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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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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华却没有工夫理会这些,他只想知道仲骆怎么样了,他可以不在乎这个国家的灭亡,却决不可能不在乎仲骆的生死,尽管在他的认知里,仲骆是一个永远不会输的人,可担心、焦虑还是让重华心肝俱颤,压抑的不能呼吸。

在重华的认知里,世界上没有什么比仲骆更来的重要。

落叶至秋

“站住;所有人都站在原地不许动”一队人马冲出;人群混乱的同时也刹那静止下来。

重华锐利的扫过多于百人的军队;犀牛软甲;全身武装;袖上有鹤型标记;虎贲军?

再看那边火势果然减少许多;骚乱也跟着平静下来。

暗暗松下口气;虎贲乃父皇亲军;应该没有事了;正这么想的同时;忽然那貌似将领的中年军官将重华一指;立时有一小队官兵涌上将重华团团包围。

锐利的兵器泛着冷光;毫不留情的指着秋风中单薄的身影;冰冷而又绝情。

往事只堪哀,对景难排。秋风庭院藓侵阶。一任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

金剑已沉埋,壮气蒿莱。晚凉天净月华开。想得玉楼瑶殿影,空照秦淮!

“虎贲军难道想谋反不成?”重华面上镇定;心下却焦虑不安;要是虎贲军当真叛变;形势对于父皇来说定是不利;甚至——

重华一颗心颤抖不已,迫切的想要知道仲骆现在到底如何了,是不是受了伤,还是——已经罹难?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那人的权谋手段天下哪个是他对手,正如他所说的就是圣祖在世只怕也不如他,这小小的一场叛乱如何能让他束手就擒?

“太子殿下,皇上待你不薄啊!”那将领下得马来,颇为哀叹却满含愤怒,在他眼里重华只是一个试图杀死自己父亲窃取皇位的叛逆,皇上如何待太子众人都看在眼里,可却换得如此狼心狗肺的回报,他们为他们的君王不值啊!

再看身前这个白眼狼,眼神更加愤恨,声音冷下甚至充满厌恶的说道:“太子殿下既然找到,就请移驾冷宫吧。”

“谁敢过来?”重华拣起脚下一柄断剑持在手中,单薄的中衣被风吹的列列作响,似乎下一刻这有些瘦弱身躯就要被强劲的秋风带走,就如凌卷于空中的菊花瓣,离根而去,可也就是这么一幅单薄到让人忽视的身躯,却挺拔的站在那里,散发着属于强者,属于帝王的威严、气势,让人不敢冒犯。

披散于脑后的黑发,如夜间绽放的墨莲,火把照耀在那略有些苍白的面色上,泛着淡淡的金光,犹如神祗。

“拿下”那将领显然对自己竟然不觉退了一步而恼羞非常;狠狠下令。

士兵回神,蜂拥而上,重华举起断剑毫不留情的挥去,他是仲骆的儿子,那个骄傲的帝王绝对不允许他的儿子束手待缚。

身上被划出无数伤口,手腕上原本就没有什么包扎的口子再次裂开,随着挥剑的动作,血水就如泉水一般,汩汩的冒个不停。

晕眩,疼痛,他并不如他相象的那般坚强,使他支撑到现在的一个理由只是仲骆的不喜欢,苦笑都显现的是那么无力。

可是他想知道,知道为什么误会会再次出现,知道为什么仲骆会如此绝情的将这场叛变毫无疑问的安到他的头上,难道使他最不放心的还是他吗?还是——可笑的信任根本就从来没有出现在过两人之间——

突然包围在外圈的官兵层层退开,庄严的帝王依旧华丽的走在猩红的土地上,仿佛这红色只是他那长及千里的地毯的一部分,随意却最为考究的步伐,就如每天的临朝一样,在他周围的一切事物都低下了一级。

重华手中的剑脱落,愣愣的看着面无表情的仲骆,高傲的帝王甚至连俯视都吝啬给予,甚至连一句话也没说,就再次离去。

重华蓦然瞪大双眼,不顾眼前无数的利器,径直朝仲骆的方向扑去,换回的只是刺穿皮肉的痛苦,喉头的鲜血尽数喷在地上,可是并不能引起主人丝毫的在意,他的主人只是愣愣的看着另一个可以主宰他的人,尽管那只是一个没有丝毫留恋的背影。

重华捂住心口,卷缩在地上,腹部的伤口还在不断的流血,可疼痛却全部转移到了心上,漫天彻地的疼痛铺天盖地的袭来,却带不走原本就迷离的神智,只能清清楚楚的承受着,连逃避都不允许,心好象就要裂开了,然后涌进岩浆,灼烧着每一寸他可以碰触的空间——

为什么?

秋风带着夜色迎接黎明的灰白,就好似涂抹了一层灰粉,雾蒙蒙让人看不穿,却备觉寒冷,一叶落,天下已是秋,这秋来的太快,太急,让人无所适从,却又不得不跌落于这个世界。

最后在想什么?重华不知道,可当神智都跟着迷离的时候,眼睛却还睁着看着,似乎想要把天上的一切都记录下来。

鱼肚的白纹终于变换了色彩,金色的光芒刹时笼罩了这一片土地,绵延的麦田里是收获的喜悦,缠绵的桂树下是无数的花香,可这一片一角之中沾满猩红的泥土却让人更为悲戚。

惊吓的哭声,获救的喜悦,种种交杂却再也入不了那人的耳,只有不断涌出渐进枯竭的血液才换来流过时微弱的温暖,血是暖的,可心却是冷的,爱了这么多年,换回的难道就只是这么一寸想了不了,想断不断,无绵无尽的悔与恨,或者该称之为怨?

不明不白的死去,不明不白的仇恨,还有不明不白的爱与情——

仲骆在他身上刻下的,为何永远离不开悲哀……

又一片树叶被卷走,带去瑟瑟冷风之中,是否有个人愿意将此时的他带走?

中部《完》

再别仲骆

昨宵里、恁和衣睡。今宵里、又恁和衣睡。小饮归来,初更过、醺醺醉。中夜后、何事还惊起。霜冷,风细细。触疏窗、闪闪灯摇曳。

空床展转重追想,云雨梦、任欹枕难继。寸心万绪,咫尺千里。好景良,彼此空有相怜意。未有相怜计。

“闶阆”酒壶坠地的声音似乎惊扰酒醉的人,声颇为含糊的呢喃隐隐从口中透出来“重华……”

竹影班驳,月影疏离,隐隐间可曾有人低语?怕也只有醉的时候吧,若不是醉的糊涂睡的迷离又有谁能从高高在上的君王口中,听到个名字——

禁忌的名字啊!至今也无人敢轻易提起的名字——

个离去的人的名字……

多德小心的将披风披在帝王的身上,看着醉死过去的帝王,只剩下叹息的力气,若不是他亲眼看到,又如何能想到样的皇上?

想起年前的秋,三皇子重勉和太子重华同时失踪,当时两人俱被软禁宫中,相差却个西个东,中间守卫无数,却丝毫没有察觉,陛下听后大怒,将当日看守冷宫和三皇子的侍卫概处死,并下令搜索全城,直到陛下在熏宵殿里找到张地图,此事才彻底搁下。

 而从那以后,陛下是有酒必醉,醉梦中喃喃低语不离重华——

“几更?”仲骆清醒过来,看着被茫茫色衬托的有些灰芒的残羹冷炙,只有酒水倾斜歪倒,筷子却是动也未动,茶冷菜凉,夹起片山药放入口中,咀嚼咽入,喉中片苦涩,却是吐也吐不出来,落到腹中好顿番搅。

“陛下”多德赶忙上前,眼中刹时落下两行泪来。

“哭什么?”仲骆有些奇怪的看着流泪的多德,蹙眉。

“陛下——”多德看着蹙眉的仲骆赶紧回道“陛下既然思念太子为何不下令寻找?”

仲骆扫过多德,眼中片寒芒“从哪里得知朕想念太子?”

多德惊,知道犯帝王的忌讳,扑通跪到地上,颤声道“奴才,奴才听到陛下时时在醉梦中呼唤太子的名字,故以为,陛下思念太子。”不敢有丝毫含糊,多德赶忙将事实出。

听多德的话,仲骆有些愣怔,茫然的看着边的鱼肚白纹,不由又想起那日,猩红的土地,那人就站在那里,浑身鲜血手持断剑哪里有半疯傻的样子。

要当初他不相信重华会背叛自己的话,那么在清楚的知道他装疯欺骗的时候就已经被愤怒蒙蔽头脑。

气他蒙骗,气他逃避,气他……

不可否认的是,当初比愤怒更多的却是羞恼,他那么自以为是的献身,主动与自己的儿子滚到床上,拿后庭取悦重华,想到——

掌拍在桌上,打翻盘缎鱼,红色的酱料散开,满目猩红,如那浴血的重华——

抬手压住额头“他既然想要离开,朕没有阻止的理由。”不是没有理由阻止,而是——已经失去阻止的资格——

虽然当年的事多是仲骆的错,可观仲骆的语气,字里行间最多的却还是怨恨,甚至有些气恼,气恼什么?气恼总爱他的人就么离开,气恼重华竟然骗他,还是气恼自己么简单就相信个根本就没有任何技巧的谎言?毫不怀疑的信任,仲骆从不知道他竟然可以么快么彻底的去相信个人,而只因为个人是——重华。

可在最初的信任被打破以后,他却选择最为伤害彼此的条路。

“更衣”该上朝……

窗户大开着,吹着床上大张着眼睛的人,身上的伤被处理的很好,甚至已经不再出血,可却依旧痛着,然后些痛楚全部集结到胸口,每口空气都好似有利刃刺入,那痛甚至可以让人对呼吸失去最原本的执着,重华有时会想,干脆不呼吸好,不呼吸的话就再也不会有种疼痛——

可他还是张开嘴,因为——他在等人,再等到前,他不允许自己就样死去。

“还是那个样子?”门口的侍卫小心的议论着。

“可不是,听那些太医,要是他再不闭眼的话,可能眼睛就瞎掉。”压低声音,交头接耳,议论的无外乎是躺在里面被软禁的前太子重华。

“他老睁着眼睛干什么?”

“谁知道,大概怕闭上就再也看不到明吧。”谋反的罪,历朝历代哪有活着的。

“别胡,倒认为他不闭眼是想博取皇上同情,不知道皇上以前待他有多好,只不定心软,罪就不治。”

“哼,那也是以前,看他个样子都七,要不是太医用药物强制他入眠,只怕早就死 ,看他啊是心求死。”

“别,别,小心会有人来。”

“来什么来,么多,除太医院的见谁来过。”另个侍卫不以为然,退到边的廊柱,干脆靠上去。

窗户咯吱咯吱的响着,带动着股股秋风,将落叶吹起旋落堆做堆,层层叠叠的染尽秋色的黄,菊花开的越来越旺盛。

重华大睁着眼睛看着上方的缠枝花纹,风越来越冷,秋越来越重,却丝毫不能在他眼中带起任何波动,鲜少打扫的居室颇有些萧条的意味,却也再不能钩起他任何情绪,他只是在等人,等人而已,周围的切与他有什么关系?

不闭上眼睛,是因为害怕,他不确定那人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可哪怕仅仅只是个瞥顾,他也断不能不知道他来过。

至于为什么到现在还要等他,却是连重华自己也不清楚的,也许已经成为习惯,可等到以后呢?重华茫然,他从没有想过——

不知道没关系,他只知道自己现在要等就是,至于等到以后,已经不是他要想的。

没有未来的等待,究竟是何等绝望的诠释,已经没有人可以解释,就连重华自己也是不清不楚,可却依旧因为强烈的眷恋而痴痴守侯。

仲骆得重华痴情若此,夫复何求……

所谓还情

锦帐被秋风带动着摇摆下,上面的花纹好似有生命般层层扩散而去,冷宫里的东西依旧是最华丽的,却也将永远搁沉,直至他们腐烂、破落而乏人问津。

“听陛下已经决定赐死三皇子。”侍卫的讨论依旧在继续着。

“什么时候的事,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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