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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父皇已经下旨,我无力回天,只想出宫找你,试图带你离开府邸,可是当我偷偷离宫,到了府邸的时候,凤宅已经化为一片灰烬,全都烧没了。”
他顿了顿,紧紧的盯着晋后,说道,“这些年,我年少登基,深受掣肘,朝堂变幻莫测,群臣皆虚与委蛇,我不想在失去你以后,连自己都要失去。”
“皇上。”晋后动情的唤了他一声,抬手覆上他的手,低声说道,“这些年,我也没有想过,原来还能有再次见到你的机会,在晋国的这些年,我每日里都在想如何能爬到最高的位置,晋后不过是想靠近你近一点,纵然是闯入棋局,纵然沦为棋子,都心甘情愿”
晋帝一怔,拉住晋后的手更用力了几分,他缓缓摇了摇头:“纵使我真的利用过你,你也要明白,晋后身在帝王之位,也是身不由己啊。”他拉住晋后的胳膊,定定的看着晋后。
“我懂你的身不由己,我全都明白,”晋后声音有些颤抖,不禁一窒,“可是,你告诉我,九皇子的亲事是怎么回事!为何会跟凤家庶女有关系?”
晋帝脸色一白,不禁一颤,他盯着晋后,眼里是从未有过的强硬,他眯了眯眼睛,看向晋后说道:“你全都知道了究竟是谁告诉你,你刚才出去见了什么人?!”
晋后不由得一怔,随即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晋后终于明白,眼前的人,终究是个帝王。
他抬手握住晋后的双肩,紧紧的锁住晋后,一字一顿道:“我之所以这么做,都是怕失去你啊。你知道当年之事,全是父皇一人幕后指使,怕你会怪我,我怕你会因为父皇的所作所为而离开我。”他一把将晋后按在怀里,紧紧的锁住晋后,下巴抵在晋后的头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我绝对不会再失去你的。不管是别人,还是你。朱成碧,你离不开我了,你这辈子都是朕的人,朕不会让你走的。”
晋后想要挣脱他的禁锢,随即挣扎道:“你要我以后如何面对你,你的父皇母后皆要除我而后快。你”
话还没说完,便被他低头吻上,晋后的声音消失在与他的唇间,晋后不禁脸上泛红,缓缓闭上眼睛。万没有想到他会如此激动,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来。他有些粗暴的吻着晋后,见晋后渐渐安静下来,又变得温柔一些,他抬手握住晋后的下巴,将晋后的唇送到他嘴边,他细致的吻着她的嘴巴,薄唇又蓦地突然向下移去,他低头吻着晋后的颈项,晋后慌忙睁开眼睛,慌乱的眼神泛红的双颊晋后自知难堪,下巴还在他手中,晋后想要推开他,却也使不上力气。
终于晋帝也停了下来,气息紊乱的盯着晋后:“若你敢离开,朕不介意将你变成朕的禁脔,皇后。”
晋后不禁一颤。
第184章 往昔()
这些年里,晋后几乎在做着一模一样的梦,梦到多年前的那个春天,与太傅父亲一同进宫,在宫里遇到一个青衫少年。
他在一棵桃树下,摇头晃脑的背着书,彼时桃花落在他的肩上,点点芬芳。他回身一笑,眼里尽是温柔。然后在她眼前,渐渐消失不见
她不知道是否都像人说的那样,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只知道我的心里原本四季如春,自从他出现之后,便寸草不生一片荒芜。
如果当年晋帝能来看她一眼,或许便不会如此遗憾,就算当时被大火吞没,亦不会再有不平之心。
晋后不知现在身在何处,只觉得浑身疼痛只想就这样睡下去,不想睁开眼睛,不想做任何动作。
可耳际总有一个轻柔又焦急的声音缠绕,缠绕着她的身体,缠绕着她的思想,缠绕着她的过去。
晋后眼前一片朦胧的景,恍惚之间似乎看到一张熟悉的脸略带上几分憔悴,见到她似乎有了动静,他果然欣喜若狂,抬手轻轻抚摸着晋后的脸,动作轻柔又有几分怜惜。
“呃”晋后张了张口,想要说话,却发现只能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她皱了皱眉,感觉眼皮上像坠着千金重的东西,怎么也睁不开,便又合上了眼睛。
不知睡了多久,嘴巴干裂的难受,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喉咙也疼的难受,她缓缓睁开眼睛,环视四周,温暖的烛光不刺眼也不晦暗,这张床上铺着柔光的缎子,帘幕低垂下来,流苏曳地。抬手摸了摸帘幕,流苏滑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四周似乎没有人,她想要坐直身体,却发觉浑身像是被碾过一样,疼痛无比,不由得闷哼一声,皱了皱眉,深深的呼气,咬了咬牙,自觉额前已滑落了一滴汗珠。
怎会如此,这十足的疼痛甚至让晋后无法呼吸,不敢做大的动作,只能躺着一动也不敢动。
晋后长长的舒了口气,缓缓抬起胳膊,这才看见这胳膊上的衣袖,青色的缎子,镂空的花纹,精致的蜀绣。
晋后不禁一怔,看向身上的明黄锦缎的锦被,精致的龙纹盘旋而上,这果然是晋帝的乾光殿么。
她抬手将帘幕撩开,两排烛光温暖的明明晃晃,不由得眯了眯眼睛,烛光在眼前忽明忽暗。
她听到帘幕下流苏摇曳的声音,帘幕被打开,一声温柔的叹息,这声音是一个男子,也十分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
彼时又有一个脚步声靠近,那人忙将帘幕放下,走到一侧。
“凌赐,你倒是来的及时。”这是晋帝的声音。
晋后不禁一颤。
“属下已将安氏送往秦边境,路上果然遇到了安氏的其他内应来救,已一网打尽。”凌赐一字一顿道。
“皇上可有意料到,那埋伏在晋国里的安氏内应,究竟是何人。”凌赐问道。
“想来,应是秋水。”晋帝说道。
“皇上圣明。其实当日秋水将圣女自太子府奉上,已经暴露身份。安氏一族当日便可一网打尽,若非皇上顾及到太后安危,又想借机铲除安氏,也不必如此深受掣肘。”
“你将安氏的画像派人交去千禧宫,实话实说。另外提醒太后提防清宁。”皇上吩咐道。
“属下尊旨。”皇上似向凌赐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晋后听到窗棂吱呀一声,凌赐应当是已经离开了。
她感觉到晋帝已离我越来越近,身侧的帘幕已经被拉开,烛光明明晃晃的落在她眼前,不禁皱了皱眉。
“皇后”他喊了她一声,继而坐在她身侧,轻轻的握住她的手,缓缓说道,“我知道你醒了,这帘幕你也没放好,还掖着一角。”
“”晋帝只得睁开眼睛,看向他,熟悉的模样,一身锦袍,眉眼间多了几分憔悴。
她盯着他,顺势握住他的袖口处,还是开了口:“欺君之罪,皇上也要违逆太后救我么?”
“皇后,”他又喊了她一声,紧紧的盯着晋后,一字一顿,又不容否决,“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边,以任何形式。”
她不禁缄默,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他似乎也察觉到,便勾了勾唇说道:“这衣服是我亲自帮你换的,我知道你喜欢青色,这衣服很是衬你。”
“我”她简直不能相信,他这几句话每一句都让她震惊,他毫不意外的看着她脸上泛红,又勾起笑容,一脸戏谑的看着她。
她是喜欢青色,便是因为当年初见之时他穿的那一身青衫,我们彼此,互相离开彼此的这些年,几乎活成了彼此。
晋后不禁鼻头一酸,想要落泪,又咽了回去,她幻想过无数次再度相遇相认的景象,她以为他不再认得出她,她以为他再也不记得自己。
却从未考虑到,她与他之间,原来从未有嫌隙,一切都好像多年前的那场事故没有发生一样。
她与他四目相对,眼里皆是他温柔的模样。
晋帝紧紧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他脸际,轻轻的摩挲着。
她不忍心,她顺着他的动作轻轻的点了点头,缓缓说道:“这多年,你已有佳人在侧,我回得来,可我们却回不去了。”
明澈一怔,又苦笑一声:“自多年前,我以为你已远离我,在另一个世界里。直到三年前,我在启元殿上再次看见你,你一身红衣,头束金冠,居然是将军大人。”
他低下身,将手放在她脑侧,低下头头贴近我,“就算当年已过了多年,我也不会忘记你的模样,跟现在一样。”他顿了顿,又说道,“这些年,我为了瞒住母后,才不得不刻意与你保持距离,暗地里我派了影卫护你,希望你能安稳万全。我以为上天又给了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她心里一阵悸动,竟有些感慨。
“至于德妃,她只是朕用来铲除安氏的棋子,朕并没有与她有云雨之实,那夜,是我放血清毒了。”他看着我,眼里依旧是温柔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是这样寒凉,他已经是个杀伐决断的君王了,谈笑之间就可运筹帷幄。
“安氏是先皇遗诏纳入宫中,朕从未临幸过她。这些年,她也很是懂事,知道朕心里没有她,也很是安分。”他轻声说道,“这些年,我一直以为你不会再出现了,我心如死灰。安氏在宫里呆了这些年,我有时候甚至觉得她很像你,有一丝倔强和高傲。”
他解释了许多事情跟她说,她静静的听着,他这些年受到的算计,和他算计的别人。
“我们无需回到过去,”他温柔的看着我,静静说道,“我们有永远的将来,只要你有耐心再等上几天,我会向当年承诺你的那样,你永远是我的皇后。当年我无能为力,如今我已大权在握,我定会护你一世平安,答应我,好不好?”
他眼里尽是深情,烛光里他的神情更添温柔,他期待和欣喜的眼神溢于言表。
她又何尝没有在多年前幻想过未来呢,只是如今,他们是否能接着走下去。她害怕,她害怕拥有之后又再度失去。
只是现在这一刻,她着实违背不了自己的心,她对上他的眼睛,不禁点了点头。
妖界,漆黎之境。
季辰出去了一会,便带回了艾草,他还拿了两斛水,还有昨日里摘的那种不知名的野果子,看来他对这里的地形很是熟悉。
“还好这里的变化不大,我也能很快拿到草药,”他将艾草加上那野果子一起捣碎,将一斛水递给白锦烨。
“这是玉兰树的果子,不可以吃的,不过可以入药,有解毒的作用。”他温柔地看了白锦烨一眼,继而将捣好的草药递过来,“是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我自己”她还未说完,便被季辰打断。
“还是我来吧。”季辰打断她,走到她身侧,将她右腿处的裤脚挽起来,露出一片红紫的伤口,他皱了皱眉,继而小心翼翼的将裤脚沿着缝隙撕开,又怕碰到她的伤口,他抬头问道,“这样没事吧?”
她点点头:“无碍。”
“你身上虽有魔王之血,但这黑羽翎毒还是要小心。”季辰边说边将草药小心翼翼的涂在伤口处,他研磨的草药十分细致。
白锦烨感受到伤口处传来的麻痛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又咬了咬牙,继续忍着:“紫堙既然已有心杀我,自然不会心慈手软。”
季辰手里的动作一滞,说道:“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