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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着,“唔,别,别那么用力——”
他愈是这么说沈醉就愈是用力,甚至合紧手掌狠狠捏了一下。
“啊啊!!!”司徒风像虾米似的蹦起来,下腹撞在沈醉胯下,沈醉低吼一声,被撞到的地方顿时硬了起来。
然而正当他伸手想要分开身下人的双腿时,司徒风忽然有点迷茫的咦了一声,然后用那种无辜而又震惊的眼神望着沈醉,“啊啊啊啊!!!你干什么?!!”
沈醉愣住,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司徒风在不断勾引他,他叫什么叫。果然又是在戏弄他!先引得他欲火焚身,然后假装自己是被逼的!
嘴角掠过一丝狰狞的笑容,“你说我在干什么?”今天要让他完蛋,让他彻底完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不顾司徒风的拼命挣扎,沈醉像座石碑一样,重重压在司徒风修长柔韧的身体上,好像要把他碾碎似的。
感受到沈醉身上爆发出的难以抵挡的力量,司徒风吓坏了,尖着嗓子直叫,“放开我!我是你哥哥!”
“我是你爷爷。”沈醉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愈发兴奋的掠夺着身下的肉体。
“不是啊!放开我!”司徒风此时彻底清醒了,还想乱叫,沈醉被他叫的心烦,顺手把床上的中衣扯过来,一把塞进司徒风嘴里。叫他演戏!
“唔唔!!!”司徒风扭动的更厉害了,但这只有更激起沈醉凌虐他的欲望。两人在床上纠缠成一团。
忽然,室内响起一个清冷而又愤怒的声音,“沈醉!”
这声音像一盆当头冷水,瞬间浇灭了沈醉身上的熊熊欲火,床上的两人都愣住了,空气在瞬间凝结。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司徒风,他见沈醉已经傻掉了,僵硬在原地,忙手脚并用的推开他,把嘴里的衣服也拉出来,哧溜一下溜下床,赤着脚蹦到习清面前,面红耳赤的,“习,习你别误会,只是,只是缠丝发作而已。”
习清气得浑身发抖,说话也不利索了,“缠丝?发作?我明明听见你在叫不要,他,,他,他!”习清实在是说不下去了,转身就往外走。
沈醉本来背对着两人在床上,羞愧的不敢转身,但是听见习清要离开,心知此时不拦着他就糟了,忙跳下来冲到习清面前,“等,等等!习清你听我解释。”
第六部 玉壶藏冰心 十三 乱麻
“让开!”习清气得双颊绯红,手在体侧捏成了拳头,身体也微微颤抖着。
“习清,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沈醉连连摆手,额上冷汗直冒,“不是我,不是,是他先——
习清蓦的抬头,“他先又怎样?他先发作你就可以跟着发作?你也中了缠丝?还是你根本就是心里有斩不断的丝?否则为何会这样?”含泪一把拽过司徒风,颤抖的指着司徒风白皙的胳膊上一圈青紫的箍痕,司徒风自己之前都没有察觉,被习清这么一指,才吃惊的看了两眼,那箍痕应是沈醉在他挣扎时,捏他胳膊捏的太用力了。
“你还想说什么?”习清气得用手背一擦眼泪,“是,司徒是中了一种奇特的媚药,发作起来还不认人,我也在帮他戒掉这种药的药性——,可是人都清醒了,你却还是,却还是!”
沈醉急道,“可是,可是男人都会这样啊!一旦被挑逗起来就很难控制自己——”
“谁说的,”习清愤然道,“司徒,你告诉他!我就从来不这样!”
此言一出,连司徒风带沈醉在内,全都张大了嘴巴,合都合不拢了。
沈醉把视线从习清身上转移到司徒风身上,眼珠瞪的溜圆,司徒风则尴尬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霉运简直连惨不忍睹都无法形容,先是被亲侄子强暴篡权,而后又被习清拽着要向沈醉解释习清在性事上很有节制很能照顾自己的情绪!
“他说的什么意思?!”沈醉跳了起来,“什么叫他从来不这样!”
司徒风脸色发青,而后突然倒地捂着肚子。“啊啊啊,内伤发作……唔唔,疼啊。说不出话了……”
沈醉目瞪口呆的看着倒地呻吟的司徒风,他居然逃避问题!难道。难道……沈醉地头发根根直竖起来,难道司徒风和习清真的有问题?!
眼睛又转回到习清身上,习清见司徒风忽然耍赖倒地不起,一时也愣了一下,而后微微一笑。“司徒,别装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平静地看着对面青筋直暴的沈醉,“你不是说男人都会这样吗?没错,司徒缠丝发作地时候,我和他也这样了。并且这样了好几次。有一次他半途清醒了,说他现在其实很怕别人碰他。我就没有再继续下去。因为我还能分清是非,不像你这么禽兽。”
沈醉的眼珠子直直的凸了出来,声音都变味儿了。“因、为、你、能、分、清、是、非,不、像、我、这、么、禽、兽?”
“是。”习清把脑袋一抬。理都不再理会沈醉,直接从沈醉身边走过去。走向床榻,拿起榻上的衣服,走回到还在地上抽搐的司徒风身边,柔声道,“你怎么样?先把衣服穿上,我们出去。”司徒风边抽搐边迅疾地看了一眼习清又瞄了一眼站在那儿完全石化了的沈醉,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飞快的穿上衣服。现在再装内伤发作也没什么意义了,第一要务是赶紧离开这个屋子!
司徒风二话不说,低头就往外窜。
“站住!”
由于窜的太快,司徒风差点一头撞在沈醉胸膛上,只见沈醉往门口那么一堵,双臂大张,双目含泪,悲愤欲绝的吼道,“今天不讲清楚,谁都不准离开这个屋子!”
“还有什么好讲的?”习清轻描淡写的道,“他生病,我帮他治病,这是我的医德,就这么简单。”
“你,你,你,”沈醉结巴地牙齿直打战,转身对司徒风吼道,“你勾引他!你居然称病勾引我的习清!”他没有,”习清见沈醉一副要揍司徒风的样子,立刻拦到司徒风身前,“他不是你这种禽兽,缠丝发作地时候,他还曾经暗地里用胡萝卜想自己解决,然后才被我发现的。”
“习清你别说了!”司徒风羞愧地整张脸连脖子都红了。
“所以你就当了胡萝卜?”沈醉真是要气疯掉了,揍不到司徒风,又不能揍习清,气得他两个大掌不断拍打着自己地胸脯,痛心疾首到了极点,“你居然喜欢当胡萝卜!习清!你也不想想我们,不想想我们!我九死一生、千辛万苦的回来找你,你居然在我生死未卜地时候当了胡萝卜!”
@奇@习清脸上一阵黯然,“你不在的时候我天天都提心吊胆,身边又只有司徒一个人,我只是想帮他而已,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多说无益。”
@书@沈醉扯着自己的头发,而后忽然想到了什么,一个箭步窜上来,伸出胳膊一把抱住习清,几乎是用万分艰难的语气道,“算了,习清,算了,我不追究这些,你也不要追究今天的意外了,我们扯平,不要再提。”
@网@“意外?”被抱着但依然冷冰冰的,习清倔强的抬头,“你的意外可真多,一直瞒着我以前你曾经那么长时间追慕过司徒,这也是意外吗?司徒对你稍假辞色你就忘了东南西北还被剔毛这也是意外吗?难怪你可以从容不迫的说今天也是个意外!”
沈醉闻言惊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半晌才哑声道,“你怎么会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趁着沈醉魂飞天外、呆若木鸡的功夫,习清迅速脱离他的怀抱,拉起司徒风就离开了屋子。
等习清走了,沈醉才回过神来,忙追出屋子,不见两人的踪影,于是一边扯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到处寻找起来。
习清和司徒风此时已远远跑到一处岩石后面,等离开沈醉的视线,习清的眼泪才滚滚落下,司徒风见状不禁有些着慌,他从未见过习清哭得如此伤心。想到这些眼泪都是因为自己和沈醉,司徒风就懊悔万分,这些日子以来习清帮自己逃跑、照顾自己、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硬是用他并不宽阔的肩膀保护着自己、如师如友、连缠丝发作时对自己都那么的亲
“习清,你别,别哭了。”司徒风发现伶牙俐齿在这种场合很难派上用处,就笨拙的用袖子帮习清去抹泪,“其实,真的是个意外,我没想到,没想到缠丝会突然——”
“呜——”拍开司徒风的手,习清不让他帮自己擦眼泪,哽咽着道,“你敢说你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我虽然愚钝,如今想来,却都明白了。”
司徒风一听这话坏了,刚才见习清把自己说给他听的沈醉的糗事都抖了出来,司徒风才意识到,自己说者无心,习清早就听者有意,那些事不知在习清心里琢磨过多少回了!今天又亲眼见了个正着,只怕自己和沈醉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第六部 玉壶藏冰心 十四 危墙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好汉不处鸳鸯之间。
司徒风一边策马,一边暗自捏了把冷汗,即使悄悄离开显得有些狼狈,他也顾不上了。等沈醉和习清都冷静下来,再与他们联络也不迟,司徒风暗忖这至少得十天半月的时间,不如自己先行到皇都去打探一下消息。只是,司徒风虽然觉得自己离开两人的做法很明智,内心却也有股说不出的惆怅。唉,本来沈醉回来开开心心的,没想到竟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真是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
正胡思乱想间,身后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司徒!”习清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司徒风一愣,转头只见习清背了个包裹、骑着一匹黑马正向自己飞奔。
“你怎么不告而别?”习清用略带些责怪又有点不安的眼神看了看司徒风,“这些天你功力恢复的那么快,如果现在中断疗治,岂非前功尽弃?”
两人面面相觑,其实两人心中都明白司徒风为何会不辞而别,只是说出来徒增尴尬,司徒风不知该怎么回答习清才好,只得讪笑两声,“有小师父在,中断个几次也不用担心嘛。”
习清微微低头,“我跟你一起走。”
司徒风向后面张望了一下,习清明白他的意思,“别管那个禽兽了。”
司徒风犹豫了一下,随即展颜,大声道,“也好,那我们先去皇都,再取道南三城去找白狼。”
边说司徒风边觉得暗暗好笑。';电脑站更新最快'。原来就在习清身后不到一丈远的地方,一棵大树后面露出了火红色毛氅的一角,等司徒风和习清转身。树后探出了沈醉那乱蓬蓬的脑袋,一脸的沮丧。仿佛被主人给打了地大狗一般。
此后司徒风和习清身后就多了条大尾巴,他们走到哪里,沈醉就跟到哪里,司徒风能看到沈醉的踪迹,习清又岂有不知的。但他假装没看见。
有时两人走在街上,习清转身,正好和不远处地沈醉目光相接,沈醉立刻咧嘴一笑,习清却视而不见,继续转身往前走,害得沈醉冲到一半的脚步硬生生地停住,原来他还以为习清转身是叫他过去,原谅他了。
沈醉空欢喜一场。只见习清身边的司徒风趁习清不注意转身对他粲然一笑,沈醉真是又气又怨又无可奈何。
有一日他们三匹马两前一后行在荒凉的山道上,居然横里冲出来一批响马贼。马铃叮当、大刀舞动,直接冲司徒风和习清就过来了。两人正想应战。忽然眼前一花,只见沈醉旋风般从他们身边冲了过去。二话不说举起长剑一顿乱砍,那些响马贼仗着有几手三脚猫的功夫,横行此地多时,但哪里是气势惊人的沈醉地对手,片刻之间被砍的哭爹喊娘、四散奔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