家众高手相助,方息众乱。何家上下,皆打入狱中。不久,何家余党带领军队包围景城宫殿,发动政变欲救丞相,顿时景城人心惶惶,宫中人人自危。千钧一发之刻,乔嫱将手中兵器贡献于女帝,助得女帝巩固江山,平息贼党一派。
经此政乱,铭月国元气稍有损伤。女帝大怒,削除何家爵位,因其几朝元老,又有皇父求情,只是将何家上下贬为奴籍,流放边关,永生不得回京,并派遣一队狱吏终身监视。何家剩余党羽,重则斩首,轻则撤除官职,流放边关,永不得回京。王舒益被撤除刑部尚书职位,暂押宗人府,由刑部副职侍郎接手尚书之职。而乔嫱,后查明为何家所逼,私造兵器,终得悔悟,大义灭亲,竭力助于朝廷反叛,救国家于火海,功抵于过,深得女帝欢心,破例封其为参知政事,铭月国最高政务长官之一,与同平章事、枢密使、枢密副使合称“宰执”。
虽然也有一种说法说这是何家威胁到女帝地位,这是女帝与乔嫱联合设下个一个局,扳倒何家,收回权利。不过,毕竟是市井流传,且何家嚣张多时,不得人心。此番倒台,皆拍手庆之。且自古以来只有胜利者才是正义之方,自是按照胜利者的说法为准。总而言之,端木青萧创造了铭月国的奇迹,皇权达到前所未有的统一,女帝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女帝。
Θ
乔府
“妹妹,素来知晓你非池中鱼,可从未想过竟有如此传奇,竟然与女帝拉上关系。”近日来的流传很多,不可全信,却也不可不信。虽然从宫中传出的版本是晓嫱被何家所逼,功抵于过,可她多少了解些情况,明白以她的睿智与机警,她不利用何家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被何家利用。因此她宁可相信第二种说法,是她与女帝原本就相识。
“乔姐姐这是在嘲笑我吗?我哪有什么传奇啊!”甜甜地笑着,如邻家妹妹般可人,谁人可知,正是此人是推倒何家这座大山的助理之一:“与女帝麻,我们之间的关系不知如何说起,也不太好解释,不过我不想瞒乔姐姐,我与女帝的确早已相识,是朋友也是知己。”
乔乾夜珉嘴一笑,并未多问,这些皇家之事多为复杂,隐藏其中的关联也极为私密,作为善于察言观色的称职商人,她知道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这也是她一步步爬到如今这个地位的原因。
“如今妹妹已是权、财、美人齐全,世人毕生所追求也不过如此,现今也是恢复全本姓氏的时候了。”
“乔姐姐就如此想推掉我这个妹妹吗?”嘟哝着红唇,不依道。在小青那儿,她体会到的是知己,挚友间的友谊,而在乔乾夜这里,她会不自觉地将自己归类于长不大的小女孩,撒着娇,许是乔乾夜身上的成熟,也或许是她真的将她当作了自己的姐姐来对待。
乔乾夜满是诧异:“当然不是,只是如今妹妹功成名就,也该恢复姓氏,为家族传宗接代,尽尽为人子孙的孝道。”
“乔姐姐,我并不在乎我的姓氏,有一点没有隐瞒,那便是我的确无父无母,而我也不在于有无这样的父母,他们给的姓氏我也不稀罕。来到这里,是乔姐姐给了我希望,给了我得到现今地位的机会。在我心中,乔姐姐便是我的亲人,给我的感觉就如同真正的亲姐妹。因此,如若乔姐姐不嫌弃,我便做你那死去的妹妹,可好?”
素来冷静自若的乔乾夜此刻眼中泛着可疑的闪光,如星星般闪烁,欣慰的笑容,微微弯起的眼角,以及轻不可闻的轻点头颅,皆可察觉出她激动的内心。
Θ
许多闪闪发光的小星星,如同过被洗礼过一般,晶莹透亮,在这墨蓝色的天空是如此的美丽迷人。
而此时,夜七夕身姿娉婷伫立在竹林门口,略显刚硬的俊颜经过多日的休养,已是健康红润,如云的发髻上,插着一根玉质发簪,简单而不失华贵,身穿白色的丝锦衣衫,外面罩着浅绿的罗纱,远远望去,仿佛画上画的气质美男,盈盈含笑。
晓嫱一时看呆,回过神来,自己已是满面红潮。这竹林已变为她与七夕的爱巢,而她也正大光明地搬进了竹林,不必每晚再偷偷摸摸地做贼般前来。而她顾虑七夕的心情,将原本住在竹林内的影卫遣回小青那。可小桃,小荔却不肯离开,执意要留在思青苑中,她苦劝不行,而翡绿又难得相劝,看着翡绿那尴尬的模样,心中豁然开朗,便也作罢,留下他俩,也好方便与小青联络,只是另外安排了住处。
小青也从宫中拨了一大批侍卫与小厮到思青苑,数量多到乍舌,她原是想退回一些,可小青说这便是官威,如若要树威,这排场也不可少,而且保障苑内安全,人手必不可少,更搞笑的是,小青一脸淡定却略带笑意地说:“以你的资产,应该养得起这群人吧,如若你养不起, 那我帮你养好了。”真是叫她哭笑不得之下,收下她的好意,因此,如今思青苑内四周都有侍卫守卫,真是排场十足,怕是飞进一只苍蝇都难。
思绪飘了回来,看着眼前的爱人,感到自己无比幸运,款款迎上:“这么晚了,外面凉,快快进屋吧。”握住七夕冰凉的双手,使劲地搓揉,这七夕应该是属冰的,无论何时总是手脚冰凉,晚上睡觉,她总是如八爪鱼般缠着他,并非睡觉习性不好,而是希望能用自己的体温,为他驱逐冰冷。
牵着七夕的手,走向属于他俩的房间。
“与乔老板聊了些什么?”现在,七夕已经被她熏陶得不分尊卑,有了许平等的观念,也不会认为男子问女子的事情为不敬,如聊天般很自然地问出口。
“你也知道,我叫伍晓嫱,因为某些原因才改名为乔嫱。今日,我跟乔姐姐说,我永远是乔嫱,永远是她的妹妹。”
听到这话,七夕显然很是吃惊,看来古人真的不太能接受更换姓氏的事情,都将子嗣,传宗接代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可毕竟是七夕,微微一楞后随即便恢复了正常,她知道他定会了解她的。
“我们成婚吧!”
七夕的表情由诧异到欣喜、激动,再到后来的哀伤,那难得的多变表情叫晓嫱不自觉地笑了笑,知道他又钻牛脚尖了。
“这……我以什么身份嫁给你?一个倌人,何秦曾经休掉的夫君;还是……”
伸出纤纤玉手,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你想回薛家吗,想回你自己的家做回自己吗?”见七夕震惊、渴望却又绝望的神情,晓嫱满是心疼:“无论是夜七夕,还是做回薛亦枫,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如今的你属于我。我要娶的也是你,而不是你的过去,比起过去,我更看中未来的生活中有你。虽然你没有说出口,可我知道你放心不下你那在薛家受苦的父亲,所以,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永远和你在一起,永远支持你。”
盈盈泪光,如水波动。
“虽然我不在乎薛家,可我真的放不下我的父亲。我那绝情的母亲已经与我断绝的关系,认定我是那□之人,我又以何身份再回去?再说何秦曾带几位朝中官员……他们皆认识我。”嘲讽的笑容,满目惆怅,引人怜惜。
“那些官员?哼,全部贬到关边去了,今生皆不得回朝,尽可以放心。”天真甜美,如天使般的笑容,红唇如蜻蜓点水般印上那苍白的唇,感受着那轻轻一颤。
“放心,有我!我定会叫你风光地回薛家,重新做回薛家的才子薛亦枫,名正言顺地嫁来我思青苑,成为我乔嫱唯一的夫君,成为我这一世唯一的爱人。”
那句“放心,有我!”叫他彻底红了眼眶,小从,他知道自己是妾氏之子,无人疼爱。而后来自己碰到的女子皆自私自利,伤他至深。如今这句话如干泉般滋润了他那枯涸的心灵,让他明白自己是个男子,自己的肩膀承受了太多太多,今后的日子里,终于有人可以为他分担,替他心疼,与他共同分担一切。
如此可爱的女子,如何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