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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呜——”凌卫发出无法控制的高昂声音。
身体再也忍不住一阵抽搐,精液猛地喷射出来。
凌涵从后方抱住全身无力的哥哥,维持原来的姿势,凌谦也大力摇晃起腰。
几个激烈的来回,灼热的种子撒在最里面。
“呜——”凌卫发出轻轻的哀鸣。
一前一后两股热流把里面烫坏了,让失去控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
“果然没猜错,哥哥还是很有潜质的,第一次双龙入洞也能激动的高潮。”
把皮绳和手铐都解开后,凌谦把累到脱力的凌卫拉到怀里。凌卫不想辩解,疲倦地任由弟弟抱着自己。
双倍分量的精液挤满了至今残存摩擦感的肠道,好像承载不住地从洞口逸出,沿着大腿内侧流淌到床单上。
从内部被弟弟们湿润的感觉,让凌卫茫然失神。
凌涵跪在床单上,从侧边弯着腰,探视凌卫苍白中偶尔飞起一抹红晕的脸,”哥哥还好吧?”
感觉脚踝被抓住,刚刚才从绳索中解脱出来的凌卫皱着眉,想把脚缩起来。抗拒在凌涵面前毫无作用,他一会就把凌卫的双腿打开了,让蹂躏后如濡湿花朵的秘处曝露在他的视线下。
“还好,没有出血。”
残留着麻痹感的黏膜被凌涵用指头搬弄查看,凌卫发出细微的痛楚呻吟。
凌谦被他的声音逗得很高兴,温柔地抱紧他,”哥哥真棒,我刚才舒服极了。”在颀长的项颈上轻轻由上往下舔舐,好像要用舌头帮凌卫洗澡一样。
“不要再弄了——”
“可是,年轻力壮的男人一次可是不够的。”
凌卫像被吓到似的睁开眼,跳入眼帘的凌谦的脸,带着恶作剧一样的得意笑容。
“骗哥哥的啦,刚刚才双龙入洞,再插下去,哥哥的小屁股会罢工吧。”
累透了,这个时候不想去计较凌谦的混帐话。躺着凌谦身上,靠近大腿的地方隐约感觉到被硬热的东西抵着,身为男人,也知道凌谦的话半真半假。
大概凌谦按捺着吧。
凌卫不由生出一点感激。
“我帮哥哥洗澡好吗?”
“嗯。”两腿都迈不开的情况下,也不想继续逞强了。
如果当着弟弟们的面摔在地毯上,只会更加狼狈。
“凌涵一起去吗?”
“不了,你帮哥哥洗吧。”凌涵的话没有凌谦多,坚定地拒绝掉。把手探过来捞住哥哥的脖子,低头给了一记深吻。
凌谦把凌卫抱到浴室。
激烈的做爱后可以躺着装满温水的浴缸里,怎么说也算一件写意的事。
凌谦玩心大起,和凌卫挤在一个大浴缸里,用海绵球细心擦拭凌卫的脖子和背。
“今晚真好。”
“嗯?”
“终于真正的【三人行】啊,早就盼望多时了。”
“——”
“哥哥也觉得很甜蜜吧。”
“——只有你才这么想。”凌卫不安地晃动了一下,水波缓缓荡漾开,”这么可怕的事,根本说不上什么甜蜜。”
“可是哥哥感觉好到射精。”
彼此在浴缸里赤裸相对,凌卫连一丁点逃避尴尬的机会都没有,”真是——别说了,那个地方被两个人同时进去的又不是你。我不想再说这个话题。”狼狈的扭过头。
“哥哥——”
“——”
注视着凌卫偏到一边英俊的侧脸,凌谦不引人注意的叹息,把海绵球在水里浸了浸,拿起来为凌卫擦覆盖着锁骨薄薄肌肤。
“算是个仪式吧。”
“什么?”
“三个人正式在一起的仪式啊。好像戴上三人份的结婚戒指一样,当然,像我们这样的关系,是不可能正式进行登记的了。如果这样做过,就表示哥哥是我们两个的了。”
“我又不是你们两个的所有物。”
“哪里,”凌谦微笑着亲上他的侧脸,”我和凌涵,才是哥哥的所有物。”
甜蜜的滋味,像藏在心底的花忽然灿烂地绽放开,令人措手不及。
凌卫无法形容自己这种傻瓜似的,几乎可以用幸福来表达的感觉。
如果不是努力绷着脸,说不定会像女人一样呢,露出沉浸在暖流中的丢脸的样子。
“不知道凌涵在外面干什么?”他咳了一下,不希望让凌谦瞧出自己内心弥漫的香甜。
“大概正在阳台上抽闷烟吧。”
“军部遇到什么犯难的事了吗?”
“也算是吧。”
凌谦轻描淡写地说,”对于今晚的事,大概心里很难受。凌涵那个人,虽然看起来很老成,可是在某些时候是很看不开的,所以脾气也阴晴难测。哥哥和他单独相处时一定要小心,惹到他的话,后果很可怕。他是那种不管多疼爱你,但恼怒时也会下狠手的角色。”为了说明这一点似的,指尖轻轻按在凌卫胸膛被皮带抽打过的伤痕上。
红肿的痕迹,现在已经变成暗青色,淤血积在皮肤下。
残酷而美丽。
“哥哥”
“嗯?”
“我们接吻吧,好好的,像情人一样吻一个。”凌谦轻轻地说,微笑着靠过来。
人畜无害的美丽笑容,让人头晕目眩。
在水波和雾气中,凌卫找不到东南西北了,整个浴室都像飘荡着,如同一叶白云下自由自在的轻舟。
凌谦的舌头蛇一样滑进来,舔舐着坚硬的牙肉,若轻若重的刺激,居然有点美妙。
“哥哥,我真的,很爱你。”
被迷惑得失去神志,陶醉在温柔的舌吻中,凌卫听见了凌谦深沉的告白。
第十九章
凌晨还是在凌谦的床上醒来,情况似乎总是如出一辙,和弟弟们同床看来是无法避免的了。
但睁开眼后,很快就感觉到异样。
好像少了什么。
凌卫伸手摸索到腰际,有人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抱着自己,如果没猜错,就是凌涵了。
但是,总像八爪鱼一样,手脚都缠在身上的凌谦却不在。
凌卫感到诧异。
听见背后的动静,凌卫支撑着昨晚快被弄断的腰坐起来。
“哥哥醒了啊?”凌谦刚刚跨出盥洗室,神清气爽,穿着整齐军服,配上过人的相貌,足以拍照为新一届征兵做模特儿了。看见凌卫,凌谦有些懊恼,“抱歉,我已经尽量小点动静了,没想到还是把你吵醒了。”
“没什么。”凌卫奇怪地看着一向最晚起来的凌谦,“要出去吗?”
“当然,不然谁想一大早就爬起来。抱着哥哥睡觉可是世上最快活的事了。”
门铃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传了过来。
凌谦抬头看看时间,朝凌卫挑了一下眉,“真准时啊,不愧是军部的家伙。我要走了,今天不能赶回来给哥哥做饭了,如果凌涵也要出门的话,哥哥要记得吃饭。”
“这些事不用反复提醒,不会忘记吃饭的,别把我当小孩子看待。”
“那好,我走了。”离开前,凌谦走到床前,两手撑在床沿,头凑过来乞吻。
凌卫抬起头,纵容地让他得逞了。
早安吻的习惯好像也养成了,人真是容易惯坏。
凌谦离开后,凌卫也准备下床,昨晚的事太勉强了,秘处现在还在传递酸麻痛楚的抗议,两腿垂下床边的时候,难受的感觉让凌卫不禁皱眉。
什么双龙入洞,真不知道是什么怪物想出来的主意。
太不符合男人的生理构造了!
不过,会因为这样变态行为而高潮的自己,也只能归入变态的一类。凌卫感叹地想着。
洗漱后,穿裤子的时候,抬腿的动作也牵动后面。
因为动作要很小心,在盥洗室花费的时间,比平常多了很多。
出来的时候,凌卫愕然发现凌涵已经起来了,不但如此,还换上了笔挺的黑色军服,可能是趁着自己在盥洗室的时候,到他自己的房间去换的吧。
“今天也要出去吗?”
凌涵整理着烫得笔直的带着联邦军部标志的领带,“嗯,军部的事很急,昨晚忽然临时赶回来,今天回去估计还有一番说辞。”
“凌谦也一大早就走了。”
“知道了,内部审问科的人永远都那么准时。”
凌卫猛然愣住。
“内部审问科?”隔一会,凌卫用凝重语调重复了这个词,忧心忡忡地看着凌涵,“凌谦为什么会和内部审问科牵上关系?”
凌涵沉默的表情,让凌卫有像毛毛虫爬上脊梁一样的恐惧感。
“告诉我,凌涵。”
凌涵平静地吐出一句话,“哥哥把军部当成什么了?擅自查询军部绝密文件,可以什么都不交代就轻松过关吗?”
凌卫的心脏猛然抽搐一下,“你是说……”
“卫霆的档案是军部严厉规定,没有特别授权绝不允许查看的,居然斗胆擅自调文件查看,虽然没有密码,打开也看不到内容,不过既然有曾经打开文件的行为,凌谦就必须接受内部审问科的审问。”
凌卫的血液在剎那凝固。
“那和凌谦无关,是我越权查看。如果要抓人审问的话,抓我好了。绝对不能让凌谦顶罪。”凌卫朝通讯器大步走去,“我立即向军部自首,澄清真相。”
凌涵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扯,把他重重摔在床边上。
“查询时使用的权限账号属凌谦所有,不管真正坐在电脑前打开文件的人是谁,凌谦都有无法推卸的泄密责任。感情用事的话,唯一的结果只会是让凌谦和哥哥同时被抓起来。”凌涵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想到临走前还笑嘻嘻亲吻自己的凌谦,凌卫像心被刀剐开一样痛苦。
“我……”他抽了一口气,嘴唇苍白,“为什么……查询卫霆的事情会这么严重。”
“卫霆这个人,是军部多年来严厉禁止调查的对象,尤其是关于他被逮捕的事。二十年来,军部网络对此事都以第一优先级进行监视,之所以故意放个需要特殊密码的文件在网路上,本来就是当鱼饵用的,只要有人擅自查询就会自动报警,当哥哥打开文件时,凌谦就已经上了审问科的逮捕名单了。像我们这种父亲当上将军的人,根本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否则会连累家族。一般审问科都会在第二天早上登门抓人,已经是抓捕的惯例了。”
听着凌涵平静的解释,悔恨的毒牙,不断噬咬着凌卫。
像受到极刑一样,扯直了神经,抱着双臂紧紧蜷缩着。
“为什么不告诉我?”凌卫抬头,用痛苦的眼神看着凌涵,“昨天晚上,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内部审问科的事?”
凌涵冷冷地问,“凌谦的心意,哥哥是真的不明白吗?”
看着凌卫僵硬,凌涵露出苦笑。
“卫霆的事是不能胡乱调查的,这几乎是军部上层公开的秘密,凌谦和我都很清楚。哥哥做事之前,如果稍微向我们问一下,哪怕只是问一句也好,这件事情也能避免。”
凌卫被他犀利的眼神刺穿了。
脑海里回荡着凌谦昨晚充满无奈的话。
如果要看什么文件的话,直接告诉我不行吗?
非要这样偷偷的看吗?
哥哥对我和凌涵,为什么就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
凌涵说的对,自己只是一个总自以为是被害者,对得到的幸福却觉得理所当然的、卑劣的家伙。
他站起来,踉跄地向门口走。
凌涵拦住他,把他翻过来,按在房门上,“哥哥要去哪?”
“找谭锋。”
“找他干什么?”
凌卫眼中充满恨意,“一定要他交代清楚。”
卑鄙小人!
“有什么可交代的?两军交锋,有去找敌人质问为什么陷害我的吗?哥哥早就知道谭锋是修罗家族招揽的人。他奉修罗家的命令对付我和凌谦,真是太正常不过了。”凌涵用天经地义的口气说。
不善于权谋的凌卫,对此却无法接受。
“太卑鄙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