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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良种田纪事-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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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公叔瑾一没逼着顺帝禅位,二没对顺帝做什么虐待和不敬的事,怎么就有违孝道了?至于两位排序一二的两位皇子,那是死得好,死得妙,死得呱呱叫,不死必成祸乱。

    同样是兄弟,太子怎么就对六皇子那般好呢?就算人都了,还不遗余力地要正名儿和追封,这说明太子殿下不是狠毒,而是个善恶分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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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9。第499章 行走在春天里的人() 
很多人都预见到,现在皇上并没退位,太子就已总理朝政了,真有大变的那一天,朝中局势必然安稳,实乃国之大幸。请大家!更新最快的

    后来,这些人推断的事情,果然发生了,公叔瑾的皇位坐得稳极了,国家也治理得很不错,就连重生的秦怀恩都承认,从做皇帝的角度来评价,公叔瑾的确是个好皇帝,至于其他方面,就不说也罢了。

    但此时公叔瑾的日子过得,却并不像旁人的那般安稳。

    一接到消息,公叔瑾就怒不可遏,“什么?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带人给我找,掘地三尺也给我找回来!还有,侍候的人呢,带上来我亲自问,先打死几个,我就不信我问不出来!”

    喜公公跪在满是狼藉的地上,哆嗦成了一团儿,但让其他下人敬佩的是,他说话还是很顺溜的,“殿下喜怒,老奴觉得,出去散散总好过……”他总觉得用“寻死觅活”这样的词汇来形容自家主子,是不太好的,想来太子殿下是听得懂的。

    一旁的禄公公赶紧也跪下了,“老奴觉得现在大事已定,莫不如……”这话说得在情在理。

    “好了!”公叔瑾怒极反笑,“你们这一个个的,是不是都合起伙来蒙骗我一个人啊?”再一要审问的下人一个都没被带上来,心知是也跟着跑了,其实当有喜公公来报信儿,而寿公公没来时,他就已猜到了这一点,不由连连点头,“好,好,好,来人,再给我派五十个护卫出去,把人给我抓回来!”

    喜公公和禄公公齐齐磕头,“殿下恕罪啊!”喜公公涕泪横流,“万望殿下体恤!”

    “我体恤他,他体恤我吗?!”公叔瑾反问时,已少了许多怒气,“罢了后来这五十个护卫找到后,就跟着侍候吧,不用回来了!”这就是允了,忽地一顿,“往哪个方向去了?找也方便些。”已含上了浓浓的担忧。

    喜公公犹豫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往……往东北去了!”

    “哐——”公叔瑾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桌案,“东北!好啊!东北!啊?”他在大大的正殿中绕着圈子走,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一个歌姬,一个是失了身,嫁了人的歌姬!荒唐!满世间没有比这再荒唐的事儿了!”话虽如此,他到底是再没收回让五十个护卫去追的口谕,也没说坚决要把人抓回来。

    喜公公和禄公公都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福公公已很有眼色地叫人进来打扫了。

    百名穿着普通的精壮汉子,骑着高头大马,簇拥着两辆极不起眼儿的马车,走在官道上,从已是花红柳绿的京城出发一路向东北而去,他们的速度并不快,但从天蒙蒙亮到夜色已深,一刻都不肯停歇,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韧性,辘辘而行,因为地域的改变,使得他们如同一直走在春天里希望里……

    一个半月后,他们到了吉安县,很多人都忍不住对这堪称奇特的队伍行注目礼,要知道,哪怕那两辆马车再不起眼儿,可那些拉车的马也俱是好马,仅这一笔银子,就不是寻常富户能支付得起。

    况且,那马车真的不起眼吗?四匹马拉的车,是有例制的啊!

    打前站的人早已包下了吉安县最大的客栈,马车停下时,寿公公从第一辆马车上下来,却并不进客栈,而是从护卫手中接过了一匹马,又叫了几个人,直奔吉安县县衙。

    已是黄昏,吉安县令在后院穿着常服,正打算享用他的晚膳,听说有贵客到访,急急忙忙地迎了出来,一见寿公公手中太子府令牌,一颗心就如同长了翅膀样地直飞天际——他等到了,他终于等到了,这个飞黄腾达的机会啊!

    吉安县令将寿公公让进了书房,寿公公刚已开口问,县令已捧出了厚厚的一沓密折,寿公公嘴角抽抽了两下,到底还是说,“你差事办得不错,咱家会如实跟太子禀报的!”能得到赏赐还是责罚,就不归他操心了,他真没见过这样的官儿,你说你关心什么不好,偏偏去关心人家府中的歌姬,还是个逃妓!

    寿公公连坐都没坐,就往回客栈赶,出了县衙的大门后,才想起来,“那是地界好找吗?”这么个偏僻地方,找一个人不是太困难了吗?主要是他的主子等不及啊,不然的话,凭着手头的这些人,有个三五日的估计也会消息了,他应该问吉安县令要个人带路才是。

    没想到一旁的侍卫马上回答,“大管事请放宽心,那户人家极为有名,很好找,路径早已打听清楚了。”

    寿公公点头。

    寿公公刚上了客栈二楼,迎面遇到了程济远,程济远今年五十出头,颌下三缕花白的长髯,整个人很有些仙风道骨的意味儿,只可惜,他现在猴急的状态,完全破坏了这种好气质。

    寿公公刚要开口问,程济远已抢先一步抓住了寿公公,“到底还有多久?你能不能给透个实底儿,别再用快了快了来搪塞我了?!”他有种感觉,自打离京城后,他的这颗脑袋就不一定什么时候会掉下来。

    寿公公也挺心虚的,并没直接回答,而是边负责探路的侍卫首领,侍卫一点儿都没让寿公公失望,“从这里出发,就是按以往的速度慢行,也用不上两个时辰。”实在是太好打听了。

    程济远先是松了一口气,整理一下衣袍,想向寿公公告个罪,但很快又变了脸,“不会连夜赶路吧?!”

    寿公公连忙说,“不会,不会,”很快想出了劝阻的理由,“总要养足精神,再梳洗一下的。”这么多年来,他哄孩子已哄得很熟练了。

    程济远放下心来,回了自己的房间。

    很快寿公公也从那间被重点保护的屋子里走了出来,对侍卫们吩咐,“不用探路了。”他们的仇家全都被公叔瑾杀完了,一般人也不敢招惹他们,主要是他们的身份太神秘了,以往探路是怕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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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第500章 过得到底有多好() 
寿公公连晚膳都没心思吃,便梳洗休息,闭上眼睛入梦时,在心中长叹了一声,“今夜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寿公公的安排也让清露和秦怀恩睡了一个安稳觉,但这也造成了两人对即将到来的骤变一无所知。

    已是三月末,春的脚步如同调皮的孩子,和人们捉着迷藏,不肯老老实实地落下,小河上只余一层薄薄的冰,能听到底下的河水在哗哗地流淌,随时都会破冰而出。

    洒满阳光的清晨中,清露慵懒地起身,被秦怀恩按在妆台前。

    秦怀恩问,“今天梳个什么髻?”

    清露打了个哈欠,“随你!”

    秦怀恩轻轻一笑,修长灵巧的手指,开始在犹如丝缎般光滑的乌发中穿行,那样美好惬意的感受他的心中充满了安宁和甜蜜。

    清露从铜镜中笑吟吟地,心中再次感叹秦怀恩此人的多样性。

    自打去年清露的及笄礼开始,秦怀恩就爱上了亲手给清露梳头,手艺很快便超过了清露和刘秀芬,尤其是他的手上的肌肤完全养好了之后,梳得越发的熟练和花样百出,甚至还自创了很多的发式。

    以至于尽管这样的情景每天早上都要上演,清露和刘秀芬还是忍不住带着欣赏暗暗赞叹。

    寿公公也在惊叹,“这还有路牌,可真是……真是……”真是什么呢,他就算能说得出,也不敢说,他现在乘的可是头一辆载人的车,不是后面拉行李的,主子就在一旁听着呢。

    自打进了这个小山村,寿公公就觉得处处不同:道路太平整砖瓦房子太多村民们们的目光太平静……不,其实从吉安县出发时,这种不同就出现了,只要他们提起“小岭村山上秦家”这几个字,就会有数不清的手指,指向同一个方向,不管他们走到了哪里。

    沿着路牌的指引,他们很快就到了专门供马车走的上山路前,两个小厮迎了出来,对坐在驭手位置上的寿公公行礼,“这位爷问有何事啊?”公公和护卫时,脸上露出了惊异之色,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寿公公轻笑,“倒是有点眼力。”小厮定是他们都是有武功在身。

    小厮笑笑地说,“谢这位爷夸奖。”依旧寸步不离地挡在车前,不卑不亢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像乡下粗野孩子。

    寿公公有点不乐意了,释放出威压,“清露呢?让她出来见我们!”

    小厮还是笑着,“爷别难为小的,既是来见我家太太的,总得让小的能在回禀时,说明白话儿啊!”寿公公还是没说明自己的身份。

    寿公公一听“太太”两个字,脸当时就黑了,“大胆……”一声怒喝,就要对小厮出手。

    身后的马车中,却传来一声清咳,寿公公忍了又忍,才不清不愿地对小厮说,“你只对清露说,是京城故人,她就明白了!”

    寿公公话音没落,另外一个小厮已箭一般往山上的方向冲了过去,在已显苍翠的丛林间,眨眼就不见了人影,这还不算,一声接一声的口哨声次第响起,显然是传递什么消息。

    眼望不到头儿的山林,寿公公的脸色变得凝重,一旁的侍卫已惊叹出声儿,“那孩子也就十一二岁吧,竟然有这等好身手。”貌似已练出了内力啊!

    “嘻嘻,微末伎俩爷见笑了。”留下搭话的那个小厮,已上前牵了马车上的马,“山路不好走,小的来带路吧。”

    寿公公沉默不语,他知道清露现在过得不错,但没想到好到了这种程度,但不管怎么样,人是找到了,很快便打点精神和小厮聊了起来,套了不少话儿,这一个是因为寿公公不是一般人,一个是在这里,山上秦家的事儿,也没什么好瞒着旁人的,小厮们习惯了。

    清露正一个人用早膳,她起得吃,旁人都吃完了,秦怀恩在一边陪着,忽然间,秦怀恩站起身来,一个小厮跑了进来,“爷,太太……”说了一行人的情况。

    秦怀恩的脸微微变色。

    清露却镇定得多,一边思索,一边将碗里的粥都喝尽了,“京城故人,难不成是来打秋风的?”她想到的是,前身的便宜爹,“不可能啊,他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算了,爱谁谁他们自管来。”

    栓子也走了进来,“他们来了很多人,又不肯进门儿,只让太太亲自去迎。”

    清露心里也没底了,转头就恩,只见秦怀恩垂头站在一旁,双拳紧攥,既不吭声儿也不肯和清露对视。

    清露更加烦躁,站起身来,往外走,“我倒是要来的是些什么鬼!”秦怀恩这种怂样儿,她已很久没见到过了。

    大家在清露身后跟着,秦怀恩落在最后边。

    踏板车在平整的回廊上飞驰,清露已出了内院,大门口并没有栓子说的很多人,只有一辆马车,可当在车旁的寿公公时,清露只觉得腿一软儿,便失去了蹬踏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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