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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赢姬便要倒在地上,白凰邻骤然上前接住了她的身体。
“凰邻。”沈碧月不解的看着白凰邻,开口道:“你在做什么?”
白凰邻看着怀中渐渐闭上眼睛,体温也凉下去的赢姬,道:“我是乌衣教的人,你们先前已经知道了。”
“赢姬死了!”沈碧月情绪微微有些激动,不论是哪一个母亲看到自己的儿子踏在另一条路上都 会是这般的反应。
但是白凰邻不过抬眼看了看她,一脸的漠然:“她死了又如何?”他怀中的赢姬的确是越来越冰冷,失去了生命的迹象,但是对于白凰邻来说赢姬的死活都没有任何关系。
“你回来白家,脱离了同乌衣教的关系,可好?”沈碧月开口,“赢姬死了,现在这里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你觉得我会留下来?”白凰邻冷冷道。
这个问题让房内的众人瞬间都沉默了,也在这个时候,白凰决缓缓站到了白凰邻的面前:“我随你一起,可好?”
“你?”白凰邻微微皱眉。
白凰决笑笑:“是啊。。。。。。我也想要去乌衣教逛逛,可好?”
“凰诀”沈碧月此时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该说些什么,她只是唤着两个儿子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变成了此番情景。自己的相公此时正在外面同乌衣教作着斗争,而自己的两个儿子却投身于乌衣教这个邪教。
也在这个时候,白凰烛同明梳对视了一眼,明梳眼中的担忧一览无遗,而白凰烛此时已经少了许多悲哀,只是静静回望明梳,从来都没有心机的白凰烛,一直以来的所有想法都能让明梳一眼就看出来,但是此刻明梳竟然看不到,什么都看不出来。
白凰邻终是开了口:“你若想跟来便跟来吧。”说完这句话之后,白凰邻揽着赢姬的身体缓缓走了出去。白凰决在听到白凰邻这句话的时候,只是淡淡一笑,随即便跟着白凰邻走了出去。
两个人转身的片刻,白凰邻扔下一句话:“白凰烛你当日骗我,我一直以为你不过是个没有武功没有能力的可怜家伙,所以我才放了你。下一次,再见面我便要真正同你交手了,天下第一杀手。”
一路上,没有人敢拦住他们,下人们不明原因,只是看着这两位少爷带着一个不知是生是死的红衣女子离开了白家。他们离开的步伐没有一丝犹疑,就算是不想承认,但是沈碧月也知道,他们不是她能够唤得回来的。
也在沈碧月黯然的同时,明梳终于快步到了白凰烛的身边,小心的扶着他道:“败家子你没事吧?”
白凰烛眨了眨眼睛,勉强笑道:“还能够把娘的刀扔出去,应该算是没事吧 ”
“你还敢说 ”明梳听到白凰烛这般的说法,脸上顿时现出了意思怒气,白凰烛当然知道明梳是在后怕,他轻轻摇头,勾起唇角笑到:“只要明梳你没事就好。”
明梳习惯性的回了一句:“老娘自然是不会有事 ”说完这一句话,她才突然想到白凰烛真正的老娘就在这里,她顿了顿才看向一言不发的沈碧月,沈碧月像是老了许多,她沉默的看着地面,也不说话,也不看他们任何人。
明梳欲言又止,瞥了一眼白凰烛。
白凰烛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愣愣的站在那里。
明梳知晓他此刻已经是精疲力竭了,轻叹一声才道:“好了好了,败家子你给我乖乖留在自家,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是别急着想要离开白家了。”
“凰烛,明梳 ”沈碧月直到这时才终于又抬起头,眼中分明有着泪。她本以为自己留不住白凰邻他们二人,白凰烛也会离开,但是现在明梳竟是说了留下,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原本那么坚决的说着要离开的白凰烛和明梳竟是改了说法。
白凰烛还未开口,明梳便道:“白家可恶的是那两兄弟,现在他们走了,我们自然便留下来了 总有一定一定要将他们揪回来狠狠地教训一顿,我才能解了这口气。”
明梳虽是说的凶狠,但是白凰烛和在场的几人都知道她的意思。她是在安慰沈碧月,虽然那种方式。。。。。。和独特。
“当真不会离开?”沈碧月仍是有些不相信。
白凰烛终于逮着机会说话了:“不走,真的。”
相公,见儿子去
白凰烛说了不走,他便真的没有离开。
白凰烛的伤很重,自从离开了红叶斋以后他便接连不断的受伤,总是日伤未愈新伤便来了,虽然沈碧月都已经知道了白凰烛并非从前所装出来的那般孱弱,但是依日将他小心的捧着,生怕他在受伤。
自从那次白凰决和白凰邻的事情以后,白家之中也发生了一些改变。从前的许多事情都是白凰决在处理,现在白凰决一走,事情便都落在了白家唯一剩下的一个继承人身上,只是明梳心疼白凰烛受伤未愈,主动揽下了这些事情,甚至将景离也一并唤了去帮忙。沈碧月虽也顾虑着白家的大大小小,但是心情始终未能平复,明梳主动将她又劝回了白凰烛的身边。
白凰烛看着一个人站在窗边的沈碧月,心中有些复杂。沈碧月还是从前的沈碧月,但是己然同往日有些不一样了。白凰烛能猜到是因为白凰决两人的离去,才让沈碧月心中产生了一些多多少少的想法,她更加用心的照顾白凰烛了,像是想把另外两个儿子的份一起补回来。但是她却回不到从前那般的无所不言了。
沈碧月沉默了许多,被明梳找来照顾白凰烛,也总是一个人静静站在窗前不说话。
从前是沈碧月抢着和明梳照顾白凰烛,现在明梳主动将白凰烛留给沈碧月照顾,沈碧月却又不知该如何面对了。白凰烛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轻呼一口气,他终是选择开口:“娘。”
“凰烛。”沈碧月听到自凰烛的声音,自沉思中醒来,看向白凰烛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娘,没有不舒服。”白凰烛摇头笑笑。
沈碧月仍是有些不放心,低声道:“凰烛,你若有哪里不舒服得先告诉我。”
“我知道,娘。”白凰烛连连点头。
沈碧月继续道:“那么 你当真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
“娘。”白凰烛睁大了眼睛,看起来沈碧月是认定了他一唤她的名字便是哪里不舒服。他却不知道沈碧月此时是因为实在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会这般不断的询问。
白凰烛总算制止了沈碧月的坚持,他说出了方才便想要说的话:“娘是在担心大哥和凰邻吗?”
“啊?”沈碧月乍一听到白凰烛这般开口,略有些惊讶。
白凰烛微微泛起苦笑,又道:“娘这几天一直都心不在焉,任谁都看得出来的。”
“我 ”沈碧月还想转移话题,却又听到白凰烛道:“娘,这次的事情,归根到底也是我的错,你根本就没有必要自责的 ”
“胡说你哪里有错?”沈碧月听到白凰烛的这一句话,瞬间变了脸色。
白凰烛微微一愕,随即笑道:“我不该 捉弄凰邻,不该假装弱势引他们出来。”
沈碧月也是一愕:“你何时捉弄凰邻了?”
“ ”白凰烛没有说话,本来准备好的安慰的话突然便噎在了口中。他差点忘了自己的娘亲其实也算得上是个在许多事上面粗枝大叶的女子,她的切入点 总是能够把事情引向一个诡异的方向。
“我们先不说我什么时候捉弄凰邻的好不好'”自凰烛轻咳一声。
沈碧月微微挑眉,唇角已经微微有些些许笑意:“你是想要安慰我吗'”
“也许 是吧 ”白凰烛看着沈碧月的神情就知道自己一定失败了,他垂下头挫败的坐在床上。
沈碧月怎会不明自白凰烛的心思,其实这几日她已经想了许多,大抵也已经释然了,尽管自己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但是眼前的人还是要珍惜的,沈碧月如今这般沉默其实也只是不知道该与白凰烛从何说起而己。到现在自凰烛主动开口,沈碧月心中憋着的那口气也该算是吐出来了。
沈碧月朝着白凰烛笑了笑,道:“傻孩子,娘已经好多了。”
“真的?”白凰烛抬头。
沈碧月却不说话了,只是淡淡的笑,但是眼中稍稍的释然白凰烛还是看到了。
许多事情并不是这么快便能够释然的,但是至少沈碧月已经好过许多了,白凰烛也不强求。
随着沈碧月的心情变好了,白凰烛的生括也开始恢复了当初的痛苦,沈碧月又开始变着花样给他炖各种药喝,变着花样威胁他喝药,白凰烛每天都在提防着沈碧月下一次会做出什各样稀奇古怪的药给他喝。
不过好在,两个月下来,白凰烛身上的伤也终于好得差不多了。其间沈碧月在白凰烛能够下地走动的时候就已经主动去账房将明梳换了回来。自从赢姬那件事情之后,明梳和沈碧月的关系也有了细微的变化。
这日明梳清晨醒来便见到白凰烛已经不在身边,身旁的被褥还有着余温,想来是刚起身不久。她够了勾唇角,听到屋外传来的声音,却也不起身。
很快白凰烛便开了屋门走了进来,一进门便看到明梳在床上带着笑看着他。他略微一愕,随即笑道:“你猜我方才收到什么了?
“信?”明梳直接开口。
白凰烛很快觉得自己是在说一句废话,收到什么。。。。。。鸽子扑腾的声音那么大,除了信还能收到什么。
明梳轻笑一声道:“你让我猜是谁寄来的信?”
“不敢。”白凰烛主动说了出来:“是小苍蝇那边的消息。”
“嗯?”明梳心中一动,许久不曾听到叶华吟的消息了,这个儿子虽不是他们二人的亲生儿子,但是明梳一直以来都是将他当做亲生儿子看待的。他们来到自家已是许多时日,叶华吟随着言幕瑟去了倾云门,却不知现在宄竟过得好不好。明梳从前几度想要问白凰烛,却都因为种种原因没有问出口来。
白凰烛点头道:“幕瑟在信中告诉我,小苍蝇可能需要我们帮忙。”
“他 ”明梳挑眉,“难道有人在欺负我家儿子?”
白凰烛无言,觉得明梳认真的样子的确是有些吓人,忙转移话题道:“我想我们等这次的事情过后就可以去倾云门见小苍蝇
“这次?”
“呃。。。。。。”白凰烛话语一窒。
这时景离却是在门外低声道:“白家大会,宴请天下群雄,这件事梳儿你不知道?”
明梳闻言,眉峰微敛。
这件事她确实是不知。
相公,你会很中用的
待到明梳穿戴好打开房门放景离进来之后,明梳终于看了白凰烛一眼,问了出来:“你们刚刚说的白家宴请天下群雄是怎么回事?”
“那个 其实不是什么大事。”白凰烛苦笑。他倒是的确没有将这件事当成大事,只因这件事虽然是白家发起的,但是他半分参与的心思都投有。
明梳想也知道白凰烛那个家伙必然是问也白问,便将视线转到了景离的身上。景离耸耸肩,轻笑着道:“据说是八大世家重出江湖的一个形式,白家首先宴请群雄,算是对乌衣教的一种警告。”
“那么 江湖中有名望的人都会来'?”明梳不尽问道。
景离点头,却听一旁白凰烛道:“明。。。。。。 素七也会来。”
明梳心中微微一动,素七公子,耶位双腿残痰的武林盟主。白凰烛与他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