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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如此聪慧,连学习这方面都如此迅速,那么快便掌握了主动权。
“别管它。”正在火头上,不想那该死的宴会扫了兴致,反正有小青挡了,那家伙诡计多端,这点小事还能挡不住吗?
她蛮横的让他进入她的身体,快速的让他的热硬撞击着她湿润的花穴,身上的汗水滴落在他因激‘情而殷红的脸上,看着与往日完全不同的亦枫,觉得此刻的他更加迷人,乔嫱受诱惑地俯下身,伸出舌头舔着他脸上的汗,下身仍是不停地上下滑动着。
“啊……嗯……嫱……”
在这寂静无声的夜里,可以清楚地听见肌肤撞击的声音,再加上乔嫱克制不住的娇吟及亦枫的喘气声,使得这房内的气氛显得格外暧昧。
情到浓处,亦枫迷乱地摇头。“啊!”终于,他在最后一次的撞击中,在她花心深处喷射出火热的□。
暖帐之中,一片春色。
而薛府另一端,高坐于主座的端木青萧猛打了几个喷嚏,看着台下那一张张谄媚的笑脸,以及那张故作娇媚;频频朝着她抛着媚眼的男子,也在心中咒骂着那损友。那个晓嫱,指不定跑到她那情郎房中逍遥快活去了,怕是早已经忘记还有她这个好友在这露天的花园中,饱含被一群蜜蜂蛰的危险,为她“守门”。
“女皇陛下,灵菲以茶代酒,敬您一杯!”柔弱无骨的娇躯,娇嗲音调,使得在梦游太空寻找损友的小青一阵恶寒,忍受住浑身的鸡皮疙瘩,露出最恰如其分的微笑。
“恩。”说不来恶心的话语,只有高举那华丽的酒樽,微一颅首,仰头一口喝下。
默哀着,不仅要陪坐,还要陪笑、陪酒。
晓嫱啊晓嫱,为了你,我堂堂女帝俨然变成了三陪啊!
下一次,绝对不再做那见色忘义的损友的挡箭牌了!
绝对不拉……
Θ
弹指之间,白驹过隙。
转眼间已是戌时。
厅内够得上分量的人物基本都敬过酒了,女帝端木青萧表面依旧谦和中略带威严,内心却早已经如热锅上的蚂蚁,急不可耐。
这晓嫱,难道准备与她的亦枫大战几百回合不成?
“女皇陛下!”
“恩?”
只见薛进跪于堂下,一脸惴惴不安。这宴会已是接近尾声,可女帝却依旧没有回宫的架势,不知道女帝的心思如何,这提醒不好,不提醒也不好,真是难为她了。
“乔大人换装去了甚久,要不要下官派人前去看看?”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应该是因为乔大人还未回来吧!
“不用了!”手猛一抓紧已经空掉的酒樽,忙回道。
发现自己的口气微微有着急噪,小青抚了抚心口的浮躁:“乔大人沐浴时不喜人打扰,还是等等吧。”随口找了个借口推搪了去。
哎,谁不知她洗澡时速度飞快,怕是给人打扰的机会都没有吧。
“是。”薛进眼珠一转动,看来传言说女皇陛下对乔大人宠爱有佳,极度纵容,看来是千真万确的,连乔大人的沐浴时不喜打扰这等细端末节都知晓。
这乔大人是块肥肉,她一定要紧紧将她抓牢固,并一口将她吞进独自里,呵呵……
而女皇陛下则是大头,想要将女皇陛下抓牢固,怕是依靠乔大人一人可能不行。
“女皇陛下,要不让小子灵菲随女皇陛下游一游下官的府宅?”不是她有偏袒之心,几个儿子之中,灵菲的容貌最为出众,女帝作为铭月国的九五至尊,也只有貌美的美人才能配之,她对灵菲有信心。
大多数人都会这么认为,可他们却漏掉一关键点。女帝从小便在美人堆中长大,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区区一个灵菲便想收服她,可说是妄想。
女帝撇了眼那双眼冒桃花,羞红的小脸的男孩,只能哀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才十六、七岁,在她眼中也只是未发育完全的小男孩,真是早熟啊。虽然来到铭月国已经二十几年了,可现代的审美观却依旧根深蒂固,这种娇嫩的小男孩实在不是她喜欢的类型,晓嫱还真是幸运,竟然能给她在这样的世界找到那么个宝贝!
“也好。”为了拖延时间,也只有违背良心应允下来:“薛大人与几位夫君也一起吧。”晓嫱,她只能做到这了,你也不要太贪图美色了,赶紧归来吧!
朝着身后的影卫使个眼色,让其去催催那老害她心惊肉跳的好友,便微笑着迈开步伐,朝着府宅深处走去。
一路灯笼,无数的蜡烛照射着黑暗的夜晚,竟然将其衬托的如白日般明亮。沿着蜿蜒的九曲长廊,来到一花园,满是腊梅。薛灵菲折一枝傲然开放的梅花,深深嗅着它淡雅清香的芬芳:“今日竟然有幸与女皇陛下一同观赏这错落有致的亭台楼榭,如同作梦一般。赏庭前花开花落,观天外云卷云舒,真希望能够一辈子这般平淡舒心。”
期待的眼神有意无意的撇着一脸淡定纵容的端木青萧,别看那小青面色如常,可嘴上的笑容已经快要僵掉了,面对薛灵菲的暗示与求爱,她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打肿脸充胖子,继续装傻。
笑生媚靥?秀色堪餐!这薛灵菲可谓当之无愧,可惜,她消受不了美人恩啊!
极力地忍耐着,不仅要忍受精神上的摧残,还要忍受可能遭遇的肉体上的折磨。
“啊……”被路边的石块磕绊了一下,薛灵菲惊叫一声,朝着一边倒去,而那方向正好是女帝小青的方向,眼看,小青便要“名节”不保了。
“薛公子,请小心。”适时,女帝身边的影卫影子般挡在女帝面前,接住了这飞来的“艳遇”。
在这铭月国,男子的身体不允许被妻主以外的女子接触,尤其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如若女帝适才扶住灵菲,那么她便有毁坏未嫁男子清白的嫌疑,即使不愿意,她也得给跟在她身后的一群“狼柴虎豹”一个交代。
还好,影卫代替自己接住了她,而且不巧,这影卫同样是个男人。
亲爱的晓嫱,你再不来,怕是你最好的朋友便要“失身”了。
薛灵菲一脸懊恼的咬唇,狠狠的瞪着依然搀扶着他的清俊男子,轻一甩袖。
“女皇陛下……”就在灵菲准备继续发挥“蜘蛛缠功”,小青快要翻眼倒地之际。
“女皇陛下,请恕下官来迟!”远远的如救命符咒一般,这是小青听过最优美、动人的声音,只见换了一身新衣的乔嫱翩然施礼。
“免礼,乔参事随朕一同离开吧,别扰了薛尚书一家休息。”
“是。”利落的回答,麻利的动作,不给薛家一丝丝挽留的机会。
“……”
努着樱唇,心有不甘想上前开口,被及时上前的薛进暗中拉住衣袖。
“恭送女皇陛下与乔大人。”随着家主薛进的带头,跪倒一片,薛灵菲也只得跺跺脚,不依的跪下,咬唇独独哀怨地望着那即将到口的鱼儿无声的飞走。
“母亲,为什么要拦着我。”如若不是母亲的阻拦,他便可以与女皇陛下多说几句,给女皇陛下留下深刻的印象。月余后的选妃大典他便有了更多胜出的可能。
“女帝后宫粉黛无数,娇媚、柔媚数以百计,你若想赢得女帝的心,便要花点心思,仅仅依靠美貌那是行不通的。如若能够做到有内涵,有主张,有灵性,且‘智勇双全’,能够懂得用智慧的头脑把自己打扮得精致美丽而且风味高尚。”起身,接过灵菲先前折下的梅花:“那么,你便能够成为这冬日里的傲梅,屹立于后宫,娇然开放。”
这个娇美如花的小儿子,美则美矣,却少了那份灵动之气。先前何家几日之间倒台,这定与女帝脱了得干系,如此敏锐聪慧,定不喜欢愚笨之人,灵菲想要入女帝的眼,就必须费一番功夫。
薛灵菲茫然的看着母亲,只换得无奈的一声叹息。
看来,这智慧与灵气也非一日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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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考虑清楚了?”
“是的,十二分的清楚,这一生从未如此清楚过。”坚定的神情,淡雅的微笑,无不彰显着她的幸福。
“那好,作为你最好的朋友,我永远顶你,明日我便派人去薛家旨婚!”拍了下乔嫱,捶了捶自己的胸口,表明着最真挚的祝福与支持。
冬日里的星星就像调皮的孩子一般逗人喜爱,调皮的眨巴着眼睛,嬉笑着看着最诚恳、最深刻的友谊在这异世之中延续……
气派下聘
“五公子,宫中来人,家主派小人来唤五公子与齐夫君去前厅一同接旨。”
看着那不知名的小厮匆忙的身影及脱口而出的话语,薛亦枫纤长的右手手指轻轻捻着的一根绣花针,本准备扎在面前的荷包上,却不偏不倚地戳到了左手的手心,一阵尖锐的疼痛刺激了他的神经,却也提醒着他这一切的真实。
她,真的让女皇陛下来旨婚了吗?
荷包的缎面上只是零落的几跟丝线,看不出所要刺的到底是什么。
抚着那图案还未成形的荷包,手指被戳伤了数处,每个正常的男子都会刺绣,将最美的图案绣给最心爱的女子,而他却从未想过这种传情的方式,从小便没有人教导他如何吸引女人的注意,如何做个妩媚动人的正常男人,如何刺绣……
而他也从来没有动过刺绣的念头。
如今,在薛府待了几日,才发现即使她不在身边,却阻挡不了那思念,飞向她的激越的内心,总想着送她些什么,为她做些什么。
“属玉双飞水满塘,菰蒲深处浴鸳鸯。”抚过荷包,柔情似水,娇柔动人:“我开始相信,我们真的会成为那最幸福的鸳鸯,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五公子一向清冷,何时见过他如此魅光四射的柔情眼神?小厮揉了揉双眼,可眼前的五公子依旧没变回原样。
“五公子?”不肯定的叫唤了一声。
“噢……走吧。”笑容渐大,放下针线,回屋内去寻找父亲一同前去。
余音袅袅,独留小厮猛拍双颊,惊呼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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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亦枫与父亲齐氏来到前厅,已是黑压压地跪倒一片,手碰黄色丝绸圣旨的正是前日随女帝来薛府的内务府大臣福坤。
“怎么到现在才来,还不跪下接旨!”薛进一声呵斥,拉着迟来的亦枫及齐氏跪下。薛府内的大事,一向没有让齐氏与这五子插手的余地,虽然她提升了二人在薛府中的地位,可各房夫君及小厮皆没有真正的将他二人看作真正的主子,是以宫中来人,管事及小厮很自然的便将这将升为侧君的齐氏及刚回府的五子给遗忘了。
“哼,人红了些,便开始拽起来了?”灵菲斜巴着她那妩媚漂亮的单凤眼,显的邪恶十足。
女帝昨日刚离开薛府,且自己与她接触最久,今日便派内务府大臣福坤前来宣读圣旨,莫不是她心中有他,心中如沾了蜜糖般甜蜜,期盼着这飞来的喜悦。可这该死的福坤偏偏要等薛家所有人到场才开始宣读。
瞪着那姗姗来迟还一脸无辜的又老又丑的男人,他从来不承认他是自己的五哥,一卑贱的奴仆生下的下等人,还不够资格让他唤他一声“哥”,现在虽然因为救了乔大人,地位高了那么一点,可这只是暂时的,待他进了女帝的后宫,成为女帝的宠妃,他定会将他踩在脚底,使劲的蹂躏。
福坤见主角来了,轻咳了两身,将手中黄色绸缎展开。
“奉天承运,女帝诏曰:薛家五公子薛亦枫怀瑾握瑜,温婉贤淑,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