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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电话:“佑山,我在停车场遇到武甲和小空,真是,妳搞什么?”
杜佑山闻言一窒,忙解释:“左寒,我只是叫武甲把小空送回去而已,我和他可能有点误会。”
白左寒一笑:“得了吧,我还不知道妳?别给我装无辜,我告诉妳,小空好歹是我学生,妳别乱闹笑话。”
杜佑山哭笑不得,“我的不是我的不是,可我真的只是叫武甲送……”
“行行行,人家没长腿一定要劳驾您?”白左寒调笑道:“劳您关心,我送,成不?”把手机放在武甲耳朵旁边,“喏,听听妳主人的最新指示。”
武甲听了两句,淡然道:“不好意思,杜老板。”杜佑山叽里呱啦又骂了一通,武甲依然是平静的道:“不好意思,杜老板。”
白左寒把手机收回来,拍拍杨小空,“行了,我刚好要去酒店,妳和我一起去吧。”
“我刚吃过……”杨小空扯着白左寒不放。
“那妳自己回去?”
杨小空噤若寒蝉的离武甲半米远,连连摇头:“不不,我和妳一起去。”
武甲低头揉揉手臂,发现自己被咬出血了,有点疼。
杨小空寸步不离地跟着白左寒小跑出停车场,回头看了武甲一眼,觉得他既可怕又可怜。
白左寒在电梯里重新打量杨小空,忽然笑了。
杨小空被笑得发毛,摸摸自己的脸,又往左右看看,问:“白教授,您笑什么?”
白左寒把杨小空头发上的树叶捡下来,呼噜整齐他的头发,“我还真没发现妳小子的模样挺招人待见的,杜佑山怎么妳了?”
杨小空耷拉着脑袋,“白教授,您别提了。”
白左寒调侃道:“说说看,我替妳报仇。”心下想:大不了就是摸了一下亲了一下,要杜佑山真的把他上了,他也跑不了这么欢畅。
杨小空耳朵都红了。
“那什么,给妳提个醒,我到上面那层的夜总会应酬,里面非常淫|乱,妳得有心理准备,”白左寒转移话题道:“我那几个朋友呢,都是财大气粗的,兴趣和杜佑山差不多,手脚都不太干净……”
“啊?”
“啊什么?”白左寒在杨小空脸上摸了一把,“大老爷们的,摸一下又不会死。”
杨小空捂着脸退到电梯角落,泪奔:呜呜,这就叫刚出虎口又入狼穴吧啊啊啊——
皮肤不错,手感很好!白叫兽忍笑道:“别怕,我和他们说妳是我的人,他们不会动妳的。”
妳是我的人,妳是我的人,妳是我的人……杨小空两眼空洞:今天这是怎么了?遇到的都是什么破事啊口胡!
跨出电梯,白左寒特意回头问杨小空:“会不会喝酒?”
“会……”杨小空说完,脑门上滑下一滴冷汗:啊咧,柏师兄特地嘱咐我不要喝酒的!
“很好!”白左寒搭住杨小空的肩膀,“酒量怎么样?”
“呃……呃……”
“和老师说实话!”白左寒抖擞出一派为人师表的模样,真诚和蔼地盯着杨小空,那口气就像在问学生:考试准备的怎么样了?和老师说实话!
杨小空瞬间被征服,实话实说:“半斤白酒吧……”
白左寒立即对他刮目相看:“小样儿,挺厉害,等会别人叫我喝酒,妳一定给我挡着!”
杨小空很为难:“白教授,我……”
“老师拜托妳这一点事,妳都不肯帮忙吗?”白叫兽星星眼。
杨小空被星星砸得一阵眩晕:“好吧……”
白左寒的酒量差劲无比,这是众人皆知的事了,而他醉酒后逢人便撒娇亲嘴也是大家娱乐的必点菜色,这时若是有什么人要把白叫兽剥成白斩鸡为所欲为简直是易如反掌。虽说白左寒不是很在意一夜情,但毕竟我上别人和别人上我是两码子事,况且酒后出丑也不光彩,还是能不喝就不喝。
夜总会的特殊口味包厢里群魔乱舞,小舞台上的人在跳什么舞,杨小空不知道,也不敢多看,畏畏缩缩地躲在白左寒身边。白左寒的狗友们都欺生,一个个围着杨小空灌酒。杨小空没见过世面不会推辞,乖乖地照单全收,晕乎乎地喝下无数杯,周围人哄笑道:“左寒,妳的小男朋友挺厉害啊!”一只只咸猪手伸过来在杨小空脸上肩上东掐掐西摸摸。
白左寒拍开众咸猪手,“都给我散开,人家还纯着哪!”
杨小空苦着脸:“白教授,什么时候能走?”
包厢里妖光闪烁,音乐震耳欲聋,白左寒大字形滩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盯着台子上的钢管舞表演,嘬一口蜜桃汁,靠近杨小空耳朵喊:“妳说什么?”
“什么时候回去?”杨小空声嘶力竭地喊。
“他还没脱光呢!”白左寒也声嘶力竭地喊回去。
台子上那个男女不分人鬼不分的人,乱发下一张小脸画着烟熏妆,大眼睛在闪光灯下四处抛媚眼,长腿油条似的绕着钢管甩来甩去,挪着挪着把下身的裙子一扯,从台上丢下来。
杨小空真怕那裙子砸到自己,忙缩脖子躲避,不想裙子偏偏长了眼睛似的飞过去盖在他脑袋上。
杨小空黑着脸把裙子抓下来:好恶心!
旁边的人一拥而上拍打杨小空,酒杯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杨小空硬着头皮又喝下几杯,开始头晕反胃,抱着白左寒的脑袋大喊:“白教授!我们走吧!我不行了!”
白左寒眉花眼笑地抓着那条裙子挥舞着:“他还没脱光!”
“白教授,妳醉了。”杨小空严重内伤。
“乱讲!人家没有喝酒!”白左寒抛了个媚眼。
“白教授,妳今天这是怎么了?”我的白莲花啊——妳到底是怎么了?杨小空悲痛欲绝,恨不得从三十多层楼跳下去!
再看那台子上的人,把网袜一点点褪下来,露出亮光闪闪的丁字裤,裤子下某个器官的形状凹凸有致地呈现出来——杨小空痛苦地捂住眼睛扭过头去不忍再看,他终于可以确定那人是男是女了。
那个可怕的人做猫女状——不,做猫男状爬下台子,拎着一瓶马爹利,扭动着趴在一个看客身上呢喃细语,倒了一杯酒递过去。那看客不接酒杯,上下其手将猫男摸了个遍,最后隔着透视装在他的乳|头上捏了一把,掏出一张钞票塞进他的内裤里。猫男媚笑着把酒喝了,换下一个去讨钱。
杨小空快要吐了,紧张地拉扯白左寒:“白教授!我们快走吧!再不走他就来了!”
白左寒的目光随着猫男移动,兴致勃勃的道:“我就等着他来呢!”
杨小空几欲崩溃,只差没有掉眼泪:“白教授,我求妳了,走吧……”
“别吵,”白左寒拍拍他的脸:“乖,我摸到他就走,妳不让我摸他,我就摸妳!”
杨小空对平素温文尔雅笑如春风的白叫兽的人品是彻底绝望了!想留留不得,猫男马上逼近过来了,想走也走不得,天晓得杜佑山那带枪的死人脸保镖会不会在门口等着,杨小空无比纠结,趁白左寒没留意,往他的蜜桃汁里倒了一小杯葡萄酒。
猫男在一片叫好声中挪到杨小空坐的沙发上来了,杨小空死命往白左寒那儿挤,心下声泪俱下的控诉:今天是不是忌出行啊?忒恐怖了!
猫男舔舔嘴唇,带着一股子香甜混着酒精的味道,勾住杨小空的脖子。杨小空把脑袋都挤进沙发里了,能躲那张脸多远就躲多远,口里念叨着:“走开走开!”
“喝酒~~”猫男在他耳朵边娇嗔:“老板,妳喝了酒,人家什么都听妳的~~”
杨小空将猫男推开一点,被那难闻的香气熏的头晕眼花,近距离看看那人:很年轻的一个男人,或许只是个男孩,五官玲珑,脖子和手腕都很纤细,皮肤白皙,左脸颊上有个酒窝,在厚厚的粉底下显得很生硬。
他想起了乐正柒。这个人,估计和乐正柒差不多大。
猫男露出白白的牙齿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一手拿着酒杯,一手向他身下摸去,嗲声说:“不喝酒就给点意思嘛~~”
杨小空接过酒杯一口把酒喝了,从裤兜里掏出一大把钱,没有塞进猫男的内裤里,而是塞进他的手里。
和那些大款们崭新的百元大钞不同,猫男手上拿着一大把乱柒八糟的零钱,乍一眼看过去有三、四张五十块,零钞若干,甚至还有几个硬币。
气氛不太对劲,大家都不起哄了。
猫男抓着那一把零钞,僵在当场。
白左寒不笑了,他突然良心发现,发觉自己把学生带到这种地方来是件极不道德的行为。
作者有话要说:郁卒的通知:
今一觉醒来突然发现右耳听不到声音,吓死老百姓了,请了假一路号哭着我还年轻啊怎么就聋啦直奔医院,结果只是发炎了,起因不明。(我很悲催的,谁都不许笑!)。医生说熬夜、过劳、天气缘故造成虚火旺盛或许是原因之一,挂个瓶吃点消炎药应该就会好。我体质很虚弱,认识我的朋友都知道,我一米六只有八十几斤,风吹欲倒(不过这是好几年的恶疾,和熬夜码字没关系)。总之娘亲大人心疼了,勒令我好好休息,每天十点睡觉。(她心疼人的表现就是耗时持久的痛骂和直扑我门面而来、让我应接不暇的大力金刚指… …||||)
★:也就是说,以后我更新速度会减缓,没法保持日更,等状况好一点儿,会尽量加速的。
开学这段时间白天得上课,中午也没处休息,只能晚上回来熬夜码字,不止小说,我明年要毕业了,还面临数万字论文和欠了一屁股的作业。话说想当年,我以为自己是文思如尿崩的打字高手,暑假这段时间和几个作者参与了拼文活动后,每次都以时速八百字完败,这才发现其实我真没用,好讨厌哦……一章四千多字,我得打五、六小时,我好恨时速两千三千字,总是无情嘲笑我的某某某某(#‵′)凸(我没点名点姓啊!)
废话那么多,中心思想就是那啥,★:希望大家谅解,抽打我的时候温柔一点……内牛满面,好抱歉~(》_