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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是。。。但现在;假期后已经没有交往了。”就是因为你们这对孪生兄弟!
手术随时可能进行;而且作为兄长和军校生的自己;还不着一屡被同性别的人抱在怀里。
凌涵对这一切宛如视若无睹的从容和冷酷;凌卫觉得 不可理解。
“事后我们可以继续谈;我不会隐瞒任何东西的。但是;至少先和医院打个招呼;请他们千万不要。。。。”
“哥哥道歉吧。”
“。。。。开始手术。。。嗯?”一会后;凌卫才反应到凌涵的话。
虽然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但和把莫裴莹从后半生的残疾中拯救出来相比;道歉不道歉的事;根本不需犹豫。
“对不起;我错了。”凌卫用所能表现出来的诚意;务求凌涵不要再吹毛求疵;”请原谅我;凌涵。”
但显然;这个二十年来第一个从模拟式封闭特殊考试里活着回来的未来将军;并不那么好打发。
声调和表情一直都很稳定温和的凌涵;其所思所想;却如磐石一样不易动摇。
“哥哥的道歉是假的。”
“。。。。。”
“嘴上说对不起;心里却觉得我仗势欺人。”凌涵一针见血。
不擅长当面撒谎的凌卫垂下眼睛;算是默认。
这个弟弟;比凌谦更难以招架。
凌谦要的是凌卫的爱和注视;渴望和凌卫享受鱼水之欢;发泄占有欲。
凌涵的做法;却是企图摆弄凌卫的心灵。
“无话可说了吗?还是打算和我翻脸;让你心爱的女人以后靠机器腿走路?”
身体遭到亵玩;连意志都要被任意揉搓;这样的言语压迫;不管是反抗还是妥协;都没有给人留下退路。
实在欺人太甚。
“你到底想我说些什么?”凌卫按耐不住愤怒地问。
“想哥哥认错啊。”
“不是已经道歉了吗。”
“我要的是你真心的道歉。”
“你真是。。。。”
“真是什么?坦白说出来;我讨厌虚伪的人;更讨厌别人为了利用我手中的权力而掩饰真正的感觉。例如明明觉得自己没错;很伟大;却怀着自我感觉良好的牺牲精神向不屑都道歉。”
“我没有感觉自己伟大。”
“但是也没有感觉自己有错;对吗?”
沉默持续了片刻。
“随便你怎么说吧。”凌卫冷冷地回答。
知道掌握旧女友未来的还是面前这个少年;但原本打算忍辱负重的心态;却被弄得乱七八糟。
想到刚才的付出可能都是白费;凌涵最终不会伸出援手;凌卫情不自禁地显出悲愤的怒意。
令人惊讶的是;凌涵咄咄逼人的态度;却毫无缘故的软化了。
“哥哥这么不舒服;是因为觉得自己没错。”凌涵说;”如果我可以说出哥哥错在哪里;并且连哥哥都觉得有道理;那哥哥会诚心诚意地赔罪吗?”
凌卫难以理解地看着凌涵。
“会坦诚的赔罪吗?”
“当然会。”
凌涵凝视凌卫的眼神深处藏着什么令人心悸的东西。
凌卫觉得自己一瞬间;从那眼神里看到了得胜似的光芒。
“好。”凌涵松开双手;把凌卫放到床上。
当着凌卫的面;他打开房间里的荧幕;和镇帝内部医院连接通话;在此之前;还特意调整镜头的角度;只能照到近距离的自己;确保床上的春光不会被窥见。
医院院长出现在荧幕上。
“凌长官;请问有什么指示?”
“你们那里有一个叫莫裴莹的女生被织子光枪误伤?”
“是的。二十分钟后会进行截肢手术;按联邦医疗规则UY4432条。。。”
“取消截肢手术。”
“嗯?”院长只愣然了不到一秒;立即点头;”遵命;长官。”
凌涵的特别军权;让院长对他的决定只能接受;连原因都无须过问。
军权至上;是联邦的特色。
“开启再生治疗仪;为莫裴莹进行治疗。”
“遵命;长官。”
普通人即使付出千万倍努力也无法办成的事;凌涵却只要动动嘴皮;就能扭转乾坤。
目睹对话过程的凌卫;生出几分力不从必的叹息。
他一直对联邦重视出身背景的传统感到不舒服;人只要努力;不放弃;就应该获得成功和尊敬。
但发生在眼前的事;却令人浑身不是滋味。
身为普通军校生的莫裴莹的一生;在握有生杀大权的人眼里;确实同蝼蚁一般。
明媚的未来;或终身残疾;只是一念之间的决定。
通话完毕;凌涵转过身。
“权力的滋味;很迷人吧?”站在床边;把双手环在胸前;居高临下打量着凌卫。
趁着被放开一会的时间;凌卫已经再次把被单拉回来;盖在自己身上。
谁也不喜欢赤身裸体和衣着整齐的人相对。
“谢谢。”
“如果被织子光枪射中;躺在医院里要截肢的人是哥哥;事情会怎样呢?”
对于凌涵总是天马行空地把话题跳开;凌卫还是不太习惯;”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如果无法联系到父亲出面;而哥哥的伤口凝冻时间已经到达极限;必须进行截肢手术;我手上的军部特权就很重要了。还有;如果哥哥毕业后分配到舰队;在巡逻时遇到帝国军团伏击;需要紧急救援;我手上这随时可以调动联邦兵力的军部特权;就更加重要了;对吗?”凌涵平缓的语气说出的话;每个字都仿佛含着千斤的重量;”我参加特殊考试;用性命争取回来的军部特权。”
凌卫默然。
“可是;我不顾生死的参加考试;一身重伤的回来;却成了没大脑的从冲动之徒;成了为一已之私欲而挥霍权力的混蛋。”
“。。。。”
“哥哥;我这么努力去获得权力;是因为它可以保护我在乎的人。”
平实简单的话;有着锤子一样击打心灵的威力。
凌卫心灵深处;像从裂开的石缝中;潺潺渗出的愧意。
“你是我要保护的对像;却居然当着我的面;蔑视我辛苦取得的权力;把它们当成我欺凌压迫你的一项罪证。可笑的是;当你有私人交情需要照顾时;你就想起权力的好处来了;大模大样敲开我的门;还摆出一幅委曲求全的面孔。”
还是一贯的淡定从容;却有着甚至能刺伤肌肤的犀利。
“这样对待自己的弟弟;是否有错呢?凌卫哥哥。”问出这句话的凌涵;脸上带着一比若有若无的冷漠笑意。
“对不起。”凌卫低声说。
“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有点诚意了。”凌涵伏下身;单手撑在床上;挑起他的下巴;”那么;自己把被单拿开吧。”
凌卫猛然抬起眼帘;瞪着凌涵。
“我要看哥哥赤裸的样子。
“。。。。。”
“当然;哥哥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了;如果哥哥像上次那样说话不算数的话;我也拿哥哥没办法。”
绝对不能说是心甘情愿;但凌卫的个性;让他无法反抗凌涵的意志。
凌涵;确实不愧为继承了将军血统的微世军校优秀生。
在凌涵的注视下;凌卫涨线着脸;掀开遮掩住身体的被单。
因为自知理屈而认罪式暴露私处;和从前被胁迫而做出淫邪事情的感觉;不尽相同。前者的色情淫靡程度;比之后者更为厉害。
理屈认罪而掀开被单的行为;本来就隐含了主动用身体诱惑对方;寻求原谅的无耻企图。
“仰躺在床上;把腿张开。”
照着凌涵的话去做的凌卫;充满了通奸的罪恶感。
“阳具里央插了东西吗?”
“是。。。。尿道仪。”
“凌谦弄的?”
“不。是我。”凌卫羞愧万分地回答着下流的问题。
他开始连自己的行为都难以理解;找不到原因;却好像脑子被下了指令一样;知道必须回答。
并没有受到威胁;也没有被枪指着;凌涵甚至连长官的身份都没有动用。
是什么使自己在弟弟面前;配合地做出如此猥琐的事情。
凌涵拉开抽屉;把遥控器拿出来。
控制面板上;膨胀系数为零到五档;目前正指向一档;是最弱的。
凌谦那个家伙;虽然骄傲猖狂;又不择手段;不过确实很必疼哥哥。
“哥哥;我要开始用这个了。”凌涵把遥控器放在凌卫头顶上方晃动;看见凌卫眼中的惧色惧色;温和地说;”我们是将军之子;天生的军人;都知道赏罚分明的重要性。既然哥哥也承认自己有错;就应该真心实意地接受惩罚。”
滴水不漏的话;让凌卫根本没办法反驳。
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有愧于凌涵。
凌卫不做声地闭上眼睛;没有提出异议。
“不反对的话;我开始了。”
平静的告诉凌卫要开始后;凌涵竟做出异常残忍的事。
尿道仪的膨胀控制键;被一口气推到最上面的五档。
“啊!啊啊啊………呜………啊!”凌卫发出不成调的惨叫。
尿道第一次接受异物;最低的一档已经令他觉得难受;极端的五档;带来的是撕裂的剧痛。
阴荎好像正被一点一点地从里央撕开裂口的痛楚;让凌卫浑身颤栗地在床上左右翻滚。
“虽然是最强档;但因为是横向缓慢扩展;而且有最高压力自动感应保护;不会把哥哥那里弄坏的。”
凌涵把遥控器放在一旁;把凌卫抱进浴室。
在浴缸里放好温水;为凌卫细心地清理身体;肉洞深处属于凌谦的白色体液;全部用手指探进去掏干净。
洗好后;拿出干毛巾帮凌卫擦干净身体;包囊着抱出来;放在床上。
整个过程;开到五档的尿道仪软管一直折磨着脆弱的男性敏感处。
凌卫疼得打颤;在浴缸里翻动挣扎;但痛楚夺走他大部分的力气;凌涵轻易就完成了帮他清洗的过程。
一切结束后;凌涵才再拿起遥控器;把膨胀度调到了零。
凌卫凄惨的哭叫像断了电一样猛然停下;呜咽声梗塞在喉咙深处。
他仰躺着喘气;呈现出剧痛后的失神状态。
凌卫伸手抚摸他的性器。
动物很轻柔;却还是让刚刚遭到巨大折磨的凌卫轰然震动。
“抱歉;我的赏罚太分明了。不过;也只有这样的铁血手腕;才有资格当联邦将军。”
要分开凌卫的腿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在刚才的挣扎后;他已经不剩什么力气了。
或者说;凌涵看似无害的温和态度;和下手时近乎狠辣的无情;完全击溃了凌卫反抗的勇气。
接下来;是宛如最后一道上桌的大餐般;对凌卫身体的性侵犯。
凌涵的动作;强到了令凌卫连声音和呻吟都发不出的地步。
深入身体的肉棒打击着内部甬道;根本没有把那里当成敏感之地的意思;好像要毁坏一切似的冲撞。
内脏也随时会被强行压出体外的感觉。
面对面的体位;凌卫连呼吸都受到压迫;仅存在思维只有拼命喘息。
憋足了火的凌涵攻击性远胜猛兽;被他侵犯时;筋疲力尽的凌卫连发出断续悲鸣的能力都没有。
脑子模模糊糊;佷快因为可怕的贯穿激痛猛然清醒过来;一会后;又因为痛楚陷入恍惚。
体内被撒上了属于凌涵的种子后;在再次交媾前的空隙;凌卫才用听都听不清楚的声音哀求凌涵住手。
“抱歉;哥哥。”凌涵怜爱地亲了亲他;”我想我嫉妒了;你的身体里面藏了那么多凌谦的精液。”
他把手伸向凌卫下体;把凌卫吓得浑身绷紧。
凌涵对他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只是帮你取下来。
他轻握起凌卫的器官。
可怜的小东西;受到尿道仪的折磨;还因为有东西嵌在里面;至今还没有射过一次。痛楚和快感的双重蹂躏;都集中在这个男人最要命的地方。
“哥哥吃苦了。”
凌涵很小心;把已经调节到取出模式的管体;从红红的铃口抽出。
摩擦的锐痛让凌卫一阵乱颤。
凌涵取来冰毛巾给他擦汗;喂他喝了点水;让他休息一会;又抱住了他。
“不要再来了。。。。。”
“我会尽量温柔的。”沈稳的回答;却是斩钉截铁的不容拒绝。
他说到做到;这一次竭尽温柔。
如果不是亲身尝试;凌卫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能做出如此两种极端性爱行为的人存在。
异常体贴对方感受的插入;连角度的变化和幅度;都是看着凌卫的脸部变化来调整。
众凌谦开始;已经被连续引逗到极点却无法喷射;储蓄着欲望的凌卫;很快陷入令人骇然的快感漩涡。
为了诱惑凌卫呻吟;凌涵不断用舌尖在他干燥的上下唇之间钻撬。
“嗯……呜嗯。。。。啊!不……不要。。。。嗯嗯……”
一直不情愿地摇头;便军校生的官能欲望;已经因为淫靡的挑逗而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