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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宫躲皇帝,如果摆在以前可能不太容易,但现在这皇帝痴痴傻傻的,想要让他找不到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所以半个月过去了,孟无痕一直在各个空殿中流连。
又是两日一次的早朝,孟无痕在弦乙殿外趁着御辇落地的一瞬间穿身而入,过得片刻再施施然走下来,在场有众人除早已知情的小昌子外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他这个小花招。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排山倒海的呼声过后,孟运最高级别的行政会议正式开始……
见护国王批完奏折,小昌子终于忍不住上前道:〃王爷,皇上这段时间一直闹着要见您。〃
孟无痕本欲站起的身体一顿,良久方问道:〃他怎么样?〃一直忍着不去问有关老哥的事情,可却是不问越是想念,果然,他早就栽得彻底。
〃回王爷,皇上每天都在追问王爷的行踪。〃小昌子垂眸恭敬地回答。他不知道皇上和王爷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以致于王爷要这样躲着,联系起这几年的事情,心里隐隐有些想法,却惊得自己不敢再想下去。
孟无痕心里百味交杂,老哥自从变得孩子气后就很粘自己,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腻在一起,这么多天见不到,也难怪会问,只是,他究竟当自己是什么?弟弟,还是杀了他弟弟的凶手?是不是因为把一个凶手当弟弟疼了这么多年而接受不了,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样来逃避?〃你怎么说的?〃他的嗓音嘶哑,刚问出现句话却又不等得到回答便道,〃算了,就说母妃带我去上香了,要很久才回来吧。〃
〃这……〃小昌子犹豫,这样一来皇上怕是要少翻天了。
〃怎么?〃孟无痕有些不悦地看着他,〃有什么问题?〃
〃没有。〃小昌子识趣地答道,心里不免有些自艾自怨……今天又没得休息了。
〃该怎么做你知道的。〃
〃是,奴才不会透露王爷的行踪。〃
〃不会就好。〃实际上孟无痕也并不担心,因为老哥现在这个样子,忠心的小昌子必然不会让他曝光。
这么多空置的旧殿中,孟无痕最喜欢去的是幼时居住过的丽莺宫,不只因为这里有他那便宜父皇为当年宠爱之极的老娘引来的温泉水,更重要的原因是这里留下了他与老哥的太多开心的痕迹。
将整个人沉入水中,孟无痕放松全身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以前很害怕这种窒息的感觉,而现在却沉醉其中,难怪那么多人喜欢自虐,原来身体上的痛苦真的能减轻心中的伤痛。
在吐尽胸中最后一口气之后猛地冒出水面,却在睁开眼的一瞬间惊地跌了回去,〃哗……〃地一声水花四渐。
〃无痕……〃孟子星大惊,也跟着一个猛扎潜进了水中,温暖的泉水自四面八方涌来,却没有给人舒适的感觉,反而一个劲地往口鼻里钻,难受之至,双眼一阵微痛,什么都看不清,只能闭着眼胡乱抓着。
孟无痕落进水里顿时呛了几口水,再次冒出水面的时候便见到老哥正溺在水中,惊得心脏差点停止,忙再潜下去,一把抱住他往上浮。
〃哗啦……〃一阵水声,两人总算活着浮了上来,免除淹死在洗澡池里这一尴尬的命运。
〃你在胡搞些什么?你不要命了吗?〃一见到这人有事就没办法冷静,孟无痕掐住老哥的双肩嘶声裂肺地吼道。
〃唔……〃孟子星给他摇得头晕眼花,胃里一阵不适,先前灌进嘴里的水猛地一下冒出,喷得青年一头一脸。
虽然很狼狈,但孟无痕却因此而冷静下来,暗叹一声,温柔地拍着他的背,助他上咳。
“咳——咳——”孟子星鼻子里也灌了好些水,又咳个不停,当真难受之极,一手环住弟弟的脖子,一手搂在他腰侧,头放在他肩上一阵阵喘息。
孟无痕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认命地一手环住老哥的腰,一手在他背上轻拍,只是他自己也没有发觉的是,他的全身都在不自禁地打着颤。
良久,好不容易止了咳,孟子星却没有起身,而是紧紧地将弟弟抱住,嘟着嘴埋怨道:“小无痕是个坏家伙,沐浴也不等哥哥一起。”
孟无痕默,小时候两人的确是一起洗澡的,只是那时的他们都心思单纯,光着屁…股打打闹也没什么旖念,而如今自己心里存着见不得人的心思,更在那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怎么还可能再像小时候一样?这样一想方忆起自己似乎全身上下光…溜溜的一根纱都没有,顿时不自在起来,可不等他有所动作,放在他腰上的手突然不老实起来。
在弟弟光…裸的腰部摸了几把,孟子星像偷到腥的猫一样嘿嘿直笑:“小无痕的皮肤可真滑啊!”说着狼爪子又动了动,强调似地补,“很好摸。”
孟无痕呆在原地,这算什么?他被老哥调…戏了?!
孟子星没去管他像被雷劈中了似的表情,两手紧紧地钳住他的腰,哮哝道:“我要玩亲亲。”说着便作势往他嘴上亲去。
孟无痕瞬间反应这来,把头一偏,这吻便落在了他的脸上。
“不许躲!”孟子星气了,一边命令了不许动,一边又看准他的脸亲去。
孟无痕哪里会乖乖听他的话,左右摆着脑袋避开他的吻。
总是抓不住目标,孟子星停了下来,怒气冲冲地看着他,道:“那天你亲我我都让你亲了,为什么现在不给我亲你?小无痕太过份了!”
“哥~~”孟无痕对上他的视线,哀叫,“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啊?”
“玩亲亲啊!”孟子星理直气壮地道,“我有看父皇跟母妃做过的。”
“我们不可以亲亲的。”孟无痕无力,该怎么跟这个心智变成小孩子的老哥说这种事?
“我不管!”孟子星断然否决,“我很喜欢!”
“啊?!”明知道他只是小孩子新奇的心性,孟无痕却仍忍不住心里一阵悸动,而在他失神的这片刻,某只狼趁虚而入,一口叨住了粉嫩嫩肉嘟嘟的小羊的嘴!“唔——”孟无痕条件反射性地挣扎,两手用力地推拒紧挨着的身体,只是男人这次却像是早有准备的,他这一推竟是没推开。
一个长吻之后,孟子星松开他的双唇,得意洋洋地看了着,道:“嘿嘿,小无痕上次趁我不备推开我,害我后脑上痛死了,这次你可别想,等我亲够了再说。”
老哥怎么可能这么无赖?孟无痕惊得微张着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只是现在可不是吃惊的好时机,大灰狼岂会放过傻羊?嘴再次被堵住,更过份的是那软绵绵、滑溜溜的东西也趁机挤了进来,在别人的地盘上搅得天翻地覆。
“唔——”孟无痕瞪大双眼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了,老哥的眼中并不是天真好奇,而是满满地深情。认命般地闭上眼睛,就算只是错觉,他也甘之如怡。
双方配合的吻热烈之极,接下来的动作并没有受心智的影响,孟子星熟练地去除掉累赘的衣物,期间两人的口舌交缠从来没有断开过。两具光…溜溜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敏感的地方被一一揉弄,互相抚慰脆弱的地方,一切,都那么疯狂。
被压倒在冰冷的白玉池边的时候,孟无痕看着满脸情…欲的男人,认真地问道:“哥,你会后悔吗?”
孟子星番外
会后悔吗?这是个好问题。抱着弟弟躺在丽莺宫两人曾相拥而眠四年之久的床上,孟子星纤长的食指描绘着怀中人脸上的轮廊,想着他的问题。
没错,早在半月前的那个亲吻之时他就醒了,原本还以为是在梦中,只是突然间听得一声难耐的呻吟,如同一盆冷水浇了下来,这才发现一切都如此真实。几乎是下意识地便推开少年弹坐起身,只是看着他惊恐的脸,心里突然就不忍了。于是扮回痴傻的样子凑过去亲他,早算好了他不会接受这样的亲密,自己却对那甜美的感觉上了瘾,以至于被推开的时候还回不过神来,连后脑上的剧痛也没有发觉,只呆呆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看着那样仓惶失措的无痕,突然对于自己的做法产生了怀疑——这样坚决地拒绝他的感情,究竟是对还是错?
两年前骤闻他是一缕异世幽魂,心里是极为震惊的,但十数年来疼的、爱的都是他,就算不是原来的无痕又怎么样?早已将他当作了亲弟弟,所以才会狠心地赶他走,当说出那两个决绝的字的时候,心中的痛又有何人能知?不过希望他离了自己能淡了那种念想,回归正常的人生,娶一个贤惠的妻子,生几个体贴的儿女。
谁知竟逼得他疯狂如斯,究竟是怎样的痛,才能支撑着他不眠不休地连着七天七夜的狂奔,耗尽内力栽进冰冷的河里?可笑的是,那些人竟然要他相信那具令人恶心的尸体是他的无痕!他怎么可能会死?他只是在气自己,所以才躲着不露面吓吓他罢了。只是再不愿相信,越来越多的证据,还有始终找不无痕的人影,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他,无痕是真的不在了!叫他怎么能忍受?他想要无痕过正常幸福的生活,在京中娶妻生子,每天能见到一面,也就知足了。即使是赶他走也想着等他想通了便会回来,可为什么他要如此狠心?说爱他,却忍心留他一个人在这世上。
想及那段时间的痛苦与绝望,孟子星身体不自禁地颤了一下,抱住青年的手收紧,像是确定他是不是真实的一样把脸挨上他的额头,直到感觉到温暖的触感方松了一口气,双手却未曾放松,生怕一个松手他又消失不见了。爱怜地在青年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孟子星现在是那么庆幸,庆幸那个同样对无痕有情的人的不良居心,如果不是因为那人恶毒地给了他“愁肠”,那么他早就疯狂至死,而无痕在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大概只有他的骇骨,这样残忍的事情,叫他这武艺高强内心却极为脆弱的弟弟怎么面对?
孟子星现在想来,在愁肠之毒解开的时候自己应该就已经醒了,只是害怕失去的恐惧压住了苏醒的神经,下意识地以痴傻来躲避现实,偶有一瞬清醒,却又被自己用不可置信否认,直到那天那个吻……
在小家伙略微红肿的嘴唇上亲了下,舌尖暧…昧地描绘着他精致的唇形。这个小家伙,总是让自己惊讶,他比自己这个做哥哥的在感情上更为勇敢,只是自己的懦弱却让他一伤再伤,明明已经醒来,却故意地装傻充愣,害得他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在这冰冷的深宫流窜。宫里自有属于他直接管辖的暗卫,这些人一个或许跟不上无痕,但数十数百个倒能将他的行踪摸得八九不离十,也因此孟子星很清楚小家伙这些天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日里要帮他这个“痴傻”了的哥哥上朝、批奏折,之后整夜整夜地躺在或花木深处,或房梁殿顶望着天空发呆。
他有多少个夜晚没有合眼了?有多少天没有好好进食了?孟子星大掌抚过青年的身体,竟感觉到咯手!心里又是一阵刺痛,无痕向来强健的身体竟被他糟…蹋成这样子了,难怪只是做了三次就昏睡了过去。想及先前紧…窒销…魂的快感,很尴尬地发现自己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为避免兽…性…大…发伤了昏睡中的小家伙,忙将他松开些,可小家伙却不领情,死死扒在他身上不肯稍离,大约是被拒绝了太多次,所以才没了安全感。孟子星心里一阵酸痛,只是一想到明天小家伙醒来大概会为自己被“做”晕了过去而抓狂不已,又有些想笑,紧紧搂住他赤…裸的身体,任是欲火被刺激得高涨却得不到舒解也不肯再放松。
今夜会出现在此处,与他做了这天理不容的事情,便是再也见不得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