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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知道她痛,但是这是无可避免的事情,温柔万分的吻上她咬紧的下唇,「对不起。。。。。。」
被花穴绞紧的指头缓缓抽出,再稍使力气的插入,太过紧窒的通道要本不接受任何异物的入侵。
随着指头规律的抽撤,从花穴里带出了一丝丝血迹,那是他伤了她的处女膜的证明,无可否认,他是骄傲的。
他一向不碰处子,只因为她们不纯熟的性爱的技巧,作爱对于他来说,是发泄、是享受。
但是那些都过去了,他只想好好守护他的宝贝一辈子。
「一会儿就不痛了,替我忍着点。。。。。。」
蒲生拓莲不断在她耳畔柔声私语着,指头在她的花穴里温柔穿梭、另一只手也抚上她的肉办细细磨蹭,他不在乎自己的肉棍是不是就要炸开了,他只在乎能不能给她最好的。
「我不会很进去的。。。。。。」该冲进她身体里的家伙,绝对不进现在插在她体内的手指。
一双小手仿佛攀着浮木般一样搂着他,从私处传上来的阵阵酥麻已经慢慢掩盖过起初那股强烈的刺痛。
随着他的耐心,花穴汩汩涌出一股她所陌生的热潮。。。。。。
「拓莲?」她有些害怕自己身体的陌生反应。
离不开花穴的大手当然知道她身体的反应,「别怕,你已经准备好了,」早已经涨红的俊脸跟他不疾不徐的开口确实在不符。
暂时离开的宏伟胸膛让她不安,他又要再一次推开她了吗?
像是看透她眼里的不安全感受,蒲生拓莲迅速覆上她瑟缩的身子。
「我脱个衣服而已。」吻上她略略慌张的眼眉,大手扯开一双矜持的的大腿,柔美的腿窝让两只大手紧紧握住,住上抬举。
「拓莲,你真的要我吗?」肿胀不堪的肉棍狠狠往下一沉。
「啊。。。。。。」莫大的痛楚在他狠心挺入花穴的那一瞬间窜递她的四肢末稍。。。。。。撕裂般的疼痛让她颤栗的抖着身子。。。。。。
蒲生拓莲及时吻住她欲咬合的嘴唇,宁愿她咬着他,也不让她咬伤她自己。
「呜。。。。。。」娇生惯养的柔软身躯何时受过这般痛楚?
「痛、好痛。。。。。。」
频频收缩的花穴内壁几乎要挤出他的精子一样的压迫着他,他知道自己对她来说太过巨大,可是她未免也太窄了。。。。。。
「对不起、对不起,再一会就好了。。。。。。」叫嚣的肉棍根本不愿意就这样只是停留在花穴里不动!
冷茹淇哀怨的瞪着俯在上方的他,「你刚才也是这么说。」
若不是身上的欲望鼓噪不安,他还真想笑出来。
「啊。。。。。。」当肉棍缓缓撤出通道的时候,那细致的内壁竟然紧紧的缠着肉棍不放,让他濒临失控之际!
就在肉棍几乎退出通道之时,她以为她自己可以松了一口气,没想到。。。。。。
「啊!」突来的猛烈刺入让她承受不住的弓起背肌!
十指与她紧紧交缠,强忍多时的男人不愿意再忍耐,既然她的身体已经做好准备,那么他也无需再压下对她的欲望。
湿润度足够的花穴当然可以接受他!
「拓、拓莲。。。。。。」俯在身上不断耸动的身躯散发着强大热力,像是要焚烧她一亲的火热。。。。。。
每一个强烈的力道都像是要撞坏她似的猛冲直进!
肿胀的肉棍像是一只刚出闸的硕壮猛虎,张牙舞爪的蹂躏雪白身子,不断往花穴里冲刺!
受不住他狂妄的冲劲,冷茹淇不断扭动着身躯,试着想从他身下挣脱,被紧紧捉住的两只小手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
「拓、拓莲不、不要。。。。。。」怒张的肉棍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娇柔的花穴,像是想惩罚她的主人竟然让它等了这么久一样。
酥麻、刺痛不断交织成一张爱欲的网,紧紧网住她的身子!通道被强力扩撑的疼痛让她想哭、阵阵快感窜上的愉悦也让她想哭。。。。。。
「呜。。。。。。拓莲。。。。。。」
松开对小手的束缚,一双大手改而揪住浑圆的臀办,肉棍更加猛烈的冲击着花穴!
「痛、痛。。。。。。」方才的冲劲已经让她无法承受,更何况是这又突来的遽增的力道。。。。。。花穴内频频收缩的蠕动让她陌生万分。。。。。。
「别怕,这是正常的。。。。。。」蒲生拓莲再加快对通道内的抽插,他只想和心爱的女人一起高潮!
突地,花穴传来一阵更为激烈的收缩。
「啊。。。。。。」涨满精子的肉棍也在这个时候激射而出。
滚烫的精液就像是要灼了她似的火热,那强烈的存在感受让她无法忽视他对自己做了什么。
虚软的小手紧紧搂住他!
蒲生拓莲粗喘的气息尚未平复,抱着小家伙翻过身,「还好吗?」温柔拨开她颊边细细的发丝。
「不好,痛死了。」她嘟着嘴说道。
他让她可爱的模样给逗笑了,「多做几次就会了。」她的下体太过紧窄,要适应自己可能需要花上好一段时间。
亏他说得出来这种羞人的话!
「你啊,要是再这么爱瞪我,小心变成斗鸡眼。」略略喘息的口吻里头没有任何责备的意思。
「不会变成斗鸡眼」累瘫的小人儿突然想到,「你身体还好吧?」
瞧她都忘了他是个病人,竟然还让他、让他。。。。。。
「很好。」蒲生拓莲不想她担心。
他的头还是有点沉,不过也好,初次承欢的她根本禁不起他真正的需索,不用看也知道她的私处现在一定红肿不堪。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倒是你还痛吗?」依她的娇弱很可能会痛上一个礼拜也说不一定。
「恩?」她又没有生病。
「我是说这。。。。。。」大手已经覆上她滑腻一片的下体。
「蒲生拓莲!」冷茹淇一张脸涨得跟猪肝一样红!
蒲生拓莲一个翻身,让她躺在身上,「小家伙,还这么有精神?看来我的顾忌是多余的。」
一双大手毫不迟疑的扳开匀称的在腿。
「不、不。。。。。。」他也讶异自己竟然在这么短的时候内又迅速勃起,朝天挺翘的肉棍像是有意识一样,自行对准肉办中间的缝隙,重重的压了进去。
「啊。。。。。。」这该死的家伙,痛死她了!
「蒲生拓。。。。。。啊!」他的天使好像生气了呢,那他不卖力一点怎么行?
「啊,啊。。。。。。」蒲生拓莲再次为她弹起温柔绮丽的情调。。。。。。
第九章
「楷叔,早!」蒲生拓莲踏着轻松的步伐走进冷家,这里比起日本的住处对他来说更像个家,这些年来他待在冷家的时间远远超过待在自己家里的时间。
冷楷看看腕上手表,六点五十五分,这小子是机器人?这么准时。
愈看小子的背影他愈觉得可疑,一样是嘻嘻哈哈、吊儿郎当没错,但就是觉得哪里怪!
看着迅速消失在楼梯口的高大人影——算了、算了,反正一会儿就会被赶下来。
蒲生拓莲直接打开房门走进去,看见仍是躺在床上好眠的小家伙,心里霎时滑过一阵满足。
呵呵。。。。。。摸着口袋里的婚戒,说不紧张是骗人的,她跑他追了这么多年,他不想要再浪费时间。
如果她愿意把自己的身子给他,就表示她已经把自己交给他。
轻轻抚着她的小脸,希望她赶快睁开眼睛看自己,却又害怕一会儿求婚会让她拒绝。
床头上躺着两条项链,其中一条他绝对不会认错,是他送给她的小银蝶项链,他不会忘记她说要将项链放着看漂亮。
如果真是要放着看漂亮,不该是将项链放在随手可得的地方、也不该让项链横躺着。
小银蝶的光泽不像是被主人冷落在一旁,反而比较像是让主人常拿起来碰触、抚摸。。。。。。
这个倔强的小家伙。
蒲生拓莲拿起另外一条项链,如果他没记错,当她告诉自己不习惯在脖子上面挂一串东西的时候,那脖子上面正是挂着这一条项链。
当时对这条项链很不爽!
不过就是一条链子穿过一只戒指,有什么了不起。。。。。。
不屑的目光让戒指内侧里的刻字给吸引住了,他拿近一瞧。。。。。。
这戒指早在十几岁那时候就让他给丢了不是吗?
祖父因为他的名声狼藉而跑到台湾对他痛骂一顿,他一时气愤甩出这代表蒲生家族的项链。。。。。。
她当时在场,所以她捡回来?
蒲生拓莲松了一口气,他一直以为,这条项链是什么特别的人送给她的,竟然能让她挂在脖子了。
「拓莲?」爱困的她让密密麻麻的吻给吻醒。
「再多睡一会。」他爬上床铺躺在她身边,将她搂个满情,嘴唇抵着光洁的额头,他的宝贝。
「你要陪我一起睡吗?」依旧沉重的眼皮让她睁不开眼睛。
「嗯,快睡吧,我会一直抱着你。」
怀里的小人儿笑了笑,他的胸膛是她的!
坐在客厅里的冷楷愈想愈不对劲,臭小子不但没有从楼上滚下来、也没有听见女儿大吼的声音。
报纸一阖!朝楼梯走了上去。
陶水柔一开房门就看见一个鬼鬼崇崇的人影趴在小姑房门上,好奇的走上前,什么人都不奇怪,但要是公公就很奇怪了。
「爸?」
「嘘!」冷楷一根手指头用力压着嘴巴,耳朵也用力往房门贴近。
太奇怪了,竟然一点声音也没有,这两个家伙在搞什么鬼?
不但什么都中朱到,手还酸得很。。。。。。
冷云翔一打开房门,就看见自己老婆跟父亲的诡异举动,「你们干嘛?」
「嘘!嘘!」
「嘘!」
其实一老一小这样用力「嘘!」没有比较小声。。。。。。
冷云翔挑挑眉毛,一大早在搞什么鬼?
他走近老婆,搂好她的蛮腰,「喀啦?」一声,直接把房门打开。
冷楷一把老骨头防备不及,就这么直直往前扑倒。。。。。。
冷云翔拉着老婆左看右看,就是看不见父亲杀人的视线。
「噗。」陶水柔强忍着笑意,好心的上前拉了公公一把,她一定要把公公这滑稽的样子告诉爸爸。
才刚眯上眼的蒲生拓莲让一阵骚动吵醒,才刚坐起来而已,他的领子就让一把老骨头给狠狠揪住了。
「你这该死的家伙!怎么可以躺在我女儿床上?」
「楷叔。」
「我跟你很熟吗?」
「伯父,你先不要激动。。。。。。」
「爸,你在做什么啊?」冷茹淇一睁开眼睛就看见父亲揪着他的领子,硬是将他拖下床。
冷楷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理会女儿。
「不要激动?我怎么可能不激动?」冷楷吼了出来,「你当我是白痴吗?」
「伯父,我跟淇淇正在交往。。。。。。」
「交往?」冷楷几乎是尖叫了出来。
「伯父,我对淇淇是认真伯,我以结婚为前提跟她交往。」蒲生拓莲一脸正经的说着,求婚戒指正躺在他的口袋里。
「认真你个鬼!我说过不准动我女人脑筋!」
「伯父,请你相。。。。。。」
「爸!你放开他。」冷茹淇上前阻止父亲粗鲁的举动。
蒲生拓莲握住一双着急的小手,「淇淇,让我来处理。」
这些是他这作男人该处理好的事情,他也早就有心理准备,楷叔不相信他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你先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